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在这里真诚的告诫各位年龄小的一些同学,不要听信现在网上很多大V说的,‘什么不上大学也一定会有美好的前程,比上学比北大清华还厉害’等等那些,这些只是幸存者偏差而已。

当然,你家里要是有钱有势那就另说;不果我相信你家真的有钱有势的话,即使你考试成绩不好,也会安排你出国混一个学历,然后可以回家继承家业或者安排进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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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互联网大厂,国企事业单位等等最低都是要求本科。

而我,就是当初听信了那些大V鬼话的恶果。

在我十八岁那年,我的初恋因为病情突然离世了,这一下让我们原本所有说好的花前月下,梦想大学,畅想的未来夭折了。

也顿时让我变得沉默寡言,然后沉浸于悲伤之中,无心学业,慢慢的成绩一落千丈,再也考不上了大学,只能辍学外出打工。

当初我虽然高中毕业,但是看了很多抖因上面大V的各种毒鸡汤,还有很多初中毕业混迹多年后有了一定量粉丝的也敢号称专家。

听信这些人的鬼话之后,我信心满满的进入了社会。

但是才是过了没有多久就被社会打击得遍体鳞伤。

一个只有高中毕业的人能做什么样的工作,原本我还相信凭借自己能力去找一些大型公司,互联网和科技公司等,准备用我从网上学习的知识大干一番。

但是我却连大门都进不去,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机会展开辩论,但是我的那点皮毛理论却是与公司实际工作天差万别,最后我狼狈的滚出了公司。

我的家庭毕竟只是农村家庭,根本没有余力支撑我去再乱搞其他的事情,我这只能赶紧去找工作才好生存下来。

我后来做过饭店服务员,毕竟管吃管住,还做过快递员等,但是大环境之下,这些店铺倒闭无数,我这也是只能再次找工作了。

后来我又敢做电子厂,外卖员等等,整日很是劳累辛苦,加班无比频繁,但是工资却没有多少。

不过好在,如此的辛苦之下也是让我对初恋的怀念减少了,摒弃了我之前的想法,幸亏此刻我还年轻,脑子还算灵活,开始这思索日后的发展道路,思来想去,我这也是准备自考大学的考试报名。

毕竟,即使送外卖,大学生送外卖的工资也比高中生的工资高。
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月色朦胧的夜晚,我从同学家回来匆匆地走在路上,这同学也是落榜的高中同学,我们是准备计划一起学习,相互监督考大学。

虽然学习是辛苦的,但是这些辛苦与我之前的工作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不过虽然学习是幸福辛苦的,但是平日空闲时间,我还是感到内心的苦闷,毕竟是年轻人,对男女之情还是无比地向往的。

没有想到,一天我却是等来了机会。

这一天学习后,我刚进村不远,只见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正急忙忙的和我朝着同一个方向在前面疾步地走着。当时我并没在意,心想,她许是才玩完麻将,刚散伙急着回家。我还依旧样的随她身后走着。渐渐的我见她走出了村子往村外的野地方向走了,我心里不禁翻起了疑惑。
心想,‘一个女人黑更半夜的往野地里去干嘛?’

她的前面已无人家,在走,路旁竟是长得高高的玉米青秸,就是男人走在那,心里也是椮得慌!

想着,我紧跑了几步,等离近了,借着时隐时现的月光才认清她:原来是我们同村后街的小媳妇,今年才三十来岁。丈夫是老实巴交的地道农民。家里养活着一台马车,平时用马帮着他种完家里的地,闲时就套车出去拉煤,拉砖,拉些散碎的活计,地里的农活基本不用她做。她的丈夫平时很宠爱她,总是矫生地惯养着她,什么累活苦活都不让她做,事事都尽着她的心。
她,人又长得很美,身材又苗条,个头又是高高的,白暂的瓜子脸型上嵌着二只捷毛细又黑的大眼睛。当她望着你说话时,清彻明媚的双眸里似乎含着无限的柔情会让你产生无限的遐想。她盛夏总爱穿着蓝色缀有白点的细沙裙,细腻修长的双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直伸进腿的深处,如此装扮显得既青春又性感。
我怀着千般的不解,在她身后悄然的跟着她。只见她快步走进了路旁满是长满风吹叶哗哗声响的玉米青地的路中。我借着玉米青的遮拦,在后面紧跟着她,看她到底想做啥?
一会,只见她踏着杂草拐进了玉米地头的羊肠小道,在往她前面的路上远处看,影乎乎的似乎杂草中站着一个人的身影在晃动。一会,见她离那人影近了,就听见男人的话语含有万般柔情地传了过来,你-可来了!想死我了!张开双臂似要搂抱她是的迎了过来。
又近了,就听女的说,嘘!声音很轻,后面有人跟着!------接着二人迅速地钻进了身旁的玉米地里,随着一阵玉米青秸的碰撞发出的哗哗响声,二人双双沉潜在地中消失得无踪影。
大地又恢复了原有的寂静!我蹲下,静静听,细细听,过了会,地里依然沉静!我知道,这二人是躲了,深伏在地里不动了!
夏天的夜晚是凉爽的,但蚊虫也是很多的。
我听着蚊虫绕着身边嗡嗡响着老是在飞的声音,仅一会,我就觉得身露肉的地方奇痒无比,用手一摸,已被蚊虫叮咬了几个包。

我心想,我在地外边都被蚊虫叮咬的这么厉害。何况你们在地里被玉米青秸围裹着,蚊虫岂不是更多,更叮咬,还不敢乱动,不信你们能吃得消!我在等,看你们能挺多久!-------仅过了一会,就听地里的玉米秸哗哗的一阵乱响。

声音是奔二个方向去的。我明白这二人是分头跑的。但我摸不准女的是往那边跑的,也就不能再去跟踪了!
我想会,觉得还是到她回家的路上堵她好。

我躲藏在她回家的路旁等着她,等了好久也没见她过来。

心想,她该不是从别处回家了吧?我到她家的门前听说话声。
我来到了她家的大门前,见她家的屋中灭着灯,望望四周没人,静静的,家家都灭着灯,似已都进入了梦乡。
我站在她家的门前细细的听里面的动静,听了会,里面只有马脖挂着的玲当声。我想,屋中许是没人,她许还没有回来?心怀莫大的疑惑!
我手扶墙头身一跃上了墙头,再小心翼翼的下了墙头,站在她们家的院中,见她们家的上窗户掀开着,下窗户挂着窗罩。

我低着腰,嗫手嗫脚的悄然渡过窗前,绕到了房后见地里的云豆架,已爬满了绿色的藤条。后窗户是开着的。

蹲窗下依然偷听,还是无声息。我悄然的微探头往窗里望,里面黑乎的什么也不见,想必她家可能人都没回来。
我坐在窗下的水泥台阶上耐心地等着------过了会,就听见她惺忪的话语含着似刚从梦醒的愠怒声从窗里传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一阵细小的索索声又传了来,一会听男的软绵绵的乞求声又从屋中传了出来,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无能,求你别伤心啊!又听翻身声,在女人的叹息声中,屋内又渐渐恢复了宁静!
回到家,临睡着前,在想这个俏少妇,不怪她出外找男人,原本是她老公不能满足她!她得不到人生的欢乐,她就会自己想方设法找!想着这个想法我快速进入了梦乡。
东方又复见天明,家家又冒出了新的鸟鸟炊烟。吃完饭,坐一会,估计这时她老公也该走了。我稍稍打扮下,又去了她的家,到那见大门还紧闭着,细细听,院中没在响起马玲声,心知道,他老公套车出门了。
我敲打着门,听见她在屋中嗓音甜蜜地问,谁啊?我答,是我!她明显地听出是我的声音了,久久地里面没了声息。
我抬手在敲门,又等会,里面无声息的把门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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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她脸色腼婰着站在门里,双眼透着紧张的光芒。
我说句,你在家啊!
她眼光没对我,低着头,嗓子里冒出了音不大的,嗯,地一声!
我抬脚往屋中走,她随后跟着。我回头看了眼,见大门敞开着,她并没有关闭,进了屋,见屋中的门也是敞开着的。我知她心中是对我是余有防备的!
我坐在她家的炕头,她坐在炕尾,我们间的相距是很大的。她坐在那依然是无语,二眼直视着窗外。
我们沉默了一会,我说,你很忙吧!
她听了,脸红了!依是目视着窗外,喃喃地回答我,不忙!-忙啥啊!
我又问,“你昨晚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