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一词通常指人普遍具有的本性,其中包括人类生来就有的向善天性,也包含人类自私、贪恋、懒惰等丑陋的秉性。现代人之所以经常把这个词汇挂在嘴边,往往用来贬损某个人心性还不如一只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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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必定是世间少有的,他们的行径往往突破了人伦道德底线,甚至超出正常人类的认知。海南省万宁市一桩刑案的主犯就是这样一个异类:23岁的他竟对一位五旬村妇连续做出有违人伦之事,部分细节更令人眦裂……幸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23时许,一个惊慌失措的五旬男子跑进万宁市某镇派出所,面对值班民警的询问他语无伦次地说有个年轻人手持凶器,当着他糟蹋了他的老伴……听到这等骇人听闻的警情,当地两个派出所立即联合派员火速赶往案发现场。

但抵达现场后大家只在土路上发现一处滚动过的压痕,并不见被害人高玲(文中人物均为化名)和嫌犯的身影。经验丰富的办案人员通过现场研判一致认为:被害人被嫌犯掠走了,并且还有遭进一步侵害的可能。

因事关被害人生命安全,现场处置的人员立即将案情层层通报给万宁市局,市局领导当然高度重视,立即派出30余名警力前往调查取证、搜寻被害人,同时部署对嫌犯的围追堵截。可惜鏖战六小时未取得有效成果,没找到被害人也没逮到嫌疑人。

凌晨5时许,衣衫不整的被害女子高玲自己逃回家中。原来嫌犯第一次对她做出有违人伦之事时,丈夫老夏跑去远处村庄求救,她孤立无援又被迫跨坐在嫌犯的摩托车油箱上,随后在另一片树林中再次被侵犯。

据高玲描述,该男子年龄在25岁上下,本地口音,身材健硕,身高约1.65米左右,骑着一台红色摩托车。男子第二次达到目的后持刀指着高玲说如果胆敢报警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然后才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高玲这才乍着胆子穿过黑漆漆的密林逃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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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猖狂的犯罪行为,万宁警方迅速成立了专案组,着手对犯罪嫌疑人展开全面侦查。这时夏老汉忽然回想起曾在某镇上见过该男子,专案组结合这个情况做出大胆的推测:嫌犯是本地人,临时起意、可能有吸毒史。

根据这个英明神武的推断警方开始对当地数百名吸毒者展开排查。经过几天的缜密工作,一个有吸毒史的男子进入警方视线:朱吉吉,23岁,本地未婚青年,疑似当前已离乡外逃。警方随即向周边地区撒下天罗地网。

将近百天后,警方通过线人终于锁定了朱吉吉的行踪,为防止其狗急跳墙负隅顽抗,我们机智的侦查员采取了智擒战术——以了解涉毒情况为由约其到茶楼面谈……朱吉吉也是个笨蛋,明知自己负案在身不但没逃反而自投罗网。

朱吉吉到案后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高玲在夏老汉陪同下来到派出所指认嫌疑人,见到朱吉吉的一刹那,夏老汉愤怒地冲了上去:“我打死你这个猪狗不如的杂碎!”高女士像是又进入了噩梦嘤嘤道:“混账啊,我这么大年纪你都下得去手……”

是啊,那一幕怎能不让高玲羞愤!时年54岁的她是两女一子的母亲,外孙都十多岁了,清白大半生却在丈夫的眼皮底下被外人糟蹋了。高玲怒瞪着萎靡不振的朱吉吉不停啜泣,夏老汉一字一顿地细述了老伴被侵害前的另一幕。

案发当晚22时许,夏老汉骑着二八大踹载着老伴高玲经过一段偏僻小路时被一辆摩托车别倒,骑车人正是朱吉吉。高玲倒地后朱吉吉持刀威逼夏老汉拿出钱来。因为老夏兜里比脸还干净,朱吉吉转而到高玲身上搜钱。

夏老汉本以为穷可以独善其身,哪知对面男子一脸坏笑竟然让他们夫妻俩当场恩爱,夏老汉慑于朱吉吉手中的利刃强忍屈辱说“我们这么大年龄了,身体也不好咋做啊?”不料对方厚颜无耻的说道:“那你看着。”说罢就开始对高玲上下其手。

夏老汉见状心痛如刀割:“求你,她这么大年纪经不起啊!”丧心病狂的朱吉吉却将利刃指向高玲:“你再过来……”夏老汉怎忍心老伴受到伤害,发了疯般跑向村里求救,接着便是开头的一幕。

案后有媒体人质问朱吉吉:"你为啥要当着老汉的面侵害高女士呢?”朱吉吉:“喝多头晕了。”媒体人又问其知道被害人多大年龄吗?朱吉吉回答:“不知道,当时晚上天黑看不清……”“那你现在后悔吗?”朱吉吉:“希望她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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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朱吉吉最终受到了应有惩罚,但本案能带给人们什么启示?不喝酒、不涉毒?还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不走夜路?好像这些启示都毫无意义,只得出一个结论:人性的丑远超正常人的想象。只是,高女士的遭遇怎么说?时也命也运也?

值得讨论的还有夏老汉的表现,面对刀光他步步退缩,宁愿去向外人求救而撇下妻子任人糟蹋,那一刻老伴望着他远离的背影,心中的悲凉应该不亚于所受的屈辱吧?但我们能因此就指责手无寸铁的夏老汉没迎着利刃与恶徒拼个你死我活吗?他不过是人性里多了些懦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