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男朋友喜欢上一位苗族女子,听信了她的谗言,给我下了蛊虫。

他们想等我死了,吞并我的遗产,再双宿双飞。

可他不知道,我是苗疆圣女,根本不怕蛊虫啊。

他更不知道,在跟他确定关系的第一天,我就在他体内种下了情蛊。

1

「宝贝,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三个纪念日,我特地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荔枝蛋糕。」

乔礼一边说,一边急着把蛋糕往我这边推。

我双手相扣,用手背撑着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他推过来的蛋糕。

明明只有巴掌那么大,可却做得格外精美。蛋糕淋上了一层巧克力酱,周围特意放上了一圈荔枝,中间立着粉色的爱心,上面写着「三周年纪念日快乐」。

巧克力、荔枝、粉色,都是我最喜欢的,似乎是故意吸引着我吃掉它。

我静静地看着中间的爱心,并没有回应乔礼,他看我久久没有动作,似乎是着急了,将蛋糕向我推得更深。

「宝贝,你怎么不吃呀,这是我特意找人定制的,都是按照你的喜好来的。」

听到他说这话,我忽地笑了,红唇勾起,细长白皙的手指拿起桌上的餐叉,推倒了爱心,不紧不慢地搅起奶油将上面的字一点一点给覆盖掉。

做完手上的动作,我站起身,吊带长裙的裙摆甩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身姿摇曳,踩着脚下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走到乔礼身后。

乔礼的眼神追随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

烛光微醺,我绝美的脸庞忽明忽暗。

我仿佛变成了一个妖精,用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红唇贴近他的耳朵,气息温热:「阿乔,这么小一个蛋糕,怎么够我们两个人吃啊。」

随后,我贴得更近,语气暧昧:「换一个吧,我要更大的,够我们两个人吃的那种。」

乔礼听到这话,身体一颤,急忙转过头来对我说:「宝贝,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吃甜的,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

我的眼睛注视着他,但他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我,而我闻言,嘴角的弧度扬得更高,顺势倒在了他怀里,娇嗔道:「那我要阿乔喂我。」

乔礼的眼神中顿时涌现出欣喜若狂,他拿来蛋糕,一勺一勺地喂给我。

我乖顺地接受着他的投喂,但藏在桌下的手心已经被指甲狠狠嵌进肉里,鲜血黏腻在掌心。

在乔礼的视觉死角里,我的眼神像毒蛇般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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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整块蛋糕后,我果断从乔礼的怀里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我有点累,剩下的菜,你自己解决吧。」

说罢,我便转身回了卧室。

通过客厅里偷偷安装的针孔摄像头,我看到乔礼在原地坐了好久,直到听到房间里传出我打开电视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呆滞的眼神瞬息间便转为狂喜。

接着他便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置顶第一位,快速编辑好信息发给了对方。

许是接收到对方的回信,乔礼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神采,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门。

2

深夜,万籁俱静,一阵阴风吹过,枝桠间簌簌作响。

我静静地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俯看着乔礼安详的睡颜,不禁从心底发笑。

我拿起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轻松解开了密码。

以前我从来不查乔礼的任何电子设备,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乖巧痴情人傻钱多的恋爱脑,所以他对我没有半分防备。

点开他第一个聊天框,我留意了一下备注——赵心茹。

我曾在他公司的年会上见过这个女孩,是个苗族姑娘,是新来的同事,恰好与他分到了同部门。

我突然想起最近一段时间,他常常夜不归宿,对我说公司业务繁忙,所有同事都成天成天的加班。

现在想来,这同事里必定包括着赵心茹,加班也显而易见只是借口,他们不过是背着我,狼狈为奸,表面清清白白,实际暗行苟且。

虽然心里明了了乔礼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但我还是被屏幕上恶毒的文字气到咬紧后槽牙。

「小茹,我成功了!她把蛋糕都吃了!不过过程中差点出问题,她要换蛋糕,还偏要我喂她,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她,麻烦死了。」

「不过,想到她那副一无所知的样子,我就想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方回复:「人死之前是非都多,她也真是蠢货一个。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勾引你。阴蛇蛊一旦入体,不出一个月,她必死无疑。」

「在这期间,你只要假装贴心与焦急,悉心照顾她,她无父无母,不得感动得将所有遗产统统留给你。」

「到时候,我们就拿着这笔钱,远走高飞,浪迹天涯。」

远走高飞,浪迹天涯。

我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他们算计我时,自以为聪明的得意嘴脸。

三年,养条狗也该养熟了吧,可为什么我家这只,却伙同着外面的野狗,妄图鸠占鹊巢呢?

我看向乔礼的眼神,翻涌出熊熊的怒火。

我拿起放在一早准备好的刀,在月光的映照下,刀刃闪烁着锋利的寒光。

乔礼,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下一秒,我割破了自己的手掌心,鲜血顿时涌出,我半眯着眼,静静等待着。

不出一分钟,一只通体黝黑,头宽尾窄,类似于眼镜王蛇的虫子,从伤口处爬了出来。

阴蛇蛊,折磨人的慢性剧毒,他们想让我死,却不想让我痛快的死。

蛊虫的状态明显不太好,它在我的手心,痛苦地扭曲着身体。

我捏起它的尾巴尖扔在了地上,毫不犹豫地用脚碾碎了它。

随后,我另一只手的食指沾上手心的鲜血,印在了乔礼的额心处。

我生于苗疆,长于苗疆,出生起便被奉为苗疆圣女,与各类蛊虫相伴长大,手握上千种杀人于无形的至毒蛊虫。

毫不夸张的说,全天下的蛊虫,都要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我。

可现在,我的枕边人却试图用蛊虫,夺走我的性命。

我的食指染着鲜血,在乔礼的额心微微发热,附下身在他的耳边低语:「小红,睡了三年,该醒了。」

我的鲜血,于蛊虫而言,是剧毒,也是媒介。

乔礼与赵心茹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早在三年前,在我与乔礼确定关系的第一晚,我就在他体内,种下了情蛊。

他的生死,只在我的一念之间。

我收回手指,看向乔礼的目光中,泛起几分怜悯。

我本为了你放弃尊贵的身份,下山为民,但你却要逼我做回苗疆圣女。

还有赵心茹,就算跟我不在一个地区,四舍五入也算得上是我的族人,管教管教她,也是我的分内之事。

「乔礼,既然这样,那就以你与她的性命为代价,与我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吧。」

我在他耳边,如恶魔般低语。

最好不要让我觉得太无聊,不然我的宝贝小红,可是会立马毫不留情地吃掉你的大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