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唐山大地震时我爸经历的灵异事件

我爸爸以前是个军人,他所在的部队在唐山大地震的时后是第一批参加救灾的部队,他给我讲过一个故事。

他们接到上级的命令后马上动身由军里派出汽车连进行机动行军(那时的汽车虽然不好但是军队的装备保养的一向很好)。

在他们离唐山灾区还有1个小时路程的时候他们全团的汽车全部抛锚在路边,当时所有的人都很着急,因为所有的技术人员都找不到车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大约在晚上8点的时候,汽车的大灯忽然全都熄灭了,我爸爸忽然接到上面的命令要把汽车退到路的右边,大约在8点15的时候上面又命令让全体人员上车,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说话和乱动,这样他们就在车上一直坐着,一直到深夜。

在大家半睡半醒的时候被一阵隆隆的马蹄声惊醒了,当时我爸爸就坐在驾驶室里,看见从他们的车旁略过一辆又一辆的马车,这些马车是从唐山灾区的方向过来的。

我爸爸的那时20岁左右,身体很好,视力绝对没有问题,但是这个时候他只能看到一辆辆的马车,但是就是看不到赶车的人,只是看见每辆车上的一盏清灯(发着淡绿的颜色),他确实是看清了车上拉的东西??那是人的头,每辆车上都堆满了人头。

那些马车大约一共过了15分钟大约100辆。

当所有的马车过去后他们再次发动车子,一点即着,他们在又上路了以后有人估计大约有10万人在地震中死了,后来经验证的确是10万人。

我爸爸退伍后与我的爷爷说起过这件事情。听爷爷说这种事情叫阴兵借道.....

乱葬岗

1、
每个地方,总是或多或少的流传着一些故事,尤其是原来是乱葬岗的区域。
我妈原来是农民,后来征地的时候当了工人,在上海一家造纸厂做车间工,那家厂原址下,就是一片乱葬岗,改建成工厂,俺娘是三班倒的,她单位我也去过,车间在三楼 相当老旧的厂房,大楼梯在建筑物外面的,然后进门之后暗沉沉的,进门后就是很大的车间,中间有一个大大的打纸浆的池子,很大的,三米左右深,然后直径差不多也要两米左右,妈妈工作就是把纸一层层的丢进去打成纸浆(为毛我不懂)然后纸进去之后就哗啦哗啦转,像洗衣机一样,与洗衣机不同的,池底有刀片-

池子边上有个小楼梯,是铁的的楼梯,铁的细栏杆,可以再上去或下去到其他车间,从门口的位置望过去正好看到的是一半,门的左边右边放的打浆需要的纸,厚厚的一层层,落的很高,有时候还会有软软的纸,妈妈晚班的时候工作间隙会到这里靠一会打个盹。

夜班么,自然深更半夜都在了,妈妈正在休息,然后就看见两条腿从池子的边上走上来,黄卡其的裤子,但是上半身被另一半楼梯遮住了,不过再走几步就有一个转弯,那样就能看见全身……

那两条腿,走到转弯处……

一拐,没了。妈妈说,她当时就赶紧钻到纸堆里……

2、

当火葬还没有被完全接受的时候,都是土葬(多么废的废话呀),那时候有专门停放尸体的地方,就是像电视剧里演的义庄,老被人说原来老宅子的附近有,而且有个比较好听的名字,赵家花园(为什么是赵家,我不知道)

当时,都还是生产队的农民,妈妈说基本半夜下工,睡个几小时又开早工去了,有个人运道很低,有时候经常会莫名其妙生病什么的,他只要送菜,骑车一到赵家花园这边就走不了,人家几次都送完了,他还在那附近转悠,但是没办法,活还是要做啊,该走的路还是要走,所以,他有一次迷失在赵家花园附近……

就在绕来绕去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长发女子一晃就走进了赵家花园,他好奇,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就跟了过去,走到门口才发现门紧紧锁上的,这时候刚才的胆子没有了,也突然之间清醒过来,飞速地逃走了,回家之后病了,之后一辈子都没发达过。

仙人

1、

妈妈是与新中国同龄的人,小时候赶上三年自然灾害,念书了上山下乡了,不过由于本来就是农民……

所以还是在自己生产队里劳动,妈妈说起,她年轻的时候,庄上有个仙人(就是神婆一样的)。

那时候都不兴火葬,还是土葬,家里老人过世了,都希望落土为安,但是有时候还是会迁坟,为什么迁已经无法考究了,妈妈的爷爷,过世后几年,因为迁坟,重新把骨头取出来,暂时就先放在了外面,因为要选地方什么的。

那时候,妈妈住的村有河绕过,妈妈的爷爷的遗骨就先放在了上游那里。

有天,那个仙人突然就喊我外公的名字和外公弟弟的名字,要他们过去。但外公和叔公没去,外公不信这个,二么叔公是当时生产队队长,不方便过去。

后来还是我外婆过去的,外婆过去后喊了那个仙人的名字,那仙人哼,说,你要喊我喊得好听点。外婆一愣,但是心里还是有数的,就问,你是谁。

那仙人突然就很生气的大喊,不消啊,把我露天丢在河边上,睁眼是水,闭眼也是水,也不给我安生的找个地方。外婆一听,立刻懂了。立马喊,老爹啊,我们马上就去办啊。这事才算结束了。

2、

还是这个仙人,这次是我妈的奶奶(……为毛全是我家的)我外婆的奶奶做过一口寿材,等自己百年后一定要跟了一起去的。

但是后来遇到了文化大革命,打到一切牛鬼蛇神啥的,而且当时我叔公是生产队长,而且我外公在村子上很有威望,想给小鞋穿的好多人,这次就非要砸了这口寿材,妈妈的奶奶在世的时候一直拼命保护着。

后来,过世了,那些人就要火葬,当时我外婆坚持,一定要尊重老人家的意愿,而且为了避免那些造反派找麻烦,连夜给老人擦身换衣,掩埋,当时在情急之下相互催过,快点快点,而且由于落葬的时候是半夜,棺材一头的绳索松了,棺材摆放的高低不平。

之后有一天,我妈因为写公分的事情去了那个仙人家里,就看见叔公坐在仙人的床边,仙人躺在床上,长叹着,说自己命苦,然后大声质问叔公说,知道伐,裙子一边都没给我穿好,鞋子太紧,不合脚。快点快点,棺材一头高一头低。

我妈当时还不懂,以为是其他事情,想问一下,就听仙人在说叔公,你呀,以后有的苦,宅子上,谁谁要弄你,(背地穿小鞋)后来果然,叔公在不久之后就去世了。

唉。我妈说,她之所以对这方面比较信就是因为这个仙人,有些事情玄之又玄,不由得人不信。

3、
我二十岁刚出头的时候,有一阵,身体不太好,有了胃病,头也老是晕。

老也不好,我妈就去问仙人了……

具体过程我不知道,我在家,等到我妈回来,她脸色刷白,什么都没做第一时间到我的房间,很郑重的问我,教堂去过没?

我愣了一下,年初的时候和朋友闲着无聊去了教堂听天主教传教我妈当时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表情……我实在想不出形容。

后来我妈告诉我,她一到那里,仙人问她想看谁,我妈说想问问我女儿,然后仙人上香,看了看烟,就说,你女儿,胃不好,头也一直晕。

我妈没有回答,仙人又说,你女儿去过教堂,你家供的菩萨,有冲突,让她以后别去了。

我妈当时据理力争说我肯定没去,但是没想到回来一问……我还是去过的。

先不管有用没用,但是我一直很惊讶为什么连我都忘记我去过教堂了,那个人会知道……

天火烧说的是我外公这一辈的两个人,那会两人还是小孩子,躲在麦秆堆里划火柴玩。

远远地,生产队里的人就看见小孩边上房子屋顶有穿红衣服的小孩在跑来跑去,当时就觉得不妙,赶紧追过来,已经来不及了,火势奇大,救不下来,水泼完了,怎么办,这幢房子与另一幢中间有个粪池,挑了粪浇上去,周围人都害怕死了。这么大的火势,怎么地边上也要一起烧着吧,但是很妖怪的就是这幢房子烧干净,火就自己灭了,边上的房子毫发无伤。

回魂夜

1,

还是F,她回来说起奶奶喊魂那天的故事,灵堂是单独一间,家里小辈根据规矩布置好之后,陆续喊,F说自己当时喊了之后就想起以前奶奶在世时的情景,我听了,很是感慨,鼻子发酸。

之后就把灵堂的门反锁了,当时她说,大家离开的时候就像串螃蟹一样,一个接一个……她走中间,心里只怕。

第二天过了挺晚了再去开门,布置有变动,在灵台前撒过石灰粉,然后原本一双崭新的鞋(奶奶的)鞋面上全是灰,然后供桌上一个脚印,据说回魂夜这天由鬼差押送魂魄回家,所以给鬼差也供了贡品,F说她清楚的记得贡品上的筷子朝向,第二天来,居然朝另一个方向了。

2、

这是我娘以前单位的同事的故事,男同事父亲过世,男同事算小儿子,上面还有两个姐姐。

同样也是回魂夜,不过规矩倒是变了变,我娘说,家里小辈喊,如果故去的人回来了,灵台上供的锡箔会贴到蜡烛上的。

先是两个姐姐喊,没有反应,当时是午夜了,男同事说他心里毛毛的,越来越怕,后来见老也没反应,有些着急,轮到他时,硬着头皮喊,爸爸,回来吃饭。锡箔,哗一下就贴到蜡烛上了。家里人立刻哭成一片。

托梦

大概十几年前,老宅改建么,由于原本都是近郊,周围又是条河,(那河现在已经被污染的不成样子了,我小时候还相当干净,我爹在里面捕过河虾,游过泳)农民祖辈都是落土为安,后来国家要提倡火化,那火化后骨灰就埋在了一个比较荒僻的炮台下(小时候钻进去玩过,很小的一个圆形建筑物,小学的我钻进去都要猫着腰,墙上有方形的孔,大夏天的里面都还是凉飕飕的……原来我真的很欠啊)

因为改建的关系,于是外公外婆的骨灰要重新起出来,移到一个事先安排好的墓园去,于是挑了个日子,一大家子浩浩荡荡十几口人,先是拜拜,然后开工……

话说,一开始,没找到,俺娘和俺姨妈急的只掉眼泪,后来我一姨夫拿一螺丝刀左探探右伸伸……一刀下去,一股气喷涌而出,他给吓的倒退两步,朝这个气流的位置挖下去后,果然,找到了。

长辈们都说,是外公外婆在指点……我人小,当时没觉得啥。

俺娘,俺舅舅就捧着骨灰盒隆重地安放到了新地方。

不久之后,我娘就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给外婆戴帽子,外婆不肯戴,但我妈还是硬给戴上了。我娘醒了之后觉得很是神奇,就和我讲了,然后突然想起……

外婆的骨灰盒上因为当时怕淋湿啥的,套了鞋盒盖子……

似乎忘记拿掉,就这么给放进去了,然后封上了水泥,盖上了板子。之后,我妈郁闷了好一阵子,怨自己怎么这么不当心。

巷子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有个远房亲戚病了,基本属于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小舅子的小婶子似的关系,那时候住的还是老房,一个庄上有百来户人家,基本都沾亲带故。

大致说下我们村宅的布局吧,其实也没啥,就方圆几里,各式平房围拢的一个村子,住着百来户人家。(我小的时候那才八几年,刚刚改革开放吧,我家祖辈都是农民。

劳动最光荣,当时爹妈一个月也没多少钱)然后中间有一条小河将整个宅子一分为二,用长辈的话就是前浜,后浜之分,我家住前浜,就在小河边上,长辈说小河不干净……估计是条河都不干净。

因为去探望亲戚,我娘买了当时算高级货的一种小的白蛋糕,现在看来可能不算什么,但是搁当时就是高级货,然后抱上只有几岁大的我,吃过晚饭后趁着黄昏,天还没有全黑,去探望病人,亲戚家住后浜,家门口有一条长巷,没有灯,相当的黑暗。

病人是位老太太,年纪大了,估摸着也是大限将至,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在,等探望好病人后,就在那个昏暗的巷口,我,少不更事,责怪我妈把蛋糕给别人吃,而我一块没吃到。(唉,年纪小,就知道吃)

当时,天已然全黑,我声嘶力竭的站在巷口,用还不甚清楚的口齿与俺娘辩驳着。最后战败,我娘在威逼利诱失败后,扛起我,走了。

当然,事情没有结束,就这么结束了,写出来做什么……

从这天开始,无论年幼的我是睡是醒,晚上到了一个固定时间,就如同一个上了发条的布谷鸟一样,撩开蚊帐,伸出头,大喊。

喊得啥,我妈听不懂……

当时也没个录音机什么的,开始一天,两天,还没当回事,哄哄,过了这个点,我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时间长了,我娘就觉得不对劲了(她老人家相信一切皆有可能,回头再说说我娘的事),就专门去请人看看,弄了个小碗米,满满当当的,绑上绿布,塞在我枕头地下,第二天,满满的米缺了一角,之后,我好了。

其实,我那会小,这事的起因过程完全不记得,这是我妈告诉我的,我想老人家犯不着编个故事往我身上套了来哄我吧,还有就是,那个巷子,长长暗暗的巷子,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交大一宿舍多宗灵异事件

好在我毕业一年多了,不然我是决然不敢写出这些东西来的,在当年,每当我走过那学校的某几个角落时,我总是能感觉有阵阵冷风在忽忽悠悠的牵引,让我不由得打阵激灵——这总让我感觉有一股神秘力量在不断佐使,让我对其产生敬畏。而直到现在,虽然我已身在南国工作,有时候还会在梦中突然看到那些东西……(颤抖ing……)

那个楼简称“会培”楼,位置就在校园的最西侧。由于我入学的时候是以走读生的身份进入的,所以就没有和我们系的人住在一起,而是通过关系在这栋楼里找到了一个床铺住了下来,寝室是在408室。

其实我并不懂灵异之类的东西,但是在楼里确实流传着这样一个吓人的故事,那就是——在同一首歌举办的那天晚上,大家都跑去主楼前看晚会,只有守门的大爷在看楼,就在晚会快结束的时候,楼里的灯突然一下子全都熄灭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于是那看门的老大爷就借着主楼前面舞台的灯光找蜡烛,突然感觉背后凉风生起,一团黑乎乎的似人非人的影子夺门而出,钻进前面的灌木就不见了。

那大爷以为是小偷,于是就大喊“站住”就追了出去,结果冷不妨脚下一绊,竟摔在了地下,他抬起头看着那黑影一纵一纵地远去在灌木里,就没了踪影。大爷心生奇怪——因为那灌木并不密集,只是一排而已,灌木后面就是一片并不算大的空旷的草地,草地的尽头就是一堵青石垒成的石墙,如果那人往那边跑了,能跑去哪呢?难不成还钻进石墙里去了?

反正谁也不知道,大爷当时也没多想,只觉得摔得浑身都疼,追人也追不见,于是就爬起来往楼里走。这时楼里的灯竟又突然亮起来了。

以上这件事,是一次我们寝室的人和大爷打扑克的时候大爷无意中说起的,说得我们几个毛骨悚然。当我们问那个人长什么样子的时候,他说没看见脸长什么样,只是模糊记得他的个头比成人要矮一些,行动极快,还一纵一纵地跳着行走。

和大爷打完扑克的那天晚上,我们寝室哥几个开始讨论这个事,越说越觉得蹊跷。且不说那人长什么样、怎么消失的,就说断电这件事就解释不清,因为主楼和会培楼用的是一根供电电缆,如果是电路出问题,那肯定是主楼和会培楼一起断电才是(我在大学期间经历停电,每次都是这样),然而事实上那天的晚会进行的非常顺利,更不要说什么断电的事情发生了。还有,断电之后又重新来电,这就说明肯定是有人在操纵的,而那人是跑出去以后又重新来了电,那么,又是谁在操纵这个开关呢?

同校的,你们应该知道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说的那排灌木,现在应该已经不在了,现在面对会培楼的,直接就是一小片草坪,然后草坪的尽头,还是那堵石墙。

至于那排灌木究竟后来是怎样被拔掉的,我这里也没有确切的解释,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有人曾经向学校反映过那天晚上发生过的奇异事件,但是遗憾的是,学校并没有作出及时的反应。

直到有一天,又发生了另一件事——还是和这排灌木有关系的事,从那以后,那排灌木就被连根拔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窄窄的石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而那石板也据说是有来头的,不是说石板本身,而是石板下边压的东西……

清明灵异事件

这几天,师生们一直沸沸扬扬地议论某兄弟学校清明时为平西烈士陵园扫墓半路翻车的事故。更有邪乎的传说,之前一天的夜里那所校园里闹过猫妖。众所周知,很多学校是建在从前的墓地甚至乱死岗子上的,据说这种地方阴气重,半大的孩子们都是元阳之身,只有学校这种单位才能镇的住。因此,校园鬼故事一直是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

我倒还真的曾经有过一次很邪门的经历。那时我刚刚调到这个单位,要了一间宿舍中午休息用。那时学校还是平房,我的宿舍在一大排房子的中间,两边都有人,不知为什么只剩下它是空的。跟我一起进来的还有三个人,没几天有两个蔫儿悄儿的再也不来了,另一个总说一躺下就憋的难受,不久也走了。

剩下我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倒也乐得没人打扰呢。但是后来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变化,心态好像回到了十几岁的少女时代,悄悄告诉我的闺密,我怎么好像爱上了一个男人啊,总是会想着他,怎么会这样啊,什么岁数了。

吓了我那姐妹一大跳,不是吧,那个男的哪儿好啊,他要是主动追你只怕你都懒得多看一眼呢。后来到燕山公园烧香,因为常去,跟老居士很熟悉,他看着我的脸说,“你在犯桃花。”“天啊,那可怎么办呢?你是芒种节前一天出生的,没什么大碍。过一阵子就没事了。

果然,在一次自习课上,我无意中一个抬手,腕上的水晶珠串竟然毫无道理的断掉了,雕成莲花形状的水晶球一颗颗滚了满地。从那以后,胡思乱想的症状很快消失了,一切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一位佛友告诉我,天然水晶乃凝结了天地精华之灵物,它是舍身替你挡了一灾啊。说得我不寒而栗,但是从那以后就非常珍视这串珠子,轻易不舍得戴。再后来,一个学生说,学校的那片房子以前是学生宿舍,曾经有个女孩儿,因为失恋吊死在里面了。

有个教体育的同事,以前在山里的一所学校。刚分配去的时候,别人告诉他,夜里值班惊醒着点儿,经常有人梦见一个女的,醒了之后浑身乏力,几天缓不过来。他哪儿信这套啊,想着咱这是练体育的棒小伙儿呀,有什么可怕的。

轮到值班的日子,巡视一遍之后,倒头便睡,迷迷糊糊中,果然来了个红衣女子,新娘打扮,欲要投怀送抱。

这位兄弟还算很有定力,拼命挣脱,醒来冒了一头冷汗,方知此言不谬矣。后来打听才知道,学校墙外有座孤女坟,是不知什么时代的一位新娘,出嫁的路上遇到山洪淹死了。人已经从娘家抬出来了,可是没拜堂就不能算婆家的人,因此两头的坟地都不能进,只好埋在路边了。

上口语课的时候,谈到“冥婚”,跟外教聊起这事,我告诉他,在中国传统观念里,未婚先逝的孤男寡女,尤其女孩是不吉利的,因为她总想成人,就会来骚扰活人。

他说,在多伦多郊区也有类似的故事。

上世纪90年代初,曾经有个公交司机夜里开着空车回城,一个白衣女子上车后投下两枚硬币就向车厢后边走,但是却一直不见下车,直到终点,司机回头看时,车内空空如也。第二天,他的同事在投币箱里惊讶地发现了两枚100多年前流通的,现在很多人想方设法收集的硬币,这位司机才想起昨天那位女子,想起她的衣装就是100多年前最流行的款式。

化粪池里的小孩

事情发生在我5岁那年。
当时我父亲还在部队上,我们一家也就住在部队里。我母亲当时在学校当教师,教小学,正是暑假期间,所以她也就在家里休息。

我们家是平房,就是很老式的、一修一大排的那种,门前是一个部队上的菜园,因为当时物资并不丰富,所以部队上都有自己开辟的菜地。在这个菜地的左边,有一个公共厕所。这事就发生在这个公共厕所里。

那天的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是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现在想想应该是中午一点到两点之间。我想大便了,便拿了手纸去厕所。

这是个汉厕,具体的说就是在化粪池的上面,搭了一层木板,然后在木板上开出一个一个的象葫芦形状的洞,让人可以蹲在上边方便。因为都是为大人们修的,所以洞都比较大,而小朋友去方便,就只有女厕所里有两格,用木板将便坑封了一半的可以用。所以我也就去了那里。

我蹲的那个坑是对着门的,能看见厕所外面,但因为是上班时间,家属区里没有一个走动的人,太阳那么毒,就算有空的,也躲在家里了。我就一边拉屎一边往便池里看,那便池挺高(其实应该是我当时太矮了,现在想想可能那高度也就在一米五到一米六左右),里面黑咕哝东的,但就在那一片黑暗里,我却看见了一个人,正仰着脸看我。

那人穿的衣服我隐隐约约的看着仿佛很烂,几乎是用碎布头拼起来的,而且那布料都很老久了,说得形象一点就像是从垃圾堆里拣出来的一样。看那张脸大概就七、八岁大的孩子模样,没什么表情,就那么直楞楞地看着我。

我当时正好拉出来一泡大便,不偏不倚地就落在他的肩上,他却一点也不在乎,还是那么直楞楞地看着我,但却不知从哪里又弄了件衣服出来套上,就套在落得有大便的那见衣服的外面。

我突然感到有点害怕,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害怕他去我父母那里告状,说我把屎拉到他身上了,便急急忙忙地擦了PP要走,但当我一起来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我的右腿“簌”的一下,掉进了那个洞里,还好,幸亏那个洞小,我的另一条腿和上半身都被卡在了上面,我用手撑着地板使劲爬起来,当时心里慌得很,就感觉掉下去的右腿特别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起来,看了看手上,除了有点灰,也没沾上大便什么的,便一拐一拐的出了厕所(掉下去的腿因为被狠狠地卡了一下,有点疼)。

出来后,我还是很好奇,心想那个人怎么就在厕所下面呢,还跑到旁边掏粪工掏粪的入口看了一下,那个化粪池的门被一把很大的铁锁锁住的,关得很死,一点缝也没留。

回家后,我把这事说给在家休息的母亲,母亲只当我说笑话,不相信我。

阶梯教室里的争论声

高三毕业我有幸考上了大学,并且就在我亲爱的中学母校隔壁。这事就发生在我这个可爱的大学校园里。

我们大学的位置和我中学的位置差不多,只是大学的校园更大一点,占的地盘更广一些。在大学里,靠东北方向的角上,有一幢教学楼,我们一直把那叫“地质楼”,好像以前是地质系的教学楼,但在我们进校之前,地质系就已经搬了,那楼也基本上空了,被当作自习室来用,在最顶上的五楼还有个大阶梯教室,能容纳不少人,但却很少有人去那里自习,原因是那幢楼有诡异,自建校以来,有好几次学生自杀都在那幢楼发生的。

我们进校后听了不少关于学校这样那样的诡异传闻,这对外地来的学生比较管用,像我们这种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在这大学也不知道来过多少回,对它的熟悉仅次于对自己家的熟悉,所以并没有在意,特别是那幢地质楼,我们以前都爬到顶上去玩过,像上个故事里提到的那片河滩,在地质楼上正好可以俯瞰,将那榆树林、芦苇荡整个收入眼中,配上那条奔流的大江,其实气势还是蛮磅礴的。

事情发生在我大二(又是二年级),我当时在系里担任了个小官,什么官就不说了,免得知道的人看了损我,而那年正好碰上校庆,全校各个系举行了一次文艺汇演,这种汇演是要评名次的,所以各系都看得比较重,而且工作做得也蛮保密。我们几个负责筹备这次演出的干部(我记得包括我一共是6个人)便约定,那天下午两点半在地质楼的阶梯教室商量关于组织这次汇演的相关问题。

中午吃完饭,我在寝室眯了一会,等到出门去地质楼的时候,该上课的都去上课了,没课的还在寝室睡着,宿舍楼里十分的安静。我慢条斯理地往地质楼走去,因为时间还早,离我们约定的两点半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而我从宿舍到地质楼也就大概需要10分钟的样子,早点去是想去那里清醒一下,上面风比较大,也可以顺便整理一下这次活动的思路。

走到地质楼时,我看了一下时间,刚两点一刻,楼里一个人也没有,走进楼道,风从过堂里吹出来,有点阴冷阴冷的,我没在意,径直往楼上走去。到了四楼的时候,听见上面,也就是五楼阶梯教室(整个五楼就一间阶梯教室)里,传来几个男男女女的争论声,声音感觉还是比较大,因为楼里很空,又没别的人和声音,但就是听不明白争论的内容,我想这几个人来得还早呢,我都以为我是第一个。心里想着,脚下也没停,一步三梯地往上跑,边跑边喊:“你们来得还早呢,就开始说了哦!”,说话间就跑到了阶梯教室门口,一推门却被挡住了,再定睛一看,吓得我魂都要飞了,那门上分明挂着一把硕大的门锁,人根本就没到。

阶梯教室的门是木框加玻璃的那种,透过玻璃看得见里面,但我透过玻璃分明一个人也没看见,当时就只觉得头皮发紧,身上起鸡皮疙瘩,什么也不敢再多想,转身撒丫子就跑,顺着楼梯一窜就跑了出去,直到站在了太阳底下才稍微塌实了一点。又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才看见约的几个人,远远的走了过来。

我当时没敢给他们讲这个事情,只是强力改变了议事地点,直到大学毕业了,才在一次同学聚会时说了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