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蚊子爱肥皂味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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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夏天洗澡时擦点肥皂,让自己沾上皂香,之后就不容易招蚊子了,因为皂香会遮盖你的体味,蚊子闻不到你,当然也就不咬你了。

然而,一项最新研究显示,肥皂的香味可能不仅不会帮助你隐藏自己,反倒会让你成为更具吸引力的目标,因为蚊子看起来更喜欢被多数肥皂洗过的志愿者

这项工作发表于iScience杂志,作者团队表示,蚊子可能会被肥皂吸引,因为它们在不吸血时,会用植物花蜜来补充糖分摄入。

研究负责人、弗吉尼亚理工大学的实验生物学家克莱门特·维纳格(Clément Vinauger)说道:“我们将那些花香、水果香放到自己身上,意味着现在我们闻起来既像一个人又像一朵花。对于蚊子来说,这非常吸引蚊。”

当然,肥皂的效果因人而异。

根据维纳格的说法,一个人在正常情况下对蚊子很有吸引力,用了一种肥皂后,可能变得更具吸引力,再用另一种肥皂后,却反而有驱蚊效果了。其中原因可能在于,肥皂与每个人独特的气味之间发生了相互作用。

这一现象也有助于解释,为什么有的人天生招蚊体质,另一部分人则不会被蚊子叮咬。

维纳格和同事招募了4名志愿者,并要求他们在未洗澡和用肥皂洗完澡的情况下穿戴特定织物,每个人洗澡时所用的肥皂品牌都不同。

通过对穿戴后的织物进行招蚊测试,他们发现,包括Dove在内的三款肥皂增加了一些(但不是全部)志愿者的招蚊力,而用第四种肥皂则往往能驱蚊。(之所以使用织物而不是让志愿者自己暴露,目的是排除人体呼出的二氧化碳的影响)

研究团队推测,这种肥皂相对的驱蚊效果可能与其椰子气味有关,因为有证据表明椰子油是一种天然的蚊子威慑剂。

美洲印第安人祖先来自中国北方沿海

关于美洲原住民的祖先来自哪里,又如何抵达美洲,目前学界还没有完整、清晰的理论。

较早观点认为,当两万多年前白令陆桥(Bering Land Bridge)还连接着现代俄罗斯与北美阿拉斯加的时候,远古西伯利亚人顺着陆桥跨洲,成为第一批、也是唯一的美洲原住民祖先。

从2000年代后期开始,越来越多新证据表明,远古人类从欧亚大陆不同地区出发,可能乘着船只,沿亚洲、白令陆桥和北美的太平洋沿岸前行,最终上岸美洲。为阐明美洲原住民起源,科学家寻找并分析线粒体DNA——只通过母系一脉传递。

最近,一项发表于《细胞-报告》(Cell Reports)研究表明,美洲原住民祖先除了来自西伯利亚,还有来自中国北方沿海地区的古人,这些人至少通过两次次迁徙进入美洲

两次大移居显然发生于白令陆桥被冰雪阻隔、无法通行期间。因此研究人员认为,冰河时代的迁徙者可能是沿太平洋沿岸行进的。新论文指出:

第一次迁徙可能发生在26000年前至19500年前,即末次盛冰期,上一个冰河时代最寒冷的时期。那时冰盖覆盖了地球大部分地区,中国北方地区的居民面对着极度艰难的生存环境。

第二次迁徙发生于19000年前至11500年前,那时冰盖开始融化。过往研究证明,这种气候变化可能推动了该时期人口快速增长,以及人口向其他地区的扩散。

值得一提的是,第二次迁徙过程中,有一部分人从北方沿海进入并定居在了日本。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在美洲、中国和日本发现的史前箭头和长矛存在相似之处。

论文作者团队来自中国科学院昆明动物研究所。他们对美洲印第安人母系谱系(即线粒体DNA谱系)D4h3a的祖先谱系D4h进行了长达10年的搜寻,梳理了来自欧亚大陆的10万个现代和1.5万个古代DNA样本,并成功找到了来自古代谱系的216个现代个体和39个古代个体。

通过分析随时间累积的突变、查看样本的地理位置和使用碳年代测定法,他们得以重建D4h的起源与扩张历史,最终揭示了上述事实。

极地微生物能低温分解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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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尔卑斯山和北极,科学家找到了能于低温条件下消化塑料的微生物。它们有望成为助力塑料循环的宝贵工具。

实际上,我们已经发现了很多拥有吃塑料能力的微生物,但它们通常只能在30摄氏度以上的环境下工作。这意味着使用它们必需加热,工业实践成本极高,同时也不符合碳中和要求。

此次新发现的塑食微生物可在15°C环境下开展工作,根据其发掘者、瑞士联邦森林、雪与景观研究所(WSL)团队的说法,这些从高山和北极土壤的“塑料球”中获得的新型微生物类群,“能在15°C下分解可生物降解的塑料”,有助于降低塑料酶促回收过程的成本和环境负担。此项突破性工作近日发表于《微生物学前沿》(Frontiers in Microbiology)杂志。

WSL的微生物学家乔尔·鲁蒂(Joel Rüthi)和同事从格陵兰岛、斯瓦尔巴群岛和瑞士采集了19种细菌菌株和15种真菌菌株,并让它们在自由放置或刻意掩埋的塑料制品(在地下保存了一年)上,以单一菌株培养物的形式生长。

微生物所处环境为15°C、黑暗的实验室环境。鲁蒂等人测试了各菌株分解不同类型塑料的能力。

测试的塑料包括,不可生物降解的聚乙烯PE、可生物降解的聚酯型聚氨酯PUR、聚己二酸对苯二甲酸丁二醇酯PBAT和聚乳酸PLA的可生物降解混合物。

19种细菌菌株分别来自放线菌门和变形菌门的13个属,15种真菌来子囊菌门和毛霉菌门的10个属。

测试结果显示,在培养126天后,所有菌株都无法消化PE,但有11种真菌和8种细菌能在15°C下分解PUR,有14种真菌和3种细菌能消化PBAT和PLA的混合物,2种真菌能吃下除PE外的所有测试塑料。

鲁蒂的同事彼特·弗雷(Beat Frey)表示:“微生物已被证明能产生多种聚合物降解酶。这些酶参与植物细胞壁分解。尤其是植物病原真菌——科学家经常发现此类真菌能生物降解聚酯,因为它们会产生角质酶。由于塑料聚合物与植物聚合物角质相似,故它们会成为角质酶的分解目标。”

下一个重大挑战将是确定微生物菌株产生的塑料降解酶,并优化获取大量酶的过程。此外,可能需要对酶作进一步修饰以优化酶的稳定性等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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