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让我至今不敢在鬼节那天出去。
鬼节,顾名思义,与鬼有关的节日、祭祀鬼的节日,在我们这边是要给死去的家人烧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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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会儿我家做生意赔了本,负债累累,光是欠债都要十多万,更别提要拿钱给死人烧纸了。
我妈说没有钱规矩不能少,晚上一家人就在门口前画一个圈,给我奶烧了点纸衣服和几沓冥币。

比起以前,是潦草不少。
我妈拿木棍搅着让火烧透,在一旁嘀咕着说话。
“给您烧点衣服,钱省着点花,大孙子孙女都给您烧纸来了,家里挺好的,您不用来……”
“妈,家里不好啊。”我弟杵着木棍说。
我妈拍了他一下,语气有些严厉:“说啥呢,咋不好了?”
火苗霹雳吧啦地作响,门前一股风转着圈地吹过来,将火苗卷到别处。
弟弟被往前一推,委屈得不行,哭着就跑屋去了,走的时候鞋底正好粘上了没烧透的半张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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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自顾自地说着不用来看的话,风越来越大,吹得我都有点冷了,忍不住问:“这风咋突然大了?”
我妈笑着说:“小鬼分钱呢。”
我天生胆大,我才不信什么鬼神呢,国家都说了不要封建迷信。
烧完纸我们就回屋了,我弟和我一屋,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就那么直直地躺在床上,鞋也不脱。
我叹口气,把他鞋脱下来,那纸币慢悠悠地飘到地上,玉皇大帝的脸还剩一半,红彤彤的诡异极了。
虽然心里有点发毛,但我又不信这些,就让他在地上躺着吧,我关了灯,迷糊地躺在床上睡觉。
我是背对着我弟睡的,总感觉有一双手在摸我的后背,迷糊中听见有打呼噜的声响,我心想老弟啥时候梦游了?
后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我受不了地坐起来,嗓子干涸的吸气都很费劲,生气地转过头,弟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手一直敲着床面,嘴里打着呼噜。
我弟啥时候打过呼噜啊?别说打呼噜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一次都没弄出来过。
这真把我吓了一跳,太邪门了。
脑子瞬间清醒,心也怦怦直跳。我连鞋都没穿,光着脚就去开灯。
白炽灯在夜晚这么诡异的氛围下成了暗黄色,明明灭灭的。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