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一个人躺在手术室痛苦引产,医院另一头老公在陪小三流产,他还让我和刚出世儿子为小三的孩子偿命。

怀孕30周,我意外摔早产。

产科手术室门口,我看见丈夫正在陪另一个人流产。

孩子出生,他不曾看我们母子一眼,他的眼里心里全都那个女人。

“你的孩子生下来了,而姗姗孩子没了。”

“她为我流产,对身体伤害很大,我要陪养身体...”

我看着尚在保温箱中的儿子,泪流面,心痛如刀绞。

小三为你流了一个孩子?而我却为你了一个孩子啊...

十四年的青梅竹马,比不过一刚认识四个月的女人。

而我的早产也是拜那个女人所赐,在早市买菜的我,收到了一条陌生彩信,是一段老公与一个女人的大尺度视频。

视频里一声声的“宝贝,爱你。”“宝贝,你好棒。”令我彻底崩溃,原本在手里的菜不知何时掉落。

我如行尸走肉一般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周遭的热闹喧嚣与我无关我的心仿佛坠入冰冷的深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被撞倒在地,当我回过神来时,只见我被路人围在中间,我渐渐地感觉到小腹抽疼,大腿间缓缓渗鲜血....

我慌乱地抓住旁人的裤脚,“救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已经失去了爱人不能再失去我的孩子。

进产房之前,我拨通了张超的电话,“老公,我摔倒了,流了好多血,马上就要进手术了!你快来医院!”

他冰冷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那你进去生就好了啊,在忙,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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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没等我把话说完,电话那就换来一阵机械盲音,张超无情地挂断了电话。护士关切地问我:“怎么样?联系上家属了吗?”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抬眼看向走廊的尽头...

突然一道熟悉的背影闯入我的视线,正是刚才冷漠无情地张超,他的怀里正依偎着一个着淑女裙,有着甜美面容的女子,而他们有说有笑。

我转过头不再看他背影,不由得苦笑,原来我和孩子在他心里那么不重要。

在冰冷的病床疼了一整夜,我经历了十指全开的阵痛,生下了7男婴。

宝宝在我耳边声声啼哭,我的眼泪也止不住流下来。

看着临床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仿佛恍若隔世,几个月之前张超也会欣喜地趴我鼓鼓的肚皮上跟宝宝互动,憧憬着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然而随着我怀孕的月份越来越大,行动逐渐方便,也无法进行性夫妻生活。张超开始早出晚归,甚至不回家。

即使回到家里,也跟我说不上几句话,甚至会将深夜熟睡的我拖起来给他饭洗衣。时常宿醉回来的他,更会要求我用各种屈辱的方式取悦他。

由于是产,住院仅需要三天,可对我来说即便是短短的三天,却是度日如年。

我要忍着撕的疼痛,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地下地走路独自去缴费、带宝宝去检查。

医生护士常说:“叫你老公来就可以了。”

我只能回以一抹淡淡的苦笑,他在“忙”,抛妻弃子。

就在出院那天,张超突然出现在病房里,“老婆,来接你和宝宝回家。”

我看着站在病床变满关怀的张超,不由得心尖一颤。

听听,多么温柔的声音啊,多么亲昵地称呼啊。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他在别的女人身上肆意驰骋的样子,我一定还会觉他还是那个眼里心里只有我的男人。

我猛地抬头,恨恨的瞪着他,“那天你在哪?”

张超的极其镇定的看着我,没有一丝慌张,“对不起,我来迟了,老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生气对身体不好,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

看着忙前忙后收拾东西的张超,初为人母的我突然发现一个完整的家庭是多么重要,如果张超能够回归家庭,我以给他一个机会,给我和孩子一个机会,而那个女人也可深深地埋藏在我的心底。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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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你我一下,我先去办一下孩子的出院手续。

我乖乖地躺在床上,幻想着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扼场景。

夜色将至,我迟迟没有等到张超回来接。

我忍着腹部撕裂般的疼痛,下床,艰难地扶墙一步一步走到护士站,“护士,孩子的手续没有办好吗?”

护士不解地看着我,“孩子今天下午已出院了啊...被你丈夫接走了...你不知道吗?”

我震得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被张超接走了?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声声机械的盲音,声声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我的宝宝呢?

我一遍一遍地打着张超的电话,终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等来了气喘吁吁的超。

他稳了稳气息,伸手抱住我,轻抚我的长发。

我讷讷地他,“宝宝呢?”

他默不做声地看着我,抿了抿嘴,不回。

我忍不住尖叫,“我问你我的孩子呢!”我的双手胡乱拍打着他。张超双手扶住我,迫使我抬头看他,“沈婷,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的孩子呢孩子呢!你带到哪里去了?”

还是我太傻,他不经意间的几句话就能把我哄得团团转,我甚至期待着我们未来的生活,呵,可笑至极。

渐渐地身边多了几个观的病患,张超揽住我的肩将我拉回病房,他将门反锁,我跌坐在病床上。

张超步步逼近,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还想不想给你妈治病?”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睛看着张超,我不明白他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妈妈患有重病,高昂的医药费一直都是张超在支付,可是妈妈的病和我的孩子又有什么关?

我继续追问,“孩子呢?”

“姗姗刚刚流产,心里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情绪不稳定,我把孩子带过去让她带几天。等你出月子就给你送回来。”

姗姗?就是那个他念念不忘的青梅竹马..就是他午夜梦回时低唤的名字。

“凭什么!那是我的孩子,我不同意!你把孩子还给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撕扯着他,可奈何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张超双手抱胸,低头看着我,声轻笑,“这事还由不得你同不同意,难道你想亲眼看着你妈死在医院里吗?你如果不同意,我今天就医院给你妈停药,你就等着给你妈收尸吧!”

心脏的疼痛愈发剧烈,我强忍着鼻酸,满含泪,一边是我妈,一边是我的孩子,“什么时候把孩子还给我?”

张转身向门外走去,“会有月子中心的人来接你,等你回家的时候,孩子也会在家等你。”

我无助的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被迫在孩子和妈妈之间做了择。

我一个人入住月子中心,别的宝妈孩子怀,家人在旁。而我每天只能独自躺在床上,熬日子,尽管护工尽心尽力地把我照顾得很好,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曾不止一次给张超打电话,要求他接我回家。

可他总是不耐烦地说:“钱都交了,不住就浪费了,真是不知道享福。等到了子我会去接你的。”

我每天静静地看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的动,数着回家的日子。终于等到了出月子这天,但张并没有遵守约定来接我,而是让我独自打车回家。

我走进这许久未的家,隐隐约约传来孩子的哭声,我焦急地跑主卧门前。

喘息声、男女低吟的声音,相继涌入我的耳朵。

我怔怔地站在门口,抬起颤抖不已的手,推开门,眼的一幕令我彻底崩溃。

床上的男尽情地苟合,张超的粗喘声声入耳。

而我多日未见的宝宝被关在一个狭小的宠物笼子里,丢弃在床底,宝宝声嘶力竭的声,丝毫不影响床上苟且的两人。

胸腔里江倒海,肩膀不断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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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失去理智,抄起柜子上的花瓶狠狠地向超砸去。我疯了一样地捡起玻璃碎片胡乱挥舞着用力刺向床上的狗男女。

张超紧紧地护住怀里的女人,反手将我推倒。

我跌倒在地,张超势掐住我的手腕,将玻璃反指向我的脖子,“你想死?”

那女人将笼子里的孩子抱出,高举起来探到窗外。她挑衅的看着我,勾起唇角,“我的孩子死了你的孩子也不配活着,你想不想看着他死?”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张,跌跌撞撞地爬过去,“不...你把孩子还给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孩...”

女人的笑声,孩子的哭声声声刺进我的心里。

我抱住她的脚踝苦苦哀求,“求求你放了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她一脚将我踹开,单手拎起孩子的衣,将孩子悬在空中,“磕头求我啊!”

只要能保住孩子,让我做什都愿意。

我双膝跪地,狠狠地将头磕在地上,一又一下,即使额角有鲜血流出,我不停下...

“可是...我以选择不答应你啊...”

我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我后背发凉,突然就听不到了任何声音..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笑着笑着...松开手...

“不...”我奋力扑向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