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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的

救赎

前情提要:

秦惊终于同意了和苏晓玲离婚,可是刚出法院大门,苏晓玲就被婆婆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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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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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玲和毛雁被送去了普安区中心医院,苏晓玲的头痛得厉害,恶心,呕吐,她头皮受伤严重,目前断定脑震荡,需要住院治疗。而毛雁的情况较轻,作了简单的清洗、消炎处理就回去了。

张蕴慧在医院陪着苏晓玲,苏晓玲的状态很不好,这不仅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苏晓玲头脑眩晕,躺在病床上都觉得天旋地转,胃里阵阵翻滚。

苏晓玲闭着眼虚弱无力地说:“阿慧,你回去吧,家里好几个孩子呢,你不回去家里几个老人也担心,顺便帮我和姑姑说一声,让她别担心,照顾好小雅和小雨就行。”

张蕴慧:“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已经和他们都说过了,不过我确实需要回家一趟,带些衣物什么的过来,医生说,你这种情况至少要住院一周,我已经打电话给施震军了,他应该马上就到了。”

苏晓玲一手搭在额头,仍然闭着眼睛说:“你喊他过来做什么,我这个样子不想被他看到。”

张蕴慧:“你就别逞强了,你就当他欠你的,现在咱也单身了,为啥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他那么大一套别墅还是在市中心,不住白不住,最最关键的是,小雅和小雨可以进入全市最好的学校。你不心动吗?”

“当然你可以说,这些都是身外之外,感情还是应该摆在第一位,你看他这么多年都没找,现在又单单选了交华大学,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了,你呢也不用妄自菲薄,虽说离婚又带俩孩子,但是那又怎样,咱也是可以自食其力、内外兼修的新时代女性,不差啥呀。”

张蕴慧又喂她喝了两口水。房门传来了轻轻的“笃笃笃”敲门声。

苏晓玲意识到应该是施震军到了,她睁开眼试图看清楚,结果看到的就是一个模模糊糊,左右摇摆的人影,她更晕了。

施震军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还拎着一个大的行李包,他把包放到病床前的桌子上。转头看到苏晓玲脸色苍白,头上被扯掉头发的地方已经被医生处理过,但是看上去仍然触目惊心,即便之前张蕴慧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详细了,他实际看到还是心痛到呼吸困难。

他轻轻地坐在床边,低低地问:“现在怎么样?”

张蕴慧:“她还是眩晕,犯恶心,时而呕吐,医生说这种症状是正常的,就是要住院观察几天,验伤报告明天才能出来,轻伤应该跑不掉的,趁此机会把他们房子的事情一次解决掉。”

施震军点了点头:“你先回去吧,今天我在这里陪着。”

张蕴慧说:“那辛苦你了,我回去安排一下,给晓玲带些换洗衣物过来。”

施震军:“我还要谢谢你给我个照顾她的机会呢,你今天不用过来了,她需要的东西我都带齐全了,姑姑那边你还要再费点心。”

张蕴慧:“客气啦,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张蕴慧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踏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

苏晓玲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实在不想让他看到现在的狼狈样。

施震军把被子往下拽了拽:“你不嫌闷吗?本来就头晕,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苏晓玲侧了个身,留给他一个后背,瓮声瓮气地说:“你回去吧,你这个大教授的时间那么宝贵,干吗浪费在我这。”

施震军:“咱能不说话阴阳怪气的吗,我现在很闲,你不会不知道还有个假期叫寒假吧。”

苏晓玲鼻子塞塞地说:“我还真不知道,哪有你施大教授有学问,你就是来看笑话的吧,看我多失败,看我多狼狈……”

施震军把大衣脱掉搭在椅子后背上,里面是一件黑色鸡心领的羊绒衫,病房里空调温度高,热得他都出汗了,他毛衣袖子捋到手肘处,走到床的另一侧,面对着苏晓玲,郑重地说:“晓玲,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看你什么笑话,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把苏晓玲的额前的头发撸到后面,只看到额头上贴着白色纱布,眼睛红肿,苏晓玲就立马把脸埋在了枕头里。施震军手掌轻轻地抚摸苏晓玲裸露在外面的手腕,手腕处也有被指甲挠的血印,苏晓玲的手猛地一甩,但是没甩开紧紧地抓住自己手腕的手,苏晓玲猛地张嘴咬住了施震军的手掌虎口处,施震军没有任何挣扎地任她发泄,直到苏晓玲嘴里有一股血腥味,她才松开。施震军没有去管流着血的手掌,而是把苏晓玲紧紧地拥在怀里。

苏晓玲被禁锢在他怀里边哭边不管不顾地捶打施震军,最后哭到不能自已,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抹在了施震军的毛衣上。

最后她又吐了一回,施震军细心地帮她处理着一切,苏晓玲虚脱地躺回床上,脸色发红,精神到时比之前好了一些。这一通发泄,苏晓玲压抑了半天的情绪稍稍得到了释放,最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苏晓玲的手机电话、微信不停地在响,秦惊一直在打电话、发微信。

施震军最后拿着电话去了外面,接起了电话:

“晓玲——晓玲——妈和二姨不对,你别和她们一般见识,你那边验伤结果怎么样?”

施震军:“你是秦惊吧,你现在如果在面前我都想给你几个大耳刮子,你几十岁的一个大男人,什么责任都承担不起来,离个婚,你还让你妈和你姨妈跟着,你没断奶吧!”

秦惊:“你谁呀,我老婆呢,你为什么接她的电话?”

施震军:“她已经不是你老婆了,再说你还好意思喊她老婆,你老公做得可真称职,一直靠着女人养活,什么都担不起来,离婚还得让长辈跟着,你还真不配喊她,以后她和你没什么关系了。你还是少联系为好。”

秦惊咆哮着:“你算什么东西,你哪位,你和苏晓玲什么关系,怪不得她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婚,是你在后面撺掇的吧,你们俩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这臭娘儿们居然给我戴绿帽子!”

施震军:“你嘴巴放干净点,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龌龊,希望你明天知道验伤结果还能这么嚣张。”

施震军说完挂了电话,一手捶了一下墙壁。

苏晓玲在早晨阳光照耀下睁开眼,就看到了红着眼睛的施震军。

“你一夜没睡吗?”

“没事,我不困。医生说你现在最好吃点清淡的,我刚刚买了几种粥,有南瓜粥、红豆粥、白米粥、紫薯粥,你要吃哪种?以前你最喜欢的是红豆粥,不知道你口味变了没。”

苏晓玲睡了一夜,眩晕感有所减轻,但是浑身到处都痛,尤其是头皮,火辣辣地痛,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眼前的施震军明明一夜未睡,可是精神奕奕。

苏晓玲:“没食欲,不太想吃。”

施震军:“我问过医生了,没食欲也要吃一点,不能不吃饭,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买。”

“我能吃烤红薯吗?”

“可以,你先喝份粥,我一会去买。粥凉了就不好喝了。”施震军把粥一一打开,“我觉得你应该每样都尝一尝。”

施震军盛了一勺南瓜粥递到苏晓玲嘴边,苏晓玲伸手接过勺子:“我自己来,我手又没坏。”

施震军握着勺子把的手不松开,仍然把勺子放在苏晓玲嘴边:“别动,弄洒了!”

苏晓玲无奈地张开了嘴。

每样粥,施震军都喂了几勺,剩下没吃完的最后都进了施震军的肚子。

施震军把一次性饭盒收拾好放在塑料袋里,拎着说:“你先休息一会,我出去买烤红薯,很快就回来,有事打我电话。”

施震军围着普安区中心医院转了两圈也没看到卖烤红薯的,用手机搜索到最近的也要三公里,担心离开太久晓玲会有什么事情,可是又不想让她饿着肚子,吃不到想吃的东西。

犹豫了片刻,他果断地拦下停在面前正好下人的出租车。一路绿灯,十分钟就冲到了店门口。施震军买了两个大红薯,居然花了三十块钱,记得上次吃烤红薯的时候,每个也不过三五块钱,怎么这才几年的时间,红薯是随房价一路飙升的。

再细想想,上次吃烤红薯是那年下雪和晓玲一起吃的,之后两人分手自己去了国外,中间再未吃过烤红薯。

买好之后,搭上出租车,十分钟之后晓玲就可以吃到热腾腾的烤红薯了。

结果车在开出一公里左右就堵在了路中间,前后左右全是车,动弹不得,看这情形,还不知道堵到什么时候呢,堵上半个小时是极有可能的,到时烤红薯早凉了,好不容易晓玲才答应让自己照顾她的,这怎么才第二天自己就掉链子呢,伸头再看看纹丝不动的车辆,他只思索了片刻,对师傅说:“师傅,我在这里下车,钱我付给你”。

施震军付完钱开门、下车,把烤红薯捂在胸口,迈腿就跑了起来,虽说穿得是皮鞋,好在他一直有坚持长跑的习惯,两公里轻轻松松的事。

十分钟的光景,施震军就进了医院,站在病房外,他听到了晓玲的“呕,呕”的呕吐声,他用力推开门急匆匆地冲到房间,床上没人,他又慌张地冲到卫生间,苏晓玲趴在洗脸池上呕吐不停,脸憋得通红。施震军赶紧一手拍着她后背,一手拿着纸巾擦着她的嘴角。

苏晓玲往外推施震军,断断续续,艰难地说:“出去,你出去……”施震军没理她,半抱着苏晓玲,一手擦拭着她嘴角的污物。

苏晓玲虚弱地半闭着眼,任他把自己抱回了床上,施震军又倒了杯温水,端了个小盆,帮她漱口。

施震军把苏晓玲安置好之后,就去找医生,一出房门迎头碰上医生来查房。

“医生,您好,十六床的苏晓玲刚刚又吐了,昨晚已经好很多了,早上怎么又反复了?”

年轻的男医生,戴着口罩,但声音洪亮,语音清晰地说:“别急,我先看看。”

医生检查了一番,问:“她早上吃什么了?”

施震军:“就吃了几种粥,南瓜、紫薯、红豆和白米粥都有,每样吃得不多。”

医生弯腰看了一下苏晓玲的起色说:“没事,不要紧张,你老婆这种情况很正常,尤其是早上,最好吃点白粥就行,不要混着吃……”

施震军:“其他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烤红薯可以吃吗?”

医生停顿了一会:“烤红薯少吃点没事,不能多吃,其他的食物要清淡些,少食多餐。注意让她多休息!”

未完待续

前婆婆的这一顿打,给了这场糟糕婚姻一个激烈又干脆的结束。

所有的过往温情都在这场荒诞的发泄中化为乌有,苏晓玲终于可以毫不留情地转身,并狠狠掏出法律武器回击。

虽然现在的她已经不那么需要一个异性来作为护盾,她已然是个靠自己就站得笔直的强大女性,可闪闪发光的她那么迷人,让人怎么能不对她动心?

配图 | @casandrabanuelos

投稿邮箱 | xiaonuangushi@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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