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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邢文浩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了令他血脉偾张的一幕。

妻子和一个男人在床上纠缠着,他嗷地叫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扔到了两人的身上。

男人的身材明显比他高大,推开他夺路而逃。

他瞪着血红的双眼,问妻子韩英:“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背着我在家里偷男人?他是谁,你们怎么勾搭到一起的。”

韩英捂着脸哭了起来,连说对不起。

“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儿?”

望着面前的小娇妻,邢文浩忍住了暴打她一顿的冲动。

2

韩英抹了一把脸,哭哭啼啼说了起来。

她说自从邢文浩到外地工作后,家里就剩下她自己,而邢文浩一个月或者两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孩子病了的时候,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两次夜里下着大雨,叫不到出租车,只好厚着脸皮半夜两点去敲邻居家的门,求邻居帮忙把她把孩子送到了医院。

双方的老人病了也都找她,有一次自己的老爸和婆婆同时住院,她在医院的住院部3楼和5楼来回跑,累得她都快虚脱了。

那个时候,她特别渴望一双臂膀能够帮帮她,而同学李涛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了她的视线。

李涛给她送外卖的时候,两个人有了交集。

看她自己在家里头,便经常来帮她做一些事情。

一来二去地,两人就发生了关系。

“其实我并不喜欢他,可是文浩我是女人,也会空虚,也会寂寞,前三年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但是前年我真的忍不住了。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我接受。只是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孩子和双方的老人,给我留一些脸面吧。”

3

韩英起床穿上衣服,说要回娘家住一段日子,让邢文浩想想清楚,到底要不要离婚。

她走后,邢文浩抱着头坐在椅子上发呆。

五年前,公司在外地开了分公司,他作为主管自然要做示范,好让员工们也主动报名去外地工作。

这一走就是五年,因为公司离家远,一个月只让回来一次,每次只有四天。

而他有的时候工作忙了,两三个月都回不来一次,只能每晚和韩英视频。

两人视频能说什么呢,远水解不了近渴。

再说已经结婚十多年的夫妻已经没有多少共同的话题,再加之不在一起,有的时候打开视频两人说不了几句话就吵了起来。

渐渐的,从每天一次的视频到了每半个月一次,再到每个月只有一次,好像打视频只是一个应尽的义务而已。

4

坐在椅子上,此刻他的脑中浮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他到外地不久,身边其实就有了一个女人,是他的下属张艳。

张艳长得并不漂亮,可是在那个男人多女人少的世界里,张燕独独对他情有独钟,经常在他忙完工作后邀请他去自己的宿舍吃饭。

邢文浩吃过她包的饺子,馄饨,吃过她炖的排骨,吃过她烧的大虾。

后来他就连人也一起吃掉了。

他安慰自己,我不是圣人,而且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和张艳也只是肉体关系。

像他这样和张艳一起搭伙儿过日子的工友,在公司有很多。

他知道自己身居高位不应该明目张胆,所以每次和张燕在一起,都会晚上开车带她出去。

偶尔他也会想妻子韩英会不会在家里有别的男人,但是他总是摇头否定自己,因为他知道韩英是一个特别传统的女人。

如今他被打脸了,他没想到韩英没有守住,居然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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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到底要不要离婚?他迷茫了。

韩英为他守住了大后方,替他照顾着孩子,照顾着双方的老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而且两人是少年夫妻,别人都告诉他,任何时候原配都不能扔,会影响自己的财运和官运。

可是如果让他调回来,暂且又没有这个条件,我今天发现了韩英会收敛一阵子,但是以后她会不会再次出轨。

日子如果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下去,邢文浩觉得自己吃了哑巴亏,心里实在难以平息愤怒。

他将拳头捶在墙上,狠狠骂了一句脏话:“这都什么世道啊,离也难,不离也难,我到底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