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文中,我们将简要追溯怀疑论的历史,概述两种流行的怀疑论,然后看看为什么有人会成为怀疑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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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中的哲学家,伦勃朗,1632 年

在哲学中,怀疑论(源自希腊语"调查")是一种立场,认为许多普遍持有的信念是不合理的,或者不构成知识。

每个人都应该对某些说法持怀疑态度。

如果有人说这枚硬币在公平抛掷时会出现人头,或者从今天起一年后多伦多的气温正好是摄氏 15 度,我们就应该怀疑。

但其他说法通常不会招致怀疑。沈阳是辽宁省的省会、这棵树有绿叶,或者正常行驶的汽车通常有四个轮子,这些说法被广泛认为是不起眼的知识,我们可以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怀疑论是一种否认这一点的哲学立场。

他认为,即使是对这些常识性的说法,唯一合理的回应也是暂缓相信,因为关于它们的知识是难以捉摸的。

拉斐尔创作的《雅典学派》,1511 年

怀疑论可追溯到古希腊哲学
怀疑论可追溯到西方哲学的起源。柏拉图对话录中的对话者苏格拉底在《辩证法》中提出要确定是否有人比他更聪明,因为他认为自己根本不聪明。

同样,在《美诺篇》中,苏格拉底提出了一个关于理性探究是否可能的难题:要探究,我们就必须对我们要寻找的东西有所了解,否则我们就无法认识它。

但如果我们已经对我们要寻找的东西有所了解,我们为什么还要探究呢?
最后,在《斐多》和《共和国》等对话中,苏格拉底明显的怀疑态度甚至延伸到了普通的知觉主张。

试想我们自己的两个例子:一栋房子看起来很大,但在别人看来可能很小;一个刚洗过桑拿的人觉得湖很冷,但在刚从冷藏室出来的人看来却很温暖。

因此,即使是对世界同一地区的看法,也会因人而异。

无论是对自身知识范围的怀疑,还是对理性探索是否可能的怀疑,甚至是对普通知觉主张的怀疑,现代哲学的起源都离不开这种怀疑主义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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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中常见的两种怀疑论
我们可以通过区分对任何主张的三种态度来开始定义怀疑主义:信念、怀疑和终止信念。

怀疑论认为,对于某一类主张,唯一站得住脚的 "叩问态度 "是终止信仰,即既不相信也不不不相信。
这类主张 "决定了怀疑论的范围。例如,对外部世界的怀疑论可能会建议暂停对感知主张的信仰,但会支持对自身心理状态的信仰。

对过去的怀疑主义可能会建议人们终止对历史主张的信仰,但却支持对现在的信仰。

地方性 "怀疑论与这些种类一样,仅限于某些类别的主张。而 "全球 "怀疑论则适用于所有主张。

皮浪怀疑论

除了怀疑论的范围,我们还可以区分它的力量。西方哲学有两种常见的立场。

学术性(或 "笛卡尔式")怀疑论是一种较弱形式的怀疑论,因为它说我们应该暂停相信某些类别的主张,比如关于外部世界的主张,但我们有权相信一些更高阶的主张,比如我们应该暂停相信某些类别的主张。

因此,笛卡尔的怀疑论是较弱的,因为它没有迭代出关于怀疑论本身的高阶主张。
"哲学式"怀疑论要强得多,因为它确实能对怀疑论本身提出更高阶的主张。

因此,除了劝告人们不要相信所有常规的主张,比如那些基于知觉的主张之外,皮浪怀疑论甚至否认我们有理由相信,'我们应该暂停相信知觉主张'这样的主张。

对于皮浪论者来说,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是,他们强烈的怀疑论是否会自我削弱。

勒内-笛卡尔肖像,弗兰斯-哈尔斯作于 1649 年

笛卡尔怀疑论的论证经常使用封闭原则
假设你知道山东的高考人数比辽宁的多,而辽宁的高考人数比黑龙江多。

在此基础上,你还知道山东的高考人数比黑龙江多吗?

你很有可能知道,原因是在已知蕴含下,知识很有可能是封闭的。

这就是封闭性原理:如果我知道某个命题 p,并且我知道 p 包含另一个命题 r,那么我也知道 r。
这个原则非常可信。但它在笛卡尔怀疑论的论证中也扮演着核心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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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猩猩大脑

前提(1)将封闭性原理应用于一个常见的怀疑论假说,类似于笛卡尔的邪魔假说。

(2) 说我们无法推翻这个假设。为什么不能呢?

论据是,如果这个怀疑论假说是真的,我们就无法知道这一点,因为我们所能得到的所有证据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在大桶里,我们看起来仍然有双手。

结论(3)赞同笛卡尔对外部世界的怀疑论:我们应该暂停相信普通的知觉主张,比如关于我们自己的手的主张。

这给我们的启示是:要么封闭原则是假的,要么笛卡尔怀疑论是真的。

黑暗森林中的道路

用阿格里帕的三难论证皮罗尼怀疑论
皮浪怀疑论比笛卡尔怀疑论更强,因为它建议暂缓相信任何主张。

这种激进立场的论据是什么样的呢?答案就是阿格里帕三难。
继续我们的例子,阿格里帕三难说,有三种方法来证明你的信念是正确的:你断言它是显而易见的。

你通过诉诸另一个信念来证明它是正确的,然后是另一个信念,没有尽头。

或者你的信念链在一个圆圈中终止。

皮浪怀疑论者认为,这三种选择是详尽无遗的,也是毁灭性的,因为没有一种是站得住脚的。
皮浪怀疑论者认为,教条主义是站不住脚的,因为它与仅仅坚持某事为真并无区别。

无限主义是站不住脚的,因为任何有限的思维都不可能产生无限的信念链。

而连贯主义也是站不住脚的,因为循环论证链恰恰假设了你想要证明的东西:在这里,你看到了你面前的这只手。
结果是,皮浪主义者认为,对怀疑论的唯一回应就是 "安乐死":他们认为,对一切事物,包括对怀疑论本身,暂停信仰会产生一种精神上的宁静。
总的来说,无论怀疑论是笛卡尔式的还是皮浪农式的,它都是一种哲学立场,认为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知识,即使不是全部,也有很多实际上是虚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