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8日,“帝国南疆——广州秦汉考古成果展”开幕暨“亲爱的博物馆”第二季启动仪式在长沙博物馆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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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国际博物馆日的主题是“博物馆、可持续性与美好生活”。 “帝国南疆——广州秦汉考古成果展”由长沙市文化旅游广电局和广州市文化广电旅游局主办,长沙博物馆、南越王博物院(西汉南越国史研究中心)、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南汉二陵博物馆)、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承办。展览汇集广州地区出土的秦汉文物250件套,呈现秦汉时期岭南地区辉煌的历史文化面貌与特色,体现博物馆从考古中探寻文化根脉、从展陈中满足群众对美好生活需求的工作理念。

据悉,本次展览是广州秦汉时期文物第一次大规模来长沙集中展示,分为“岭南郡国”“和辑汉越”“美食美器”“丝路序章”四个单元,从不同侧面揭示秦汉时期岭南社会的历史发展脉络,凸显岭南文化融合交流、包容开放、兼收并蓄的时代特征。第一单元将秦始皇统一岭南、赵佗建南越国保境安民、再至汉武帝时平定南越国的历史背景撷华而述,展现秦汉帝国在岭南四百余年的经营伟略;第二单元以不同地域风格的器物分述秦汉时岭南的文化交流和民族融合之况,尽显当时“美美与共”的大同风尚;第三单元透过考古发掘的饮食器具和相关遗迹等,解读岭南人民的多种烹饪手段和丰富多元的饮食文化内涵;第四单元通过珠饰等物展现了广州踞珠江出海口、积极与海外互通有无的繁荣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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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展览展出国家一级文物24件套,其中,最重磅的明星展品是目前国内唯一一套形制完备的丝缕玉衣,出土于南越文王赵眛的墓葬,此外“文帝行玺”龙钮金印、虎头金钩玉龙带钩、夫人组玉佩、漆木屏风(复原件)等代表性文物,标志着南越顶级贵族的身份、等级、地位。南越国宫署遗址出土的熊饰踏跺、印花大方砖、鎏金“半两”铜钱等则揭示了南越高级宫殿建筑的规格及贵族奢华生活的真实面貌。干栏式陶屋、陶船、铜染炉、陶鸮形五联罐、陶提筒等文物再现了秦汉岭南先民的生活风貌和饮食习惯,四连体铜熏炉、玻璃串饰、陶俑灯座等文物无一不见证了秦汉广州积极的海外贸易活动。长沙博物馆展览部主任、执行策展人董远成介绍,秦汉时期,位于广州地区的南越国和临近的长沙国既有战争又有贸易往来,楚文化对于岭南文化也有着显著影响,也正是因为岭南地区汇集融合了不同民族的多元文化,同时伴随着秦汉帝国的统治,海外贸易的交流与探索,奠定了其开放务实、兼收并蓄的文化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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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博物馆馆长周慧雯介绍,“帝国南疆——广州秦汉考古成果展”是长沙博物馆展陈体系中中华文明特展系列建设之路上的崭新足迹,展览中增加阐述汉代长沙国与南越国关系的内容,让本地观众在观展时更有亲切感,同时能简要了解古代长沙地区与周边的关系。在今天,长沙与广州是在文旅文博事业上携手共进的友城,这一展览,是两地深化文旅合作、整合文博资源的又一范例,也是落实国家区域协同发展战略的重要举措。

“帝国南疆”特展免费开放至11月12日,观众可通过参与专家讲座、自助导览、主题活动等深入了解展览。据了解,长沙博物馆还策划了丰富多彩的“国际博物馆日”系列活动,包括“秦汉广州的历史图景”专家讲座、文物捐赠成果展示会、文物库房及文保实验室对捐赠者专场开放活动、公益性文物鉴定、“喜湘逢”特展系列艺术课和馆校美育合作成果展示、“流动博物馆”进学校等,特别的是,还举行了“我们的节日好韵味”之国际博物馆日美食特别活动,到馆观众即有机会免费领取长沙博物馆馆藏文物棒棒糖1个(限量400份),在节日的氛围里共享美好生活。观众需提前在“长沙博物馆”微信公众号进行入馆和活动预约,凭身份证或预约码等有效证件入馆参观。

此外,开幕式活动之一“亲爱的博物馆”第二季也在国际博物馆日回归,以一条主题宣传片《走!去博物馆》拉开序幕。这项活动是在长沙创建“博物馆之城”的背景下,由长沙市文化旅游广电局、长沙市教育局和共青团长沙市委指导,湖南广电金鹰955电台和YUE长沙承办。今年以“100天!精彩相见在博物馆”为活动口号,联动长株潭在地53家文博机构,协作组织开展百日博物馆系列惠民乐民的文化活动,其时间跨度、参与范围均为历年博物馆活动之最。活动内容主要包括限定文博护照申领、博物馆微知识问答实践、博物馆打卡互动集章、博物馆百日活动地图发布、趣味文博主题直播与湖湘博物馆文创盲盒兑换五大板块,全面展示长株潭博物馆的风采和魅力。

【部分展品链接】

1.“文帝行玺”龙钮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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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南越国时期,1983年南越文王墓出土,南越王博物院藏。

身份凭证。“文帝行玺”龙钮金印是我国目前考古发掘所见最大的一枚西汉金印,也是唯一的汉代龙钮帝玺。它打破了秦汉时期天子用玺以白玉为材料、以螭虎为印钮的规制,与先前发现的“皇后之玺”玉印和“皇帝信玺”封泥共同印证了史书记载的秦汉印玺制度。据史籍记载,汉初吕后时期,第一代南越王赵佗曾经僭号为“南越武帝”,其孙继位为第二代南越王后,僭号为“南越文帝”。第三代南越王婴齐不再僭号称帝,故“藏其先武帝文帝玺”。这枚金印出土于墓主人的胸腹部位,是墓主人身份最可靠的物证,意义重大。

2.丝缕玉衣

△西汉南越国时期,1983年南越文王墓出土,南越王博物院藏。

殓具。玉衣又名玉柙、玉匣,由大量玉片穿缀而成,是汉代的皇帝和高级贵族专用的殓具。因编缀玉片的质料不同,分为金缕玉衣、银缕玉衣、铜缕玉衣和丝缕玉衣等。南越王赵眛的这件丝缕玉衣的部分玉片与广东曲江石峡遗址出土的玉器很相似,应是南越国宫廷所特制。玉衣的制作年代应在汉武帝元狩元年(公元前122年),要早于河北满城汉墓中山靖王刘胜及其妻窦绾的金缕玉衣10年左右。这件对襟形式的丝缕玉衣是从未见于文献和考古发掘的新类型,是我国迄今为止所见年代较早的一套完整玉衣,也是唯一一套形制完备的丝缕玉衣,为研究中国古代玉衣制度的源流提供了重要的实物资料。

3.漆木屏风 (复原件)

△西汉南越国时期,1983年南越文王墓出土,南越王博物院藏。

南越王墓漆木屏风原件出土时漆木多已朽坏,但仍可见其上有漆绘云气纹。经复原,屏风高1.8米,宽3米,左右两面折屏可进行180度的开合,是汉代考古中首次发现的大型实用屏风。此屏风体量较大,结构复杂奇巧,将铸铜、鎏金、镶嵌和漆木工艺等集于一体,体现了汉、楚、南越文化相互交流、融合的特征。

4.熊饰踏跺

△西汉南越国时期,2006年南越国宫署遗址出土,南越王博物院藏。

建筑构件。踏跺即台阶,整体用宽大的空心砖砌成。此踏跺的侧面以浮雕手法装饰熊的形象。熊在古代是勇猛、祥瑞的象征,有学者认为“熊”纹图案应为南越统治者借助中原汉文化的图案体现自己的威严、力量和意志的一种方式。

潇湘晨报记者李佳美 通讯员万国珍 供图朱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