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老婆白琳是在十二年前大二的一堂英语课。

那天,她穿着一件淡青色连衣裙,长长的秀发披在背后,裙摆下露出一小段莹白瘦嫩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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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侧颜很美,如冰雪雕琢一般清冷而又性感,说话的声音更是令人如沐春风。

课堂初见之后,我对白琳念念不忘,开始从其他同学口中打听有关她的事。

在得知她已经有男朋友后,我没有放弃,而是选择默默等待。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

终于,机会以一个我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

一天夜晚,白琳和一个男人“恩爱”的视频被传到同学间大大小小的群里。

视频一出,全校哗然!

毕竟白琳在我们学校里是出了名的校花美女。

而我看着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欺负下”哭喊,呻吟,被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更是如受酷刑,嫉恨交加。

那以后,我完全不顾其他人的目光和议论,开始追起了白琳。

大四上学期,她终于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在杭州西湖之畔,我们同坐一条小船。

我单膝跪地,献上一枚银色戒指。

白琳露出羞涩的笑容,与我对视良久,将戒指接下。

随后她把我扶起来,似春风下的柳丝一般扑入我的怀中。

“亮,你不会嫌弃我吗?”她问。

“当然不会,不论过去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心中最纯洁,最高贵的女神。”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正是我那时摆出的仆从般的姿态,酿成后来的恶果。

我和白琳毕业不久就结婚了,她家人张口讨彩礼88万,我父母很是反对,但见我实在执拗,也就掏出了这笔钱。

我们在广州开了间饭店,因为有族里长辈的帮衬,生意还算不错。

原本对我来说,生活已经足够圆满了,但我却有个无法对外人启齿的烦心事,那就是白琳十分抗拒跟我行房事。

她的理由是自从跟前男友发生那档子事后,就提不起半点兴致。

我心想这应该是精神疾病,建议她看医生,但她说太丢脸了,总是推脱。

我不想和白琳起争执,也就只能由着她。

最开始白琳愿意两个星期跟我做一次,后来改成一个月一次。

到如今结婚七年了,我和她上一次正经地做爱还是在八个月前。

所以,成婚至今,我们甚至没有一个孩子。

不过,她仍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只要她还愿意陪在我身边,让我可以搂一搂腰,亲一亲手,摸一摸脸蛋就足够了。

我爱她,不仅仅是爱她的身体。

事情的转折是在上个月,我打理完饭店的事情后回到家,发现包里竟然多了一只录音笔,上面还写着几行字:

兄弟,请你务必听听里面的录音,最好别让其他人听到,包括你的家人。

我好奇之下,拿着录音笔进了厕所,独自聆听里边的内容:

“啊,啊呜呜呜,受,受不了了啊啊啊……”

“乖女儿,喜欢爸爸这样玩儿你吗?”

“喜欢,女儿好喜欢,爸爸真是太棒了……”

握着录音笔,我的全身忍不住地颤抖起来,脸一阵青一阵白。

这段录音里那个女人的声音,竟然跟白琳有些相似。

怎么回事,和我结婚七年,并自称厌恶房事的结发妻子,竟然背着我这个老公出轨了,还无比下贱地叫对方爸爸。

作为一个成年人,只听声音就可以想象那场面是多么不堪。更关键的是,那奸夫的中文十分蹩脚,显然是个外国人。

我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不对,虽然声音很像,但并不能完全肯定就是白琳。

更何况这年头各种AI歌手层出不穷,声音是很好伪造的,说不定是前男友的手段。

到了餐桌上,我悄悄观察了一下妻子的神色,她看上去还是平常那副平静优雅的面孔,吃饭也是细嚼慢咽,仿佛没有半点世俗的欲望。

看着看着,我不禁在心中反问自己:她真的会是那种红杏出墙的女人吗?

如果因为误信小人而最后伤害了她,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亮,你干嘛这样盯着我看,有什么事吗?”

我不寻常的表现让白琳生出疑惑。

“没事,我只是觉得琳儿太美了,怎么都看不够。”

“都结婚七八年了还说这种肉麻的话,快吃饭吧。”

洗完澡,我们一起躺在床上。

夫妻二人看似亲密,中间却隐隐有一道不可触碰的隔膜。

白琳侧躺着玩手机,我看着她的背影,耳边全是那支录音笔里的内容,根本没法入睡。

终于,我猛地从背后抱住她的细腰。

她有些不适应,哼唧道:“你干嘛,快把手放开。”

“琳儿,我们很久没做了。”

“别闹了,我没兴致。”

听到她这样冷淡的回答,我心里生出一股无名怒火,质问道:“你究竟是没兴致做,还是没兴致跟我做?”

她愣了一下,随即扔下手机,起身冷眼盯瞪着我:“陈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双腮泛红,贝齿紧咬的委屈模样,我愈发觉得自己可能冤枉了她,不禁对刚才的冲动生出几分悔意。

“琳儿,你别生气,我实在是憋了太久了。过几天是你的生日,我们一起到丹霞山散散心,好吗?”

“哼,你自己去吧,我懒得走路。”

撂下这句话后,她又背对着我躺下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正在饭店招呼客人,忽然收到妻子的短信:

老公,你昨晚不是说要去丹霞山吗,琳儿愿意陪你去。

我有点奇怪她态度的转变,但不论如何,这总归是个好事。

另外,趁这次外出机会,我也可以进行自己的初步计划——找人在家里安上监控设备。

如果妻子真的出轨,那必定会在监控之下露出马脚。

两天后,为了庆祝白琳的生日,我们二人来到了广东的著名景点丹霞山。

因为不是节假日,山上游客不算多。或许是情绪比较高涨,我总觉得妻子的脸色要比平常红润一些,声音也更加娇软。

我们手拉着手,在山道上并肩而行,不时聊起过去的种种经历,宛如一对恋爱不久的情侣。

不得不说,岁月并未在妻子身上刻下多少痕迹,她看起来还是那样年轻美丽。

忽然,妻子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樱桃小口发出“呓呀”的一声。

我赶紧扶住她,问:“琳儿,你怎么了?”

妻子低着头,似乎有点不敢跟我对视,低声道:“没什么,刚刚小腿抽筋了一下。”

琳儿平时都待在家里,几乎不怎么运动,突然走这么久的路,抽筋也是正常。

好在不远处就有休息的地方,我搀着她坐下来,然后单独去附近的摊点买饮料。

等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白琳正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双腿紧紧并拢,上半身前屈,双手在胸前合在一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我走到她的身边,正想询问,她忽然站了起来,迷离的双眼仿佛要滴出水来。

“老公,我好爱你。”

她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口中急促地喘息,娇软无骨的腰肢也小幅度扭动着,活像水蛇成了精。

结婚这么多年,我几乎没怎么见过妻子露出这种意乱情迷的模样,一时间再也没有其他心思,只想抱着她用力地疼爱。

“琳儿,我也爱你,我会永远待你好的。”

这一刻,我们完全忽视了旁人的目光,紧紧拥抱亲吻。

我们的舌头不断地扭动纠缠,炽热的气息让彼此身体快速升温。

没过多久,我竟然泄了。

是的,一个结了婚的成年男人,竟然仅仅因为和妻子接吻就达到了高潮,说出去只怕会让无数男同胞笑话。

其实过去的我在这方面的能力算是男性中相当优秀的。

可近两年不知什么原因,每次连三分钟都坚持不到。

到了今年,甚至连勃起都困难。

这样下去,我只怕要不了多久就成个废物了。

“琳儿,求求你,今晚和我做吧。”我像奴仆似的恳求爱妻。

白琳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小声地“嗯”了一下。

听到回复,我如蒙皇恩,只觉得整个世界变得美好起来。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穿着夹克和牛仔裤的光头黑人在旁边走过,脸上挂着一副玩味和讥讽的笑容,右手拿着一个像是小型遥控器的黑色仪器。

我只当这小子是多管闲事的路人,厌恶地把视线从他身上收回。

从丹霞山下来已经是傍晚,我们找了一家附近有名的西餐厅。

用餐途中,白琳接了个电话。通话过程很短,她只小声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断,但表情却有些不自然。

过了一会儿,她说要去厕所,但这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

从厕所回来后,我感觉她浑身上下好像有点奇怪,却说不出来哪里怪。

等付完账后我才反应过来,她穿的肉色连裤丝袜不见了。

我心中一沉,表面则装作平淡无奇地询问。

她有些扭捏地回答说是不小心勾破了,看起来很招嫌,索性就丢进了厕所垃圾桶里。

我不太相信,但也不可能冲进女厕所求证,只好暂且作罢。

当天夜晚,白琳信守承诺配合我做了。

但我还没进去,只是被她用手挑逗了一会儿就发泄了出来,接着再也硬不起来。

看着白琳横陈的玉体,我一脸羞愧地向她道歉,她只是很平静地说了声“没事”。

当她沉沉睡去,我想起晚上那条被丢掉的丝袜,始终难以介怀。

犹豫许久后,我悄悄拿起白琳的手机,并用她的指纹解锁。

一通翻找后,很快就让我察觉到了不对劲。

首先,就是晚上在餐厅时的那条通话记录被删了。

过去不到四个小时,这么急着删除,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其二,就是她微信里有个叫格达的联系人,头像是个黑人青年,仔细一看,竟然跟白天丹霞山上遇到的那个黑人有七八分相似。

我向来是个不相信巧合的人,再联系到白琳从拒绝去丹霞山到忽然同意的态度转折,这黑鬼在其中肯定掺了一脚。

最后,在手机的相册中,保存着一张十分惹眼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个我并未见过的房间,白琳穿着一件日式的和服,朝着镜头的方向跪伏在地上。

和服领口开得很大,再加上胸口朝下,白皙丰满的双乳清楚可见。

在她身后,还露出一段毛绒绒的尾巴。

如果照片里是个陌生女人,我可能会看得津津有味,但她偏偏是我的妻子。

她是在什么地方拍的这张照片?又是在向什么人俯首叩拜?

给她拍照的要是女人还则罢了,倘若是哪个野男人……

我攥紧拳头,将目光移到现实中熟睡的白琳,恨不得马上把她拎起来质问。

但理智告诉我这绝非上策,正所谓捉奸在床,在没有绝对证据的情况下,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无论如何,在现在的我眼中,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冰清玉洁的仙女了。

第二天,我像平常一样早早就去了饭店。

第三天,待在家里的白琳并不知道,此时她已经身处四个隐蔽摄像头的实时监控之下。

摄像头与我手机上的软件相连,她的任何异动都逃不过我的实时监控。

时间来到中午,我单独呆在办公室,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白琳从衣柜里翻出一套从未在我面前穿过的性感内衣。

说是内衣,但穿上之后该遮住的什么都没遮住,全在近乎透明的粉色薄纱下露了出来。

“这女人藏得真够深的,这么多年,我竟没发现她骨子里是这么个骚货。”

只见白琳换上情趣内衣后,走到镜子前,一边扭屁股一边用手在浑身上下游走揉捏,哪还有半点良家妇女的矜持样子,活脱脱一个发情的婊子。

过了一会儿,她将手机架在床沿上,镜头对准自己,然后竟然趴跪下来,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

我怒骂一句后接着看下去。

接着我发现她不时抬头对手机说些什么,似乎在跟某个人视频通话。

“好啊,白琳,你个贱女人。枉我对你百般呵护,千般疼爱,你竟给老子戴绿帽子。”

事已至此,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作为男人,这时候要不拿出点行动来,也不必再腆着脸活下去了。

我没有急于发难,毕竟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跟她摊牌,那结果无非是离婚分家,对她和背后的奸夫来说根本算不上惩罚。

一场好戏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