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如果一个员工，当着女老板对别人说，能看她怎么开会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老李听完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后小肚鸡肠推断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真花痴。
前提是女老板怎么着也得，貌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
有了美貌再加上智慧和强大气场，没有哪个男的不会动心。
关键董小姐，其实已经是董大妈，用常人判断标准，和美貌应该没有任何关联。
当然仅仅靠智慧和气场，也能够征服部分男人的心，就像当初爱因斯坦迷恋米列娃。
董大妈在家电商场纵横这么多年，股东会议上的霸气侧漏可见一斑。能有一众拥趸也是常事，自如作为小迷弟也是可能。
在这种可能下，说出如此一般语言，十份合理，逻辑自洽。
第二种：真马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在外人甚至公众媒体面前，通过拉低自己身段，甚至有点跪舔的意思，给老板表上一份忠心。
本质上，还是觉得这份工作和待遇，不能失去。
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大爷，是因为人家就不缺那五斗米。
高龄失业、创业负债等人生不如意者，网约车的网约车，摆地摊的摆地摊，甚至冒出专门背债人，为了生存哪里还需要顾及什么脸面。
比起他们的惨淡人生，自如为了生存所丢的脸面简直不值一提。
反倒是外界盛传的两人有一腿的言论，在上述两种可能下，不攻自破。
董大妈，只有脑子进水，才会安排一个自己的男宠在身边，还允许其对外说出如此让人大跌眼镜的言论。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如是真花痴外加真马屁，那他的职场造诣可确实如火垂青。
没想到啊没想到，当年和老罗公开论战还有一点流氓精神的自如，也在若干年后变成了中年油腻男。
老李工作二十多年，也只能：
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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