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表白竹马少爷后,我被他亲手送进戒同所。

在戒同所受尽虐待,我患上斯格摩尔综合征,被迫和施暴者欢愉,少爷却发了疯,把我摁住撕咬我身上那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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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杜铭推开房门的时候,我正在换衣服。

“你身上的这些伤是怎么回事?”他冲过来,不由分说开始检查我身上的伤。

温热的手轻轻抚摸过我的伤,亲密的接触让我回想起在戒同所的日子。

那个男人拿着杜铭的照片,脱掉我的衣服,从我的喉结开始一点一点向下轻轻抚摸,我每起一次反应就会被电击一次。

脑子里仿佛有锤子疯狂敲打着尖锐的钉子,剧烈而尖锐的疼痛充斥着我的大脑,席卷了我全身的神经。

巨大的痛苦一下子抽干了我全部的力气,我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杜铭慌张抱起我,我被他紧紧搂在怀中,被触碰的不适感更加强烈,我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苦辣的胃液泛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充塞着我的喉鼻。

“阿风!阿风!”

我的双目渐渐失焦,杜铭的声音越来越远,隐隐看到杜铭朝着门外大喊。

当我醒来,是在医院。

“阿风,你感觉怎么样?”

杜铭的声音响起,语气透着关切。

我愣神了,在我表白之前,他一直唤我“阿风”。表白之后,他再也没有这么亲切的喊过我名字,反而转身亲手把我送进戒同所。

那天阳光灿烂,他站在门外目送我进去。

白色的金属大门泛着冷冰冰的光泽,看似洁白纯净的戒同所实际上是一处深不见底的深渊,深渊底下爬满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在那个地方,我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三年。

我刚进去时,并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于是那所谓的医生一脚把我狠狠踹在地上,揪住我的头发往电椅上拖,电流一遍又一遍流过全身,直到我晕过去。

他又拿起一桶冷水往我身上浇,钳住我的眼皮告诉我:“其实你没错,但杜铭是你的少爷,你只是一个卑贱的佣人儿子,是上不得台面的垃圾,怎么敢跨越阶级说爱他呢?”

这时,隔壁房间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恐惧像一只恶鬼爬上我的肩膀,巨大的獠牙上滴着鲜红的血液,随时准备一口吞下我。

渐渐的,我后悔了,我为什么要去爱杜铭,他生在云端,而我只是那个地下水道见不得光的臭老鼠。

三年的非人生活早已让我的身心堕入深渊。

杜铭见我不说话,顿时不爽:“我跟你说话呢,别蹬鼻子上脸!赶紧说说,你身上的伤和刚才的过激反应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一脸的不耐,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少爷,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

杜铭噌的一下站起来,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是您亲手把我送进戒同所的啊!”

“我……我只是想让你变得正常。他们跟我说,他们会用最先进的办法治疗你,绝对不会伤害你。”

说不上来什么情绪,我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您放心,您很安全,我这个同性恋不会对你做什么。”

是啊,我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但我只对你杜铭有过激反应。

第二章

杜铭张了张嘴,却又没说什么,眼里闪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放肆大笑过后,我突然觉得无趣,冷冷的对他说:“你走吧。”

他在病房门口站了许久,最后只留下苍白无力的三个字:“对不起。”

我在医院住了几天,他都没再出现。

直到我出院后,我的房门突然被推开。

不等我反应,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搂住我,酒气迅速占领了这方狭窄的空间。

柔软的唇瓣在我的脖颈间流连,温热的呼吸扑洒在我的皮肤上,痒痒的。

我恍惚了一瞬,随即平静道:“少爷,您醉了。”

“对不起……对不起阿风,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杜铭的声音带着哭腔,紧紧抱住我。

我的喉咙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任由他抱着。

约莫是察觉到我没有反抗,杜铭的亲吻越来越霸道,一只手探进我睡衣,一点点深入。

胃酸翻涌,我心里一紧,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说:“放开我。”

杜铭好似没听到一般,将我压在身下,堵住我的嘴巴。

我死死咬紧牙关,他狠狠咬了一口,趁机攻城略地,大肆掠夺我口腔里的空气。

醉酒后的恶臭缠绕上我的味蕾,胃酸顿时腾起,苦辣的液体充斥了我的口腔。

我死死掐住他腰间地软肉,他却不为所动,反而吻地更深了。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杜铭才总算放过我。

我一边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嗤笑:“游戏玩够了,就走吧,我还要睡觉。”

但他捏住我的下巴,一双充满情欲的眸子盯着我,威胁道:“转过去,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猝然意识到杜铭是来真的,我心头狠狠一震,一想到自己那里的痕迹,不禁慌了神。

“不行,不可以。”

太肮脏了……不行!

我想要推开杜铭,但三年生不如死的折磨下,我的身体早已大不如从前,我的拼命反抗就像调情,让杜铭更加兴奋。

他全然没有理会我的抗拒,愈加粗暴,强行骑在我的后背上。

腰带被他随手甩在地上,粗重的呼吸灼烧着我的皮肤,我第一次这么真切感受到他的兴奋,期待着享受猎物被咬断喉咙时热血喷洒而出的快感。

而我是待宰的羔羊,痛苦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电光火石之间,“砰!”的一声,门被砸在墙上,随即传来怒骂声。

“停下!孽障!”

话音未落,两个壮汉冲上来拉走杜铭。

如同我方才的无效挣扎一般,杜铭的反抗在他们的压制下绵软无力,叫骂声渐渐离我远去。

我颤抖着穿好衣服,连滚带爬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怎么有脸在杜家干出这种事情?!畜生!”

来人正是杜腾飞,杜铭的父亲,曾经救我于水火的恩人,可我却……

“我还以为你从戒同所出来有长进了,狗改不了吃屎!”

“我当年鬼迷心窍救了你,你就该烂死在阴沟里!”

我不知道我怎么离开的杜家,耳边只徘徊着最后那句话:“以后我杜家没有你江风的存在!滚出去!”

此时已是深夜,我走到跨江大桥护栏前,隐隐看到汹涌的江水扑打在桥墩上。

我恍惚了一瞬,竟从江面看到解脱。

“江风,久违了。”

温润熟悉的男音从身后传来。

我浑身一震,战栗着双手,微微转身,余光瞥见那双亮丽的黑色皮鞋和一尘不染的白色大褂。

第三章

他慢悠悠靠近我,朝着我的耳朵呼出一口热腾腾的气,慵懒道:“江风,大半夜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理智告诉我应该远离他,可我却鬼使神差抓住了他的衣角。

耳畔传来微不可闻的笑声,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一会才说:“上车。”

窗外景色飞驰而过,一如我这三年的记忆。

初次见面,他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笑起来如沐春风,穿一双亮丽的黑色皮鞋,披一件一尘不染的白色大褂,衣服上的胸牌标注了他的名字:温池。

戒同所治疗室内,我被他踹在地上,踩住我的喉咙,一点点用力。

我躺在地上绝望地拍打着他的皮鞋,可是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煤油味离我越来越远,直至我沉入深海……

那一刻,他真的想杀了我……

正如温池所言:“你就算死在这,也没人会来救你。至于你的死因,我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行。”

可笑的是,我曾天真地幻想过救赎,可杜铭没有出现……

时间磨灭了幻想,后来的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活在恐惧中,本能的求生欲好似断崖上的一处凸出的岩块,我死死抓住它,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所以当温池蹲下自己尊贵的身躯,用略带同情的目光打量我,我竟然会生出感激之情。

可笑的是,这明明是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稻草……

我接受过高等教育,很清楚自己的症状,我病了。

他那优雅得体的皮囊下隐藏了一只畜生。

我没有等来救赎,却爱上了这个人模狗样的畜生。

“怎么样?我特意按照你的房间还原的,高兴吗?”

温池眼里闪着光,满脸的期待。

这本是一个废弃地下室,如今已经被改造成我在戒同所房间的模样。

寒意和欣喜同时爬上我心头。

我脱光衣服,趴在床上……

结束后,温池哼着小曲离开了,看起来心情颇好。

我麻木地给伤口上药,视线却突然变得模糊。

是我主动的,我刚才……就是这只手牵了他的衣角吧……

杜腾飞说得对,我还是一个该死的恶心的同性恋。

我拿起不远处的玻璃碎片,朝手指割去。

鲜血汩汩流下,钻心似的疼痛并没有让我感受到太多痛苦。

我只觉得,我真该死啊……

“阿风,你背叛我?”

一双阴鸷的眸子陡然撞进我眼帘,杜铭的声音森然至极。

“温池是个畜生,我牵了他的衣角,是我主动的。”我喃喃自语着,话说到一半又哭又笑,像极了一个疯子。

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杜铭把我扔在床上,欺身压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