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拨通文公子的电话,“你好,文哥。”
“你是谁呀?”
“我是杜成的哥哥,也是朋友,好兄弟,我叫加代。”
“我不认识你,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啊?你怎么有的我电话?”
加代打开免提。杜成一看,问:“他说什么了?”

“你听着。”加代说:“文哥,你别管电话号怎么来的,我有个事跟你商量商量。”
“我他妈不认识你,你跟我商量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商量?你配吗?”
“文哥,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杜成的朋友,我叫加代。”
“你想研究什么事?赶紧说吧。”
加代嫌弃地指了指电话,杜成感觉不好意思了。加代呵呵一笑,说:“文哥,二管子是我弟弟,他打了你兄弟,让你受惊了。实在对不住。我当哥哥的替他给你赔个不是。我给你赔点钱,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文哥,我也算求你了,你放他一马。小孩不懂事。你看行不行?”
文哥一听,说:“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要是杜成的朋友,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我知道文哥身份厉害。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低声下气说话的。”
文哥说:“姓加的,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吗?就是他妈杜成也敢跟我这么说话,杜成都叫我文哥,对我也得毕恭毕敬。别说你这么个东西了,你算老几啊?我告诉你,这事没商量,二管子必死无疑。你要是再敢求情,我让你和他一起上路。想求情,让杜成来。”
杜成一听,一把把电话抢了过来,“文哥,我是杜成。”
文哥一愣,说: “你不是找侯军去了吗?”
“我找什么侯军,这是我深圳代哥,这是我好哥哥,你的电话号是我给他的。文哥,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怎么连我都骂呀,连我都贬呢?我哥跟你说话挺客气的,愿意拿点钱摆这事,你这是干什么呀?”
文哥一听,说: “杜成,你疯了,没打你吗?昨天晚上就打我一个人了吗?你但凡跑得慢点,不打你是吗?”
“方哥,当时我劝没劝你,我这事做得过了,一个女人,本身买卖也不大,就是个小本生意,我说你欺负她干什么,掉价不?我劝你,你不听啊,你不还要欺负人家,说让人买卖关门,要把人夜总会给砸了。你觉得这样好吗?那兄弟是我哥的一个弟弟,我哥也是抱着解决事情的态度来的,你知道我哥是什么人吗?”

文哥气坏了,说:“他是天王老子都不行。杜成,俏丽娃,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愿意和解你自己去,你跟你哥和解去吧。我这边肯定不答应。你摆不了姓侯的是不是?那行,我找人收拾他,你看我能不能把这小流氓弄死。杜成,我告诉你,我要连你那所谓的大哥一起收拾。我让他跟我装牛B,俏丽娃,杜成,你是作死了。”
“哎,小文,你等着,你看我这回打不打你。”杜成气得把电话挂了。
加代说:“干什么呀?”
杜成憋了半天,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加代说:“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呢?”
“太他妈狂了!他骂你就骂你,他骂我干什么?说我对他毕恭毕敬的,我他妈对谁毕恭毕敬了?阳哥牛逼吧?我照样骂他。超哥牛逼吧?你看过我给他面子吗?他算老几呀?我对他毕恭毕敬的?”
加代挠了挠耳朵。说:“你这么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这事而言,你当时跟我说一声,我都能帮你把人放了。但是你不应该不告诉我,直接把人放了。代哥,这事我挺挑你理。”
加代说:“我他妈不知道有你呀。我他妈要是知道有你,我能不跟你说吗?”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加代说:“你哥这些年江湖下来,不会交哥们,不会处人了?我不懂得什么叫尊重啊?我要是知道是你的话,我能不和你说一声吗?我不得求你吗?你自己用屁眼想也能想出来。
杜成一听,“也是。 那我不挑你。哥,这事儿你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都生气了,我不惯他毛病了。”
杜成说:“不是,他这个身份......”

加代一摆手,“杜成,你的身份哥是看重的,但我更看重的是我们俩的感情,与身份无关。你哥怕什么身份呢?不怕,对吧?如果这人跟你好,哥会有所顾忌,会赔点钱,道个歉。服个软。那是看你杜成的面子。他拿身份压你代哥,你代哥怕吗?他再硬,你哥找不到能治他的人了?”
杜成一听,“那是。他再硬也硬不过勇哥和阳哥啊。”
加代说:“这就对了。”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散伙。”
杜成一听,“走,我跟你回北京。”
加代把电话打给老管。“管叔,你让蓝姐的夜总会暂时不要开,等过一段时间再开。你让二管子跟我去北京养伤。你们都跟我去,我安排你们。”
“行,听你的。”老管挂了电话。
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正在往大同赶的李满林。“满林,你不用过来了。”
“怎么呢?”
加代说:“马上我回北京了。”
满林问:“事办完了?”
“办完了。你回去吧。”接着又通知马三等人回北京了。
加代、杜成、丁健、管氏父子、刘姨和蓝姐一起往北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