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去5000月薪照顾瘫痪母亲八年之殇(四)

自从2015年辞职回家照顾瘫痪母亲后,就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不仅承受辞职照顾有四个女儿的瘫痪母亲八年所带来至少33万收入的损失外,还要承受来自母亲对辞职照顾她的我不缴伙食费的怒火 ;接着还得承受家中现金不断被盗的母亲对照顾她的我深深怀疑的无妄之灾;及承受母亲听信邻居胡诌我想她死的谗言而将我扫地出门的恶果;

难道辞职照顾瘫痪母亲八年的我只为偷她几千块钱?难道辞职照顾瘫痪母亲八年的我只为蹭她的饭:难道辞职照顾瘫痪母亲八年的我只为想她死?我想她死犯得着牺牲八年工作时间通过拯救她来想她死吗吗?如果我想她死我完全可以像自私算计的三个妹妹一样对没有生活能力的母亲不管不顾地以工作为由推卸责任,而只顾自个工作赚钱啊;

要知道辞职时的2015年正是我能抓住的在职场工作机会的最后一段尾巴时间。八年以后的我都是被职场淘汰的58岁老人了。

此时的职场大门早就对近六十的我关闭,尤其是对于吃青春饭的网络营销行业来说更是如此。

而此时母亲身边就开始粘着一直觊觎母亲财产又赚足了八年工资刚退休有空的三妹,不用牺牲工作时间接管了原本一直由我照顾的已进入垂暮之年的母亲的工作。

于是,在里应外合挑唆下的母亲,将我彻底扫地出门,还扣上偷她钱希望她死的合法借口。

难道不计后果辞职照顾有四个女儿的瘫痪母亲八年,就落得个被她扫地出门的结局????难道不计后果的辞职照顾有四个女儿的瘫痪母亲八年,就落得个偷她钱要她死的谗言吗?

早知如此真不该义无反顾的承担被三个妹妹抛弃的瘫痪母亲的重任。我义无反顾的牺牲近33万损失的八年工作时间,拯救生活不能自理又有四个女儿的瘫痪母亲,换来的就是诬陷我想她死偷她几千块钱的恶果?

衣不解带的辞职照顾瘫痪母亲,原本是一桩美好的跪乳之恩的孝心故事,怎么就演变成一出佞臣当道忠臣被贬谪被流放的苦情戏宫斗戏了呢?

对瘫痪母亲一片孝心的我,得到的却是一片被母亲摧残蹂躏的哀鸿遍野寸草不生伤痕累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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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家族运营阿里巴巴店铺的宿舍

三妹夫拔掉我卧室的灯座底盘

母亲瘫痪后一直由我照顾,手下两个妹妹只做了接送母亲出院的芝麻点大的小事。

2015年3月底刚到赣州火车站准备吃晚饭时,手机上收到大妹发来的母亲住院没人照料的短信。

于是,我没来得及顾上吃晚饭就直接坐公交车来到赣南附属医院。

到医院后的我就留了下来。这一留就是52天。

在母亲住院的52天时间,一直是我一个人24小时照顾了52天。

开始,大妹对母亲还有一种久别重逢后的喜悦之情在支撑着她照顾母亲。

记得大妹曾愧疚的对我说,母亲之前生病后没人照顾,一直请护工。而那时的我们与母亲都处于一种割裂断交状态而全不知情。

正是基于此,大妹才借这次机会决定弥补回去。

于是乎,原来一直与母亲对着干的大妹对母亲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关爱。

这一刻,才是我们除台湾的老四外的三姐妹心最齐的时候。我们全部都步调一致的表现出对病中无人照料的母亲深切的关心而汇聚在母亲病床前。

就这样,在第一个星期,大妹不仅与我轮流给母亲洗澡,还回家炖好排骨及榨好苹果汁送过来给母亲喝。

要知道那时榨汁机操作很麻烦。榨前清洗苹果、切苹果、清洗榨汁机、榨后又要手动清洗组装复原,还要炖排骨汤煮饭,弄好后才送来医院。

只是,这样的热情只持续了一个星期就冷淡了。

有一天,来医院看母亲的大妹怏怏不乐的对我说,想起母亲以往对她的种种不好就不想照顾她了。

她数落母亲在她婚前上门索要超出她们能力范围的彩礼未果后,在她家满地打滚的情景就难受;数落母亲没给她安排稳定的工作,又数落母亲没照顾产后的她;还数落母亲憎恨她夺挤掉四妹婚礼操办权而四处坏她的名声;这些往事叠加起来又让她回到重前与母亲撕杀鏖战的阴云密布的岁月。

她特意低沉的提到,母亲在她怀孕五个月回家被轰的情景就一刻也不想照顾母亲了。

关于母亲轰怀孕五个月的她出去的一幕我记忆犹新。

大概九一年的一天,刚到母亲家的我应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大妹 ;后就立刻扒开防盗门上的插销准备让大妹进来时,被身后闻风而动的母亲,抢先一步将已经被我打开的内门给一推而发出:“轰——”的一声,将大妹关在了外面。

据她后来说,怀孕后的她生活拮据没工作也没收入,于是就在家门口摆摊卖烟丝谋生。

当时孕期反应严重,头晕眼花肌黄面瘦整天发困,外出找工也不可能。于是,就在家门口摆摊。即使这样头晕得都坚持不下去,无奈的她只得回家养胎。

回家后生活怎么办呢?手上拮据的她侥幸地想回母亲家寻求依靠与帮助。大妹说,她的嫂子的娘家多好,怀孕时一直是娘家照顾,产后孩子又是娘家帮忙监护。可是她却被母亲轰出来。想想都辛酸得流泪。这段回忆直接让她停止了对母亲的照顾。

大妹说娘家靠不住,婆家更不用说。

她的家婆都是需要她们照顾的盲人,更别谈帮她了,而家公又在文革时期被迫害自杀了。

只有她丈夫一个人支撑整个家。

正是这些阴影交织在心头,让她在悉心照顾母亲几天后,又全部生龙活虎的活了过来,挥之不去地成为她心头浓重的阴影,也成为她不照顾母亲的理由。

大妹边说就边朝病房门外慢悠悠的踱步离去。从窗台射进来的一束投向门口的夕阳将她的背影拉得竹竿一样细长的投影在病房门口的地面上;消失在走廊拐角;

岁月很短也很漫长;它连接着我们的现在也连接着我们的过去;有的人能继往开来,有的人却能继往却开不了未来;

于是,之后的大妹中止了给住院母亲送饭的事。送饭中止了,但还会隔一个星期来医院看母亲,来了也像是看望生病的朋友一样,袖手旁观一阵就黯然离开了。

母亲曾经的伤害成为她过不去的坎。自此之后,母亲就由我一个人照顾。

而说起母亲对她的伤害,与我比起来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如果这些都能成为她不照顾母亲的理由的话,我完全可以不理会此时躺在医院病床上虚弱的母亲;母亲对她的那点伤害算什么?至少母亲没毁她一生。

虽然她的婚姻也是母亲强扭的瓜,但这枚强扭的瓜却是甜的。而我呢?则完全相反,母亲对我强扭的瓜不仅是苦的,还是毒的。我不仅被其频繁家暴,还被其谋杀。

依照大妹冤冤相报的逻辑来对待母亲,我完全可以不管母亲,更不可能辞职照顾母亲。

彼时的她却抛弃了母亲,我却挑起了照顾母亲的重任。

而三妹呢,自母亲住院后所做的事情就是,在瘫痪母亲回家后,只是协助我洗涮母亲家所有的锅碗瓢盆。

之后就隔段时间提点水果假惺虱的看望母亲。我之所以说她假惺惺是因为不仅母亲住院期间,哪怕是利用休息天来医院给母亲洗个澡或者是洗次衣服或者是替换我一个晚上都没有,即使后来我累得受不了叫她替换一个晚上也不愿意,更不用谈母亲瘫痪回家的八年时间照顾母亲了。

她回家就装作孝顺的样子,提点几十块钱的水果回来看望母亲。仅仅看望也就算了,她还教唆母亲将放在我卧室的电脑桌搬回母亲卧室去,并对我说,我要用电脑桌要自己买。

我辞去月薪几千的工作回家照顾瘫痪的母亲,三妹不照顾母亲也就算了,三妹不弥补我替她照顾母亲的损失也就算了,还教唆母亲让我自己出钱买替她们照顾母亲时用的电脑桌?

这样的三妹坏不坏?

而不愿意照顾母亲的三妹却在我照顾母亲八年后,想到彼时的母亲已进入能收割母亲财产的人生末段了,又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的绞尽脑汁的利用母亲与我的矛盾,在母亲耳边挑拨离间的吹枕头风,煽动母亲将我扫地出门。

按理在照顾父母的事情上,不出力的子女,就要出钱来弥补照顾父母的子女。

而不愿意出钱也不出力的她们又要摆出一副她们不仅想照顾母亲,而且也愿意照顾母亲人,只是没时间。但她们愿意出钱来弥补照顾母亲的我,只是我死活不收的虚假姿态来搪塞过去。

既得了便宜,又在舆论上占了上风卖了乖;

记得在病房的一天,站在我身边的大妹对着手机叽里呱啦聊天。当时我只听她对着手机说:“现在是大姐在照顾母亲。我们都讲了给钱大姐,是大姐死活也不肯收钱。”

打完视频电话后的她对我说是给在台湾的四妹打电话。她将母亲生病住院的事告诉了小妹。还强调她们给了钱我,只是我死活不收;

而事实上是,大妹当着三妹也在场的面,对我说过不照顾母亲的她们,一个人给几百块钱我以弥补我的损失。当时的我以为母亲只是住几天院就完事。我这才说算了。没想到母亲一住就是52天。

我照顾这么长时间,你们不出力替换我的话,就要出钱了。如果仅仅照顾几天 就算了,那可是我一个人24小时照顾了52天。期间还熬夜,哪怕是上班也要换班吧。

人家拿工资的护工也有休息天的。

可是,辞职照顾有三个妹妹母亲的我,不仅没一个妹妹替换我一个晚上,还在舆论上卖乖,说是给了钱我,是我死活不收的鬼话。

大妹只是嘴上说了一句,压根没给钱弥补我,连作个样子都没有,更没有我死活不要一说。这是她对四妹编出来不出钱也不出力的借口。

而三妹听二妹说要给钱补偿我时,直接说没钱。

你没钱,那你们俩夫妻天天上班的工资不是钱吗?

要知道,当时的我的右脚还处在骨折术后刚能走路的恢复期。而那时我账上存款不到一万。我还是单身,没丈夫也没家可以依靠。你们有老公有儿子有存款,你们都要上班挣钱,那我就不要上班挣钱吗?我替你们照顾了母亲,你们不补偿我好意思吗?

我这一照顾可是八年,而不仅仅是连续照顾了两个月。

八年时间,我不仅将母亲从瘫痪的床上拉到能站立,还将母亲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我八年的损失有多少?你们在这八年时间挣了多少钱?你们怎么好意思说没钱承担属于你们的责任?

你们上班都没有钱,那我辞职回家照顾母亲就有钱?

当时的我账户上才几千块钱,即使这样在面对瘫痪母亲时,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辞去月薪3500的工作不计恶果的挽救照顾瘫痪母亲。

手下三个妹妹即不出钱也不出力,无依无靠又无存款的我即出钱又出力的替她们照顾母亲。

如果她们仅此而已也就算了,更可恶的是手下两个妹妹还欺负替她们照顾母亲的我。

三妹夫扯下我卧室的灯泡底座

手下三个觊觎母亲财产又对瘫痪母亲袖手旁观的两个妹妹,都步调一致的欺负我。

首先欺负我的是三妹夫妇。三妹夫将我卧室天花板上的灯泡底座给连根扯掉。

母亲出院后,我住在母亲的另一间闲置卧室。

有一天,我卧室天花板的灯泡不亮了,我买了一个新的灯泡装备装上去。由于我家的天花板距离地面有近两米高。而个子矮的我即使爬上楼梯也够不着而装不上。

于是,我顺便叫回来看母亲的三妹夫帮忙。

母亲家的灯泡是老式的螺口灯泡,只要将灯泡转回底座的螺口上就行了。

这样的事情对于一般的男子来说不在话下。

总以为三妹夫会帮我安装上去,不料等他爬上楼梯时,却一把将能插灯泡的整个木质底座给扯了下来。

扯下之后,能安装灯泡的底座被几根细细的电线悬挂在半空中,摇来晃去的吊了好几年。

几年后的母亲叫电工师傅维修时,才知道这是三妹夫故意搞破坏扯下来的。

而三妹这样做的原因是她们认为照顾母亲的我得了母亲所有的财产,于是借着我叫她们安装卧室灯泡的机会报复我,以发泄不满情绪。

这让我想起在母亲出院回家后的一天,三妹对我说过的话。那天,站在我面前的三妹黯然神伤的对我嘟哝道:“姐姐既得了母亲的钱,又得了母亲的房子。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

而当时的母亲完全没有说分家产的事情。这又哪来的我即得了母亲的房子,又得了母亲的存款?

这完全是她们臆断的结果。

而她们之所以有这种臆断就是缘于她们没有照顾母亲,心虚的她们按照传统的谁照顾父母,就由谁继承的习惯来推断,母亲的财产全部给了我。

事实上是,我不仅没得母亲的存款,我还在照顾母亲时为母亲花钱。比如我每天回家给母亲做饭时乘公交车的一天二块车费等等。八年光这笔公交车费都近万元。我还没算我辞职八年打工造成的至少三十多万的收入损失?

别以为觊觎母亲财产的三妹报复了我,大妹更堪。

被母亲拿回存款后的大妹朝我怒吼

大妹恨我的原因是母亲拿回了放在她账上的存款。

而母亲的存款之所以会在二妹手上又与母亲的再婚有关。

母亲是2005年左右再婚的,再婚后的母亲就与继父生活在母亲家。而母亲住院的同时,那个继父也住院了。

这也是为什么母亲住院后,身边没人照料的原因。

出院的母亲就瘫痪了,而同样需要人照料的那个继父就由他的子女接走了。

俩人分开就面临着分家。母亲为了不让之前做了几十年生意的积蓄落入它口,就将名下的存款分成三等分存了起来。一等分放在二妹账上;另一等分则放在三妹账户上;剩下的一等分放在母亲账户上;

当时的我想申请不能有大额存款的公租房就没放我账户上。

就这样,母亲一生的积蓄分成了三等分别存在大妹、三妹的账上及母亲的账户上。

有一天,要钱看病的母亲叫我找老二拿钱。于是我在我们四姐妹的微信群里对老二说了这事。

我的信息发出去之后,很久很久也没有回音。好像这个微信群里面没有二妹似的没有一丝的波澜。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老三在微信群中对我说:“你们那里不是有钱啊?刚好一人一分。”

听闻此言的我吃了一惊,她说我们这里有钱?而我们这里的钱是在母亲账户上,我账户上可没母亲的钱。而母亲账上有钱,就不能找你们要母亲放在你们账户上的钱吗?母亲用哪个账的钱难道要听你们指挥吗?难道母亲用放在你们账上的钱不可以吗?

而三妹说的刚好一人一等分什么意思?是分家的意思吗?难道现在的母亲不要钱用了吗?

惊吓不已的母亲嗅到了她们想吞母亲存款的气息。

于是,一种不安袭上母亲心头。

原本就不放心二妹的母亲在用钱时首先想到用存在二妹账上的钱。不曾想这一用还真的暴露了二个妹妹的真面目。

于是,母亲决定将存在二妹及三妹账上的钱全部取回来。

事后从二妹吼我的态度上来看,这次要回母亲的存款对于她们来说就像是釜底抽薪般的难受。到嘴的肉要吐出来怎么愿意呢?可她们不乐意也不行。她们越是不乐意,母亲越是步步紧逼。

在微信群里面,她们以各种借口拒绝偿还存在她们账上母亲的存款。

老三不是说要加班,就说没时间。再逼急了就说公司有事走不开。总之,就是不还母亲存在她们账户上的存款。

而老二呢也一样的各种没有时间为借口拒绝还款。

母亲耐着性子不断与她们斡旋了半年也无济于事。

后来母亲警告老三:“你再不还钱我,我就去你们单位闹。你们不照顾我,又不还我的钱。这个钱是我看病的钱,你们还想吞,好意思啊?”

经过母亲虎口拨牙般对三妹再三警告后,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口,同意归还母亲放在她们账上的钱。

还款的方式通过与母亲沟通,决定去银行办理账户转账。

去银行转账要母亲本人去银行才行。

此时的母亲虽然在我的照顾下能站立片刻,但不能站久。不能站久的母亲去银行的话,只能乘的士。

而乘的士也有一段的士抵达不了的人行道要母亲走过去。母亲不能空手行走,得借助于拐杖才行。仅此而已还不行,还要我与三妹一左一右搀扶才行。

即使是这样,母亲还会因不能站久而有可能腿发软的摔倒在地的风险。

这对母亲来说是一大考验。

就这样,母亲在我与老三一左一右的搀扶下,走一步休息几步的走走停停。每走一段拇指般的路,母亲都喘息不止的要停下来休息片刻才能缓过劲来。这样短的路对母亲来说都是万里长征。

在搀扶母亲走路时,谨慎的我都不敢大意的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的盯视着路面,小心翼翼的避开路面的碎石,生怕抬不起脚的母亲会被蚂蚁般的碎石给绊倒。

如果母亲支撑不住而摔倒在地的话,150斤重的母亲可不是我与三妹能搀扶得重新站起来的,重要的是摔倒后的母亲又会加重腿病。

为此,我一直紧张的不敢掉以轻心,如履薄冰的扶着虚弱的母亲朝路边等我们的的士蹒跚而去。

当我无意间瞥见母亲走路艰难时绝望哀伤的眼神时,心底一片悲凉。

我们搀扶着病树一样的母亲亦步亦趋的移步时,看见车水马龙生机勃勃的街景;突然想起刘禹锡的那首《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中的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的伤情句子,此时的我不由得黯然神伤的感慨起来。

曾经健康的母亲可是赣州最早一批沿街叫卖咸鸭蛋的个体户。当年的母亲骑着装满咸鸭蛋的三轮车满街奔跑时风风火火的样子依旧历历在目。转眼几十年过去了,原来生龙活虎的母亲却因赣州大华新街的许氏按摩师的失误,让母亲提前进入老朽龙钟步履踉跄的耄耋之年。

于是,以往母亲对我的种种不公不是,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灰飞烟灭。

可就在我沉静于感慨母亲一生的时移事易时,耳畔响起一阵冲向我的睛天霹雳的刺耳怒吼。

等我抬头瞥见对向一闪而过的骑在电瓶车上的大妹时,惊愕地发现大妹那张被愤怒扭曲的青面獠牙的黑沉沉的脸,及她发泄在我身上的地动山摇般的怒火。

到此我才惊愕的发现,原来母亲拿走存在她账户上的钱,竟然让她如此惊天动地的勃然大怒。

这,突然让我想起银行工作人员要求我退还银行给大妹的几百块钱回扣的事情后,才暴露了大妹拿了母亲存款的回扣一事。按理这回扣应该退还母亲才对啊。

母亲都瘫痪了,不照顾母亲的她还啃母亲的骨头?啃不到时还对我动怒?要回的钱我得了吗?为什么吼我?要脸吗?

卑鄙永远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没说错。

难怪当时存款时,她坚持要存在她的同学所在的这家赣州银行。

原来存款有回扣。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未远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