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时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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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着脏话是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东西,因为这个看起来并不文明的东西几乎从每一个文明人的嘴里都冒出来过。我甚至从三岁左右的小孩子嘴里听到过,粗陋的字眼配上能拧出水的无辜小脸蛋,你听到的绝对不是冒犯,反而会觉着有点反差萌。

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Ta只是在恰巧有很强学习力与模仿力的年纪,恰巧听到了一些词汇,甚至使用的时候都不明其本意,但成年人却可以通过小孩子讲脏话的语气中觉察到Ta的喜怒哀乐。

瞧瞧,脏话竟然能够与情绪捆绑的这样深,同一个脏话甚至可以出现在愤怒、惊叹、恐惧等不同状态下,换句话说,脏话的出现总是跟极致的情绪体验相关联,这其中自然也包括让人快乐的场域,例如DOI。

人们往往会在非正式、私密的场景下同相熟的人口吐“芬芳”,这种“芬芳”像是粘合剂一样,可能会将两个人的关系处理得更紧密。脏话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一样,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当这种粗鄙之话被演化成无伤大雅的社交用语时,语言的魅力仿佛被发挥到了极致。

床即是一个私密的场所,当一个人选择在这个场域里说脏话,Ta大概率是觉着这个环境以及这个环境里所存在的人,能够让Ta感觉到舒适和安全,因而,卸掉戒备的Ta,也是相对真实的。

以上是我想说的第一点:私密的场所,亲密的人,当快乐冲上头时,说一些脏话,是正常现象,合理使用,它一种良好的情绪润滑剂。这时候的粗口,并非是不尊重,反而可能是在说明你们的关系处于亲密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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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说脏话时,大人一旦听到,往往会严加训斥。但也会有一些时候,这些训斥正好起到相反的作用,“你不让我说是吧?我偏要说!”这种逆反心理在本质上似乎来源于一种对自由向往的原始冲动。

这在大一点的孩子身上表现得比较明显,可能有些大孩子都不明白那些脏话背后的意思,但就是要说。“说脏话”会同“我很酷”等联系到一起,而这种“酷”,究其根本,还是源于这个人做了社会道德不赞成做的事,做了很多同龄人都不敢做的事。

说了你可能不信,我这个人竟然是在出了大学这座象牙塔之后,才明白很多脏话的真实意义。我曾在字典里查过“肏”这个字(读音为cào,古代一些地方也读rì),属会意字,在我感慨中华文化如此深厚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中华文化的源远流长,它在后来就衍生出很多“可意会又可言传”的字,比如“草”、“操”、“艹”、“日”、“靠”等。

也是源于此,我才发现很多流行的脏话多少会带点黄黄的意味,甚而词义背后涉及了很多不被社会道德所接纳的不正当关系。潘绥铭在《“他妈的”与性道德》一文中说:“很多骂人话,其实是在宣扬着传统社会中“正经的”性关系和“正常的”X行为方式。任何人敢于不遵守这些性道德,就会被骂。脏话其实一直在维系着中国传统的性道德。

实际上,没有人天生喜欢被束缚,但我们自从出生开始就被教育要适应一些社会道德所设定的条条框框。在影视剧里,“性”经常被作为一种“自由”的表达手法,在DOI时,人的精神在一个私密小范围空间里是相当自由的,这时候说出的脏话其实是个体在潜意识里对道德束缚的对抗。

以上是我想说的第二点:“性”往往被认为是拿不上台面上的“坏事”,约束较多,私域里说脏话的行为反而成了打破禁忌的利刃,禁忌越严重,人们在打破它的时候就会越兴奋,也能证明,此时,我是自由地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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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前面说的两种,还有一类人喜欢在DOI的时候说或听到脏话,如若没有脏话,Ta就不能有很好的性唤起。

为了理解这种情况,我们必须提前知道三个信息。

第一个信息是,我们人体最大的X器官实际上是大脑,一些研究表明,有些人单纯可以依靠性幻想达到高潮。

第二个信息是,脏话实际上是一种语言暴力,无论它后来演化成什么样,它最开始的起源定与愤怒的情绪有关,因为愤怒,才会说出难听的话羞辱别人。

第三个信息是,虐恋是一种将性愉悦与痛楚相联系的活动,引起性愉悦的并非是痛楚本身,而是痛楚所唤起的情绪。这里所指的痛楚包含身体痛楚和精神痛楚两种。

我想说的第三种情况即是,脏话是一种语言暴力,能起到施加精神痛楚的效果。对于有虐恋倾向的人来说,当大脑的神经中枢接收到这样的信号,也会产生对应的幻想,更易于唤起这些人的兴奋点。在这里,脏话像是一种兴奋剂一样,有一种提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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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得不补充上一句话,并非所有人在DOI时都喜欢这种私密脏话,有人觉着兴奋,也会有人觉着被冒犯或扫兴,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提前进行沟通与了解是十分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