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基于真实案件改编,旨在:破解人性阴暗,警醒世人,杜绝犯罪,捍卫人间正义!

这是一起较为离奇的奸杀案,2002年的一天,某村一留守妇女在深夜被人奸杀于自家小院内。

而在其遇害前,她一直用家中的电话跟某人保持着通话,即使是遇害后,这通电话仍未挂断。

更为离奇的是,警方调查后发现,在被害者房间打电话的人,其实根本不是被害人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那此人会是凶手吗?什么样的凶手会在杀完人之后,还在现场继续打电话数个小时呢?

1、

不论多凶残的恶性案件,通常都会以一种极为常见的方式暴露在警方的面前,那就是有人报案。

这天报案的人比较特殊,是个正在上初三的女学生,她告诉警方,自己的妈妈被人杀害在了自家的小院中。

从颤抖的声音不难听出,女孩极为惊恐和慌乱。

而当警方驱车十几公里抵达案发地的小村落时,女孩早已哭肿了双眼,孤零零地蜷缩在角落里。

她的母亲则呈仰卧状态静静地躺在院子中央,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仿佛是在向苍天呐喊,自己死得好冤。

与此同时,现场民警一眼就发现了死者有些衣冠不整,尤其是睡裤穿得歪七八扭,显然是死后被人给匆忙套上的。

果然,经法医鉴定后,女人生前遭到歹徒的性侵害,并且歹徒似乎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试图清理过女人下身。

不过可惜,裤子上滴落的精斑,歹徒并未发现。

同时,女人脖子上有明显的手掐痕迹。

就案件性质而言,这是一起典型的奸杀案,歹徒在发泄完兽欲后,残忍遏制住女子颈部,从而导致其机械性窒息而亡。

而后,法医又根据尸体僵硬程度,尸斑分布,以及胃内消化情况判定,刘春兰的遇害时间大概在头天晚上的9:00——10:00。

这个点,家人应该都在,其丈夫呢?以及为何是女儿头天上午才发现母亲死在了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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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未定的女儿周欣悦告诉警方,家中只有其母女二人,爸爸和叔伯们常年在外打工,爷爷奶奶也早就过世。

本来母亲也是跟随父亲在外打工的,但周欣悦即将面临中考,为了她的学业,母亲这才回来陪读,成为了村中留守妇女的一员。

而周欣悦在县城读初三,住校的她本不会在星期三回家的,但因为学校开运动会,她没报项目,就向老师请假回家拿钱买备考资料。

谁想一推开院门,就发现母亲残死在了地上。

那这就更奇怪了,乡下地方,晚上九点已经算是很晚的时间了,家中只有她一个单身女子,应该早就锁门入睡了,为何会走出家门来到院中呢?

根据现场排查确定,不论是正屋还是院门,都没有被撬的痕迹,周欣悦也证实,她回来时,院门是上锁的。

那歹徒又是如何进入院内作案的呢?

通过对现场的进一步勘察,警方很快发现围墙边,用毛竹搭的,停满灰尘的大鸡笼上有半个脚印。

歹徒应该就是从此处翻墙而入的,由于担心鸡笼不牢固,所以歹徒并没有整个人踩上去,只是借助鸡笼往下跳,所以只有半个脚印。

另外,正屋内没有打斗或者翻动的痕迹,倒是在正屋侧边的厨房发现一米高的柴堆被推倒了,散落一地,七零八乱。

有不少单根柴火还被踢到了厨房门口。

由此警方推断,歹徒刚跳进来就被刘春兰给发现了,而后赶忙跑到厨房藏匿,但仍未能躲过,于是双方在厨房扭打了起来。

一直扭打到院内,歹徒才终于制服刘春兰,并将其奸杀。

既然发生过剧烈的打斗,那刘春兰一定放声大喊大叫过,死者遇害时间为晚上的9点到10点。

乡下地方,那个点虽然家家户户都已经关门闭户,但大部分人应该都还没睡着,或者没有进入深睡状态。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状态下,一边抵抗的同时,一定会使出平生最大的声音呼喊救命,那一定有村民听见。

说不定也就会有好奇之人跑来一探究竟,从而看到了歹徒的面貌,或者身形体格,而这些都是非常有价值的线索。

2、

然而,遗憾的是,刘春兰家的这栋小洋楼并没有建在村中,而是建在了村子外,通往县城的马路边。

这个,乡下朋友都能理解,建新房通常都会选择向外建,“逃离”穷山沟的理念嘛,但凡是能往外建一步,绝不会往里建半步。

这就意味着,刘春兰家几乎就没有近邻,马路两边倒是也有其他人家建的新房。

但,要么还没建好,要么都出去打工了,房子是空置的。

排查一番后,果然无人听见异常。

虽说如此,但摸排到村里的一家小店时,有个跟刘春兰年纪相仿的妇女告诉警方说:“昨晚打麻将时还好好的,怎么第二天就遇害了?”

“哦?哪几点下的场?”民警问。

按理说,打麻将的话,通常会打到十点左右,甚至更晚才对。

难道法医判定的死亡时间有误?

“八点不到就下场了,真是挺扫兴,下次再也不跟大头打麻将了。”妇女骂骂咧咧抱怨道。

看她的样子,昨晚那场麻将打得是一点也不开心。

民警趁机就问道:“那么早就下场了,确实挺扫兴的,大头怎么了?”

“就为了那两块钱,跟刘春兰吵得是不可开交,上桌时我们就说好了,不打欠的,打一局拿一局,死大头,没打几把就开始欠了,我们倒好说,但刘春兰不吃那一套,就是不准他欠,两人就这样吵起来了呗。”

“吵得很凶吗?”民警再次追问道。

“可不嘛!差点都打起来了,要不是我们拉着,刘春兰保不齐会被打得鼻青脸肿,跟大头那种人较劲,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妇女道。

看来,这个大头具备一定的作案动机。

之后,警方开始重点调查这个绰号叫“大头”的周志雄,此人是村里出了名的暴脾气,经常因为一件很小的事就跟同村人大打出手。

根据当晚在场的其他人供述,刘春兰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是个男人,输不起,还想打人。

而周志雄也放话扬言要她好看。

没有迟疑,警方很快顺利抓捕了周志雄。

可面对审讯时,周志雄却异常情绪激动地说:“你们可别冤枉我,吵架时候说的狠话,怎么能当真。”

“而且我有人证的,我跟我家隔壁的大牛一直打麻将打到凌晨一点,后来怕吵到我家婆娘,直接就在大牛家睡了,今天早上才回的家。”

“周志雄,我们抓你回来,自然是有了一定的证据,你打麻将打到凌晨一点?哼,八点不到就不欢而散了,你怎么打到凌晨一点?”民警厉声问道。

“对,第一场是不欢而散了,但紧接着我们又换了两个人,继续开局了,一个是大牛,还有一个是店老板叫来的,不信你可以去问的嘛。”

周志雄对答如流,全程没有一句生硬的话,还真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根据周志雄的供述,警方继续走访排查,结果是周志雄并没有撒谎,七点五十左右,第一场牌局因为吵架不欢而散后,只走了两个人。

一个是被害者刘春兰,另一个就是一开始给警方提供线索的那名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并不知道他们走后,周志雄和店老板没玩够,马上又叫来了两个人救场。

不过店老板交代,周志雄上厕所离开过一段时间,大概有个十来分钟的样子,期间由店老板的妻子替局。

那会不会是这期间跑到刘春兰家去作恶了呢?为了弄清楚这种可能,警方经过反复测试,得到的答案是,只要稍微跑快点,7分钟左右就能在小店和刘春兰家之间打个来回。

何况店老板说得是周志雄离开有十多分钟。

更重要的是,周志雄当晚是骑自行车去店里打麻将的,车子放在店门外,而他们打麻将的时候,店门是关着的。

周志雄谎称上厕所,从后门溜出,骑上自行车快速前往周家家作案,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返回,一群沉浸在麻将中的麻友又哪里会察觉得到。

3、

尽管种种线索皆指向周志雄。

但最后DNA结果却实打实的告诉警方,歹徒不可能是周志雄。

无疑,这个来得快,去得也快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那就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再排查一遍吧,看看刘春兰跟什么人结过仇,有过怨。

与此同时,刘春兰的老公周华及其数个亲戚闻讯从外地赶了回来。

通过对乡亲们和众亲友的了解,得知刘春兰并未跟人存在过节,似乎仇杀也不太可能。

难道是临时见色起意?

又或者是流窜犯作案?

七里村并不是个四通八达的村落,相反四面环山,外人作案似乎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若真是胆大妄为的流窜犯作案,那应该会进屋内盗抢一些值钱的财物用作逃亡才对,但警方反复勘察,并未发现歹徒入室翻找的痕迹。

故此,警方的重点依旧放在对本村人的调查中。

排除仇杀,那就重点调查村里有过前科,尤其是针对女性犯过案的人。

村民一致指认一个叫周国全的人,说他有偷看女人上厕所和洗澡的行为,在严管时期,曾被治安队打击处理过。

结果警方一看到此人,马上排除其嫌疑,因为这家伙已经年近七十了,走路都得用拐杖。

别说是杀人,连那堵高约两米的围墙他也翻不过去。

可能的嫌疑人再次排除,案件又一次陷入僵局。

就在此时,警方意识到在排查过程中,忽略了一条很关键的线索。

丈夫周华担心妻子一人在家无聊,花大价钱在家装了一台电话。

同时,电讯公司搞活动,还给座机配了一个小灵通,而这个小灵通则是女儿周欣悦在用。

之前警方在卧室发现,床头柜上的座机听筒不是合上的,而是拿下来放在床头,但当时警方并未重视,以为那是女儿周欣悦报警时拿下来,忘记合回去了。

但事实上,周欣悦是用自己的小灵通报的警,根本就没拿过那个电话。

换而言之,刘春兰当时正跟谁通着电话,突然外面有人叫她,或者听到外面有动静,这才临时放下电话出门一探究竟。

那这个通话者是谁呢?刘春兰在院内跟歹徒有过长时间的搏斗,动静不小,电话那头的人是否听到些什么呢?

为此,警方马上前往电讯公司追查通讯记录,这不查不知道,一查,有了更为惊人的发现。

结果显示,这通电话一直从刘春兰遇害当天的傍晚7:00通话到次日凌晨3:00,对方才挂断。

可是7:00的时候,刘春兰明明正在小店打麻将,那打电话的是谁呢?

难道说,歹徒七点就溜进了她家,发现没人,于是打起了电话,待刘春兰回来后,歹徒惊慌,来不及挂电话,冲出来时与刘春兰撞了个正着,于是将她奸杀?

可刘春兰到家的时间明明是8点多,而她遇害则是在9点之后,况且排查屋内情况显示,刘春兰回来后还洗了头洗了澡,另外换上了睡衣。

所以刘春兰回来就撞上了歹徒也是不可能的。

另外,主屋旁边厨房内的打斗也无法解释。

退一万步讲,若真是歹徒一早埋伏好,伺机而动准备作案,那也不可能进卧室打电话啊!难不成是歹徒等得太无聊了?

显然,这依然是说不通的。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活见鬼了不成?

虽然毫无头绪,但可以肯定的是,当天夜里,周家除了刘春兰,一定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那这个人究竟又会是谁呢?

当务之急,警方要做的就是尽快确定那长达数个小时之久的电话是谁打的,又是打给谁的,以及通话内容究竟是什么。

很快,深度查询的权限被打开,但遗憾的是,并没有从这通电话中查出任何目标人物。

因为这通电话并不是特定打给某一个人的,而是参加的一档叫“夜语心声”的聊天节目。

4、

这是电讯公司特别推出的陌生人聊天节目,每台电话只要花十块钱包月,就能拨打“168”短号,直接进入该聊天节目。

相当于进入聊天广场,然后进行随机匹配聊天对象,该节目并不登记任何人的个人信息,甚至他们也不知道,谁跟谁通过电话。

不过,双方要是聊得来的话,可以相互记下对方的电话号码,便于后期继续深聊。

这就相当于一个相亲节目。

但不管这种节目披上多华丽的外衣,都不能掩盖,其不过是在为一些不安分的男女提供想入非非的空间。

虽然查询通话记录仍旧是一无所获,但从刘春兰开通这项包月服务来看,她应该是个饱受寂寞的女人,应该是夫妻分居导致的。

在这种深夜寂寞的状态下,刘春兰会不会存在奸夫呢?

带着这条新的线索,警方对七里村展开了第三轮摸排走访。

可得到的结果仍旧十分不理想,村民们皆表示,刘春兰唯一的爱好就是打麻将,勾搭男人应该不会。

更有村民表示刘春兰曾大发雷霆臭骂过本村一个想调戏她的人,之后就再没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警方又排查了这个被他骂过的同村男人,男人有老婆,还有两个孩子,表示自己怎么可能会因为被她骂一顿就跑去杀人。

而且他确实也没有作案时间,案发当天,他和妻子一起带着两个孩子到邻村,大舅哥家吃猪肉去了,那天大舅哥家杀猪,晚上还跟妻子娘家人打牌,并在那里睡了。

就在警方以为线索彻底中断之时,却有了一个意外的小插曲,路上,摸排的几个民警碰到一对夫妻在门口大打出手。

“一天到晚春心荡漾,浪费钱电聊,抱着你的电话滚,以后你就跟这台电话过去。”

一位性子刚烈的妇女,手持扫把,把她的丈夫给打出了家门,并把扯断线的电话砸向她丈夫。

“你这婆娘,真是不可理喻,家里装了电话,还不让打不成。”男人不服气顶撞,可他老婆已经愤怒的将大门甩上。

男人并没有看见路过的几个民警已经在他不远处停了下来,骂骂咧咧的丢掉电话,说是要去她娘家告状,让她爸妈来评评理。

这一转身,见几个民警正盯着他,他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但很快恢复镇定,笑着说:“各位警官,让你们见笑了,没事,夫妻之间吵吵嘴。”

说完,他连忙转身要走。

民警们心领神会的对看几眼,留下两个人,其余人跟随男人而去。

民警敲响了刚刚被妇女甩上的大门。

“还回来干嘛?我让你滚,以后都不用回这个家了。”妇女以为是自己的丈夫,依旧在那大吼大叫。

见是民警同志,妇女这才匆匆来开门。

“刚才我看你们夫妻俩吵的挺凶的,因为什么事啊?需不需要我们帮忙?”民警问。

妇女赶紧摇手道:“不用不用,我们就是夫妻间吵吵嘴,没事的没事的。”

“我刚才听你们好像是因为电话吵架,电话可是个好东西啊,能装的起电话那更是值得高兴的事,怎么还因为这个吵起来了。”民警不解道。

提起这个话题,妇女气不打一处出,抱怨道:“谁说不是呢,村里有几个人能装的起电话,本来是值得高兴的好事,谁想我们家这个死男人,竟然从此沉迷其中,还特地花钱包月什么168节目,整天跟电话里的陌生女人聊天,把我给气的。”

……

另一边,跟随男人的几个民警发现,男人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是要去其丈母娘家告状。

而是焦急的跑到一个有摩托车的人家,并拿出一百块钱,让车主赶紧送他去城里汽车站。

好家伙,想跑路啊!

难怪刚才一见到民警就脸色大变,果然心里有鬼。

当即,几个民警迅速围了过去:“我们现在要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调查?调查啥啊?我没干啥啊,你们调查我干嘛?”男人马上心慌道。

“没干啥,那你怕什么调查?少废话,马上跟我们走。”民进不客气道。

“好!”

男人嘴上答应,紧接着做了个向前走的假动作,随后猛的掉头,撒腿就跑。

5、

这种伎俩还能骗过经验丰富的办案人员,没跑出几步,瞬间就被摁倒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灰。

“还想跑?叫什么名字?”民警质问道。

“周……周大海,周大海,唉……轻,轻点,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这偶遇的夫妻吵架现场,对警方而言,绝对是意外之喜。

警方很快打开了一条新的破案思路,从一开始,警方就认定,歹徒基本为本村人。

随后又得知,死者刘春兰有包月电聊的喜好,外地电友奔现基本不可能,就算奔现,也断然不敢冒冒然跑到七里村这个偏僻的村落来跟刘春兰发生点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警方并未把重点放在电聊对象的一个重大原因。

但现在不一样了,本村还存在其他人,也像刘春兰一样,参加了这档聊天节目。

如果同村人,在这个节目中相遇,所产生的情愫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控制周大海后,警方并没有马上对其展开审讯,而是对村里其他有电话的家庭进行调查,看看是否还有包月168的用户。

有,哪一样存在嫌疑。

以防其他人听到风声后跑路,所以警方迅速展开调查,先挨个把这些人统通控制起来,再进行一一审讯排查。

而在这又一轮,针对“电话用户是否包月168”的调查中,警方再次获得了意外之喜。

全村共有电话的家庭仅仅只有8户,而包月168电聊的,仅仅只有刘春兰和周大海这两户。

那周大海撞见民警时的紧张就绝非偶然了。

周大海被警方晾在那儿六七个小时,这会儿夜已经很深了,突然被提审,对他的心理冲击着实不小。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这是警方在审讯犯人时,最常用的开场白。

被雪亮的大台灯照着眼睛,周大海内心七上八下,硬着头皮说了句:“不,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你跑什么?”民警继续追问道。

周大海再次故作强硬道:“我……我没跑啊!”

“还撒谎,你以为你跟刘春兰的关系隐藏得很好,就没人发现了是吧?”民警猛地一拍桌子。

本意是打算给他一个下马威,哪知周大海胆子那么小,瞬间汗水直流道:“我……我是跟刘春兰有……有那层关系,但她的死可跟我没关系啊!”

民警心领神会道:“哦?先别急着否认,刘春兰遇害的那天晚上,你在哪儿?”

“我……我抓野味去了。”周大海继续痛苦地做着挣扎。

“打野位?是哈,刚才我们已经问过你老婆了,你老婆也是这么说的,说你上山打野味去了。”民警微微一笑。

听民警这么一说,周大海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就说,我不可能杀她,我跑,那是因为我跟她的关系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那你就给我好好说清楚来。”

民警双眼微微一眯,拆穿他道,“那天你跟你老婆说,周云波约你晚上去打野味,可人周云波交代,压根没这回事。”

“周大海,没有掌握充分的证据之前,我们是不会审你的,你要再给我继续撒谎,那便是罪加一等。”

见状,周大海低下了头,声音低沉道:“那天晚上,我其实就在刘春兰家,但我真的没杀人。”

“叫你不要急着狡辩,先把当晚的行踪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你是几点进入她家的。”民警道。

“七点左右,我骗我老婆说去抓野味,其实就是想跑她家去跟她幽会,她老公常年不在家,她女儿也住校,所以她给了我钥匙,我想去就去的。”

“我到她家之后,她不在家,我知道她肯定是打麻将去了,闲来无聊,我就打了168找电友聊天,我跟她也是在这个频道里认识的,然后偷偷勾搭到了一起。”

这么说,打那通电话的人正是眼前的周大海。

“既然你承认在她家,那凶手不是你,还能有谁?”民警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