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以来,周围朋友圈的变化特别明显。好像一夜之间,老男孩和资深少女们就长大了,知道为何而活,怎么来活。

最直观的体现就是,手机换的没那么勤了,不再追求名牌衣服,谈论旅游和运动的人更多了,陪伴家人比出去应酬更被重视。

有人说这是消费降级,但在我看来,这反而是一种全新的消费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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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朋友,在深圳创业多年,虽不能说大富大贵,但财务状况肯定好过于大多数人。但即便是他这样的阶层,也依然缺乏安全感。于是,他埋头搞钱,搞更多的钱,但越来越累,越累越没安全感。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今年上半年某一天,我们在广州见面。聊过去,聊以后打算。我说,你活在别人的眼光里,所以你很累,你要为自己活着。其实论资产财富,你已经超过95%以上的国人,就算现在躺平不干,一辈子也已衣食无忧。我劝他,趁身体还好,多陪陪家人,找点兴趣爱好,事业上反而要适可而止。又跟他探讨了以后的形势,他频频点头表示认同。

前段时间,我问起他近况。他说最近半年改变很大,公司业务在转型,留给自己的时间多了很多,去了一些以前没空去的地方旅游,新疆全境差不多都走了一遍。还学会了网购,爱上了用拼多多。我诧异地问,你这样的人也有空网购?他立刻给我一顿输出,说为什么用拼多多。

他在新疆,看到那些最偏远地方,也能成为拼多多的“包邮区”,中国互联网基建的普及,让最不起眼的人也能享受到时代的红利。他和当地人聊,发现拼多多成为他们口中的高频词。他大受触动,回去以后就下了拼多多的APP,开始在上面购物。

他发现,网购太解压了,而且体验特别好,尤其是那些五湖四海的特产,“贵州腌鱼对于广东人来说太咸太辣了,云南的原切薯片比我吃过的所有薯片都要脆,湖北沔阳三蒸蒸肉米粉糯糯的。还有新疆的雪莲辣椒丝、茶卡的湖盐、广西北海的沙蟹汁……”

通过网购,他与那些遥远地方的人和物发生了共情,很多不健康情绪也烟消云散。

看到朋友有这样的转变,很是为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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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年,因为工作,我去过很多偏远的地方,比如新疆的喀什、黑龙江的鹤岗、云南的华坪和甘肃的民勤。不管是在黄沙漫漫的大西北,还是在冰天雪地的北大荒,或是在群山莽莽的大西南,中国的电商物流,都能在极短时间,将商品送达你意想不到的角落。这些亘古未有的现象,极大震撼了我。如果你置身其中,发现在令人绝望的群山间或大漠里,竟然也能体会到现代文明的便利,你一定会有我这种感受。

国家大量资金投入基建,建造了无数桥梁、公路、隧道、铁路,这是电商触达960万平方公里每个角落的前提条件。但是解决最后一公里问题,让消费者得到看得见的实惠,这又是国家力量很难解决的。而看得见的手够不到的地方,无形之手恰恰可以大展拳脚。

因为有了这些无形的手,无数普通人可以轻易借助网购,完成一次次消费升级,完成 一次次圆梦 。

当偏远乡村的人都能用上厨房纸,吃上好的水果,买到便宜又实用的商品,你说这种生活品质,是不是让人更满足?

在一个农村朋友家的厨房看到过一把陶瓷刀,一问,拼多多上买的。问他,是真菜刀好用还是陶瓷刀好用?他说,肯定真菜刀更好用,但是陶瓷刀全身都是白色的,“我妈在城里亲戚家见过,觉得很好看,我就网购了一个给她,省的她心心念念。”

有个朋友疯狂迷上摄影,到处找故事素材拍摄。他喜欢把这些故事打印出来,喜欢摩挲相纸的质感。他想买铜版纸彩印,可是搜遍全网,邮费比铜版纸还贵,只有拼多多包邮。后来,他把这些故事打印出来了,时常翻出回看。他说,看实体照片,跟对着屏幕看的感觉完全不同。

3

看过一个报道。生活在贵州大山里的留守少年胡涛,常年和外婆生活在一起。他不知道山外的样子,也想象不出外出务工的父母的生活,因为父母只留给他一部仅能通话的老年机。他很早熟,心疼外婆一把年纪还得干农活,所以周末不住校时,早上5点多就会起床帮外婆干活。

比干农活还苦的,是走两个多小时的山路上学。

上初一那年,胡涛得到了母亲淘汰下来的智能手机,联上了网。在同学的推荐帮助下,他学会了网购。外婆第一次网购,就是胡涛用拼多多完成的。他还攒了120元给自己买了双安踏篮球鞋,后来穿了五六年。

鞋就像是某种象征,他开始渴望走出大山,在拼多多下单的书,激发了少年对外面世界的想象。

智能手机、网购、拼多多、球鞋,这些现代社会里的概念,让胡涛这些暂时不能走出大山的人,与外部世界产生了一种无形的连接,进而改变了他们的人生。

后来的故事,有美好的结局。胡涛考上了上海的大学,大学四年拿下不少奖项,从自卑沉默,变成球场上自信跳跃、带着笑的少年。如今,胡涛在做农产品创业,他想通过拼多多的平台,帮助那些像贵州老家一样的地方,把优质的农产品销往山外的世界。

这样并非个例的故事,也是市场力量改变普通人生活,进而推动社会变革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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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发生的事,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2001年底,国内上映了一部叫《大腕》的电影,里面有句台词很经典——成功人士就是买什么东西,都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这部电影上映时,刚刚加入世贸组织的中国远没后来那么富裕发达。但这部电影,已经提前剧透了中国富裕阶层未来二十年的消费观,堪称神剧。

但是商品价格终有一天要回到其本身价值,只是时间早晚问题,因为这是普罗大众的共性需求,也是一个正常社会该有的价值取向。

你可以观察到一些现象,比如大厂员工、千万富翁、成功的创业者们,他们都在调整自己的消费观,不再向往浮华生活,而是追求性价比。很多商品不好卖了,但有一些商品又在热销。这种切换的背后,是社会心理的变化。

只有和社会趋势合拍共鸣,才能活出体面的样子。

幸运的是,市场力量的齿轮依然转动有力,许许多多像拼多多这样的公司,正推动和帮助人们找到更好的生活方式,连接起城市和农村、连接起富裕和贫困。 或许,这就是我们期待的静水深流的变革,一个更加美好公平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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