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管一看后面有车追上来了,“完了,完了!”
老管说:“儿子,不知的话,我给我丢下,你走!舍爹求生。”
“我他妈能丢下你吗?”
二管子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蹿。老管给结婚的哥们打电话也打不通。
就在父子俩无路可逃时,二管子突然看到了八福酒楼四个大字,并且大声说了出来。老管问:“什么八福酒楼?”
“你还记得在大同办事的那个加代,我让你给他道歉的,记不记得?”
老管一想,说:“记得啊。”
“这就是他开的。”

二管子一下把车扎了过去,下了车直接蹿进了八福酒楼里。正在拖地的孙经理吓了一跳,“哎呀,妈呀,下班了,这是干什么呀?”孙经理以为两人是劫财或者劫色呢。
二管说:“大姐,对不起,这是北京加代开的吗?”
“对呀。你们干什么?”
二管说:“就是我爸。”老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孙经理。
孙经理说:“这是你爸呀?我以为......”
二管子朝着老管吼道:“你别看人家。”老管把目光移开了。
二管说:“大姐,我们父子俩刚才在夜总会跟人打起来了。现在外面好多人在撵我们。我们没地方去了。代哥在不在,帮帮我们吧。”
“你们真是代哥的朋友吗?”
“真的是,我还有名片。”说话间,二管把名片掏了出来。孙经理一看是王瑞的名片,手一指厨房,说:“你俩进厨房吧。”
管氏父子进了厨房,孙经理把厨房门关上了。追兵到了,二十来辆车停在了八福酒楼门口。老地雷下了车,手捂着卫生巾,问:“跑哪去了?”
手下兄弟手一指,“跑到八福酒楼里了。”
老地雷是承德人,是物流公司和沙场的老板,一年能净挣两千万。老地雷不知道八福酒楼,也不知道加代。
陈红的内保跑了过来,“雷哥,别动,别动。”
老地雷一回头,“怎么了?”
“跑八福酒楼去了?”
“对。进去把他拽出来。”
内保说:“这是代哥开的饭店。代哥是红姐最好的朋友,也是红姐的哥哥。这他妈可不能随便进。”
“怎么就不能随便进?”
“雷哥,这可不是吓唬你。要是在这里闹事,麻烦可就大了。”
老地雷一听,“那你什么意思?白砍我呀?”
“不是,我跟红姐说一声,看看红姐能不能想想办法。”
老地雷手一挥,“我不管那些鸟事。进去!”老地雷一马当先,兄弟在后面跟着。
孙经理把门拉开,抱着膀往门口一站,“干嘛呀?”
老地雷站在台阶下面,抬头问道:“你是谁呀?”
孙经理说:“我问你们干什么呀?找谁呀?我们饭店已经下班了。你们想闹事呀?知道这是谁开的饭店吗?”

老地雷一听,“谁开的又能怎么样?是不是进去两个人?车在门口停着呢,把人给我交出来。不把人交出来,把你饭店砸了。”
“你他妈吹牛逼!我确实不是什么人物,饭店老板是代哥。我弟弟叫孙大志,社会人称雷管志,谁敢打我?大志是我亲弟弟。你问陈红这帮人知不知道。”
陈红的内保一举手,说:“姐,我们知道,知道志哥。”
孙经理说:“这什么意思?干什么的?这要让大哥知道的话,你们他妈还有好?”
一个内保说:“雷哥,我给红姐打电话了,告诉了红姐。红姐已经开始联系代哥了。我们等一会儿,行吗?”
老地雷手一指脑袋,“你看看我的脑袋,西瓜汁流的。”说话间,老地雷把卫生巾拿了下来,路灯下,老地雷一看,“这什么东西,谁给我拿的?”
一个小兄弟说:“雷哥,红姐递给你的。”
“这他妈什么东西?”
兄弟忍俊不住,说:“我也不知道。止血效果挺好。”
老地雷抬手贴在了兄弟的嘴巴上。老地雷手一指孙经理,“俏丽娃,你给我等着。”
“叫我等着?”孙经理拨通电话,“喂,老弟啊。”
“哎,姐,怎么了?”
“你在哪呢?”
“我和三哥、丁健和老硬在一起吃饭呢。怎么了?”
孙经理说:“你来趟八福酒楼吧。有人要打我。”
大志一听,“什么?要在八福酒楼打你?”
“哥不是嘛。你赶紧过来,这边好几十人。”
“我离八福酒楼不远。我马上过去。”
马三问:“干什么?大志”
二老硬看着丁健问:“怎么了?”
丁健说:“我也不知道。”

二老硬说:“我没看你,你是问大志。大志,二哥问你话呢,怎么了?”
大志把姐姐打电话的事说了一遍。四个人把串一扔。丁健说:“走,过去看看是谁。”
来到车旁,丁健把五连发揣在了怀里。马三说:“你别这样。”
“什么别这样?他到八福酒楼,不是想死吗?上车!”四个人朝着八福酒楼去了。
陈红把电话打给了加代,把事情说了一遍。加代一听,“老地雷是谁呀?”
陈红说:“老地雷是承德的,挺牛逼。总来我这捧场,一年在我这就得花一两百万,正经八百的大金主。你看能不能给打个招呼?那两个小子确实挺可恨的。”
加代问:“怎么挺可恨的?”
陈红说:“老地雷教训场子的女孩,跟他也没有关系,他俩把老地雷砍了。砍了就跑。”
“行,我过去看看。你来没来?”
陈红说:“我往八福酒楼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