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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整个局面的高处去衡量得与失。

如果你采取手段保护企业免受竞争而活下去,那么受害人首先是必须接受高价或者低质量产品的消费者。

帮人,就要想办法把别人拥有的但是一直没被开发的资源利用起来,否则就是越帮越穷,而同样的,作为被帮助者,我们也要有基本的觉悟,就是我们应当有一定的主动性和自由度,把资助者给我们的帮助利用在最能提升我们的最大价值的地方,而不是仅仅把得来的钱用来消费,即便这些钱看似是你应得的。

如果你这个国家发展得好,你对外发行国债,既可以借到钱,又不用像对国内发行国债那样需要偿还更多。

国际市场上,不要谈剥削,你要是没办法给我提供价值,我还懒得把钱投给你,那不是打水漂吗。

我能从你那拿走的东西,恰恰是你的价值所在,我能拿走得越多,也证明你带给我的价值越大,只不过你应该关心的是你能不能持续地创造价值。

男孩脚疼上网自查要截肢被吓哭

要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儿不舒服的话,可不敢去网上搜索。

上一辈人犯过的错,下一辈还会犯,遗传的传承算是,仅仅是年纪的差异也算,比如说90后在19岁的时候犯过的错误,00后到了一样的岁数还是会再犯一次。

这就暗藏了商机。

我上小学那阵,学校门口还有不少零散的商贩,他们大多数推着三轮车,车斗里高高地摞着辣条、卡片、小玩具,唔,还有红领巾,材料次的卖5毛,好的卖两块,周一卖得多。

上初中之后,我就很少去小学门口了,我也没在那的摊位再买过东西。

在小学门口,我曾经买过悠悠球,买过弹丸,买过玻璃球,下课去上厕所,看没同学,从裤兜里掏出悠悠球偷偷玩几下,同学突然进来了,我赶紧揣兜里,可还是被发现了,我害怕他们告诉老师。

悠悠球是早上刚买的,买完我就上了妈骑的三轮车,我坐在车上把悠悠球放下去荡,却一下子磕到了地上,收上来就发现缺了一块儿,悠悠球是塑料的。

有个塑料的悠悠球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没想过要去买材料更结实的,虽然缺了一块儿,可还是妈花钱买的,是我亲自挑的。

那会儿还想象自己能做出华丽的招式,但是直到绳子变黑,被磨细、断裂,打了三四个小结,买过的其他悠悠球也摔裂了,绳子都没变化过超过三个角度。

以后有时间再专门写我跟悠悠球的事。

这个事件中还有一个点值得注意,那就是小孩的姐姐说的:贴了两片膏药就好了。

姐姐拥有的既有教育,还有时间,经验;失去了童心,却不一定得到多少智慧。

人的基因无法决定什么时候开始转录出什么蛋白质,一份菜谱不能决定食材几点钟被放入烤箱,但是环境可以,这就是“基因——环境”的交互作用,基因无法单独决定一切。

时代。

你以为是潮流的东西在几年前就已经时兴过了,你以为落后的东西其实正在渐渐复苏,你以为落时的思想其实正在卷土重来、成为主流。

怀旧就成为潮流。

摇滚乐一开始是黑人反对白人歧视的音乐,到后来却成了白人的主流音乐。

过去,自由经济被认为是毒瘤,后来被认为是真理,后来又成为了部分人的武器和堡垒,又有人来批判。

如此看,像我这样保守的人就能在这个世道成功了吗?

我想,考研人中的某些人是这样吧。

可是,即便撞得头破血流,我也仍然认为“开放”、“自由”、“前瞻”、“流动”是好的,甚至“混乱”在极端的情况下也是好的。——我构思小说,感觉到思维发散的痛快时是这样想的。

然而当我不得不应付学校的考试的时候,我希望获得安稳的作弊环境。

自由、开放、混乱,那不就是童年的状态嘛。

这个世界上最无趣的地方不是大学,不是工厂,不是监狱,而是那些完全不思进取、不思改变的人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