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心理观照 ? 文/苏城 ? 首发于公众号美槑厍

2023年5月28日,在成都市发生了一起令人震惊的事件。一辆救护车在红灯处被一辆私家车挡道,救护车司机下车请求私家车司机先行让路。然而,私家车司机为了幸免违章拍照,置生命安全于度外而拒绝让行。在规则与公德之间,私家车司机挑选了规则,这种保护自己的本位主义让她备受网友的关注与责备。

尊贵和本位是人类给予自己的评判认知,但积土成山、集腋成裘则需要时间的积存。人类要想在辽阔的地球和茫茫宇宙时空中拥有对常识与道德游刃自如的操纵力,第一得弄清楚万物的作用与关系。就像在成都这起事件里,在对时间和自身都无法深刻认知的前提下,人类要想不被自己的同类群体攻伐也是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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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和本位是人类给予自己的评判认知

不管是个体还是群体,都是时间流变下的变量。对这个世界来说,也许在生命出生以前,地球的自转和公转,这种周而复始因缺乏生死流变而毫无意义;也许从地球上第一个细胞降生,有了变量的时空便被给予了意义。变量的存在产生了历史,也有了纵向的流动价值,甚至可以说时间是真正的制造者,也是唯一的破坏者——任何人、事、物在时间的洪流中都显得微不足道,而只有时间才是亘古不变的。

群体的进展一如社会文化、制度和事物的演进,诸多要素如种族、传统、文化制度等都会在时间的流动下嬗变。这是万事万物的变化规则,群体的所有特点都依靠时间获得力量,而失去力量也在因为时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是因为时间推动了信仰愈加笃信,力量让践行成果卓著。

群体中的每个人都坚信强大起来可以拥有改变时间的魔力,这更像是信徒给予上帝的权力。用我们上面的观点来说,其实这种力量和信仰在时间面前都有其生命周期,它们的出生、成长和死亡在时间长河中也许和我们个体一样,也是终究被湮灭的一粒沙——并不像上帝那么永恒。这不是悲观主义的理解,而是从不确定性到确定性,再到必定性的演化路径。

当群体的观念和信念在某个土壤中初生,需要时间把信仰和思想的无数碎片通过某种“势”凝聚起来,从而使某个时代产生出它的观念——要注意的是,这些观念能够降生,虽然在某些变量、间或性中被催生,但它们往往都深深地根植于漫长的过去。

在时间的流转中,它们能够开花结果,也是时间作用的下的因果机制使然。这就是说,我们每个人、历史中的每个事件,终究是作为变量参与时间的流逝,时间需要某种“势”成为确定性,并必定地向某个方向演进的时候,我们这些变量就在一定的机制下像奴隶一样被促使加入这种演进。

自诩为高级动物、尊贵、食物链顶端的人类,就是时间给予的无数间或成为确定性、必定的条件,亦即原材料。不管我们给予自身多高的定位,其实时间挑选的是进展之“势”,而不是我们——既不是个体的我,也不是群体的我们。也就是说,所有的历史事件都是当社会环境潜移默化产生某种结果的机制下有迹可循或可以估计趋势的。

在历史长河中,人类充其量是个进展大势里的变量

事件和人是临时的、可变的,历史的更迭走向和时间的流逝却是永恒的。陈胜吴广、李世民、洪秀全、刘邦、项羽,他们作为历史的变量鲜有有笑到最后的,一般在某个早期的阶段就完成了使命;极个别人成为王侯,则是顺势而为,终结腐朽前朝的时候也进行了个人及所代表的群体的积存——即便刘邦们不成功,时间也会挑选其他某个人成功。

相对于历史使命来说,时间是我们人类及自然万物名副其实的主人,当需要挑选我们进行轮回的时候,我们才会站到前台;而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历史演进的垫脚石,默默无闻地在演化中担任食物链某段的角色,被位于我们上端的势力或物种所吞食、消化成代谢物。

从小学到大学,我们几乎都被老师教导过要做“时间的主人”,但实际上几乎所有人都在上述的食物链某端挣扎。如果想要真正地成为时间的主人,让我们超脱于时间的安排,超脱于生命使命的某种枷锁,我们势必要反客为主,去认证研究主客体的关系,看清事物变化的本质,让时间无法约束我们施展自我。

实际上要做时间的主人太难,即便我们想要均衡地修复自己或群体与事物的关系也很难,时间就像牢笼一样桎梏我们和世间万物。即便我们组成某种诉求的群体,当群体信念强大到自觉无所不能、法不责众的时候,所产生的只是越来越大的破坏力,而不是完成与时间关系的修复并实现某种均衡性。

与盲目自大、轻信的群体不同,个体有着独立思索、理性推断的可能性,会在某些时段潇洒地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但你不可能永远做时间的主人。当你年幼、年轻、衰老或思维不受操纵的时候,时间会充分发挥它的威力,重新禁锢你、操纵你,让你成为它的奴隶,成为历史的变量。也就是说,人的一生始终敌不过时间,不管你是多么厉害抑或高深,一样会随着时间流逝而陨落——但如若能在有限的人生历程中抓住某个点顺势而为,也许收获满满或人生骄傲也并不是个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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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可能是世界上最后唯一公平的东西

这一语境同样适合公司进展,特别是初创型公司,公司的使命和制度要扎根时代某种趋势,同时又兼顾员工利益进展诉求,幸免书面文章,至少也能在风口中获得一些红利。

在劳资关系中,富人通过改变劳动力效率来获得利益,而穷人大多热衷于出售劳动力获得生计。迥然不同的获利方式源自于大相径庭的阶层思维方式,这种因果关系是在时间的积淀下固化的,而且会在马太效应下一直连续。当一个社会无法用优良的机制去调节分配模式、放任阶层矛盾的时候,就很危险了。

虽然几乎所有人都是时间的奴隶,但不可否认的是,时间可能是世界上最后唯一公平的东西。人们很难改变时间,但可以改变生产方式,而富人和资本恰好学会了这一套。就像我们前面一期讨论传统一样,传统在群体作用下不断轮回,对时间的利用仍是如此,金钱观、获利方式这些很容易收割一般人的东西,很容易被精英和资本利用。一旦当它们和权力勾连的时候,历史进展的螺旋式上升速度会放缓,而轮回和回退传统的空间则再加大。

被历史大势和某些间或性所裹挟的大众,很难会看清时间(大势)才是最强大的存在。当我们想要追求公正公平、或探寻真相的时候,容易过多地纠结于此,徒增烦恼和精神内耗。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甘于平凡,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超脱于平凡,要想等待时间去见分晓,还真不是一般人主观所愿。

时间与我们,主人与奴隶,主人常在而奴隶是可变的,铁打的时间流水的万物。过往不恋,则未来不惧。

#女司机不避让救护车#

#日出日落奇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