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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聊聊白左的问题。

什么是白左,先不下定义。概念哪怕精准,也难逃枯燥,远不如现实中的实例来得生动形象。

比如,对于以哈战争的反应,那些不谴责哈马斯、支持巴勒斯坦的群体,就是典型的资深白左。

同情巴勒斯坦苦难,呼吁战火下的平民得到应有的人道主义关怀,原本没有错,还很高尚。但问题是,他们的支持只停留的口头上,普遍不会付出实际行动。

别说让他们亲自跑到加沙去阻止以色列,就算巴勒斯坦难民跑到他们身边,向他们求助,在他们家里借宿,那也做不到。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白左的行为特点是逃避现实责任,而借释放在远处的大爱来满足自己的道德优越感。

认真观察能够发现,白左谈到巴以冲突,会强调巴勒斯坦人在种族、文化上被压迫,大部谴责以色列的示威口号就是“以色列在加沙搞种族灭绝”、“反对犹太极端复国主义”。

他们从不谈事实:哈马斯用极端恐袭挑起战争,以色列拥有自卫反击权;

不谈法律:按照国际公约,哈马斯将平民区、公众设施等作为军事基地——屡教不改,可以成为以色列合法攻击目标。

也就是说,但凡支持巴勒斯坦的群体,为了反以色列,绝大多数只能在模糊的道德上说出若干理由,超出这个范畴,他们的理性就完全被透支。

的确,他们的本质就是非理性的。

前些天看过一个视频资料,里面总结了一条白左信奉的理念:谁弱谁有理。

俄强乌弱,他们就支持乌克兰;以强巴弱,他们就支持巴勒斯坦;最具迷惑力的是,他们支持少数弱势群体——之所以说最具迷惑力,因为“天赋人权,人人受造而平等,享受追求自由的权利”本就涵盖了少数、弱势群体,而白左专门拿出来扩张、拔高,以致自由基础与边界均被损坏。

很明显,如果世界秩序由白左来维护,那么最为受益的就是不尊重事实、不遵守法律、侵犯他人权利的少数群体,并且,当少数群体受益变得超越“少数、弱势”的强大,白左也无法察觉。

当他们为巴勒斯坦摇旗呐喊,等于用“巴以冲突”很好地掩盖了哈马斯的极端与残暴;当他们谴责以色列对加沙平民的暴行,等于帮助哈马斯逃脱应有的罚惩。

因此,哈马斯其实可以做为一种象征,被白左喂养出来的邪恶怪物。

讽刺的是,怪物强大到能够吞噬白左时,能保护白左的,恰恰是白左憎恨的保守自由主义力量。

可能有人会反驳,抓住白左只支持弱者为他们辩护。比如,巴勒斯坦在白左的支持下变得强大,将以色列击败,届时以色列成了弱者,白左又反过来支持以色列——如此循环往复,白左成功保持了生态平衡。

只能说,这是狡辩。不能基于事实的论述,就不能得到合乎逻辑的结论。因为巴勒斯坦强大的同时,意味着哈马斯更为强大,它以消灭以色列为宗旨,绝不会再给白左用嘴炮支持以色列的机会。

相当程度来看,白左问题几乎是无解的:无法和他们讲道理,可真要说他们完全非理性,又不太对,因为他们在选择上又拧得清利弊。

一个血的事实:10月7日音乐节上,那些遭遇哈马斯恐袭残害的青年男女,他们参加活动的目的,就是呼吁和平到来,谴责以色列对加沙的长久封闭。

谁可以谴责,站在哪里谴责才够安全,这些都分得清清楚楚。只是非常遗憾,任何人道灾难都非常遗憾——他们支持的群体,那些支持哈马斯的加沙平民,却对着他们的尸体欢呼。

白左不肯承认,不同的文化道德有高低之分,有其边界存在,以此为前提的包容、开放,无异于摧毁法律秩序,自酿灾祸。

悲哀的是,这类灾祸就算出现若干次,也无法锤醒白左,因为他们在召唤灾祸的时候,为的只是,享受道德快感,责任由他人去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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