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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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关于钓鱼的可怕故事。

之前听人说钓鱼有瘾,我还不相信,直到听了我哥们的故事。

我哥们是我高中同学,关系那是没的说,上学的时候前后桌,上下床。不过毕业后上了大学,各自忙着恋爱,参加工作后都成了加班狗,联系的更少。

直到后来我回到老家,两个人联系才频繁起来,没事一起坐坐,喝喝茶吹吹牛逼。不过多是我吹,他喝茶。

喝茶的地方在他的办公室,前几年发了一笔小财,买的一套LOFT,上下小两百平,没事就坐着喝茶。

可能是喝茶喝的,也可能是其他方面的原因,不过那笔小财发过之后,就没了别的动静,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生活也逐渐归于平淡。

人的生活一旦平淡下来,就陷入了枯燥。一开始还沉迷于歌厅夜场,但老婆管得严,熬夜喝酒还伤身,又喜欢上了大保健。可这玩意儿也不能老来,伤腰。想着发展点别的什么爱好,一来二去跟着几个同行喜欢上了钓鱼。

钓鱼这玩意儿懂的人都懂,入门难,但只要入了门就无法收拾。就像升到制高点的过山车,快乐根本停不下来。

一开始他瘾还没那么大,就是跟几个哥们在附近钓,什么大运河小运河,六道河沙沟湖什么的。但这些地方人多嘈杂,而且鱼窝稀少,一来二去他就不太愿意去了。

一个开霸道的老大哥看出来我哥们的心思,就开始带着他到处野钓,什么不知名的小水沟,那个村子的小池塘,要么就是山旮旯的小水潭。这么一来二去,我哥们找到了乐趣,各处搜索这种可以野钓的地方。

野钓更是可怕的东西,成系统之后,哥们儿喜欢上了野钓,带盒烟带壶茶,慢慢悠悠的看着钓竿,再跟大哥聊几句天,能踏踏实实的过一夜。

要说两个人在一起遇到过什么事儿没有,那可太多了。钓个蛤蟆钩个王八,都不算什么稀奇事儿。有一回钓了个狠的,跟对面一个老大哥拉扯了一宿,最后俩人厉害了,一起上手,把人老大哥生生拉进水里,拽到了水中央,这才看清楚是个人。

还有一回,刚把钩子放进水里,尿憋不住了,回头往密林处撒尿。一泡尿没撒完,就见密林边缘零零散散堆了几个小坟丘,有的有墓碑有的没有。

这种事儿他经常见,倒也是见怪不怪。不过一泡尿撒完,忽然听到密林深处悉悉索索一阵响动,听那个动静,像有条大蛇在里面急速前行。先是从左到右,接着从右到左,似乎在追寻猎物。

不过就这么前后哗啦啦跑了两圈,没了动静。他听到这个声音,裤子差点没提住。

不过他琢磨了一下,要是真遇到大蛇他可真对付不了。不过听动静不像,难道是野猪?野猪也没那么长啊,哗啦啦来一趟,哗啦啦来一趟。

他拿起手机一照,尼玛,只见树林子里一双绿油油的眼睛闪闪烁烁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就在他愣神的时候,那双眼睛动了,一条拴着大链子的狼狗,在林子里狂奔,似乎在撵什么东西。

那狼狗也愣,不经意看到有人拿手机照它,吓的嗷嗷叫跑了。虚惊一场,这把哥们气的,都笑了。这他妈的谁家狗,不拴好,还这么怂。

这些事情属于比较有意思的,可怕的也有,有一次俩人到了一处隐秘的水沟,下了竿子,安安稳稳的等到了大半夜,愣是一条鱼都没有。就在俩人想打道回府的时候,浮标动了,使劲儿一提,提上来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凑近一看,是个草扎的娃娃。上面还用布条拴得一道一道的,布条上还写着什么字。

俩人一看,对望的一眼,闪吧。

说起来这些事情,我听着都是笑笑,因为这些事儿,和我知道的很多事情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有一年夏天,他和大哥一起到一个小水池里,亲身经历了一件可怕的事儿。

那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小破塘,塘小水黑,还漂满了浮萍。周围没有人烟不说,全是芦苇荡和野树。不过这样的环境对钓鱼者来说,就是最好的,安静惬意,没人打扰。

俩人提前打了窝,然后一边喝酒一边等待。等到天色擦黑,抛好准备的食饵,开始了。下钩还没几分钟,利利索索的上了几条,这把俩人高兴的,撒尿都不舍得去,毕竟转头撒尿低头点烟是大忌,都懂。

钓了一会儿,俩人忽然发现对面也有个人,穿着白衣服,稳稳的坐在水边。

那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虽然能看清楚这人身上穿着白衣,但什么模样,还真看不清楚。不过怎么看,那人应该也是高手,没一会儿的工夫,甩了好几杆了。

而我哥们这边,却稳稳地停了下来。自从对面那人来到之后,俩人一口都没了,呆呆的看着人家,俩人就跟傻子一样。

我哥们儿就和老大哥大眼对小眼,觉得今天遇到的事情实在诡异,这么下去实在丢脸,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俩人正在那儿说呢,就见对面那人又来了个口,狠狠一提杆,没提上来,然后拽着竿子在那儿较劲儿。

较了一会儿,慢慢的收杆,只见水面上一只又大又白的东西慢慢升了起来。老大哥怼怼我哥们儿,嚯,家伙可不小,咱们去开开眼?

我哥们盯着水里的那个白东西,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就和老大哥说了心里的想法,说先观察观察看看,等会儿再过去。

老大哥也觉得有问题,要说那是鱼,那么打大一条,怎么没什么动静呢?要说不是鱼,那人把鱼钓上来,就放在旁边了,白花花一条,看的清楚的很。

等了一会,俩人都有点憋不住,不看看心里实在是痒痒。

最后老大哥一撺掇,我那哥们也忍不住了,俩人把竿子放好,绕着水塘边走了过去。到了跟前,先递了一根烟,跟那个人打了个招呼。

那人还挺客气,接过烟,点上后客套了几句。我哥们知道,这人也是热爱夜钓的一份子。不过和他俩一样,不喜欢凑热闹,都是一个人背着杆到处找小水塘,一呆呆一宿。

简单几句话,熟络了之后,我哥们儿问出了好奇的地方,大哥,刚才看您钓了一个大口子,我们能看看嘛?

那人一听,愣了一下,拿出手电,往水里照了一下。这一照,差点把我个哥们俩人魂惊出来。

那水里白晃晃的哪里是什么大鱼,那明显的就是一具尸体,被水泡的都发白了,肚子鼓鼓的浮在水上,看不太清楚模样。那味道,冲到鼻子里冷腻冷腻的,很不舒服。

那人照完,跟俩人说道,我一开始就看出来是个人,不过我怕惊了窝子,想等等再报警的。

我哥们一听,觉得有道理,回到自己的窝点,又钓了一会儿,才和那个哥们一起报了警。警察到了之后,检查了一番,才说这应该是附近村的小孩。叫来村干部和家长一看,果然是。

有了这次经历,俩人很佩服那稳如泰山的哥们,交换电话之后成了朋友,没事一块出去找个塘子呆一宿,三个人在一起其乐融融,差点结成异姓兄弟。

这件事情说起来虽然惊悚,但也没什么可怕的。要说可怕的,是他单独钓鱼遇见的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就在去年春天。

这一天,我这哥们心血来潮,喊上两位大哥,一起开车到了一个野水库。

说是野水库,是因为这水库是早些年农业学大寨建设留下的,不过后来河水改道,水库没了那么大的作用,不过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成了一处人工湖。

虽然是人工湖,但天长日久无人至,慢慢被荒废,能找到的人属实不多。

这个人工湖的存在是个天然钓鱼的好去处,风景优美人迹罕至,而且周围有原来人工筑造平台,用于钓鱼最合适不过。而且湖水深度也够,也有大货。

提前打好窝,第二天傍晚,等太阳下了山,三个人到了附近,提着包又走了半个来小时,到了窝子旁边。一切收拾停顿,就等着下手了。

可是还没下手,老大哥看到对面湖边站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