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坤没同意帮忙。马本驹问:“怎么办?”大地主叹了一口气,说:“实在不行,还是我找人吧。”

马本驹问:“还找谁呀?”

大地主想到了大庆的高波。把电话打了过去,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高波一听,“操,你们打这么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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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说:“兄弟啊,能不能麻烦你救救我。加代是硬,我们治不了加代。你舅舅是大庆市总公司的副经理,你让他往佳木斯那边分公司或者总公司打个电话,让他们找姚宏庆,让姚鸿庆知道我们不好惹,让姚宏庆主动把矿交出来。也不是抓他,就是吓吓他。让他知道即使这个感谢让给他干,他也干不了。”

高波问:“加代能答应吗?”

“嗯,我没让你现在找啊。”

“那我什么时候找啊?”

“你等过个三五天的呗。”

高波说:“现在找吧,别等过三五天了。”

地主说:“那现在找是最好的了,因为现在合同没签。”

“我也正考虑到这一点了。你说加代会不会管呢?”

“不,他就是管,他能怎么管?本身也是姚鸿庆的事,加代又得不到什么利益。加代纯粹是帮忙。”

“行,那好嘞,这事我来办。”高波挂了电话。

姚宏庆正大办庆功宴。从加代身边刚出来,正准备去另一个包厢敬酒,姚宏庆接到了佳木斯市总公司的电话,“老三啊,你干嘛呢?”

“刘哥,我在外边吃饭呢。”

刘哥说:“我跟你说个事。你是不是去鸡西抢矿了?”

“对呀。”

“我打电话没别的意思,不是抓你,也不是跟你要什么。你现在的买卖挺大,适可而止吧。这么告诉你吧,能懂不?那边发话了,即使你拿下了矿,也会天天找你麻烦。”

姚宏庆一听,“谁说的话?”

“你就别管谁说的话了。听懂没?人家发一句话,整个黑龙江的阿sir都得针对你,收拾你。”

姚宏庆问:“是高波吗?”

“你看你老高波不高波的。”

“肯定是高波。除了高波,没有人有这样的力度。是不是高波?”

“你看你老追着问。高波的舅舅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啊?”

“那什么意思吧?”

“你现在已经有面子了。你就听老哥一句劝,要有点钱算了。那边也说了,给你一千万,矿你就别要了。老三,你自己想好,即使你把矿拿下了,你也干不安稳。我知道你有点好哥们儿,你这哥们挺硬的。但是他不可能天天管你吧?那是你哥们儿,不是你爹。”

“行,我考虑考虑。”

“你别考虑考虑了,那边把话也说明白了,一千万和四成股,你选一个。”

“我考虑考虑,一会儿再说。”姚宏庆挂了电话。

姚宏庆把钱氏兄弟叫了出来,把刚才的电话说了一遍。钱国辉想了想,“三哥,你什么意思?”

“我是考虑到高波的舅舅确实牛逼。真要是琢磨我们的话,这矿在手里也干不安稳。”

“那怎么办?还给他呀?”

姚宏庆问:“你说是要钱还是要股呢?”

“三哥,这事有点丢人啊。”

“这有什么丢人的?我们是打赢了。”

“是打赢了,转身把矿还回去了。那边不知道怎么说你呢!肯定笑话你。”

姚宏庆说:“那你说人家说的不是实话呀?人家掐不了我们呀?天天琢磨我们,我们能受得了吗?”

钱国辉说:“跟代哥说说呢?”

姚宏庆一听,“拉倒吧。怎么跟他说呀?你说那一大帮哥们,哪个不是大哥?如果我说了,那帮哥们怎么看我呀?怎么看加代呀?”

钱国辉说:“那就先把代哥支走吧,等代哥走了,我们再研究。”

“行,那也行。”姚宏庆重新回到包厢陪加代喝酒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姚宏庆说:“代弟,三哥也没别的意思。呃,红林老弟,满林,磊弟,我不多给大家,我给你们一伙二百万。其他我不管了。在此三哥敬你们一人一杯。”

加代一摆手,“哎,三哥,别着急。满林啊!”

“哎,哥。”

加代说:“你有什么心里话,你直接跟三哥说。”

“噢,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跟三哥客气什么呀?三哥,不是你哥哥呀?包括磊子,红林,你们都是的,姚三哥是自家哥哥。”

姚宏庆一听,哈哈一笑,“什么意思?到这边......没尽兴啊?一会儿我还有安排,还有下一场呢。”

李满林一摆手,“嗯,不是那意思。三哥,我看鸡西的矿挺好的。我听说三哥要跟那边合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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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姚宏庆一下子愣住了。

李满林说:“这样吧,三哥,我们来合伙,多少钱,我们来入股。我、磊子、红林三哥,我们三人也不多要,一人百分之二十。三哥,你占百分之四十,行不行?代哥,你看我这么说,没毛病吧?”

加代一摆手,“别问我,别问我,你们处你们的。我不给你们牵这根线。我给你们牵线,我......我一点好处没有。你们就自己研究。三哥,你们自己研究。你要是觉得这帮哥们能处,你就处。要是觉得不能处,你就不处。”

姚宏庆一下子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代弟,你看呢?”

加代说:“三哥呀,要我说吧,满林他们不应该要。满林,你不应该要。”

李满林一听,“啊?哥,我没有别的意思......”

加代一摆手,“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三哥搞这个买卖,也是为了挣钱。虽然说钱能挣不少,但是三哥不也是很费劲吗?打这么一场大仗,三哥里里外外地也不容易。这边是我三哥,那边是我弟弟,你让代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