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果亲王见温实初从玉隐的寝室出来便要告辞,又见他神色凝重,不免心中疑惑,待要细问时,却见阿晋跑进来禀告道:“启禀王爷,小夏子奉命前来探视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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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亲王一怔,阿晋忙低声提醒道:“王爷若不想即刻去见皇上,还是先到榻上‘躺着的好’。”果亲王会意,便又看了温实初一眼,温实初心领神会,微微点头。

于是,待小夏子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场景:果亲王斜靠在榻上,面色微微发红,眉头紧蹙,而温实初则正襟危坐,神情凝重地为果亲王诊脉——

小夏子见状,先给王爷请了安,遂便把皇上赐的补品交托给阿晋,又把皇上的‘关怀’如实转达。最后,又道:“皇上说了,眼下王爷只管好好养病,且勿多思多虑,待王爷病体康复后,皇上再与王爷‘把酒言欢、重叙兄弟之情’。

果亲王微微点头,有气无力道:“多谢皇兄关怀,原本今日还想着,若本王身体好些,晚上可去陪皇兄下棋,或只是请个安也好,不想病体沉重……令本王实在于心不安。”

1:开诚布公须直言,神情恳切勿躲闪,索性揭破其中秘,心内无私自坦然。

小夏子便笑道:“王爷只管安心养着,况且,即便您今晚给皇上请安,皇上也未必得空见您。”

“此话怎样?”

“嗨,翊坤宫里都来请了两回了。皇上要去华妃娘娘那儿呢。”

“哦,由此看来,皇兄与华妃重归于好了?”

“那是自然的,华妃娘娘艳压六宫不说,主要的是,皇上与她感情深厚,自华妃娘娘自戕后,皇上郁郁了好些日子女人……这劫后重逢,失而复得,皇上怎能不加倍宠爱?……哎吆,奴才多嘴了,竟说了这么多。王爷还是好生养病吧,奴才还要回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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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亲王点点头,吩咐阿晋道:“劳你跑一趟,待本王谢过皇兄,就说本王略好些,便去向皇兄请安。”

“奴才知道了。”

“阿晋,看赏。”阿晋应命,忙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锦璎捂在小夏子手里,小夏子隔着锦缨略摸了摸里面的‘东西’,旋即喜形于色,忙谢恩告退。

见小夏子已经离去,温实初遂起身道:“王爷,微臣也该告辞了。”

果亲王随后也坐起身子,一扫刚才的病态,正色道:“温大人,本王不管玉隐跟你说了些什么,只想提醒你一句,你在宫中多年,有些话、有些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一言一行,都要三思,且要慎重。你原本是个谨慎之人,应该懂得如何把握分寸吧?”

温实初听罢此言,沉吟片刻,面上似有犹豫之色,思忖再三,索性坦言道:“王爷,也不必过分猜忌,实不相瞒,刚才隐王妃唯恐王爷与熹贵妃‘旧情复燃’,因此……

“这话从何说起?”

“玉福晋把皇上赐婚的事,告诉了微臣,并要微臣给她准备一剂‘灭魂散’,倘若王爷执意要接纳熹贵妃进王府,隐王妃便宁可‘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果亲王大惊,忙道:“啊?你给她了?”

“不,微臣并没有这样的药。即便有也不会给她。”

果亲王方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道:“做得好,如此,本王便放心了。”

“王爷?微臣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有话直说,无妨。”

“您会忍心看着隐王妃魂飞魄散么?她既然生了此心,即便微臣这里没有此药,她也会想别的法子去淘澄。”

“这个不劳你费心,本王心中有数,且,本王也断不会再负了她。本王已欠她一条性命,绝不会再重蹈覆辙、错上加错了。”

“如此,微臣也便安心了。那王爷好生调养,微臣告退。”

2:翊坤宫内风波起,一尊木雕引嫌疑,多年暗恋深深隐,不料今朝破谜题

按下果亲王的事不提。

且说小夏子,回到养心殿把王爷的病情添油加醋描述一番,皇上便也信以为真,只说了声:“知道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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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子应命退下,却见苏培盛又走进来,打千行礼道:“启禀皇上,翊坤宫来人传话说,请皇上过去一趟呢。”

皇上有些诧异,疑惑道:“今儿华妃是怎么了?三番两次请朕过去。”

苏培盛赔笑道:“想必是华妃娘娘惦念皇上心切。并已备好了皇上爱吃的点心。”

“不对,若仅仅是惦念朕,不至于如此急切,想必是有什么事。好吧,那朕便去翊坤宫走一趟,苏培盛,摆驾翊坤宫。”

苏培盛一愣,旋即高声叫道:“摆驾翊坤宫。”

翊坤宫内。

华妃端坐在榻上,一面低头摆弄着手上的护甲,一面漫不经心地问周宁海道:“周宁海,你可知罪么?”

周宁海听华妃这样问,不禁满脸疑惑,忙道:“娘娘,奴才不知娘娘所指何事?”

华妃冷笑道:“难怪当日本宫想责罚松芝,你百般护着,还暗示本宫要提携松芝去侍奉皇上。本宫就说嘛,素日里,你也算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无论对淳贵人还是对小福子,只需本宫一个眼神儿,你便心领神会,动起手来,更是干净利落,怎么到了松芝这里,你便一改常态,跟本宫耍起了小心思……”

周宁海一听这话,忙躬身申辩道:“那是因为奴才知道,松芝姑娘待娘娘一向忠心,唯恐娘娘错杀了忠仆,悔之不迭。”

“是吗?就没有别的心思?”

“奴才不敢,奴才对娘娘的忠心日月可鉴!”

“既然如此,那暗藏在你枕头中的,松芝的‘木雕肖像’是怎么回事?”

周宁海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忙双膝跪倒,口中喊道:“娘娘……”

华妃抬起头来,声色俱厉道:“你好大的胆子,松芝曾为皇上的答应,虽后来被废去了位分,却也依旧是皇上的女人,你怎敢私存觊觎之心?”

周宁海顿时冷汗涔涔,沉默了半晌,方央告道:“娘娘息怒,奴才对松芝姑娘并无半点不轨之心,素日亦无丝毫不敬之意,更不曾有轻薄越礼之举,奴才是个废了身子的人,不敢有此妄想。”

“既然如此,那你枕头中,‘松芝的木雕肖像’又作何解?

“这,这……娘娘,能否容奴才说几句肺腑之言?”

“你说!”

“或许是奴才与松芝姑娘一起伺候娘娘久了的缘故,便有些日久生情,觉得松芝姑娘与奴才斗是‘同病相连的可怜人’,亦如亲人一般,奴才是个残了身子的人,自然不再有非分之想,只是,奴才也是个‘人’,也有人的感情需求和喜怒哀乐。

奴才家里已无亲人,身边更没有个知心朋友,也唯有松芝姑娘还能与奴才说上几句贴心话,奴才之所以偷偷刻了这个小像放在枕头里,无非是幻想着奴才能在梦里与松芝姑娘做个伴儿……既不干扰松芝姑娘,又能让奴才有个‘念想’儿。”

“仅仅如此吗?”

“是的,不过如此。娘娘,您被皇上宠爱多年,自然不知道,这孤独寂寞的滋味有多难熬,尤其是奴才生病发热的时候,就怕自己死了都没人知道,半夜里醒来,摸摸哪里都是空的,都是凉的,更摸不到一双温热的、可让奴才感觉有些许心安的手——”言罢,潸然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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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听罢这话,亦不禁湿了眼眶,动容道:“既有这心思,为何不早让本宫知道?——本宫岂能不知这孤独寂寞冷的滋味?正是因为怕独自承受这份孤独寂寞,本宫才要立誓要除尽与本宫争宠的女人

唉,本宫此生只为自己着想,倒真是忽略了你们这些做奴才的。一辈子侍奉本宫,最终却也不得个好的结果。罢了,起来吧。”

“娘娘,您三番两次请皇上过来,是不是发现了奴才的秘密后,要把奴才的心思回明了皇上?”

华妃笑道:“是啊 ,可如今,本宫已经改变了主意。”

“那娘娘打算如何处置奴才?”

华妃意味深长地一笑,道:“这还不是本宫说了算?周宁海,你只知自己个儿惦记松芝,可知松芝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味自作多情可不好。”

“奴才不敢让松芝姑娘知道,恐亵渎了她。”

华妃听罢这话,眼神里竟有一丝丝的错愕惊讶与赞许,须臾,方缓缓道:“若是松芝对你也有情,你们愿不愿意结成‘对食夫妻’?”

周宁海惶恐道:“不,奴才不敢,松芝姑娘曾为皇上的嫔妃,奴才岂敢有此妄想?”

华妃点了点头,沉吟道:“你先下去吧。容本宫再想想,此事就暂当没发生过,你也不必惶恐,安心当你的差。”

“是,奴才谢娘娘。”

话音刚落,却听守门太监喊道:“皇上——驾到!”

慌得华妃忙下榻接驾。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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