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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泰国开车时,时常会在路口遇到一些人,手持着鲜花编织成的挂饰或者花环兜售,以赚取一定的费用。往来司机只要花上个10铢20铢,就能买一串挂在车里,一天下来,车里都是香喷喷的。也有在车辆间兜售零食、水果、小玩意之类的,不过总体说还是卖花的比较常见。

在印尼东爪哇也有类似的情况,不过花样多了不少。比如开车时,路口遇到红灯停车,保不准就会从道边突然窜出来一个年轻小哥,对着驾驶员的窗户唱歌,司机讨个彩头(有时可能也是嫌烦),往往递出去几百一千卢比亚的,于是小哥便挪到下一辆车前重复操作;还有弹尤克里里或者弹吉他的,对着车窗拨弄着不知什么曲子,琴弦似乎永远不在调上;也有卖报纸、卖零食之类的,这算是相对正常的;更有什么都不做的,只是对着车窗鼓掌,那意思就是给司机送上了祝福,怎么也得给点硬币意思意思。

不过有一种情况泰国较少看到,但在东爪哇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在司机行车、倒车之时,常常冒出个陌生人在旁边等候,指挥司机停靠,或者示意来往车辆注意,算是不请自来的交通协管员,来赚取一些服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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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很多城市的公路不算宽阔,规划不合理,车辆又多,因而这些自发的交通协管员很常见,几乎到了一路口一协管,一红灯一指挥的地步。尤其到了晚上,大车增多,在车辆交汇的路口,必然有三五个人煞有其事地指挥交通,往来司机承情,也会顺手付上点费用,算是为交通安全和顺畅作出了贡献。

在一些空间狭窄、人流密集的地方,要是车技不好,想停车还真得花上些功夫,此时,就会有出现一个小哥在旁边用印尼语大声喊“倒倒倒”“向左”“向右”“停”之类的,指挥你把车停好。我有时跟着富哥去菜市场买菜,就经常遇到。虽然富哥的车技足够称得上老司机,但承人家的情,下车后也要给上2000卢比亚,毕竟“人家赚钱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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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交通协管员以外,我还在路上遇到过一种有趣的事情:募资修建或修缮清真寺。往往是附近一座清真寺资金不足,无法完工,于是几个人站在路边,手里拿着盒子向过往的车辆募资。起码从泗水到任茉这300公里的路上,我就见了不下七八次,也偶有奉献几个硬币。按照富哥的说法:这一路太多了,给不过来。

富哥和我开玩笑说:我给他们钱,他们会把名字刻下来感谢我。但我是泰国人,名字很长的,就不用了。

我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个想法:富哥,你说我要是盖房子的钱不够,可不可以也在路边拿着盒子筹钱?谁给钱,我会把他名字刻在房子的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