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代哥在北京待着的时候有个习惯,每隔半个月一个月,就把身边的兄弟和这帮老痞子、小痞子叫到一起来个聚会,颇有当年杜月笙的感觉。

代哥作为四九城的大哥,哪怕身份和地位都达到一定的影响力,更多的时候还是选择交朋友,这也是代哥智慧的一种体现。

这天晚上八点多钟,代哥把大伙请到八福酒楼聚会,足足过来四五十人。

大伙正在把酒言欢,代哥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陌生号码,直接给挂断了。

又过去不到十分钟,同样的号码再次给打了过来,代哥直接又给挂断了。

代哥一是酒确实没少喝,二是看不认识,觉得也没有说话的必要。

又过去五分钟,代哥的电话收到一条短信,出于好奇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兄弟,求求你了,接我个电话。

代哥看完心里也寻思,又过去五分钟,电话再次响了,代哥拿起来一接通。

你是谁啊?

哎,代哥,你好啊。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代哥感觉似曾相识,但是一时间还想不起到底是谁。

代哥问:你是谁啊?

我是徐刚。

代哥听到徐刚的名字,特别的意外。

徐刚说:代哥,挺好的呗。

徐刚,你不跑了吗?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再一个,你从哪要来的我电话号啊?

我三两句话跟你解释不明白,兄弟,最近挺好的呗。

我挺好的,你跑哪去了?

我跑香港来了,那时候想走,但是后来寻思寻思就没走。代哥,我也不知道跟你说话方不方便?我能求你个事不?

代哥一听,不能,咱俩是仇人啊,你求我鸡毛事啊?我这边喝酒呢,你要没别的事,我就撂了。徐刚,我告诉你,咱俩是不是说好了。不让你来深圳,也不允许你回广州,我问你有没有这话?

有这个话,但是代哥你看我属实........

你什么属不属实,你有事找别人去。

说完话,代哥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之前代哥和徐刚斗得不可开交,算是不共戴天之仇。虽说徐刚跟过超哥一段时间,但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代哥挂断电话也没往心里去,跟着大伙继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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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去四十分钟,正好赶上代哥去厕所解手。

代哥的电话又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徐刚发来的短信。点进一看,短信内容足足五六百字,而且写的特别诚恳。

大概的内容是:代哥,我是徐刚。发来这条短信,是打电话实在张不开嘴。我能不能求求你?代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求你帮帮我,我实在走投无路了。代哥,你帮帮我,今生今世我都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代哥看完短信,点了一个小快乐。想着徐刚当年是多么不可一世的人物,能发来这样的短信,代哥的心里动摇了。思来想去转身找了没人的包厢,把关上门,拿着电话给徐刚打了回去。

喂,徐刚。

哎哎,代哥,你好。

你比我大,你叫鸡毛代哥,有什么事就直说。

代哥,我给你发的短信,你看了吧?

我要不看的话,我能给你回电话啊?你直接说事,我这边喝酒呢。

代哥,实实在在没办法了。你也知道上次的事过后,我跟康哥的关系已经裂了,也没办法再联系了,毕竟我背叛过人家,跑超子那边去了。

代哥一听,你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那些事和我没关系,直接说事,干什么?

代哥,我儿子让人绑架了。

那你报阿sir,你找我有什么用?也不是我绑的你儿子。

代哥,我不是那意思,你看能不能让我说两句?

徐刚我告诉你,我就是心软。咱俩当年是你死我活的仇,你能给我发这样的短信,我挺意外。你说吧,我听着。

代哥,谢谢啊,我这边给你鞠躬了。

得得得,不用,你直接说事就完了。

代哥,前段时间,我不是带着媳妇和孩子到香港了。过去之后,我一寻思,也不能就这样过完下半生了,毕竟我才五十多岁,保守估计我还得三四十年。不为了自己,为了妻儿老小,我也得再奋斗奋斗。就这么的,我靠着以前的人脉和资源,再加上手里有点钱,在香港开了一家建筑公司,但是主要业务还是承包内地的工程。前段时间,我朋友也是拉我一把,在珠海竞标一个项目,但是出了点意外。

代哥一听,出什么事了?

珠海当地有个老板姓薛,具体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都管他叫薛胖子,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我可能是把他给得罪了。

你可能把他给得罪了?

我也不确定啊,因为我这才在珠海回来没两天,我今天下午突然接个短信,就说了,说你要想让你儿子平安,要想让你儿子能够活着回家,一个星期之内不允许来到竞标现场。等竞标结束以后,拿3000万过来赎人,这一下我就麻爪了,兄弟,我就这一个儿子,我死都行,兄弟,我不求别的,我就求当年一个事儿,你肯定能记得。

什么事啊?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超子拿我当棋子,拿我去算计你,当时你记不记得康哥不就是拿的我妻儿老小换的你平安无事吗?我当时咬住牙关,啥都没说,兄弟,我不跟你邀功请赏,你知道我在里边遭多大罪吗?这几个月超子好悬没把我整死在里边,我现在这个标我都寻思不竞了,只要我儿子能回来就行。

你确定是这人绑的?

他咋能绑人呢?关键这个短信是个生号给我发的,我这边问了好多朋友了,都说不知道这个号是谁的,也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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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帮你,这么大个广东,你希望我咋帮你?

兄弟,你也知道我现在是鸡毛不是了,要是当年我肯定还能找点朋友哥们儿,而且现在我听朋友跟我说,极有可能他就把我儿子绑在你们深圳了。

绑在深圳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个哥们他就在珠海,也是公司老板,他听朋友在里边传话。但这个不太确定,但是有可能。

所以说你就想到我了?是吧?

加代,我徐刚不是没皮没脸的人,我徐刚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凡我有一丁点能耐,但凡我有一丁点本事,你不说我也能记得咱哥俩啥仇?你说我能这个样来求你不?兄弟?

我什么话都不说,我要是冲你,徐刚,我现在见着你,我打你都不多,我就把你胳膊腿摘了都不多,知道不?都解不了我的恨。但是我冲你家孩子,虽说我没见过他,江湖有江湖的规矩,祸不及家人老小,咱俩有仇是咱俩的,与孩子无关,我不能给你打保票,徐刚,我这边尽量给你找,我这边要是有信儿了,这孩子我要是能给你救回来,我给你送回去,你呢就听我电话。

加代,我徐刚别的话不说了,将来你有用的着我徐刚的地方,你说话,我赴汤蹈火。

行了行了,咱俩之间不用那么样,该有仇还有仇,我冲的是你家那小孩。叭的一撂。

如果代哥没有孩子,这番话代哥说不出来,非得是有孩子的人能明白,就是作为父亲,为了孩子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代哥拿个电话,江林,

哥,晚上不聚会吗?

我这聚会聚一半,这事我没法跟你说,你这么的,我就跟你说一个事,你帮我打听打听,珠海有个姓薛的,叫薛胖子,这老板挺厉害,说是干建筑干工程的,挺有钱,你打听打听啊,有可能是他,也有可能不是他,因为这个竞标会有很多的老板,你打听打听,谁跟徐刚有仇?谁有可能把他儿子给绑了?而且绑完之后就极有可能给扣在深圳了。你打听打听问一问,我这边买机票,我明天早上我就回去。

谁?

徐刚,

我没听岔吧?哥,哪个徐刚?

我知道你啥意思,我没法跟你说,他就差跪下求我了,就差给我磕头了,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江林说:哥呀,心软是病啊,你忘了当年徐刚怎么对咱们了?

徐刚是徐刚,孩子是孩子。那也是眼高于顶的人物啊,今天能跟我这么说话,说实话我心里挺不得劲的,能帮就帮一帮。

行吧,哥,那我打听打听,我问问。

江林,你别敷衍我,他这边就几天的时间,你别满口答应我,你不帮他找。

哥,你叫咱怎么帮他找啊?就咱这帮哥们哪个能答应?你说左帅和耀东打的浑身是伤,差不点没命了,掉个让咱这帮兄弟帮徐刚去?

你冲你哥行不行?你冲我行不行?算我求求你了,江林,算我求求左帅了,

不是哥,我不是,

好了好了,咱俩别犟了,你办不办?

我办,你说话我能不办吗?叭的一撂,

江林说的话也是不无道理,那当年给左帅和耀东好悬没给打死。

代哥确实也怕江林不给找,当天晚上酒就不喝了,告诉王瑞,赶紧买机票,咱回深圳。

同时也通知马三丁健孟军他们大伙儿一起回深圳。

这边当天晚上买完机票代哥回家收拾收拾衣服准备走。

代哥都不能跟静姐说,敬姐要知道帮徐刚那得炸了。

代哥第二天早上回去的非常早,后半夜的飞机,一早七点半到的深圳。

头天晚上喝不少酒,拿个电话打给徐刚了,

徐刚,

哎哎哎,代哥有信儿了?

有啥信儿啊?我这才到深圳。

你这一早七点半回来了?

我昨天晚上整个凌晨的航班,你在哪呢?

我在香港呢。

你说实话吧,你在哪呢?

我在深圳呢?

在什么地方?咱俩见一面,我深在海国际等你,你过来吧。

叭的一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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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深海国际。也没通知江林,指定没起来。

王瑞去取的车,给代哥拉到深海国际了。

进到屋里,代哥刚往屋里走,徐刚在门口站着呢,就是一打眼就能瞅出来,和当年的徐刚就是俩人。

此时就一个人来的,在这直搓手,一是沧桑的,皱纹也多也老了,主要是没有底气,没有钱了。

这一瞅代哥一进屋,赶忙就过来了。

代哥。

真能看出来,点头哈腰的。

咱俩之间不至于这么样,老了?

老了。

握个手吧,俩人一握手。

谢谢代哥啊,谢谢谢谢,身后的几个兄弟都瞅着他。

走吧,一早吃饭没?

没吃,我安排你们。

拉倒吧,吃口饭,坐着聊聊。

等这一坐下,一人点了一杯咖啡,来点早点,就在酒店里边,坐到这了。

代哥也问了,你详细跟我唠唠,到底怎么回事?这薛胖子呢,我打发江林给你问去了,你呢就跟我实话实说,你到底整没整过这姓薛的,你俩有没有仇?

我跟他一丁点仇都没有,压根就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听说的,说我要去竞标。

那你估摸着他是光绑你家孩子了?还是所有竞标老板他都给绑了。

他光绑我家孩子了,他可能认为我对他威胁最大,就把我儿子给绑了。

你儿子几岁啊?

九岁。

长得像谁呀?

像我呗,可好看了。

代哥一瞅他,提起自己儿子的时候,那就是挺骄傲的。

行啊,别着急了,我这边尽力吧,这两天呢我给你开个房间,你在这住着,有信儿了第一时间我就告诉你。

行行行。

代哥在这没多待,陪他待到上午九点多钟,代哥就回到表航了。

江林他们大伙也到表航了,这一进屋,哎,哥,你回来挺早啊?

有信儿没?

哪有这么快啊?

你呀就是没认真帮着找。

净扯淡,我昨天晚上电话都打多少个了,但是你说没有动静那怎么整啊?哥,你不能怨我吧?我不能说掘地三尺找去吧?

这么的,我找。

我真是给问了。

我找,你把大伙儿给我叫过来,左帅,耀东,小毛都给我喊过来。

行,点个头,江林出去给叫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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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哥这边拿个电话一拨通,远山大哥。

哎,代弟,起挺早啊,兄弟。

问你个事儿,你们珠海有个姓薛的叫薛胖子,跟这人认识吗?

不接触,比我小,我不乐意接触他。

事业比你大吧?

不是,与那无关啊,事业大与小的,我就不乐意跟他接触。

行了,我不问你别的,社会人还是商人呢?

社会人呗,鸡毛商人?跟我们的商人完全不一样。

你就是心眼小啊,他手底有没有什么知名的社会?谁跟他好,或者谁跟他混的?珠海能提得起来的,有没有?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我真有事儿找你,你知不知道你跟我说实话?

真不知道,不接触我上哪儿知道去?

拉倒吧。

叭的一撂。

不大一会儿,耀东、左帅、小毛、包括松岗四霸、麻子、以及邵伟这都给叫来了。

等大伙陆续一进屋,左帅一瞅,哥,这么早什么事?

代哥回脑袋瞅眼江林,江林脑袋低下去就不吱声了。

跟大伙说个事,都坐下。

大伙坐下了,有个人叫徐刚大伙儿都认不认识?

除了麻子和北京回来那帮兄弟以外,其他那帮人都说,那能不认识吗?哥,这逼露头了?在哪了?我干销户他,

江林,我就说,

不是哥,

行了,我不怨你。

代哥没别的意思啊,就一句话,大伙冲你哥,江湖事江湖了,咱跟徐刚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咱当时也讲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他再招惹咱,咱把他皮都给他扒了,脑袋给他拧下来,但是有这么个事儿,儿子叫人绑了,极有可能给扣在深圳了。当代哥球球大伙,帮帮忙使使劲,行不行?要是心里边把代哥这句话还能听进去,因为说咱是哥们,是兄弟,还是说在座的各位你们有点格局,咱大伙帮帮他,就这一个孩子。说句话,怎么事儿都行不行?要是不行,代哥就不用你们了,我就自己出去问去,我就自己出去找去,左帅。

我行,我听大哥的。

耀东。

哥,这个。

把嘴闭上,我就问你行还是不行,算代哥求你。

那行,咋都行,别说哥你求我,不用求我都行。

行,咱说哪办哪啊。没别人了吧?还有啥要说的没?

大伙儿你瞅瞅我,他瞅瞅他的,都不吱声了。

就当代哥求大伙了,我谢谢大伙了啊,从现在开始,谁也别闲着了,大伙开始帮着找,给老徐打个电话,都帮着问一问,各个角落都翻一翻,朋友哥们都帮着问一问,是代哥的事。

大伙儿一听,都散了。

代哥一站起来瞅瞅江林,江林呐。

哥。

咱哥俩不说别的了,能帮帮大哥不?

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是不帮我也得帮,我指定帮着找,我出去帮着问去,哥,我就留下一句话。

什么话?

徐刚不能恩将仇报吧?

江林,他如果真能那么去做,我帮他是德,他回手再坏我来,老天爷都不答应。咱把这句话记心里吧,行吗?

你说了算,这回我指定帮着找。

这回是正儿八经都散出去帮着找了。

代哥就看想不想帮,如果以代哥在深圳的势力,真说实打实的都给撒出去帮着找的话,很快。

整整一天的时间,小毛给回的信,跑表航来了,哥,

毛啊,你干啥?

二哥没在呀?

没在,出去了,怎么的?有信儿了?

我有个朋友给我打个电话,就在龙岗,说过去就是那个董奎安,他那个办公楼后身有个锅炉厂房,再早以前是一个厂子,就在那个厂子里边,说有可能他们得有十多个小子,在里边待着。

确定不?

现在就是不确定啊,但是说这小子全是在珠海过来的,说是熊三儿的兄弟,都在里边,他们极有可能把这个徐刚的儿子给绑了,没给放走,就在里边儿成天待着呢,他们应该是等竞标完事之后,等徐刚拿钱过来赎人,然后再给他放了。

熊三是谁呀?

熊三再早以前也是咱们深圳的,后来叫董奎安给打跑了,一路跑到珠海,就这么的跟大哥混起来了。

董奎安还把他打跑了?

董奎安当年挺牛逼的,哥,但现在熊三比董奎安厉害多了,那没配的。

那就去呗,找他,走吧。

哥,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我不是说在乎徐刚这个人怎么地啊?是熊三派手底下的十多个小子个顶个是小亡命,这是我托人问着的,有一个叫二哑巴,他是哥俩,他哥是聋子,他是哑巴,这哑巴怎么说呢?哥,在珠海挂号,在斗门县那都成有名了,销户人不眨眼睛。

代哥问,什么意思?

小毛说:他是熊三手底一员干将,不是别的,哥,我就怕去了不给面子,再把孩子给伤着,咱别到时候说真给撕票了咋整啊?

谁认识?联系联系,找找哥们问一问,看看能不能说上话?

正说话呢,外边在这,俏他娃的,这上哪找去?大海捞针吗?这纯,哎,哥。

你吵吵啥呀?

我就说那意思,纯难为人吗?上哪找去?这么大的地方上哪找去?

代哥瞅瞅丁健,你进来,来来来。

往过一来,小毛一摆手,健子,有信儿了。

有信儿了?在哪?

这把小毛的话又重新给丁健学了一遍。

健子一抬脑袋,我去就完了呗。

这哑巴我知道。

你知道?

我知道啊,我在斗门县一晚上挑17家夜总会,那天晚上这哑巴就在。

代哥瞅瞅他,你跟那人见过呀?

哎呀我的妈呀,他叫我在后边给打的跳窗户出去的,他领了六个兄弟,他在吧台那站着,我自己拿两把家伙事儿进去的,他手底一个兄弟问我干啥?再说他也不是哑巴,他外号叫哑巴,他能说话,就说话声儿小,嗓子特别哑,你要不仔细听听不出来,这人我知道。

代哥问,他怕你不?

我叫他跪下他不敢站着,哥,要真是他就我去。

小毛在这一瞅,哥,你别说健子真行啊,健子在珠海名儿多大呀?

代哥瞅瞅他,走,我跟你去。

谁也不用,毛,你确定在那,你带人过来没?

我带人了,门口我带好几十人呢。

走,你跟我去,哥,如果真在那,如果真是这哑巴干的,我指定给孩子带回来,我给你把这话放这,行不?

不是这个事儿。

你放心吧哥,你就别让别人整了,你瞅左帅耀东那个B样。

他俩咋的了?

小毛说:从你这出门口俩人说那些话我就不乐意听。

说啥了?

哎呀,我就别跟你学了。

学学我听听。

就说你这人心软是病,说将来徐刚恩将仇报你就好了,我是真给你认真找去了,包括马三孟军,咱都帮你去找了,他俩肯定是回家睡觉去了。

别研究他俩了,那你去吧,你跟毛去吧。

走走走,毛,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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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丁健一摆手,代哥你在这坐着听我信啊,真是他你看我的。

我等着你信儿,你去吧。

小毛在门口一瞅,健子,这些人够不?

回脑袋瞅一眼,多少人?

40多人。

走吧,车里有家伙事吧?

有。

给我两把11连子,到这后备箱俩11连子一掐,里怀别一把,手里掐一把。

车里有香瓜没?

有。

给我拿一个。

你也不会用啊?

这玩意一拉环就扔呗,有啥会不会用的?

不是,健哥,别人用我心有底,你用的话你别真给炸死了。

给我一个,没有事,快点的。

这不拿一个就揣裤兜里了,坐着车,这一路就他俩,带着四五十人去找去了。

等到这锅炉厂这,里边的房子什么都是现成的,里边电都有,水都有,他们几个在里边住上了,都住好几天了。

丁健到大铁门这,当当当这一砸大门。

小毛在这一瞅,不是,健哥,

没有事儿。

院里得有十五六个,这哑巴确实是领头的,谁呀?去看看去。

兄弟过来了,谁呀?

把门打开,门打开。

哑巴手一伸,家伙事儿,

家伙事儿拿过来了,咔嚓一撸子,走,往前一来。

到大铁门这一摆手,门给拉开了,就开个小缝儿。

丁健在这抱个膀,这家伙事儿在后腰别着,另一把家伙事儿在里怀放着,兜里还别了个香瓜。

就报膀往里瞅,哑巴,还认得我不?

哎呀,健哥。你好你好,健哥。

哑巴出来了。

小毛在车里边一瞅,我去。这帮兄弟都说,我去,健哥真有派呀。

健哥,找我有事啊?

谁叫你来的?

来哪?

来这,都闪开,我进屋看看去,一回手,毛啊。

哎,健哥。

在门口等着吧,我自己进去看看去。

不是,我跟你去呗。

不用,闪开。

哑巴在这,不是健哥,有事啊?

我进院看看,有事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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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走进院里,在这院里啥也没看出来,这一转过来,哑巴,

哎,健哥。

咱俩是朋友不?

绝对的。

绝对是朋友。

那行,把孩子给我。

什么孩子?我不知道。

你等我干你啊?

健哥,我真不知道,我带几个兄弟。

把嘴闭上,我找一找,我看有没有孩子?

这往屋里准备要进,好几个兄弟围过来,哎哎,健哥。

俏你娃的,啪一个嘴巴子,你敢跟我瞪眼睛?你大哥都不敢,哑巴。

健哥。

我丁健是什么人知道不?我是干啥的知道不?

知道。

我来不为别的事儿,我就为这小孩来的,把小孩领下来,叫我领走。你们之间什么仇什么恩怨,我代表我代哥,啥都不管,听懂没?江湖事江湖了,你要是这么干事?哑巴,你健哥可要整死你了,我当年在斗门县,我一人挑17家的事你是不忘了?那天晚上你从后窗跳出去,我没打死你,你捡条命你是不是忘了?你觉得你健哥老了?

往前一来,健哥你过来。

俩人上一边去了,咋的?

健哥,不是不给面儿,我也没有办法,你也知道我是熊三的兄弟?三哥叫我过来的,我当时也跟三哥说了,我说这个事儿咱怎么办不讲究,祸不及妻儿。

对呀,那你们这成啥了?

健哥,我实在没想到今天你能来,大哥给我下的死令,告诉我这孩子要丢了,就不让我回去了,再一个你也知道,三哥现在跟着薛老板混,用这孩子是准备抢这个竞标,有一个香港来的富商准备要竞这个标,具体太多的事儿我也不知道,他就告诉我,这孩子特别关键,健哥,我不是不给面儿,今天别说是你来,谁来这孩子也领不走。

是吗?

健子一掏十一连子。

不是,健哥健哥。

俏你娃,叭的一下子,你别逼我啊,哑巴,我认为你是条好汉,我认为你还是个老爷们,你健哥我打过这个,打过那个,但你听着,咱老爷们做事光明磊落,别说顶天立地,咱也别祸及家人,这事你得明白。规矩你都乱了,我把话放这,今天这孩子你可以不交给我,你都可以把这孩子整没,那也不是我亲生儿子,我也不用心疼,但我把这话告诉你啥意思,这孩子今天我领不走,或者你们把这孩子给伤到一点,我叫你给他偿命。

眼瞅过来俩小子,丁健把家伙事从怀里掏出来,你要上怎么的?你要打我呀?

那俩小子愣住了,哑巴给使个眼神,意思靠后。

给不给我?我再最后问你一遍哑巴,现在我就干没你。

健哥,今天就是你来,换第二个人,我哑巴也是个选手,我也不是说谁想灭我就能灭我的,但是哥,我就怕你,我见过你打架,你真能整没我,我没混够呢健哥,我求你个事行不。

什么事?

孩子我叫你领走,我交给你。

有要求啊?

没要求哥,我求你,你干我一下。

啊?

我说孩子你带走,你打我一下,要不回去我跟大哥没法交代了,这我就有话说了,我说你来了,给我崩了,我说我实实在在打不过,包括我三哥也知道你的威名,他也不敢找你健哥,你干我一下,要不我回去,我没法待了,三哥指定唯我是问了。

要不你就别回去了,你跟着我走也行。

那不行,健哥,这咋说呢,我媳妇孩子,三哥这些年都管着呢,我没法离开香港。

把孩子领下来,我一会儿打你,你领吧。

哎,去俩人把孩子给我领下来。

上楼真给带下来个九岁小男孩,脸上也是瘦了一圈,身上虽然没说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也是好几天不洗脸。

丁健瞅瞅他,你是徐刚儿子?

男孩也吓坏了,点个头。

过来,上我身后,我是你爸的朋友,我带你回去找你爸去。

健哥,那个....

我知道,你转过去。

行,哥,轻点。

我知道。

这一抬起来,朝屁股蛋子,离八九米的距离,你侧过来点,朝屁股哐的一下。

他手底下的小子都瞅着,谁也没敢上,哑巴这一捂屁股转过来,健哥啥也不说了。

丁健瞅瞅他,哑巴,健哥记你个人情,将来不论到什么时候,你不有我电话号吗?我不说别的,只要你用你健哥的时候,你吱个声。健哥要是不帮你,你健哥是狗蓝子,我不帮你,从此以后,你见着我,你见面就骂我,健哥连还嘴都不还。

啥不说了,健哥,我记住了。

丁健一摆手,谢谢大伙儿了啊,谢谢兄弟了,我给大伙鞠躬了。

走吧,一领这孩子从这院就出去了,那小毛在车里边都看直了,他不知道丁健在里边怎么谈的,就听见一声响,咣一下子没有两分钟,孩子给领出来了,就小毛这帮兄弟,丁健对于他们来说是神一样的存在。

这不一出来,小毛一下车,健子,这里边?

里边都是认识的朋友,把孩子领走吧,给代哥回个信。

哎。

这不上车了,丁健拿个电话,哑巴在院里,健哥一摆手,哑巴,我走了。

慢走啊,健哥。

像哑巴这种兄弟,得叫他服,丁健也是真给他征服了,他也是干将,那也是敢打敢冲的选手,绝对是熊三手下第一战将,他是硬生生叫健哥给征服了。

电话一打通,哥呀,

健子,

孩子我领回来了,

代哥一听,受伤没?

没受伤,往表航回来,完了你看我上哪去?

你直接给拉深海国际去,我也到深海国际等你,健子,哥谢谢你了。

不用谢,这谢啥呀,手到擒来的事儿。

你去了,你也没事啊?

我也没事啊,见面再说吧。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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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20分钟,小毛他的车就回来了,停到门口,等孩子一下来,代哥瞅瞅他,你是徐刚儿子?

你好,加代叔叔,说完给加代鞠个躬。

认识我啊?

我爸常说的一句话。

常说一句什么话?

怎么又是加代?

你爸经常说呀。

他在书房,多少回晚上不睡觉,打自己脑门子,就说怎么又是加代,怎么又是加代我就学会了,我就记住了。

代哥一听笑了,这崽子,行了,我给你喊你爸,你在这坐一会儿,那谁给拿点水果去,这与孩子无关,小男孩长得还挺好玩,胖乎乎的。

孩子在沙发坐着,代哥给徐刚打个电话,徐刚激动得连怎么下楼都不知道,眼泪还在眼圈里,哭着跑下楼。

徐刚跑过去第一件事不是说感谢代哥,是跑过去给儿子抱起来,亲两口之后给撂下,仔细检查检查,没受伤。

代哥抱个膀,站那瞅着这爷俩就笑了,不管怎么样咱们事给办了。

等徐刚一转过来,咕咚一下跪下了。

代哥一瞅,徐刚啊。

代哥,我给你磕头了。

你赶紧的来,快起来,起来起来。

你叫我给你磕一头行不行?

不是,你起来。

我给你磕一个头,咣一下。

代哥一把把他拽起来,来,快起来吧,起来吧。

徐刚往起一站,谢谢了,我谢谢大伙。

说好了徐刚,我不求你记着我多大的好,但是咱俩也没啥仇,至少现在我还是挺恨你的,至于说你恨不恨我,咱俩之间不掰扯,照顾好孩子啊,这回孩子也回来了,我也不跟你支什么招,画什么道,买卖随你便干,你愿意竞标你竞标去,愿意怎么跟人斗怎么跟人斗,你曾经能跟我加代斗的是天翻地覆。你是高人啊,一个小小的姓薛的你整不过他?我别的话不说了,别的事我不管了,你自己忙活去吧,给孩子照顾好,我走了啊。

代哥。

行了。

代哥一摆手,话都不说,走。

刚要走,徐刚跑到丁健面前,给丁健鞠个躬,又给小毛鞠个躬,又给小毛底下那帮兄弟也鞠个躬。

通过这一点其实也能看出来,他也是一个极其重情义的人,为了孩子,或者为了这个家。

领着大伙出来,代哥摆摆手,照顾好小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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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哥他这一走,徐刚站在门口,给自己儿子抱怀里,儿子拿小手给擦擦眼泪,爸爸,其实对代叔叔挺好,当年你不应该......

徐刚瞅瞅自己儿子,给自己媳妇打个电话,媳妇儿。

孩子呢?

孩子整回来了。

谁帮的你忙?

加代帮的。

徐刚啊.....

什么话都不说,你让大王小王过来,你让老孙带着人赶紧赶过来,到深圳跟我会合,你把你那卡里的钱都给我打过来,我要来笔大的运作听懂没?我别的话不说了,媳妇,人心都是肉长的,加代能这么帮咱,我徐刚不是不讲情义的人,也不是那糊涂的人,哪怕咱的项目不要了,咱把这人情咱得还上,咱把那项目争下来,我把这项目送给加代,你同意吗?

这事我支持你,钱没了还能挣,徐刚啊,你的本事我知道,加代这人太可交了。

啥不说了,这项目我给他争下来,我把那项目送给加代,你把钱给我打过来,把弟兄们喊过来。

好,我打电话。电话叭的一撂。

徐刚手里多了没有,几个亿还是有的,徐刚鬼才谈不上,但是徐刚那也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

不大一会儿,当天晚上徐刚的兄弟,三伙社会就陆续的赶过来了,一百七八十人,有一半是雇的,但是那里边接近100来人是自己的兄弟,曾经的哥们,徐刚虽说落魄了不如以前了,但是这帮哥们也没把徐刚忘了,徐刚喊一嗓子,该来还来。

这时当天马上到了,等跟徐刚这一见面,徐刚也说了,后天进到现场,我带着你们直接过去,没别的,遇到姓薛的,包括整个竞拍场咱全给他砸了,遇到这姓薛的,直接拿家伙事给他顶住,所有参加竞标的老板全顶住,能不能做到?

大伙一听,能做到,刚哥。

好。

徐刚的计划确实挺霸气,所有老板全顶住,包括那薛胖子。

然而他这边人陆续往深海国际进,代哥不可能不知道,江林第一时间把这消息就告诉给代哥了,往表航一来,哥。

哎。

徐刚调了200来人,今天晚上全在深海国际住,哥你看咱们.....

咱们啥啊?

你看你不是想帮他吗?

你别跟我俩阴阳怪调的。

不是,哥,你看我是好心。

我帮他,我是冲他孩子,江湖事江湖了,多大老爷们多大大哥,与孩子无关,别的事咱不管。

反正我就跟你说一声。

行了,忙去吧。

代哥一摆手,江林就不吱声了。

另一边哑巴回珠海了,他肯定得添油加醋的去说,兄弟们也是跟他一条心,帮助他圆。

三哥听完之后,不是,你们十来个人都没拦住他?

大哥,我咋拦?那是丁健啊。

那十来个兄弟也说,对呀,大哥,那是丁健,谁敢呢?那.....

底下小子一回头瞅瞅哑巴,哥能说不?

哑巴一看,能说,跟大哥说呗。

三哥,丁健身上揣了二十来个香瓜来的。

多少个?

揣了20多个香瓜,自己身上带了四把11连子进的院,谁敢啊?

三哥一听,也不怨你,哑巴,他打了你一下啊?

可不咋的。

这丁健确实牛,你养伤吧,我得跟薛老板说一声,行了,你们几个照顾他吧,医药费我给你交完了,我都不知道咋跟薛老板说,等你好了大哥不能亏待你,给你拿点钱。

行,大哥,谢谢。

熊三不得跟薛胖子交代下,人家交代给你的事儿你给整黄了。

等他这一走,兄弟也问哑巴,哥,咱说的行吧?

行,但是牛吹大了,他干啥别20多个香瓜来啊?

熊三上薛老板办公室了。

薛胖子在这说,当时总共竞标项目的得超过30家公司和集团,徐刚只是其中一个,但是他潜力是最大的,这薛胖子通过自己人际关系,社会手段,解决了十多家,压根就不敢来,正在办公室高兴,徐刚现在只要不竞争,这十多家基本都能控制到现场,可以不值得一提,咱们这次,基本手拿把掐,这个.....

熊三当当当一敲门,里面一听,请进。

大哥。

哎呀,三儿来了,请坐。

大哥,我不坐了,我有点儿事儿跟你说。

说吧,你们先出去吧,一摆手,底下经理都出去了,什么事?

大哥,徐刚那孩子叫人给整走了。

谁给整走了?

阎王爷。

谁?

阎王爷给整走了。

没了?

没了。

咋没的?

你听过丁健吗?

丁健?那是干啥的?

那在珠海老有名了,大哥级人物,他跟那我那兄弟哑巴有仇,你说事也赶巧了,正好丁健到我那几个兄弟绑他儿子那地方路过,他就看见哑巴了,两方就大打出手,丁健当时给哑巴好顿干,现在人在医院住院,一响子差点没给崩命门上,打屁股蛋子上了,这帮兄弟谁也没拦住,就这么的,有几个兄弟当时就给撕票了。

你是误了我的大事了,那徐刚这边我咋办呢?

那我也不知道啊,大哥,那你看你交代我的事,谁成想遇到丁建了。

这丁健是干啥的,跟谁混的?

跟深圳加代混的。

加代啊,这是个人物,这加代跟徐刚关系怎么样?

他俩的关系那就是死仇。

整不好这徐刚不得找我报仇来呀,你这么的,你现在底下有多少人?

我手底下多了没有,150人左右。

你把人集合,后天你早上就赶到会场,然后我再多打几个电话,把人全码过来,很有可能徐刚找我们报仇来。

行,大哥,那我回去准备。

就这一回,熊三下回再让你办事,如果办成这个水平,你就别干了。

我明白,我以后准不能。

滚吧。

哎,点个头,出来了。

这边薛胖子也是打电话,大柱啊。

哎,大哥。

你把人集合,然后后天早上头八点到竞标会的现场,在那门口,把人都备好,然后你等着我。

咋的,出什么事了大哥?

徐刚那边出点差头。

孩子不给绑了吗?

别提了,出点别的事,我不跟你解释了,你那边怎么得给我抽100人。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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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打两个电话,总共他那边当时找了四伙社会。

随着时间一过,到后天早上,在竞标会现场车水马龙,这车都已经把道给堵满了,整个大楼楼底下全是薛胖子的人,那真叫阵仗,得超过120台车在楼底下,让很多外地来的集团公司的老板,到现场不战而走,一到现场车都没等停下,司机提醒,老板,你瞅一眼,这全是薛胖子的人呢?

回头一瞅,走走走,不去了,回家。

他已经摆平了十多伙了,还有十多伙,到现场瞅了一眼,又跑了五六伙,仅存的还能剩四五伙,也有点势力的,带了100来人,认为自己也不含糊,认为自己兄弟挺能打,这没走也进屋了。

但是薛胖子明显他不冲他们来的,他在等徐刚,上午十点,当时定好是十点半开会,十点的时候徐刚亲自到了,阵仗也不容小视,50台车,

而且徐刚那边家伙事儿带的也不少,得超过30把五连子,还得有十来把11连子,火力挺硬,但是薛胖子更硬,400多人,薛胖子都没进屋,在自己车队最前面站着,这些大哥和兄弟谁都没上车,因为时间越来越近了,薛胖子干脆一摆手,大伙都下车,来。

这四百多人就在门口站着了,就等着你来。

徐刚到了,眼见这车队开过来,老薛一瞅,俏你娃的,真有胆量来呀?把家伙事都从车里拿出来,熊三儿啊,一会儿徐刚只要下车,你给我断他后路,别让他跑了,

行,点个头。

徐刚在车上这一瞅,兄弟也说,刚哥咋整?

把车停下,大王小王啊,

哎,刚哥。

你俩呢带着兄弟,后队变前队,把后边的口给我堵住了,咱一会儿走能能走了。

现在就走得了呗。

我下车看看,我看看薛胖子到底是跟我俩吓唬还是怎么事儿?

刚哥,这项目好几个亿呀,咱第一是不了解这姓薛的,二一个,

二一个啥呀?

不是,哥,我的意思是富贵险中求。

我下去看看,来都来了我这么回去我不甘心。

徐刚打头车一下来,老薛一摆手,徐老板,哈哈哈,咱俩以前在广州见过啊,这现在阵仗落魄了,不如以前了,以前你那振臂一呼,五六百人不在话下,今天咋的了?人就来这么点啊?这不像你的风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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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刚虽说落魄了,不如以前了,但是那个气场还在,打前边一站,身后的兄弟也都陆续下车了。

徐刚挑头,瞄了一眼。

薛胖子,你要认识我徐刚,见过我当年是干什么的?你就应该能知道,别说我徐刚不择手段,但至少我敢说一句话,我销户人不眨眼。

老子我这些年干集团,干工程,我手里的命命多没有,20条得有了,你真敢与我为敌呀?我争这个项目,我也不是针对你,大伙儿都想干。

我徐刚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干了啥事今天我就不提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这项目,你得让给我,你跟我俩玩歪的邪的,黑白两道你以为徐刚我怕你啊?我在广州见过的人物,比你认识的人都多,你跟我来这个,想打架呀?你也不掂量掂量,再一个,我徐刚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人,你真以为我带这点人来啊?

半个小时以后,你信不信我叫你在这都走不了,我能砍死你们,还有啊,你们这帮走社会的,吃江湖这碗饭的,无非就是图大哥的仨瓜俩枣,我徐刚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是不是?我给你们个机会,兄弟们,你们走,这是我跟老薛之间的恩怨,我对你们没啥仇,我以后也不找你们,但今天你们谁要是不走,铁了心跟我徐刚干,将来我一个一个收拾,你不怕死就行,反正我徐刚肯定不怕,说话。

薛胖子在这听的哈哈直笑,徐刚啊,你一点没变,还是那么聪明,没等打仗先把话先说出来了,了不得,攻心为上啊。我跟大伙讲个事儿,可能我不说呀大伙都知道,对面的弟兄们也听着点,我跟徐刚是没仇,无非这一项目而已,但是项目如果干好了能挣好几个亿,那就是一个你死我活,再一个,徐刚一阵叫人给打的都躲香港去了,在里边待了好几个月,后来怎么就稀里糊涂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你怎么还敢跟我俩说这大话?徐刚,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你带着你的人走,你不跟我争项目,我放你一马,你要是不走,别说我今天打你,你儿子你应该有教训,这回如果说你再跟我争,我叫你尝尝失去你媳妇是什么感觉?

俏你娃的,姓薛的,你真敢唠啊?来,

一喊来,徐刚后边的兄弟咣咣咣一举家伙事,

徐刚,我就告诉你,别说是你了,上回你儿子这事儿,说有个丁健把你给救了,还是把你事儿给办了,具体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但你记着,别说打你,就是打加代,我都手拿把掐,你还跟我俩在这抄家伙啊?我再说一遍。你走不走?

我走鸡毛,姓薛的,试试啊,我看你们今天哪个敢动?

听着点啊,我就给大伙五分钟的时间,过去谁把徐刚给我撂倒,打没他,我给他200万,打没他一条腿,100万,把对面他身边这帮人撂倒一个,我给10万块钱,撂倒俩我给20万,我都说的话大伙听明白了,准备好了来。

徐刚一指,俏你娃,你试试。

上,一喊上哗的一下子,熊三他们,大柱他们一超家伙哗哗放响子,徐刚一瞅,真崩啊,

兄弟一瞅,哥,哥,打不了啊,走走走,

那边都奔他来了,兄弟一拉徐刚,徐刚一回脑袋,撤!

哗往车这一跑,他这一跑,老薛更兴奋,俏你娃,多放几响,让屋里听见。

这帮小子哐哐放响,屋里听得一清二楚,仅存的那四五家,在屋里就坐着啊,俏你娃的,真打呀。

徐刚这边大伙上了车,跑了。

老薛哈哈大笑,大伙一回来,薛哥怎么样?

都在门口等着,晚上我请大伙聚餐,挨个发钱。

这进屋了,就正往会场的台阶里走呢,剩四五家集团的老板耷拉个脑袋的出来了,路过老薛的时候。

薛哥。

哎呀,老李啊。

马上开会了,上哪去?

家里有点急事,回家一趟。

那不送你了,走吧。

哎呀,老张,你这?

公司开会,研究研究那个项目,说钱不够我就不争了。

我借你点得了呗。

不借不借,这项目不适合我干。

这个那个都走了。

老薛往会场中间一坐,身后站200来个兄弟,十来个人上台一瞅,点儿对啊,人没来呢?

也有人提醒他,没听见刚才怎么回事啊?外边没听着啊?

咋的了?

给他吧,这姓薛的惹不起,黑白两道相当厉害了,都给打跑了。

你好啊,我薛胖子,没别人了,想给别人没有了,就剩我了。

好,我宣布啊,那个来签合同吧,

就上台拿个笔一签,没别的事了吧?

没事了。

合同一拿,走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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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身,兄弟们,走。

屋里200来人,门外200多人,大伙一上车,风尘仆仆的走了。

徐刚在珠海住一路赶回到深圳,到深海国际。

身边这几个人说,刚哥,咋整啊?

让我想想。

另一边薛胖子拿着合同回到办公室,身边这几个社会大哥都来了,大哥,你看咱兄弟立功了,

每人都赏,每人都给钱,对了,大柱啊,你说我跟这个加代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等一会儿啊,不对,熊三你过来。

大哥,啪一个嘴巴子。

你敢跟我俩撒谎啊?你不告诉我他孩子没了?

大哥,我.....

那明摆着丁健去救的这个孩子,加代有意帮徐刚,你敢糊弄我是不是?

大哥,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熊三,今天我郑重的提醒你,就这一回,下一回你要叫我知道,我剁你一个手,听懂没?你那个右手就是我的,手拿过来。

不是,大哥,不是下一回嘛。

拿过来,放这。

笔。

拿个记号笔,朝手背上写个薛胖子,不行擦,不行洗,在手上给我放一个月,给我记到心里边儿,这手现在是我的,听懂没?再有下一回,这手给你剁了,下回表现好了,我给你记一功,这个过我就给你顶了,记住没?

记住了。

听着点啊,徐刚现在怕我了,打跑了,项目是咱们的,但这个加代有点不知好歹啊,我这些年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他大姐苏燕我都认识,我和他这些年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帮徐刚对付我,你们说说吧,怎么办?

熊三在那不敢吱声了,但是那三个对加代不太了解,大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哎呀,你加代不是愿意救人吗?不是愿意帮别人嘛,俏你娃的,我看这回谁帮你。过来。

一摆手,熊三没敢往前来,这仨过来,他趴着仨耳边每个人说一段话,没跟熊三说。

这三个一听完,行,大哥,这事回去我就准备。

行,那就这么地,去吧。

好,点个头。

熊三你也滚吧,哎。

徐刚在深海国际琢磨了一下午,一直到傍晚也没琢磨出来什么办法。思来想去,身边兄弟到晚上找他吃饭,刚哥,吃口饭吧。

那个卡里有多少钱?

这卡里有6000万,刚哥。

把那卡放我这,一拿过来,你们去吃饭去吧,晚上我办个事儿。

拿个电话,哎,哥,我是徐刚啊。

你别管我叫哥啊,你管我叫加代,我管你叫徐刚,再一个我帮你的事也完事了,咱俩之间可没别的了。

我能不能过去跟你见一面,我有点事。

没事,我也不想帮你了。

我求求你了。

你怎么这么好求人呢?你没点骨气啊?

兄弟,我不让你白忙活。

我不能帮,我也不想帮,我知道你找我干啥。

我都到表航门口了。

不是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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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哥一瞅在门口站着,你进来。

俩人往屋这一进,徐刚一瞅,兄弟。

代哥说:走,去办公室。

徐刚一点头,俩人往办公室里一进。

江林瞅着没给他好脸,门一关上,代哥说:干啥?

兄弟,我别的不求你了,我跟你说点实话,我昨天跟我媳妇还说,我这项目争下来我就送给你。

我不要,你有这心就行了。

我真有这心思,我徐刚不是没皮没脸的人,我也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但是.....

但是啥呀?

这姓薛的远远超过我想象,我整不过他。

你找我是什么意思?

兄弟,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现在实力你也知道,远远不如当年,你要能帮我,这项目拿下来,我投钱,投完之后我就送给你,当然了,你要愿意给我点也行。

代哥问:说完了?

徐刚一点头,说完了。

我不管,徐刚,今天我当着你的面,我把这话说完了,你给我牢牢地记在心里边。咱俩别管有仇没仇,但至少咱俩没啥交情,我加代谁都得去帮啊?我就是在仁义,我也不是个傻子,我为啥给自己树敌呀?再一个,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去解决,与我有什么关系?

兄弟,这个姓薛的骂你了。

他骂我什么了?

他骂你狗鸡毛都不是,这我要撒一句谎都不得好S,他说他收拾完我徐刚,下一个就收拾你。

是吗?那我等着他来。

关键他骂你,当着几百人面他骂你。

徐刚啊,你不用在这挑。

我真没挑,我是实话实说。

谁骂我一句,我就去打人家,我一天我不用干了,我啥都不干了,我就天天打架去,我能打的过来嘛?我还是那句话。徐刚,事儿呢过去了,你走你的。你们这些事儿我不参与,我不知道,我也不管,我也不帮。

我这有张卡,这里边。

你就是有多少钱我也不要。

我这里有6000万。

你就是六个亿我也不管,走吧。

我给你跪下。

你要是跪下,我就叫人把你架走,从此以后,深圳我都不叫你待,你别逼我说难听的啊,走。

刚转身,徐刚电话响了,低脑袋瞅了一眼,薛胖子,

你赶紧出去接去啊,我不想听,

我接一下,

不是,你怎么?

喂,徐刚啊,我今天把话给你撂在这,你赶紧给我滚蛋,你给我离开广东,珠海不允许你再来,听懂没?再敢过来,下次我就给你埋这边。

你也就是敢欺负欺负我,我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不用唠那个磕,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当年你没跟我见着,见着我一样收拾你,

吹牛逼吧,行,我认,但是你记住了,我徐刚今天鸡毛不是,我整不过你,但你记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谁呀?

你真有本事,你跟加代比量比量,

代哥瞅他一眼没吱声,

他是个屁,你告诉他别着急,他等着。

你敢不敢大声再说一遍?

代哥抢过来一接,

不是,兄弟。

薛老板,我就是加代,咱俩呢也不认识。你也用不着在徐刚面前,拿我去找什么地位,拿我去找什么话题,咱俩往日无冤今日无仇的,是吧?我呢也不给自己树敌,你最好也别招惹我,就这么地。

他都没等薛胖子说话,电话叭就给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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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你性格变了,

我性格变什么了?我向来如此,这样,徐刚,你赶紧走,你的事儿自己去解决,你要再不走,我给你打出去了啊。

行,加代,我心里边谢谢你,你不帮就算了。

走吧。

一转头从这办公室出去,

江林瞅瞅他,走了徐老板?

哎,兄弟,谢谢啊。

赶紧走吧。

徐刚此时呢在屋里,想走还不想走,瞅瞅这瞅瞅那。

江林说,你快走啊。

哎哎。

代哥在屋里电话就响了,谁的号啊?一个生号,叭的一接,

喂,你是加代啊?

是我,哪位?

你挺牛逼呗。

我不牛逼,我啥也不是,你打错了。

你先别撂,你挺爱帮别人是不是?

什么意思?

徐刚跟我们薛老板是对头,我们老板把他儿子给绑了,你挺愿意帮他是不是?

你有事赶紧说,你想咋的?快点说,薛老板薛老板的,他是个鸡毛啊?

他不是个鸡毛,他是我老板,加代,你多牛逼这次你都得低脑袋,你不愿意帮朋友吗?什么丁健这个牛逼那个牛逼的。我给你听听,你看看这兄弟声你认不认识?

代哥电话又一拨,
喂,刚哥,你在哪呢?
我在广州。
在家呢?
啊,干啥有事啊?
那个你来趟深圳呗。
干啥?
当我求你个事儿。
你来吧,来完之后咱俩见面再说行吗?越快越好。
行,那你等着吧,我这就往你那去。
哎,好嘞。电话叭的一撂。
刚子接完电话,也寻思什么事呢?要以前,刚子的派头准说我是你随便找的人啊?你找我就得去啊?我大狼狗啊,你一吹哨我就得集合,但是自打刚哥知道代哥和康哥这关系是越走越近,再加上勇哥一而再再而三的捧代哥,刚哥就是特别低调随和。
将近两个多小时,太子辉,楚大脑袋,老朱老翁陆续人就已经赶到深圳了,包括海峰大哥,蓝刚手里带100多个护矿队过来的。
这不刚哥也到了,这边一到表航,
其他兄弟们都在深海国际门口集合,
俩人一见面,刚哥。
代弟,
谢谢啊,刚哥
你跟我俩见面呢。
干啥呀?
进屋说。
往屋里一进,说,找我什么事?
珠海有个姓薛的,叫薛胖子认识不?
不认识干啥的?
也是个干工程的老板,大集团老总,我今天晚上我过去,我要打他,刚哥我想求你。
帮你摆事儿,还是帮你解决哪个麻烦呢?
我想求你帮我带队。
刚哥一听,你会整啊,你怎么琢磨的,让我去给你带队?
你这一带队,哥,咱俩在前面,那不手拿把掐,一马平川了,谁敢拦着,谁来谁没。
不行,你这事吧,回头叫我哥知道,成啥玩意儿了,我这跟你成天鬼混在一起的,成啥玩意儿了对不对,加代你叫康哥知道,康哥咋看我呀,咋说我呀。
代哥不等他说完,拿起电话拨过去了,康哥。
刚哥一看,你等一会儿。
康哥,
你干啥呀,不是,你别跟我哥打电话,我给你支个别的招就完了呗,你这一天.....
康哥呀。
哎,代弟。
我跟刚哥在一块儿呢,哥,我寻思跟你说个事儿,你看能不能你帮我跟刚哥说说。
什么事?
我想到珠海,也不是打架,我找了一个姓薛的老板谈谈,给我底下兄弟给绑了,你说我能说不去呀…
刚哥在旁边一拉代哥手腕,代哥瞅瞅他,干啥。
你早说呀,给你兄弟绑了,我得去呀,你赶紧给康哥电话撂了,你把电话给我。
不是我…
哎,哥,我刚子。
刚子。
哥,怎么事呢?这刚才代弟说话也没说明白,他说话你也知道,最近喝点逼酒,说话我也听不懂,这我才听明白,哥,我说你还至于给康哥打电话吗对不对,我说我就是你哥哥,兄弟这事就办呗,咱都是康哥的朋友。
啊,行,那你就帮帮他呗。
我帮他,康哥,我得帮他。
好好好。电话叭的一撂。
刚子说,你这一天净瞎整。给马三给绑了,马三像我亲弟弟似的,那我能说不管呢?
那咱就现在出发呗?
出发呗,阵仗OK不?就是我要带队的话,咱阵仗是不得行啊?
阵仗比较OK。
领我去看看,我看阵仗行不行。
走,那你坐我车。
到了门口,往车里一上,从表航奔深海国际门口来了,等到了深海国际门口,刚哥一瞅,这都是你找的车啊?这得多少人呢?
不知道,但是我估计不得一百五六十台车呀。
你别说啊,你这小崽子长得精瘦的,人脉还挺大的你说你,社会你咋混的呢?
看着混呗,咱就为人处事交朋友呗,仁义点,讲究点。
没看出来,你说你这熊样,长得尖嘴猴腮的,还有点本事啊。
谢刚哥,刚哥过奖了。
刚哥一看笑了,你跟我俩还谦虚了,行,走吧。
代哥点头打电话,告诉大伙下楼,准备上车。
徐刚就一直在代哥身后站着,刚哥跟徐刚见过,但他不熟,没认出来,比以前老太多了,憔悴老多了,刚哥抱个膀在那笑,旁边徐刚也笑,刚哥一回头,你笑屁,你谁呀?
刚哥好。
谁你是?
徐刚。
刚哥一听,你谁?
好久不见刚哥,徐刚。
你是徐刚?不像啊,你不跑了吗?
我一句话两句话的说不明白,这个…
你赶紧给我滚,你跟我兄弟俩…
代哥一瞅,刚哥,回头再跟你解释,现在是朋友,回来我给你细解释。
你不跟超子玩挺好吗?
不是,我……
代哥一过来,刚哥回来再说。
这不陆续上车,代哥拿个电话直接就给拨过去,薛老板。
想好了?你那兄弟的事儿怎么办呢?
也不怎么办了,这样,薛老板,我加代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现在带着人到珠海找你。你把你的哥们,你把你的兄弟,包括你的关系,你的背景,你的靠山,这些人你都给他找来,然后你在你公司门口或者在那里等着我就行,当然了你也可以不来,你要不来呢,我就给你公司砸了,从里砸到外,有几家公司,我给你砸几家公司好吧,就你们集团的办公楼,你的厂子,我都给你砸了,今天晚上我给你摊平他,你愿意找谁你就找谁,你要找呢,咱就是见一面,你要不找呢,我就直接砸,你也可以选择现在把我兄弟就撕票,你看我兄弟能不能值你那几个集团,你这些公司,你认为我这兄弟的一条命要值你这些公司,你看着办好吧,现在我就往你那去,预计的话一个半小时我就到,我可跟你说明白了吧,你把人都叫上。
你是要跟我打架吗?
不是,我是要去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