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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在永利皇宫输光了所有筹码,我昏昏噩噩的回到酒店房倒头便睡,我梦见我在暴风雨中的海上航行,我的小船即将沉没,于是我呼喊着:“魔鬼呵,我的天父,救救我,你瞧!我就要沉没,不要让我有罪的灵魂,不到期限就死去。我要把我暗无天日的余生,全部交给黑暗的罪恶统治”。于是魔鬼把我抓住,扔在一艘半损毁的大船。在船上我找到一双木桨,一只凳子和一张灰色的帆。于是我重新将我那被抛弃的灵魂和我那罪恶的肉体,带上陆地,得以度我病态和罪恶的余生。我问海风:“我如何才能得到解脱”?海风不屑的说:“你就算变成空气,像我一样的轻灵,你也会回到罪恶的赌桌上"。--------愿天下人无赌!-----------澳门往事随风。

在那天清明节,澳门永利皇宫总统套房外面正下着纷纷的小雨,广州白马老板娘美妇那广阔无垠的大森林被非洲黑柴模特和法国仔设计师一阵阵狂风暴雨的耕耘和开垦着,那荒洪伴随着她欢快的喊声像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像黄河之水崩堤泛滥而喘流不息。我佩服她那世界大团结的美德,但我从不参与和非洲黑柴及法国仔一起开垦她那水源充沛的大森林,这不是我对外国人带有偏见,我比较传统,我喜欢读中国古典文学《红楼梦》、《金瓶梅》、《西厢记》。我不喜读欧州十九世纪文化复兴时代的外国名著《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包法利夫人》、《安娜·卡列尼娜》。

他们三个人经历二个多小时的暴风雨后,法国仔设计师温文尔雅的去帮广州白马老板娘倒了一杯他老家盛产的拍图斯红酒。非洲黑柴却像一个被破了处的处男一样躺在颇大的床上流着眼泪,他思念着他遥远的非洲老娘和媳妇及他的儿子,想着他们天天啃木薯难以度日,他不禁呜咽起来。45岁的白马老板娘起了恻隐之心,这个25岁的非州模特青年身体棒棒的,他尽管在公司经常怠工,但取长补短嘛!人无完人。于是她挪了一下身体从床边的柜子上拿起那爱马士包包,掏出其中一叠五万元港币递给了非洲黑柴,非洲黑柴有了钱钱一下子止住哭声。

我记得2015年之前的澳门娱乐场,无论它大厅的“菜市场”还是上面高级的贵宾厅,凡是到了清明节这一天,直到晚上12点前,它多数放水让客人红一下,捞偏门的捞家不赚这一天的死人钱。但世道变了,这些年想赚快钱的捞家太多了,现在的澳门娱乐场连清明节这一天的死人钱也赚了,这一天照样杀杀杀,杀的客人们片甲不留。

白马板老板娘带着全身的经脉打通万分舒畅,她心意满足的从床上起来到浴室中梳洗起来,她那妙曼的身体,姣好的脸容,让浪漫的法国仔爱火重燃!站在虚掩的门缝中偷窥,然后被白马老板娘反手一把拉进了浴室,二人再次大战起来,拿破仑对战比他大了十多岁如虎之年的巴黎贵妇约瑟芬!这次法国仔惨遭滑铁卢。从浴室中传出了法国仔那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及白马老板娘欢快的叫喊声。而非洲黑柴却坐在床上细数着那一叠五万元的港币,生怕少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