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2022年,广东籍贯的两院院士共148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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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广东籍的两院院士到底来自什么样家庭经济背景,毕竟人们常说“出生成长的环境会决定一个人”。为了验证一下这样的一个社会假说,这次,我们将广东的两院院士出身背景进行整理,看是否符合。

当然囿于资料的缺乏,以及是以“根据父亲的职业决定家庭收入”为前提来进行调查的,男女平等、职业地位等这次暂且不计。所以带着笔者不少的个人主观性,请谨慎参考。

首先我们从广东籍两院院士的家庭背景做个统计。

其中家境清贫者有35人,占比2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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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多数家境不错,还有一些不乏父辈为知名爱国人士如梁启超、彭湃。以及金融家如东亚银行创始人简东浦、中国银行香港分行经理郑铁如。当然后者这类高收入的富裕家庭的占比较少。

更多还是出生于中产阶级的家庭,总之可能服从正态分布。也就是说,社会健全的条件下,如果家庭收入能建立正态分布,会发现中产阶层出现相当多的厉害人物。

像职业为商人的有16人。

职业为教育工作者的有15人。

其他职业不一一列出。

必须明确的是,并没有办法能明确量化其父辈的实际收入,只能按照“一般”的印象将其简单分类。

绝大多数的两院院士多是本人非常努力,且多会提及他们的父母很重视孩子的教育。这是这些科学家们的共同点。像陆启铿院士患有少儿麻痹症,行动不便,加上家境清贫,靠着自己的努力自学完小学跟初中的全部课程。

也有一些是个人才华被人赏识而资助上学,比如马大猷院士15岁时其父亲去世后,他靠北京潮州会馆的潮汕同乡接济上学。莫伯治院士12岁在其父亲去世后,在东莞慈善机构明伦堂的资助下转学入读广州南海中学。

接下来我们从他们的出生地统计来做个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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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数据直观上有些嫌贫爱富,如果按照现在一二线城市的划分,出生在一二线城市的有76人,占比51.35%,如果算上汕头9人,当年汕头是广东的第二大城市,在近代史上也算著名的港口商贸城市,即使当代落魄,其基础教育依然很强,每年考上清华北大的数量,在广东省长期仅次于广深两大一线城市。以及出生于在海外的6个人。那就是91人,这个比例将达到61.49%。

一二线城市的教育资源,以及周围的学习气氛,相比三四线城市而言,要强了许多。出生于一线城市的成材率看起来更高。

而剩下38.51%的份额留给广东剩下17个地市去分。

而这又被超级bug梅州拿走了超过三分之一。梅州,作为广东粤北一个山区城市,经济长期较为落后,教育资源较为有限,近二十年,一本率更是常年位居广东仅次于粤西四市而排末五六位的尾部。但梅州本土出生成长的两院院士人数,却能跟全国精英汇集而成的广州出生长大的两院院士人数一样多。

另一方面,梅州20个本土出生的两院院士,家境清贫的有11个,占比55%。

梅州的事例好像又在表明,并非出生于经济较发达,教育资源较好的地方,成材率才高。传统耕读传家,科举教育较为昌盛的地方,即使经济落后,也有能与国际大都市相抗衡的优异表现。

而剩下的份额,又被广东侨都江门拿走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金山阿伯有钱的形象,在广东人是形成认知惯性的。江门11个本土出生长大的两院院士,家境清贫的只有2人,占比18.18%。

最后剩下17.58%的份额留给广东剩下的15个地市去分。

最不容易还是粤西四市湛江、茂名、阳江、云浮,2300万人口,仅有8个两院院士,其中7个是本土出身,且都是来自清贫的家庭。而这7个本土生长的院士里,丁颖是家喻户晓的农业院士,傅廷栋为“油菜花”院士,麦康森是水产院士,辛世文是农业生物院士。一大半与农渔有关。

两方面的统计综合来看,广东籍的两院院士,和其父亲的收入职业基本上无关,优秀的人才能脱颖而出是家庭重视教育,以及他们非常认真的结果。当然如果出生地点选得好,会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