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美国大选年。

今年的美国总统选举可能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川普的起诉和选票权,拜登的年龄以及在新罕布什尔州的缺席,美国经济状况、第三党候选人以及对美国人两党的不满可能导致在今年11月出现“意外”的结果。

考虑所有旧的规则和历史,预料之外的事情大概率会发生。

2024年初选季将于1月15日正式开始,首场是共和党的爱荷华州党内初选。根据民调,川普在爱荷华州和全美的竞争中似乎领先其他竞争对手,并且在关键摇摆州中也以相当大的优势领先于拜登。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根据策略家和民意调查专家的说法,川普的领先地位可能会根据他在初选中的表现以及是否有其他候选人能够接近这位前总统而发生变化。

几场演讲下来,川普状态很好。

不过在民意调查中,显示有20%-25%的选民表示他们不想投票给拜登或川普,而这些选民很可能将决定选举的结果,对两党的不满也可能导致很大一部分选民选择支持第三党候选人。

川普的法庭案件进展和他是否被剔除更多州的选票也可能影响他击败拜登的能力。

川普和拜登分别是77岁和81岁,都可能面临健康问题。民意调查显示,选民对拜登的健康更为关注,而不是前总统川普。

经济将是拜登成功连任的一个重要因素,美国经济学家们正在讨论美国经济今年实现软着陆的可能性。如果确实发生了软着陆,那将是拜登竞选活动的一大助力。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当然,除了对两老头的关注,美国人如今的聚焦似乎更多放在了两党身上。不管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糟糕的政治议题和政党环境成了美国人强烈的吐槽点和迫切需要改变的诉求话题。

“美国共和党人和民主党人应该停下来反思为何他们的政治看起来如此停滞不前。”一名在网络上为颇有影响力的美国网红说。

民调显示,如今就连美国的左派都不认为拜登或卡马拉·哈里斯会是美国未来的设计师。就算拜登获得连任,也没有人期望他再干下去四年时间。如果拜登获得连任,不会是拜登的胜利,而更多是川普的失败。

第二个拜登任期预示着一位年事已高、越发无力的总统将面对一个混乱不堪的世界和一个分裂至政治离婚边缘的国家。

如果以史为鉴,共和党在2026年中期选举中将大获全胜。但如果川普击败了拜登呢?

在一个不连续的第二个任期里,川普将和现在的拜登一样年迈,他很可能也会发现接下来的中期选举对他来说是灾难性的。

川普比拜登更为机灵,而且从他身上可能仍然体现着他的党派正在进行的演变。到了11月,他还将有一位新的竞选搭档,这应该有助于他的团队显得更加有未来。

如果川普获胜,美国左派找他的麻烦只会比他第一任期要多得多。主要由他的反对者发起的若干起政治倾向强烈的“法律战争”将会继续,美国主流媒体对他的攻击也会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尖锐。可以预见的是,如果川普获胜,他的头像和照片会在未来四年被美国主流媒体的头版反复通缉。

美国国内矛盾大爆发似乎是不可避免的。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超越了美国党派及其领导人,这些原因根植于美国人对专业知识和能力信仰的变化。

在美国农村地区没有电力供应的年代,富兰克林·罗斯福及其新政似乎是通向未来的高速公路。从罗斯福一直到理查德·尼克松,总统们可以依赖美国人对技术政府的信任。

那是一个“我来自美国政府,我来帮助你”的时代,当时这句话还不是一个笑话。

但到了20世纪70年代中期,由于越南战争、通货膨胀、燃料短缺以及由不断上升的税收和过度监管引起的巨大负担,美国联邦政府的声誉已经支离破碎。当时美国人对时代的看法,已由对美国联邦能力的信仰让位于对私营部门能力的希望。“只要美国政府让开,这种能力就会被释放出来”。这首次出现在吉米·卡特执政时期,当时国会中的蓝狗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人一起推动了放松管制的措施。

罗纳德·里根的总统任期象征着释放美国创业精神的新信心巅峰,德怀特·艾森豪威尔和尼克松这样的共和党人证明了新政思维的巨大影响。无论民主党人是多么不情愿,比尔·克林顿等民主党精英还是在执政时期全面展示了新里根时代的力量。

共和党在1994年赢得众议院和参议院后,国会再次发挥了主导作用:对美国福利进行全面改革。到了1996年,克林顿本人宣布,“美国大政府时代已经结束”。

事实是,即使放松管制仍在继续,但美国政府也在扩张,美国民众对联邦专业知识的信心相对于对“新经济”(主要以电信业和互联网为代表)可能性的信心在下降。

很快,两党都再次改变了重心。

小布什在竞选或执政时并没有成为繁文缛节的政治家。相反,他的愿景是政府与私营部门之间进行有效合作,他称之为“富有同情心的保守主义”;后来奥巴马设想的也差不多,毕竟,奥巴马医改是政府为私人保险公司及其客户制定规则。

不过这种新的政府哲学适得其反,它没有恢复美国民众对美国政府的信心,而是暴露了美国企业、两党和高等教育之间的关系的同源性,结果就是茶党和川普的出现。

克林顿、奥巴马和川普,尽管存在差异,但他们都认为同理心将是胜利的关键,而不是专业知识。不幸的是,克林顿的共情只是一种引诱者的感觉,而奥巴马的精英主义在他当选后很快显现出来。

现在,2024年的选举取决于川普与美国公众的情感联系,一种爱与恨、信任与恐惧的平衡。

拜登几乎是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