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阮府的神秘面纱,揭露家族秘事

Red红色高跟鞋
2023-09-20 17:38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妆容华美,天子亲临,弥漫着一股庄严而沉重的氛围。
而我,阮拂,只能远远地看着,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叹息。
婚礼结束后,他带着新娘进宫,而我却留在了原地,孤独地望着远方。
在那一刻,我明白,我和他,从此是天人两隔的存在。
然而,命运却让我和他再次相遇。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他在宴会上举止毫不掩饰地亲近我,叫我阿拂。
让我震惊的是,他竟然将我误认为他的妻子,我的双胞胎妹妹。
我无法辨认出他这种混乱的行为是出于何种目的,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是我们的重新开始。
我不是故意给他下药的,是我太愚蠢了,竟然让他误以为我是他的妻子。
而当我意识到这一切时,已经晚了。
我们结婚了,成为夫妻,却始终没有告诉他实情。
曾经,我一直以为他爱的是我的妹妹,而当我看到他那颗为我而颤动的心时,我才明白,原来他一直爱的是我。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是他,还是我,我们之间的感情从未改变过。
然而,当我看到自己死去的身体时,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声无息。
他悲痛至极,泪水湿透了我的脖颈,但无法温暖已经冰冷的身躯。
我旁边的摇篮里,是我刚刚生下的儿子。
一个男孩。
我没有来得及给他起名字,也没有机会抱抱他一次。
他的哭声打破了宫殿的寂静,我感受到了他的焦急和无助。
我想上前抱着他,但我的手却无法触碰到他的身体。
「阮拂,怎么会是你呢,怎么会是你...」他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里充满了混乱和痛苦。
「阿拂...是红拂女的拂,不是芙蓉的芙...」他又说了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低声回应着他,告诉他一切已经太迟了。
这时,掌事太监张远进来了,告诉他是时候准备我的入葬仪式了。
张远看见他的反应,急忙劝阻他不要那么做。
但他无视了所有的反对,抱起我儿子,坐在我的身侧。
他说,我们的儿子将会是魏国的皇帝,他将会保护阮家,阮家将会永不衰败。
那是我的心愿,保全阮家,护住阿爹、阿娘和哥哥。
我终于可以将我藏了一辈子的秘密带到土里,永不见光。
回想起那年秋日,他大婚的情景。
那是一个满城风雨的日子,婚礼庄重而华美,被天子亲自主持。
而我,只能远远地望着,默默地为他祝福。
我明白,我们注定无法在一起。
现在,当我面对自己的死亡时,我突然想回到过去,想重温那些美好的时刻。
但命运已经不可改变,我无法再改变我们之间的结局。
思绪回到当下,我知道我即将下葬。
不知道在天之灵,是否还能感受到我对他的思念和爱意。
不管如何,我相信他会把我们的孩子好好地照顾着。
他是我深爱的人,也是我们儿子的父亲。
无论他是否知道我们之间的曲折经历,我们都注定会在命运的交错中牵扯在一起。

因为他们办了三次婚礼。前两次,他娶了辅国公的庶女和章侍郎的嫡女,封她们为侧妃。而这一次,他娶的是吏部尚书的幺女,阮拂,她成为了他的正妻。
我就是阮拂。可是在廊亭下的屋内,新娘不是我,却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毫无差别。她在铜镜前羞涩地照着自己,摸弄着台面上各式首饰。她是我的亲妹妹,阮芙。我第一次知道她的存在是在我十岁那年。
我记得当时大雪纷飞,母亲抱着我不停地道歉,道歉。原来阮芙爱上了魏央,她想以阮家幺女的身份嫁给他。如果我不同意,她就会公之于众,让圣都的人都知道我们阮家的秘密。为了保护阮家的名声,我答应了。但是现在,我趴在屋顶上,心里非常痛苦。
我后悔了。我转身看向另一侧,看到魏央在整理他的喜袍,脸上带着笑容,笑得长久不消。我听到张远说:“恭喜你,拥有辅国公、侍郎,再加上吏部尚书的合力,你必将成为东宫之主。”
我认识魏央已经六年了,我心里清楚他是一个心思沉重、充满野心的人。他从一个卑微的皇子逐渐崛起到今天的地位,如果他不谨言慎行,多一些心计,他又怎么能达到今天的成就呢?果然,我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说:“要谨言慎行,管好嘴巴和眼睛,否则将来我保不住你。”
我连忙回答:“是,我多嘴了,我太高兴了,您终于娶到了自己心爱的人,阮家小姐聪明、温柔,一定会管理好内府,让您没有后顾之忧。”
“阿拂,你说得没错,她深深地抓住了我的心。”魏央说着,手一滑,我整个身子直接朝下掉去。接着,我就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阿拂你急着干什么呢?怎么和以前一样,这么喜欢爬屋顶?”魏央问道。
我想起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魏央,我也是这样爬上厢房的屋顶,最后掉进了他的怀抱。也是那时候,我知道了阮家的震惊秘密。
“你穿得这么单薄,该打你。”他责备道,但眼神中透露出温柔。
“魏央……”
“你敢直呼本王名字,如果有外人在场,就不合适了。”
紧接着,张远小声地走过来,“王爷,我知道您疼爱阮家姑娘,但是这样过来,实在不合适,我还是把姑娘送回喜屋吧,免得引起旁人议论,为您增加麻烦。”
“嗯,乖阿拂,再过几个时辰,你我就再也不分开了,你先回去吧。”我不能回去了,魏央。嫁给你的不是我。我是阮拂,不是阮芙。喜屋中要娶的正妃不是我,而是阮芙。同样的发音,但不同的字。“魏央,你知道吗?你能辨认出来吗?”
第二天听说四皇子非常宠爱他新娶的正妃。中午之前,他们就去了皇宫拜见了魏帝和皇后,然后回到了阮府。

但是我却深知,阮府也隐藏着无尽的阴暗。
我身处阮府中最隐蔽的西园,不敢出来。就在此时,阮芙却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她摆弄着自己的衣裙和头上的南珠,娇羞地说道:“姐姐曾经有过的,现在我也有了;姐姐从未拥有过的,我现在也不缺。”我摇了摇头,“你真的爱魏央吗,阿芙?”我突然看向她显摆的样子,怒气冲冲地说道:“阿姐,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有回答你呢!难道昨天你见了王爷?”我感到有些心虚,因为实际上我确实见过他,只是想再近一些,看看他而已。她见我没有回答,又继续说道:“阿姐,虽然我使用了你的名字,但你必须牢记,四王爷娶的是阮家的幺女,阮家只有一个幺女,而我就是这个幺女。无论是你的拂字还是我的芙字,我都无所谓。但如果你想保住阮家的秘密,就从现在起消失在圣都,不要回来。否则,阮家将会灭门!”门外传来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是她的侍女。她恢复了神色,媚眼如丝,得意洋洋地对我说:“阿姐,请你记住刚刚的话。”我爱魏央,但如果爱他的代价是失去我深爱的家人,我宁愿不爱了。
我轻巧地跃上了阮府最高的楼阁,正好看到那一抹玄色的身影。魏央牵着阮芙,突然回头看向我所在的地方。我吓得赶紧躲了起来,却听到他熟悉的声音:“小心点,别再摔倒了。”我吃惊地抬头,看到阮芙侧身盈盈地说道:“王爷说得对,我会注意的。”原来,他并不是在说我,而是在对他的新妇说话。我期待着他能认出我,却又害怕背后潜伏的风险。
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无时无刻不为此困扰。天色也随之突然暗淡下来。母亲将我带回了屋内,轻轻地拥抱着我,嗓音沙哑地说道:“阿拂,我们亏欠了她太多。娘本以为她只是想要享受奢华的生活,没想到却嫁给了你钟意之人。有时候,娘真想将真相摊开,开诚布公地对待这段日日夜夜提心吊胆的生活,但也怕耽误了你的终身。”我用手捂住了母亲的嘴,摇了摇头:“娘,你们对我十六年来都那么疼爱,而这些年阿芙什么都没有得到,只是为了一个男人。我不要了,我决定去青山寺找师傅,学习最后几招功夫……”我知道,母亲心疼我。
我父亲阮未青一代清流人士,虽为吏部尚书,家中只有我母亲一个正妻,生下我哥哥,再者就是我。
按理说,我生在这样的府邸之中,必定是琴棋书画,温柔的大家闺秀,可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我练武,爬树,打架,甚至将学堂里的老夫子气得生了病。
我的哥哥,母亲,甚至父亲,对我宠爱有加,从未责怪半句。
可是我十岁那年,才知道了我们阮府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为了保住这个秘密,护住阮家,与魏央渐行渐远,甚至生死相隔。
4.
我在阮府待了三天。
拜别那日, 我看着父亲原本挺直的腰背在夕阳之下,佝偻了不少。
哥哥抿着嘴,没有半句言语,只是握剑的手冒着青筋。
而母亲,死死抓着哥哥的胳膊,浑身颤抖着,不能自已。
「 女儿走了,不过是去青山寺而已,离你们不过半日路程。」
我看着娘死死憋着眼泪的模样,胸口像是一把利刃刺破一般的疼。
我悄悄附在娘的耳边,「以前阿芙在寺里之时,娘也是每年去探望两次,所以你们定要时不时来看我,带上我想吃的甜糕。」
说完,我在落泪之前,扭头潇洒挥手。
这是我唯一能保全阮家的事。
离开圣都,远离家中,不让人认出我的容貌。
圣都阮家只有一个幺女,那便是已经嫁给魏央的阮芙。
我以为我这一生会一直居在青山寺,永不入京。
可不到一个月而已,我在青山寺又遇到了阮芙。
她和我在阮家见面的时候,显得憔悴。
她精神不是很好,总是自言自语。
「我要让他爱上我。」
她见到我的时候,十分激动,「阿姐,你我长得一样,王爷怎么会单单因为会不会爬高而冷落我!」
「你教我爬树,好不好,阿姐!」
我心中有了一丝不该有的窃喜。
魏央认出了,那不是我。
可转念一想,又有什么用呢。
他和我一样,即便认错也这般认命。
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将我拽到了后院的那棵青树。
就这样,一个下午,她身上那昂贵的百鸟轻纱衣裙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手臂上也被划伤了几个细碎的小口子。
勉强能爬了上去。
我悄悄退了出去,一个轻身跃到了屋顶之上。
以前,我总是喜欢爬高,仗着有几分的轻功,树,甚至房檐,哪高我就爬到哪去。
可是功夫不到家,总是会摔下来,而魏央总是能突如其来地接住我。
如今我的功夫好了,摔不下去了,我们却永远失之交臂。
我曾以为,魏央喜欢性子柔弱的姑娘。
比如,我的阿妹,阮芙。
毕竟他曾跟我说过,「 阿拂的性子这般野,一点都不温柔贤良,日后谁敢娶你。」
我这想的入神,耳边却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 阿拂...」

我惊得直接掉了下去。
只不过环住我腰的那双胳膊,勒的我实在紧了些。
「 魏央。」
「 阿拂好久没有这般叫我了。」
他眉眼处的珍惜和柔情似乎真的是我说的一般。
可不远处,阮芙的身影让我一下子清醒了。
「 妾身的衣裙划破了,王爷等等,我换一下,咱们再走。」
说罢,我挣脱了那怀抱,仓皇地逃离了。
我不知道最后阮芙是如何向魏央解释的,可后来阮芙接二连三地来青山寺,我都避而不见。
直到过了三个月,听闻圣上宣召四皇子魏央入东宫,为太子。
5.
魏央能入主东宫,少不了我父亲的暗中帮助。
魏央曾问我,「 阿拂的心愿是什么?」
那时我早已知晓了阮府的秘密,只是微微愣神片刻,「 我只想我家能平安活着。」
「 可你应该明白,你父亲为吏部尚书,身处庙堂漩涡,能明哲保身的唯一法子只有最高权力的保护才能得以平安活着。」
我点了点头,我虽性子大大咧咧,可我耳濡目染,早就知道我阮府的岌岌可危。
「 所以,如若你为东宫之主,日后成为魏帝,会护住我阮家一众吗?」
「 会,信我,阿拂,我必定竭尽全力护住阮家,让阮家永不衰败。」
我身在青山寺,偶尔圣都的贵人来寺里烧香祈福,我也会听到圣都各种消息。
魏央成了太子之后,皇后的嫡子三皇子一直在下绊子,想把魏央拉下来。
甚至把矛头对准了我父亲。
我庆幸,魏央没有辜负我曾经的心愿,他确实履行了对我的承诺,处处维护我父亲。
不过,我也听到了其他的消息。
圣都贵门不多,但一家出了事情,不足半日,整个圣都的人都会知晓。
魏央的侧妃有一个是章侍郎的嫡女。
他家的儿子前年娶妻,昨日生产,是双生子,还是个龙凤胎。
那夫人站在寺庙的楼台前,小声地说着。
「 这可是麻烦了,本来好不容易怀子,结果是个双生龙凤,这不,昨日生完,不过两个时辰,大祭司派人直接去了章府,取走了龙凤的凤女。」
「 哎,可惜了。」
「 都是大祭司定的,说什么双生子影响国运,我看,指不定是为了什么龌龊...」
那夫人赶忙捂住说话人的嘴。
「 还是小心点,祸从口出呀。」
我逃回了后院的厢房里,将自己死死地捂在被子里。
魏国的大祭司,乌同。
他主管魏国国运。
魏国曾经不过是小国,但不知是何原因,三年便强大了起来,甚至统一了其他两国。
乌同便是那时出现的,成为了魏帝的座上客,大祭司。
他出了一条律法,凡是圣都官眷不可有双生子,如若产下,便只能留一个。
不要的那个就由乌同带走,是死是活,谁都不知晓。
而我阮家的那个天大的秘密便是,我娘当年生的也是双生子,却隐瞒了下来,秘密将阿芙送到了青山寺。
府中留下的一个,就是我,阮拂。
阮府唯一的幺女,阮拂。
6.
阿娘生辰,我戴着帏帽悄悄回了阮府。
回到屋内,才发现阮芙在蜷缩在床头。
她消瘦了许多。
「阿芙。」
她抬眼看见是我,明显松了一口气。
她走到我面前,抬手摸了摸我的耳垂,又拿出来了一个很是精致的锦盒。
「阿姐,我求了太子很久,才求得一对南珠耳铛,说是带上了会有源源不断的福气,消灾避难,你及笄多年,可一直未曾穿耳,今日,我帮阿姐穿,带上这个,算是妹妹我对你的亏欠补偿,好吗?」
我看着她真挚的眼神,心中不免欣慰。
如今阿芙长大了,日后即便我不在圣都,她也可以照看阮府上下。
我点了点头,坐在了面台边。
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右耳垂上一颗小小的红痣,在阳光下显得异常鲜红。
「阿姐,忍一忍。」
话落,门突然被打开,我不由自主地向左一偏,耳朵瞬间传来一阵刺痛。
母亲踏着风,带着鲜少的怒气走了过来。
「你这是在作甚!好端端地为何要给你阿姐穿耳!」
母亲上前看着我穿耳之后的耳垂,哽咽着。
「还好还好,打偏了,仔细瞧着,也能看出那红痣的边缘。」
那时,我才明白。
我与阮芙的模样毫无差别,不说性子,连阿娘区别我和她都是因为我的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那是我的福气,是我的标识,是我的特有。
可如今,不仔细看着,分辨不出。
夜里,我给母亲过了生辰,便想着离去。
谁知阮芙拦住了我。
「阿姐,你还爱着太子吗?」
我摇了摇头。
我爱着,可是我不能说了。
人生难有两全。
她似乎不想放弃,拉着我的手,「如若,我说如若,我们换回来,阿姐愿意吗?」
我看着她柔弱的样子,眼里浅藏着水气。
「发生了何事?何故要换?」
「你替我去当太子妃,我还是回青山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