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国际社会就俄乌冲突表现出的厌战情绪引发了白宫的担忧,越来越多的国家更倾向于支持中国提出的“和平计划”。美国“一意孤行”坚持将俄乌冲突带入深渊的做法引起国际社会的公开质疑,来自白宫和国会山的消息人士纷纷指出,美国国务院官员甚至开始担心他的乌克兰政策正被“逼入绝境”,而且中国的“和平建议”更让那些厌战的国家相信华盛顿对和平“不感兴趣”。那么,美国在这场代理人战争中的真正意图到底是什么呢?什么时候俄乌冲突才有实现和平的希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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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连斯基专程视察巴赫穆特前线)

一、俄乌冲突局势朝着不利于美西方的方向发展

当前,俄乌冲突局势进入了极为诡异的时刻,泽连斯基政府在巴赫穆特战役中的巨大失败,正在呈现“大坝溃堤”前的征兆。为了顾及国际观瞻,加速美西方国家向基辅当局输送军事援助的步伐,泽连斯基政府将乌军大量主力部队轮换调集到巴赫穆特战场,然而面对占据高地优势的俄瓦格纳雇佣军,乌军从城郊一路被打到城内,最近4个月乌军在巴赫穆特战场损失十分惨重。

(乌军在巴赫穆特惨败已经板上钉钉)

巴赫穆特战役再次改变了俄乌冲突双方的战场态势,乌方原本计划在俄军哈尔科夫大撤退之后,集中优势兵力对俄控扎波罗热地区发动反击,并一举切断俄罗斯本土连接克里米亚的“大陆桥”,从而为收复克里米亚半岛寻找“战略机遇”。然而,巴赫穆特却成为了一个“无底洞”,无论乌军投入多少兵力,进行多少次反击,俄军在战线上的优势却有增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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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连斯基亲自指挥作战导致乌军损失惨重)

巴赫穆特战役不仅打乱了乌军在俄乌冲突前线的既定军事部署,还牵制了乌军大量有生力量,干扰了乌军执行美西方削弱俄军总体战略的能力,同时也为俄军后方休整和动员兵集训争取了宝贵时间。总体上来说,乌克兰军队发动所有军事行动都要依托美西方军事援助来进行,如果美西方军事援助充分到位,那么乌军将在战场上发挥的更加“有声有色”。

然而,俄乌冲突瞬息万变的形势已经不允许泽连斯基当局肆意挥霍其手中的人力资源“底牌”,因为现代信息化战争对军人素质和作战技能的要求极高,让简单受训的普通民众走上前线,无异于一场毫无意义的屠杀。泽连斯基当局将大量富有作战经验的精锐部队消耗在巴赫穆特,已经让乌军在与俄军对垒时逐渐“捉襟见肘”“元气大伤”。

(乌军在前线出现弹药短缺,作战受到严重限制)

二、美不能容忍停火 从军事角度上来讲并未达到美方的战略目标

对于美国来说,俄乌冲突戛然而止,冲突双方偃旗息鼓并不符合当前美方的战略利益。综合美方近期的诸多表态来看,当前俄乌冲突的走向并未达成拜登政府的战略预期,既没有在战略层面上一劳永逸削弱俄罗斯,也未对俄军正规军事力量造成实质性损伤,经历了俄乌冲突初期的挫折之后,俄军反而步步为营逐渐掌握了战场主动权。

(布林肯宣称俄罗斯军队不撤出乌克兰,俄乌冲突不会停止)

我认为,拜登政府虽然获取了诸多政治和经济收益,但从军事角度上来讲,美西方期望达成的战略目标正在发生系统性偏离,普京政府在能源价格高起的背景下依旧“屹立不倒”,西方在军事上挫败俄罗斯更是遥遥无期。美国国务卿布林肯日前声称,只有俄罗斯完全退出乌克兰领土,那么俄乌冲突才有迎和平的契机。在此之前,美方认为普京政府所有关于停火的提议都是一种“缓兵之计”,妄图通过“土地换和平”,以地区稳定为借口“鲸吞”乌领土,并且同时将俄罗斯的利益诉求合法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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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军队陷入战争泥潭,人员损失越来越大)

然而,俄乌冲突的根本困局是美俄双方在乌克兰问题上的目标基本上是对立的,俄罗斯要通过对乌克兰的“去军事化”获得足够的安全保障,美国则是决不允许俄罗斯通过武力入侵他国方式获得所谓的“安全空间”。

而俄罗斯在没有得到“安全环境”之前,俄方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对于普京政府来说,俄乌冲突本质上是俄罗斯寻求安全承诺的一个过程,如果美西方和北约无法向俄罗斯提供安全保证,那么俄罗斯就自己在乌克兰建立军事缓冲区,切除乌克兰制造安全陷阱的能力,从而“DIY”一个“相对安全”的外部环境。

(俄乌冲突本质上是美俄斗争)

三、在俄罗斯和北约达成新的战略平衡之前 俄乌冲突暂时无解

冷战结束以来,作为两个世界大国,俄罗斯与美国之间既有竞争也有合作,但更多时期是竞争大于合作。从俄美关系的发展脉络中可以看出,俄罗斯虽然仍有一定的能动作用,但主动权一直掌握在美国手中。普京政府认为,美国应该尊重俄罗斯,其作为多极世界中的大国,应该被美国视为具有平等地位的对话伙伴,而非竞争对手或敌人。

但是,基于历史惯性和国家实力的底层逻辑,美国从未见过俄罗斯视为平等对手或者伙伴,反而将俄罗斯扩大自身影响力的尝试视为应该严加抵制的“恢复苏联”行为。虽然俄罗斯的实力相对于苏联大幅下降,但美国仍将其看作地区秩序和国际秩序的挑战者,认为俄罗斯作为冷战“输家”应听从“战胜者”的安排。美国的这一心态造成美俄关系几乎无法调和。俄罗斯曾多次表态,美国从“强势地位”出发与俄罗斯开展对话将导致“两败俱伤”的结局。

(拜登政府对俄乌冲突有自己的战略预期)

俄乌冲突爆发后,美国多次表示将让俄方为此付出严重的经济损失、战略溃败等高昂代价,使其面临“一场真正的灾难”。总体上来说,美国虽然表面上在俄乌冲突问题上没有完整的“战略目标”,但采取各种措施削弱俄罗斯的影响力和实力显然是美方“一以贯之”的总体方针,因此,华盛顿号令乌克兰,在俄军撤退之前不能停战,必须打到美国满意为止

在没有达到这个目的之前,美方似乎没有放手的可能性,除非国际社会和美国的盟友对其形成巨大压力,迫使拜登政府重新调整其内外战略。值得注意的是,手中握有政府拨款大权的众议院已经被共和党掌控,一旦共和党要求加强对乌军巨额军援实施更加严格的监管审查,俄乌冲突降温或将出现一丝生机。

(在达成新的平衡之前,俄乌之间恐永无宁日)

我认为,俄乌冲突的核心问题是俄美之争,任何解决方案都只能在俄美两个大国之间达成。随着俄乌冲突爆发,在美国冷战思维根深蒂固的影响下,双方不断加深彼此之间的抵触和怀疑情绪,这极大地限制了美俄进行战略妥协的回旋空间。

在俄乌冲突及背后的大国博弈中,乌克兰不能成为北约成员国是俄罗斯的底线,阻止北约向俄边界扩展并把俄安全问题作为欧洲安全格局的一部分与美国谈判,将是俄罗斯尽可能争取的前景,似乎也是美方唯一可能调整的谈判窗口。所以,在俄罗斯和北约达成新的战略平衡之前,俄乌冲突暂时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