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七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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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结婚2年了。
儿媳的肚子都没有动静。
我和老伴盼星星盼月亮都盼不到孙子。
和儿媳吵了一架后，我一气之下将彩礼收回。
儿媳闹离婚。
儿子做出无情决定。
我追悔莫及。
01.
我今年56岁，每个月退休金1000，老伴今年58岁，目前还在一家工厂里上着班，暂时没有退休。
我们两个人只有一个儿子，他今年都32岁了，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每个月收入1万2。
今天是周末，儿子儿媳都不用上班。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好，只要是正规的公司和工厂，都会有双休，不像我们那个时候，哪里还有双休的时候。
不过，好在一切都熬过来了。
这天早上，我很早就到院子里摘了一些青菜，还有苦瓜，丝瓜，茄子等蔬菜，摘好了就放到袋子里，拿到儿子家里去。
我用一个蛇皮袋装好，连同一些龙眼，大概装了大半个蛇皮袋。
然后就到马路上等车子了。
我们所住的这个农村，离城里坐车只要一个小时，我们农村的房子刚好也建在马路上不远的地方，很好搭车的。
开往城里的列车，大概是每隔15分钟就有一班。
我把蛇皮袋放在边上，静静地等待。
过了大概10分钟左右，车子来了，我提着蛇皮袋上车去了。
车子摇摇晃晃的，有点不太稳，我从口袋里拿出15块钱来，交给了售票员。
售票员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女人，因为我搭车的次数比较多，她都已经熟悉我了。
“又带这么多菜去你儿子家里啊？”
她笑眯眯地问我。
我提着袋子准备往里走：“对啊，带一些新鲜的蔬菜去，他们就不用买那些很多农药残留的菜了。”
她又笑：“你对你儿子真好。”
我哈哈笑着，就往窗边的位置坐下来了。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着，我想着，等会到儿子家里了，给他们做一顿可口的饭菜，然后再催一下他们赶紧生孩子。
我和老伴，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想抱上孙子。
窗边的风吹到我的脸上，凉凉的很舒服。
一个小时后，车子就到站了，我下车了，又到一个站牌里，等着经过我儿子小区的公交车。
我儿子他们的房子买在一个大型的商场上面，生活设施等都很方便的，楼下就是超市，不远处也有一个菜市场，更重要的是，还有幼儿园，小学。
上了公交车，坐了8分钟，就到儿子的家里了。
02.
这时，我看了一下时间，才上午的10点，估计他们两个人还在睡懒觉吧。
他们两个，没到不用上班的时候，就爱睡懒觉，连早餐都不吃的。
娶到一个这么懒的媳妇，我也认了，毕竟现在很多年轻人都这样，但不生孩子这件事情，我是万万不肯的。
我提着蛇皮袋上了电梯，‘叮’，18楼到了，我走出电梯，到了儿子家里，他们家安装的是指纹和数字密码，我不用担心没有钥匙。
我输入了密码，门马上就打开了，真是方便。
进到屋里，果然，儿子和儿媳还在睡觉，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睡得可真够沉的。
我把菜放到了厨房里去。
然后故意走路走得很大声，想要发出声音，吵醒他们。
到了他们房间门口，没有动静，我就敲门了。
敲了好多下，才听到儿媳那个慵懒的声音：“谁啊，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哼，还大早上的，这都马上就11点了，还没有起床呢。
我就说：“是我，你们的老妈子，这那里还算早上，都日上三竿了，马上就中午了，你还没有起床做早餐的吗？
我跟你说，做人老婆可不能这样，总是不起床做早餐，早上不吃的话，对身体很不好的。
赶紧起床了，我给你们带了龙眼和西瓜出来。”
儿媳回：“妈，你干嘛总是这样，每次周末都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这不合适，你就不能有点边界感吗？”
还边界感呢，我真的很无语，一大早我给你们摘菜，提了新鲜的菜出来，够你们两个人吃上三四天的了，还不感激我，居然嫌我没有边界感，真的太自私了。
我说：“快点起床了，我都准备做饭了，别等下饭菜都冷了，你们还没有起床的，天天就知道睡，睡那么多觉，也没有见你的肚子有什么动静。”
儿媳：“妈，你别一天到晚就想着让我们生孩子，按照我们现在的收入，养活两个人还有房贷才刚刚好，再生一个孩子出来，那生活质量就直接下降了。
再说了，我们才结婚2年啊，急什么呢？”
我：“结婚2年了都还没有要孩子，这说得过去吗？你不知道，人家村里的王婶，她儿子带回女朋友，肚子都大了，直接生完了才把满月酒和结婚酒一起办的，多幸福啊，双喜临门。
还有你七叔他们家，娶的那个儿媳，这才进门7年，就生了3个孩子了，听说又怀孕了，多好啊。”
儿媳有点不耐烦了：“别人爱生是别人的事情，你管别人干什么。”
我：“对啊，我不管别人，所以我就来管你们了，你们赶紧给我生一个孩子出来，我等着抱孙子。”
儿子；“妈，你有完没完啊，一大早出来，不让我们睡觉就算了，还要催生孩子。你要是那么闲着，就在家里多养些鸡鸭，多养几头猪，那就够你忙的了，不要总是盯着小芳的肚子。”
我：“得，嫌弃我多管闲事了，我不说了。”
然后，我就转身进了厨房，开始煮饭了。
03.
儿子很喜欢吃啤酒鸭，我看了一下，冰箱里有啤酒的，我从老家带出来了半边鸭子，一边给老伴留着，一半带出来了，就拿来过了一遍水，就拿来切成一块块的，放进去炒了。
扔了一些蒜头，姜丝，八角，桂皮等进去一起焖。
这时，我看到儿子出来了，看样子已经洗漱完毕了。
儿媳暂时还没有出来。
我小声地对儿子说：“小芳怎么还没有起床啊，这么懒，你要说一下她。”
儿子：“说什么说，我比她还懒呢，有什么好说的，你不要总是挑她的刺，她也不容易的。”
我：“你个臭小子，她有什么不容易的，上班有工资拿，下班了连饭都不用做，家务你也给干了，她有什么辛苦的。”
儿子；“哎呀，妈，你不懂，她爸爸身体不好，她上个星期还去伺候了几天，累得很呐，你不要多事了。”
我：“好，我不说她，那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儿子：“要什么孩子啊，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你就别想了。”
我：“不要孩子，那结婚干嘛？像什么话。”
这时，儿媳出来了，到沙发上坐着吃龙眼了。
她一边吃一边看电视，笑得很开怀。
我很不开心，就喊：“小芳，过来帮我一起做饭。”
儿媳看了我一眼：“浩海，你去帮妈做饭。”
我怒了，我叫她来帮做饭，她居然使唤起我儿子来了。
我：“你怎么不做，我叫的是你，一个结婚了的女人，居然不做饭，传出来也不怕被人笑话。”
儿媳：“有谁规定结婚了以后，女人就得做饭的？”
我冷笑一声；“呵，女人结婚以后就是生孩子洗衣做饭的，难道还要当成老佛爷一样供着啊？”
儿媳：“你这个过时了，现在的女人，可以上得了厅堂，不用下厨房，生不生孩子也不关长辈的事情，妈，我劝你还是别把手伸得太长了，孙悟空总有一天会逃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天啊，这叫什么话？还生不生孩子与长辈无关。
我：“我们家当初娶你进门，就是想要抱孙子的，你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确定不生的话，那就离婚吧，我儿子重新找一个爱生孩子的。”
儿媳哈哈大笑：“妈，你觉得现在从哪里能找一个爱生孩子的女人，你找出来，我自动让位。”
儿子在一旁捂嘴笑。
我：“年年代代都是这样的，结婚生子，生儿育女，人类才能延续下去。”
儿媳：“对啊，就是这样，你没有说错，我也没有说我不生啊，我会生，只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我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生孩子，不然等你过了30岁，生育机能都老化了，到时候你要是怀不上了，你连哭都没有地方去的。”
儿媳：“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有分寸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在生育机能没有的时候生一个出来的，你就别操心了。”
我：“我怎么能不操心，我和你爸，天天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孩子的，你们可倒好，结婚2年了，都还不生孩子，现在国家都提倡三胎了，你们连第一胎都还没有动静的。”
儿媳：“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有计划，人生才会走得更加顺利。”
我：“顺利，你们现在就是连生孩子这一关都不顺利，还想着其他的事情，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如果这一次，你们再不生孩子，那就把彩礼收回，不生孩子，不配要彩礼。”
儿媳这个时候从沙发上坐起来了：“你说什么？要回彩礼？我又没有和浩海离婚，更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两个人的感情也很好，你凭什么要回彩礼？”
我：“就凭你的肚子没用，生不出儿子，那我就要把彩礼要回，那12万彩礼，要回来，到时候还能再娶一个。”
儿子：“妈，你的锅里的鸭子都烧糊了，你别光吵架不煮啊。”
我：“臭小子，你不会动手煮一下啊。”
然后，我手忙脚乱地关火，放水进去。
真的糊了，我的鸭子糊了。
儿媳生气回房间里了。
儿子也跟在后面哄。
04.
我就在厨房里一直忙着煮菜。
大概一个小时后，菜也煮好了。
我就去喊他们吃饭。
谁知道，却听到了儿子和儿媳吵架的声音。
他们吵得很凶，还听到砸东西的声音，我吓坏了，赶紧催开门去。
只见儿媳像疯子一样，将她手上的水杯一扔就扔到了地上。
儿媳：“天天说要生生生，自己有本事的话自己生啊，天天催，烦不烦啊。他是你妈，如果你以后不能搞定她，总是来烦着我的话，我们就离婚吧，我真的受够了。
她不了解情况，难道你还不了解吗？我爸爸生病了，我和我哥轮流照顾都忙不过来，总是让生。”
儿子：“都说了不要管我妈说什么，我们当做没有听到就是了，你干嘛发火啊？”
儿媳：“她叫我把彩礼还给她。”
然后儿媳看见我了：“行啊，把彩礼还给你，我和浩海的婚姻，就不再是婚姻，我们会离婚，如你所愿，给你们家腾位置，让他再找一个，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说着，儿媳马上拿起手机，往我微信转了2万块钱。
她又对我说：“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剩下的10万，以后慢慢还给你。”
然后她从柜子边上拿了一个行李箱，打开衣柜收拾东西。
我：“你干嘛火气这么大，我不就是催了你几句，你至于吗？生孩子不是应该的吗？那你不生孩子，彩礼拿回来不是应该的吗？
你以为就你能发火啊，我不能啊？”
我就上前去踹了她的行李箱两脚。
儿媳马上转过身来，她上手就要拉我，被儿子拦住了。
儿媳：“你动我的东西干嘛？你疯了吗？”
我又把她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地上踩了几脚。
她彻底发怒了。
将我往门外推，又对着儿子吼：“你能不能管管你妈啊？我受够了。”
我被儿子拦住了。
儿媳收拾好了东西，就走了。
走之前，还把空调的遥控器给拿走了，她说：“这是我家买的空调，你们别想用了。”
然后头也不回去地提着行李出门去了。
儿子在后面喊：“小芳，你不要走，是我妈不好，我给你道歉。”
但儿媳走得很决绝，丝毫不顾儿子的挽留。
我对着儿子说：“走了就走了，剩下的10万块钱彩礼，你让她赶紧还给我们，不然到时候我和你爸会上门。”
儿子：你们有本事就去拿吧，反正我也管不着的，你也不听我的。
我看你天天口口声声说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好，现在都要把我的家给搞散了。也罢了，反正不生孩子，你们也不会满意的，刚好到时候再娶一个就是了。
我没有想到儿子会这么说。
我就说：“来，先吃饭吧，反正那个彩礼，先催她给，谁叫她不生孩子，不生孩子的话，那个彩礼钱，还不如留给我当养老金呢。”
儿子：你自己吃吧，我没有胃口。
05.
我就看见儿子拿出手机来了，我想他应该是去哄儿媳了。
我就自己坐上桌子吃饭了。
嗯，这个鸭子虽然烧糊了，但还是很有味道的。
儿子在里面打电话，我就知道，他们虽然吵了这么大的架，但心里还是有对方的，儿媳也不可能会直接离婚。
她估计也就说说而已。
想当初，她死皮赖脸地要嫁我儿子，要离婚，怎么可能呢？
时间回到3年前的那个秋天。
儿子给我打了电话，他很兴奋地告诉我，他要带女朋友回家了。
我和老伴很开心，因为儿子自从大学毕业以后，我们一直催他找女朋友，他都没有动静的，直到快30岁了，才带回儿媳来的。
儿媳家在城里，是硕士毕业的，她比我儿子小几岁。
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他们家的家庭背景，算是挺好的，人品方面是不错的。
跟着我儿子第一次回家，也还算是有礼貌的。
后来我和老伴拿出了几乎半辈子的积蓄，才给他们在城市里买了这套房子，首付花了50万，装修的钱是儿媳娘家那边出的，包括后来的家电。
彩礼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家里要求15万，我和老伴费尽了口舌，才把彩礼给降了下来的。
其实，他们结婚，什么钱都出得合理，就是这个彩礼要12万，我心里一直都不得劲。
想当年我结婚的时候，彩礼才100多块钱。
我爸妈也没有要求什么，可是现在，儿媳家居然一开口就要15万彩礼。
好说歹说，才勉强同意12万彩礼的。
本来想着，他们结婚了就万事大吉了，在家里就等着抱孙子吧。
哪曾想到，他们俩结婚一年过去了，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过年的时候吃一顿团圆饭，问起来。
儿媳就笑嘻嘻地说：“妈，我们还想过二人世界，暂时不想生孩子。”
这像什么话，过二人世界，谈恋爱谈了2年了，结婚一年了，过的二人世界还不够多吗？
我就说：“你们只管生，生了我负责带，晚上也不用跟你们睡，一样可以过二人世界的。”
儿媳又反驳我：“妈，刚结婚不久，我们还要还房贷还有各种生活花销，先缓一下吧。”
我再想劝，儿子就发话了：妈，你总是催什么催，我们想要孩子的时候，自然就会要了，别催，催也没有用。
好吧，儿子都这样说了，我和老伴只能不说了。
可这一转眼，又一年过去了，春去冬来，一年又一年，2年时间了，他们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我这才经常趁着周末的时候他们不用上班，过来催一下的。
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闹成这个样子。
06.
吃完了饭，儿子还没有出来。
我就走过去问他：“阿海，怎样了，小芳妥协了吗？她是不是答应生孩子了。”
儿子打开门来：“没有，她现在根本就不理我，算了，我也想通了，干脆直接喊她离婚吧，反正这个日子我也不想过了，过得太闹心了。
离婚了，到时候再娶一个，娶一个听话点的，不会动不动回娘家的，到时候再给你们生一个大胖孙子，如你们的意了。”
我一听到儿子这样说，这可不得了。
当初娶儿媳的时候花了那么多钱，我们可是没有钱再给儿子娶老婆了。
再说了，他们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原则性问题，离了婚以后，未必能够找到一个比儿媳好的。
更何况，确实没有钱啊。
这原配夫妻，肯定是比半路夫妻好的。
我：“你们确定离婚了吗？我看小芳也没有说离婚。”
儿子：“怎么没有说，她和我吵架的时候说了，你刚才没有听见而已，她这次是狠下心来了，以后再也不想理我了，刚才发了消息过来，要协议离婚了，这日子过得太累了。你不信的话，我给你看看。”
然后儿子果然拿出来给我看了，儿媳说的语气很决绝，而且不留余地的样子。
我：“那你什么意思，要离吗？”
儿子：“离啊，我也累了，反正现在心情很不好，过得不舒服，还不如离了算了。”
我：“你是说真的啊？之前她不是很爱你的吗？要偷家里户口本来和你领证的。”
儿子：“是真的，说了多少遍了，你不要管我们的事情了，离婚了以后，那个彩礼钱可以要回来，到时候就上门去要。”
这一下，我懵了，我本来只是想要吓唬她而已，只是希望她早点生孩子，没有想到让他们闹得这么大，还要真的离婚。
我赶紧找了个借口，进了房间里，给老伴打了电话。
老伴一听到我害得他们要离婚了，在电话里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他：“你怎么就这么多事啊，就算想要抱孙子，也要语气好一点，点到即止，你偏偏要说那么多难听的话，害得他们闹离婚。
我告诉你啊，如果他们两个真的离婚了，有你好看的。
离婚了你有钱再娶一个吗？再说了，小芳平时对我们也挺好的，学历也比儿子的高，这以后生的孩子，更会教育，智商也更高，你偏偏要去闹他们。
你自己赶紧想办法补救，明天就要把儿媳请回来。”
说完，老伴就挂掉了电话。
唉，真是命苦。
07.
我赶紧给儿媳发了几段语音，大概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冲动离婚，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说的。
但儿媳不理我。
我又给她打了电话。
儿媳接了：阿姨，有什么事情吗？
我：我不是你妈吗？你干嘛叫我阿姨。
儿媳：因为我和你儿子已经在协议离婚了，当然叫你阿姨啊。
我：你们真要离婚？
儿媳：这年头还有人假离婚吗？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挂了，我要照顾我爸，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扯。
果然就挂了。
我没有办法，又跑去找儿子了。
我：不行，你不能和她离婚，赶紧去把她哄回来啊。
儿子：你不是就想让我离婚吗？现在不是如你的意思了吗？她都把离婚协议发给我了。
我：阿海，不能，不能离婚，离了婚，你肯定找不到比她更好的了，还是原配夫妻好，快去把她哄回来。
儿子：晚了，她都要去预约离婚了。
我；那你赶紧去找她啊，快点去。
儿子：谁叫你整天作天作地，总是来闹着我们呢，谁受得了你，嘴巴又那么欠，经常说那么多难听的话，弄得她心情不好。
我：好，我以后都不说了，你赶紧去把她带回来。
我又拿出手机，将儿媳上午转给我的那2万块钱彩礼钱，转回了给她。
儿子也听了我的话，跟着我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吃的用的东西，打算登门拜访，把她请回来。
08.
下午3点多，我们就去亲家家里了。
敲门时，是亲家母开的门，她冷着脸：“你们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找小芳，接她回去。
儿媳听到声音，就出来了。
看到我们，她的脸上冷冷的表情：“你们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
儿子走近儿媳，用手拉她的袖子，语气温柔：“好了，别生气了，是我们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儿媳不说话，眼睛红了。
我也赶紧走过去；“小芳，是妈不对，你不要生气了，以后不要再说离婚的事情了，以后你们两个人好好过，我再也不掺和了，也不催你们生孩子了，你原谅我们吧。”
儿子这个时候，拉着儿媳进了房间里。
儿媳本来不肯进去的，但一直被儿子拉着，就进去了。
然后亲家给我泡茶喝，我们在聊天。
没多久，他们俩就出来了。
儿子：妈，小芳今晚会跟我们回去，所以爸爸的话，就拜托你照顾了。
亲家母看了一下儿媳，儿媳脸红红的，点了点头。
儿子又拉着儿媳出门逛超市。
我和亲家母就在家里准备晚饭。
他们回来后，带了一些吃的喝的，还有茶叶什么的。
一起吃了一顿饭，我们就回去了，看得出来，儿媳确实是气已经消了。
回到家里，我对儿媳说；“以后，你们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了，千万不要冲动离婚了，一起好好地过。”
儿媳：“知道了，我们会的。”
小夫妻两个就一起进房间里了。
我看着他们挽着手的背影，心里无限感慨：年轻真好。
我以后再也不闹他们了，儿孙自有儿孙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