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日本东京开始涌现出中国游客的“爆买”景象。2013年大约有130万中国人访问日本,这个数字在2015年增加到约500万人。在新冠疫情到来之前的2019年,中国游客访日总人数已经达到了近1000万人。中国的大部分游客访问日本的目的当然是观光旅游,但也有很少一部分富裕阶层访日是瞄准了日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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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歌舞伎町(东京都新宿区)的歌舞厅、吉原的高级会所做应召女郎的Ayu(30) 开始接触到来自中国的客人是在2015年的夏天。

“接待访问日本的中国人比做“应召女郎”更能赚钱!如果你能给我介绍女孩子的话,我会付给你专门的介绍费。”作为掮客的中间人对Ayu如此劝诱道。做这一行的人一般很简单地只用一个智能手机进行联系(因为是灰色产业)。顾客下单后,中间人就立即通过微信联系Ayu去指定地点。

“从明天晚上8点开始的两个小时,你能来丽思卡尔顿吗?”

中国客人的大部分都是富裕阶层,一般选定场所都是高级酒店。Ayu每次服务实际到手大约8万日元(约3900人民币)每个单独的业务都要与中间人直接见面,然后提前得到报酬。之后再坐着司机(中国人)的车去酒店。

有一天,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时间的Ayu告诉中间人,“一起做风俗店的朋友说想去”,然后她就收到了1万6000日元(约合780人民币)的介绍费。而且如果介绍去的女孩子继续接业务,每次中间人都会把女孩实得工资的20%付给Ayu。

由于客人总是已经先付完钱了,Ayu无法得知顾客向中间人所支付的具体金额。但从中间人如此大方的行为来看,从顾客那儿拿到的钱绝对不少。即使被扣了一层又一层的回扣,Ayu拿到的钱也非常可观。Ayu甚至遇到过1晚上就赚30万日元(约合15000人民币)的时候。

“去箱根之类的温泉旅馆进行团体住宿的的话,需要几个女孩子一起去。如果一次需要5个人的话,就介绍4个人,然后自己也去。住宿的话介绍费会降到10%,但一次总共也可以拿到42万日元(约合21000人民币)”。

Ayu在本职工作的间隙,顺别接待一下中国客人,一个月就能轻轻松松赚200万日元(约合10万人民币),据她说光是介绍费一个月就有20万日元(约合1万人民币)。但圈内的秘密传开以后,不仅是风俗小姐,从事“爸爸活”的姑娘们也蜂拥而至。最终由于供给过多,单价也从8万日元(约4000元人民币)下降到了2万日元(约1000元人民币)。

之后由于2020年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面向中国客人的市场戛然而止。至今也没有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