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几名战士脱下裤子,双腿像圆规一样叉开,尴尬地朝着女军医笑,女军医说:“这样害怕,我咋能治好你们的病?”
对越自卫反击战中,人民解放军全力出击,势如破竹。原以为击溃越军后,对越自卫反击战能到此结束。没承想越军趁我国主力军撤离之后,再次肆意侵占中越边境的山头、高地。这一次对越轮战,一战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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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越边境多为热带季风气候,全年高温,雨季尤其湿热。在这样难以适应的环境下,我国解放军采取“猫耳洞”战术应对越军的侵扰偷袭。
猫耳洞,顾名思义是向下挖掘一至两米,用几块木板固定结构,使其能容纳一至两人即可。由于挖掘容易,材料简单,我军广泛使用这一战术。未曾想在这特殊的环境下,防空洞亦是“太平间”。
战士杨启良就是当时驻守猫耳洞的一员,他于1983年加入解放军,后被派往前线对越作战,他在猫耳洞整整待了一年,独自歼敌18人。
回来后上级竟认不出他来:面颊消瘦,身躯佝偻,身上溃烂的伤口一层叠着一层,过了半年身体才慢慢恢复。
后来,杨启良作为班长,很快就又接到了任务,那就是击退越军并守住不远处的两座高地。他迅速集结了十几名战友,组成敢死队应对越军猛烈的炮火袭击。
猫耳洞里虽然便于隐藏,但茂密的丛林也会阻碍视线。这样激战了一天一夜,越军终于抵挡不住向后撤退,杨启良和战友登上了这两座高地。

占领后的一整夜,越军那边都悄无声息,敢死小队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想喘口气吃些东西。只有杨启良,双手紧紧按住他溃烂左腿的边缘。
每到雨季,猫耳洞就一转成为一个细菌培养皿,牺牲战士的尸体若无法及时运出,其他战士的吃喝拉撒,受伤的创口,都一起泡在猫耳洞积留的泥水里。
第二天凌晨,杨启良刚拿出吃的,就听到不远处的丛林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雨林中有些动物也属正常,在战场上刺耳的炮声和战火,早把他们驱到别处了,杨启良赶紧摇醒战友。
果不其然,子弹暴雨一样袭来,越军这次集中了更多火力,疯狂复仇般地涌过来。敢死小队全力反击,虽然猫耳洞给予了他们一定的防护,越军没有再往前进,但守住高地的代价是五名战友的伤亡。
近十年地对越轮战中,常常困扰解放军的另一敌人,便是“猫耳洞综合症”。在几平方米的湿热溶洞中,一待就是十几天,干粮本就不充足,还要小心别被污水浸泡。
曾有战士回忆道:雨水积到溶洞里,全是泥,有一次实在口渴得不行,只能喝尿,解渴是真的,但那腥臊味一直在嗓子眼里恶心了好几天。
杨启良仅有几次下山背水,才能趁着机会偷偷洗个澡,保持皮肤干净一些,因为猫耳洞综合症更多的表现是“烂裤裆”,潮湿闷热的溶洞里,士兵待久了,不注意卫生,营养也不良。
皮肤便会溃烂,大多是从脆弱的裆部开始的,也因此,很多士兵羞于启齿,不愿就医。
杨启良身边的一个小战士,出于羞耻,下身皮肤溃烂了几个月。被发现时,皮已经粘连到裤子上了,血肉模糊,女军医痛心切地说道:“我是你们的大姐,怕什么,不看怎么能治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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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林弹雨中,他们不仅要面对诡计多端的敌人,还要面临身体危机的严峻考验,和长津湖战役中的“冰雕连”一样。但他们争取到了曾经梦里渴望的一片安宁,从此,不再有中弹后红色的世界,不再有尖叫、恐惧和悲嚎。
作者:十安
编辑:长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