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信阳有一书生名叫高陈,相貌俊朗,听同窗说附近乱葬岗常有女鬼出没迷惑男人,他不相信,便和同窗打赌说:“我去乱葬岗呆一个月,若是平安无事回来,你便让你新婚妻子陪我。”

同窗是个风流子,说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若真能在那里呆一个月回来,我就把妻子让给你。”

想着同窗妻子如花似玉的模样,高陈不禁心中一荡,当天就找人在乱葬岗上搭了一间茅屋,且当晚就住了进去,并告诉妻子,自己要去山间刻苦读书,不要去打扰自己。

当夜无事,第二天晚上,高陈正在把玩仕女图之类的书画,忽然一阵凉风吹过,一个美貌少女飘进高陈屋内。

少女长的十分美貌,肤白貌美大长腿,只是披散着头发,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高陈心想她一定是女鬼,便道:“不速之客,进门也不打声招呼。”

少女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道:“公子不欢迎我吗?莫不是被窝里藏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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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陈上去拉住少女的手,说道:“你才是我的佳人,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之夜。”

少女咯咯一笑,任凭高陈将她拥入怀中。

事后,女鬼问高陈:“你知道我是鬼,你不害怕吗?”

高陈道:“鬼有什么好怕的,何况你长的这般美貌,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怕呢?”

少女道:“那我以后每晚都来陪你。”

高陈:“娘子盛情,小生无以为报,愿为娘子作牛作马。”

之后每天晚上女鬼都会来高陈的茅草屋和高陈相会,不知不觉过了半月有余。

女鬼名叫金莲,有一天晚上,高陈正搂着她,金莲脸色忽然一变,一阵凄楚,说道:“相公对我恩重如山,金莲在此享乐,可是我的姐姐还一个人在受苦。”

高陈一楞,问道:“姐姐怎么了?”

金莲道:“我姐姐还未出阁就落水而死,死前还是清白之身,如今二十多岁了,还不知道有男人疼是什么样的。”

高陈淫邪一笑,并没有停止动作,说道:“不如让姐姐也来,你姐妹俩效仿娥皇女英,岂不美哉?”

金莲道:“既然相公有此心意,我回去跟她说说,若是她答应,我明天就带她一起来。”

高陈一听,更加兴奋。

次日清晨,金莲离开后,高陈就开始盼望天黑。

好不容易等到太阳下山了,高陈站在窗前痴痴盼望,不多时,只见金莲携一个白衣女子飘飘而至。

高陈道:“你们总算来了,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金莲道:“这我姐姐银荷,第一次见男人,比较害羞,你要温柔待她。”

高陈看向银荷,发现她美貌异常,甚至比金莲还要美。金莲属于热情奔放的性感美,银荷则是温顺动人的阴柔美。

高陈伸手拉住银荷的手,温柔的说道:“姐姐莫紧张,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说罢就要宽衣解带。

后来的日子里,金莲和银荷每晚都来高陈的茅草屋和高陈相会,对高陈来说,有她们姐妹俩陪着,也不觉得孤单。

有一天中午,同窗带来酒菜前来探望高陈,酒过三巡之后,高陈洋洋得意的说出自己和两个女鬼的风流事,同窗听了啧啧称奇,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高陈道:“你我兄弟同窗一场,你也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你喜欢,我就让给你一个,你是喜欢姐姐还是喜欢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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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心花怒放,表示喜欢性感奔放的妹妹。

高陈一拍桌子,说道:“包在我身上,我给你留着门,你今晚子时前来,等她们睡着,我就把金莲让给你。”

当天晚上,银荷自己来的,事后高陈问银荷:“金莲去哪了?怎么今天没一起来。”

银荷道:“妹妹有了新欢,以后都不会来了。”

高陈听了不禁一阵失落,但是这种情绪稍纵即逝,说道:“无情无义的女子,我早就想甩了她了,还是你好。”

银荷道:“我哪里好?”

高陈道:“你比她温柔,比她美貌,比她身材好,有了你,我才不管她是不是有了新欢,破鞋而已。”

银荷道:“你就一点都不念及旧情,要不是她,我们也不能在一起。”

高陈一把搂住银荷,说道:“我们不管她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办正事吧。”

银荷推开高陈,说道:“你真的这么讨厌她?”

高陈急声道:“她任性、放荡,我早就腻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现在她有了新欢,也不会来打扰我们了,岂不是更好?”

银荷失望的摇了摇头,幽幽的说道:“妹妹,你出来吧。”

说罢,一道丽影飘了进来,正是女鬼金莲。

银荷道:“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金莲咬牙切齿的对高陈说道:“没想到你是这样薄情寡义之人,看来,我们看错人了。”

高陈心虚,知道刚才是姐妹俩在试探自己,恬不知耻的说道:“刚刚是听你姐姐说你有了新欢,我心中气不过,说的都是气话,并非心中所想,你别生气了。”说着就去拉金莲的手。

金莲一个闪身躲开,冷冷的说道:“看来我们缘分尽了,以后都不会来找你了。”

高陈心中一惊,直接跪地央求:“两位姐姐,原谅小生一次吧,日后若有相负,必将万劫不复,天打雷劈。”

金莲见状,叹息一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暂且留下。”

高陈喜不胜喜,大献殷勤。

当晚无事,大概子时,同窗悄悄推门而入,并没有看见金莲和银荷,只有高陈一个人趴在床上。

同窗悄声呼喊,不见高陈醒来,以为是他太累,睡的太沉,于是便去给他翻个身,不料一翻身,同窗吓出了猪叫声。

眼前的高陈,骨瘦如柴,面无血色,双眼翻白。

同窗大惊,落荒而逃。

次日,高陈的妻子朱氏来到茅草屋,泣泪涟连,闻者伤心,见者落泪,随后找人将高陈的尸身运回家去。

刚到山口,迎头撞见一个道士,道士盯着高陈的尸身,说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自作孽,不可活啊。”

朱氏心中虽然不悦,还是试探的问道:“先生所言,所谓何来?”

道士甩了一下佛尘,说道:“观你丈夫的死状,很明显是被女鬼吸尽阳气而死,若不是自己色胆包天,女鬼怎么会得逞呢?这不是自作孽是什么?”

朱氏道:“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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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说,自己曾经在山脚下的乱葬岗茅草屋见一书生,便是高陈,当时口渴,想去讨碗水喝,见屋内阴气森森,书生印堂发黑,顿觉不妙,一定是有鬼魂出没,和书生鬼混,便交代书生小心,人鬼殊途,还是早些断绝为好,不料书生听后,怒气冲冲的将自己赶了出来,连碗水都不愿意给。

道士心想,此人色胆包天,误入歧途,长此以往,必将性命不保,上天有好生之德,他虽对我无情,我却不能见死不救,便埋伏在附近,准备降服女鬼,不曾想,自己修为低下,未能制住女鬼,自己反而被女鬼打伤,便暂时离开,回道观取捉鬼的法器来,不曾想还是来晚了。朱氏闻言,哭道:“求求先生救他一救。”

道士摇了摇头:“人死不能复生,贫道也无能为力,希望他转世投胎之后能修身养性,不再贪图美色。”说着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