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被凤凰男老公害得难产惨死,重来一次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豹娓
2023-07-06 12:00北京
新婚夜,老公将我纯洁的身子卖给了他兄弟。
而他,冷眼看我怀上别人的孩子。
最后因为难产,死在手术台上,没有丝毫愧疚。
睁开眼。
我重生回到了未跟他告白时。
B大的操场上人来人往。
我弯下腰,将地上的心形蜡烛一根根点燃。
霁风明月的乐知行啊……
你的前妻,变成厉鬼来找你索命了。
1.
每一块肌肉都被撕裂的痛持续了太长时间。
以至于,那些痛感终于消失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解脱。
可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我竟漂浮在空中,看到了我自己。
——那个痛到浑身冷汗,死肉一样瘫在手术台。
——两腿大张,不停给自己鼓劲加油,只希望能将孩子顺利生下来的我自己。
我死了。
但灵魂却没被捉去地府,反而可以自由活动。
在无数次尝试回到身体未果后,我接受了这个事实,转而祈祷我的孩子可以顺利活下去。
但我的最后一点愿望,也没成功。
下午四点三十二分。
医生宣布我和孩子抢救无效双双去世。
按理说,灵魂是不会痛的。
但当我看见,护士手中,小小一团肮脏又病态的婴儿时。
一股儿巨大的悲恸还是让我浑身发麻,控制不住的嘶哑嚎啕。
我没法想象,守在产房外的乐知行听到这样的消息,会有多难过。
这样的噩耗对每位丈夫来说都太残忍了。
可当我跟着医生的脚步,来到手术室门口。
准备在乐知行悲伤时,以灵魂的姿态拥抱他的我,却没有在我的好丈夫脸上看到任何和痛苦有关的神情。
「她死了?」像是不确定,医生说明情况后,乐知行又问了一遍。
孕妇和孩子双双惨死手术台确实是特例。
因此,听到乐知行的话后,医生顿了顿,才回:「病人家属,我们的手术流程没有任何问题。」「之所以会出现这种问题,很有可能是孕妇生产前服用了米非司酮。」
医生给出解释后,乐知行深吸了一口气。
「您说的对。」
「怀孕后,她在市面上买了无数保健品,您说的那种药,很可能也在其中……」
闭了闭眼,乐知行以手遮面,像是被悲伤击垮。
但熟悉他的人却都知道,这是他撒谎的表现,果然,几息后,他沉痛道。
「医生,我想尽快带我的妻子回家,请您安排一下。」
出了这么大的事,病人家属不追求,医生自然也不愿多事。
我和孩子的尸体很快就被乐知行带走了。
我其实搞不懂乐知行为什么要跟医生撒谎。
孕期里,我明明小心谨慎,根本没有乱吃保健品。
以灵魂的姿态,我跟着乐知行来到火葬场。
看着他满脸冷漠的安排我和孩子的后事。
甚至都没有通知我父母来看我最后一面,就冷眼将我和宝宝推进了熊熊烈火中。
我不明白乐知行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我想握住他的手问:「为什么这么狠心?」
但他听不见我,也看不见我。
亲眼看着我和孩子化成灰后,径直拨通了一个电话。
「今晚出来吃饭。」
妻子和孩子死了,乐知行完全不难过,反而当夜就在酒吧里开了个卡。
我不可置信的注视着这一切,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从没认识过乐知行。
但很快,我就在酒吧里知道了全部真相。
2.
「恭喜乐哥,终于解放了!」酒过三旬,乐知行的朋友们端着酒来和他碰杯。
「要我说,那女人死的太便宜了。」
「是啊,她纠缠了乐哥这么多年,让她这么痛快的死了,还是乐哥心善。「
我在产房煎熬的那几个小时,被他们说成「便宜」。
我冲上去要给说话的男人耳光,可灵魂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手,在接触男人身体的瞬间穿透过去。
而那些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乐哥,你现在身价上亿,准备再找个什么样的?」
闻言,我紧紧盯住乐知行。
却见男人对这话题没有丝毫抵触,反而扯唇轻笑:「总之,不要狗皮糖。」
话音落地。
卡座里爆发出一阵儿恶劣的笑声。
我看着这帮平时在我面前嫂子长嫂子短的人,心里不由泛起一阵儿恶寒。
原来,他们撒娇讨好央着我替他们办事时的嘴脸是装出来的。
眼下,才是他们的真面目。
他们并不觉得我是配得上乐知行的人,只觉得我是一块甩不掉、遭人恶心的牛皮糖。
那我和乐知行的五年婚姻,到底算什么?
「哎,贺顾今天怎么没来?」他们笑过一阵儿,提了个陌生的人名。
而一晚上都眼眉含笑的乐知行听到这个名字后,神情却沉了下来。
「提他干嘛?人家现在是贺总,看不上咱们。」
「什么贺总,我看他是因为孩子没了,背着人哭呢。
宋谭思是乐哥的媳妇,乐哥答应给咱们尝尝味,可他愣是一个人抱着嫂子不撒手。
他凭什么啊?」
这些人说的每个字我都能听懂,但连起来,我却不敢懂其中的意思。
「我看他是喜欢宋谭思吧,要不然,怎么每次乐哥想把她给咱们玩的时候,他都从中搅合?」
这帮人越说越多。
我的心也越听越凉。
终于,在他们详细描述新婚夜的我看起来有多美味时,我尖叫一声,紧紧掐住了乐知行的脖子。
他怎么敢?!
我这么爱他,他怎么敢在我满怀欣喜想和他组成家庭是将我卖给这群野兽。
看着乐知行那张曾经另我极为迷恋的俊脸。
我双眼通红,恨不能就这样掐死。
但灵魂能做的事情太少了,在我不堪受辱,因为那些龌龊又下流的调侃晕过去前。
我注视着乐知行的脸,恨不能将他挖骨吃肉。
却不想当我再睁开眼时,我竟回到了七年前。
这一年,我惊天动地的爱着乐知行,为他策划了一场闻名B大的表白。
3.
「思思,你真的要这样吗?」室友李甜见围在我们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皱着眉,提醒我。
「思思,我知道你喜欢乐知行,但女孩子这么主动总归是不好的。」
「要不,咱们在想想?」
上一世,李甜听说我要在操场上对乐知行表白时,也是这样劝我的。
但当时我被乐知行暧昧不清的行动迷惑。
天真的以为我们中间只差一层窗户纸。
越早将其捅破,便可以越早在一起。
便完全没把这些劝告放在心里。
看着少女忧心的表情,我心尖微软,笑着弯腰将脚边的心形蜡烛摆正:「甜甜,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别担心我。」
「思思……」李甜还想再劝。
但操场那头,乐知行已经在兄弟们的簇拥下,朝我走了过来。
看热闹的人群见状爆发出了一阵儿尖叫。
B大的人都知道,宋谭思喜欢乐知行,就像饿狗追着肉包子,一跑就是三千里。
在他们眼里,我这个舔狗要颜有颜,要钱有钱,哪哪都好,就是少了些富家小姐的矜贵。
我会起大早,跑到乐知行宿舍,在他还睡着时,将早饭放在乐知行床头。
也会风雨不误的去看乐知行的比赛,自费为他组建拉拉队加油。
甚至,我还向校董舅舅提出,要用乐知行的名字命名一档助学金。
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乐知行,爱他爱到了骨子里,非他不可,除他不要。
可除我外却没一个人知道,乐知行会回复我每条信息,会一次次的告诉我:「在他心里我是特别的。」
如果不是他给我这些暗示,我又怎么会包下附近花店的所有鲜花,精心策划这场盛大的表白,以至于,在被他拒绝后,顶着B大最著名舔狗的头衔过活三年。
「宋谭思。」乐知行一句话将我唤回当下。
他眼睫一眨,轻轻扫过我准备的一切,站在我弯着腰摆了许久的蜡烛里,挣扎又无奈的问:「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话音落地。
围着我们看热闹的人都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