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一期冷饭,回顾日本在民用大飞机上的两次冲锋和惨败

2008年,中国的支线客机ARJ21首飞的同一年,日本提出要开发自己的第一款喷气支线客机MR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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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15年时间举国上下的努力,最终投资1万亿日元,相当于500多亿人民币。这款让大和民族寄予厚望的“大飞机”,经历了首飞推迟、试飞失败、飞机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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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日本正式宣布,他们在大飞机研制上的第二次冲锋,彻底凉了。

今天咱看一下,制造业顶呱呱的日本,在研制大飞机这条路上,他们有过两次怎样的努力,结局又有多惨。

十九世纪后期,日本进行了以“脱亚入欧”为主题的经济和政治改革,也就是明治维新。在这之后,大清帝国曾经的小弟,摇身一变成了工业化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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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年,日本从德国买来飞机,运到自己岛上,开始摸索。1918年,中岛飞机公司成立,开始对这些飞机进行仿造。同一时期,造船起家的三菱重工,也开始造飞机,可以说和中岛飞机并驾齐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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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这种航空制造业起家的方式,也是所有后发国家要走的路。像你这种后进生,已经被欧美这些率先工业化的国家,远远甩在后面了。你要想追上哪怕一丢丢,仿造肯定是见效最快的方式。

毕竟,巨人的肩膀就在那,你还要面子,就死活不去踩,那不是信球吗?

二战期间,日本全国化身战争机器。整个战争期间,造了6万多架飞机。这些公司,除了中岛飞机和三菱,还有著名的川崎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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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民族用包括飞机在内的这些武器,对自己周围的大小邻居,丧良心的事儿做绝。

1922年,还搞出了世界上第一艘标准的航空母舰,凤翔号航母。这些航母,配上著名的零式舰载机,组建了让美国人胆寒的,彰显大和民族武士道精神的神风特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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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感受到来自大西洋对岸的人类顶尖科技,也就是原子弹的温暖之后,日本人突然开始怀念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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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后,日本被阉了,国际社会不承认日本的主权地位。

驻日盟军发布了《航空禁止令》,日本已有的飞机全部销毁,造飞机的企业全部解体,设计人员全部转行。大学里也禁止开设飞行器设计、空气动力学这类课程。

比如日本造飞机的扛把子企业,中岛飞机公司就被拆成了12家公司,其中就包括现在造汽车的斯巴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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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很多飞机设计师都转行去了汽车,其实飞机制造和汽车制造之间,一直以来都有很频繁的人员流动。

中国的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航空制造业遭遇至暗时刻,日子很不好过。上海飞机设计研究院,也就是今天中国商飞的研发中心,差点就被上海汽车整编制给接收,成为他们的汽车研发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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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日本开始给美国修飞机,航空制造业又有了支棱起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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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48个二战战胜国和日本签了《旧金山和约》,重新认可了日本的国家地位。1957年,美国对日本的《航空禁止令》全面废除。

解除后的没几个月,三菱、川崎、富士重工等几个原来造飞机的公司,以及住友、东芝等几个造飞机零件的公司,在东京大学成立个“运输机设计研究会”。

研究会的目的,想研制日本人自己的民用运输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客机。

大旗已经立起来,那些曾经顶尖的飞机设计师,纷纷扔下自己手中的车轱辘、摩天轮和方向盘,聚集在研究会。

很快,提出了一个方案,一个载客60人左右、航程800-1600公里的涡桨飞机,后来把这个飞机命名为YS-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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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想用这个飞机,取代满天飞的美国道格拉斯DC-3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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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把飞机造出来,日本政府出钱,三菱、川崎、斯巴鲁这些公司出人,成立了合资公司,日本飞机制造公司。

在新公司,接手研制YS-11的总负责人,叫东条辉雄,曾参与设计过著名的零式战斗机,很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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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更有名,你肯定知道,叫东条英机,1948年被绞死的日本二战甲级战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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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11在1962年首飞。飞机的核心系统供应商, 都是欧美的成熟公司,比如发动机是英国罗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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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YS-11拿到了美国FAA的适航证,开始量产。到1974年停产,最终产量是182架,其中2架是做实验用的,也就是只有180架是可以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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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180架,大部分都是日本国内吸收了。但是一个弹丸之地的岛国,用不了几架。要想赚钱,必须出口。后来,还真卖到了很多国家,美国、菲律宾、阿根廷,遍布世界各大洲,但是总量不大,加一起都不到80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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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11这架飞机,总产量虽然不大,但是它却创了一个记录,就是整机损毁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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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查到的造成整机损毁的事故,有26起。说通俗点,就是这180架飞机里面,有26架在空难中摔了。26除以180,是14%。这个比例,应该是世界第一。

中国的台湾省,也买过两架,但是1970年,摔了一架。机上31个人,死亡14个。

也许正是这架飞机略显刺眼的安全数据,才导致它的产量这么低。产品不给力,不好卖嘛!为了卖出去,为了开拓市场,飞机的售价也一直低于成本价。

但是,在人命面前,这点钱能算钱吗?航空公司省的钱还不够给人赔偿呢。安全是客机的底线,它跟经济性和舒适性不一样,安全性是没有妥协空间的。

你飞机的油耗高点,或者说噪音大点,航空公司以及乘客说不定还能接受,最多是骂两句,说你飞机垃圾。但是看在能省钱的份儿上,也就忍了。可谁会为了省钱去玩命呢?

最终,日本飞机制造公司,赔的裤衩子都没了。1983年,公司破产倒闭,YS-11也没了后续型号。

大和民族雄心勃勃的大飞机计划,出师不利。

冷静下来之后,日本人就开始反思,虽然造整机听起来气派,很出名。但是日本这一个岛国,市场很小,想养活这么大一个产业,不太现实。要往外卖呢,就不可避难和美利坚长子波音,产生冲突,哎呀光想一下就开始紧张了。

无奈,日本调整了航空工业发展战略。不再念叨造大飞机了,而是充分利用自己的小弟身份和重工业优势。既然不敢也不能和波音有直接竞争,那打不过就加入,老老实实给波音做配套吧。

当时的飞机制造业,已经开始流行“风险共担”模式了。强如波音,也害怕项目黄了伤元气。所以很多系统的研发和制造,能外包的都外包了。

1986年,日本颁布了《航空工业振兴法》,加大对行业的扶持力度。同时,把航空航天、计算机和原子能列为未来日本发展的支柱产业。

说到这,问你个问题。你觉得航空航天、计算机以及原子能,在今天哪个算日本的支柱产业呢?至少我觉得,原子能的名气是最大的,因为时不时搞点什么大新闻,往大海里排点核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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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选择曲线救国这条路之后,成绩确实不错。第一个大项目就是波音767,承担的系统和零部件研制任务,占整机价值的15%。在后面的波音777,进一步提高到了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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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尝到了甜头,到2003年波音启动787梦想客机项目,日本很积极。说大哥你尽管造,只要大哥造出来,咱家的日本航空和全日空航空,就是第一批用户,先买它个50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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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任何东西抢首发是有风险的。后来的波音787锂电池着火,烧的不就是日本的飞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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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好大哥也没有亏待日本,日本在波音787上的研制份额,达到了惊人的35%。啥概念呢?在份额占比上,日本这个供应商,和波音这个主机厂是平起平坐的。

波音看上了日本高质量的加工水平,把机翼这种关键的大部件,都交给三菱做了。另外,飞机发动机的核心部件,中间那一根好几米长的传动轴,日本也有非常高的市场份额。

除了机加工这些硬货,开车的老司机应该知道一个轮胎牌子,叫普利司通,也是日本的。普利司通在飞机轮胎,这种易耗品上的份额占比,也非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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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日本还有个巨头,东丽公司,生产碳纤维复合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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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航空业百年,造飞机的主要材料,从木材,到铝合金,再到今天的碳纤维复合材料。波音787上,碳纤维的重量占比就达到一半了。这玩意本来密度就小,重量能占一半,你想想那什么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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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航空用的高端碳纤维,日本东丽公司具有绝对的统治地位。

就这样,一晃20年。这二十年,日本没有造过任何一架完整的客机,但是它实现了全世界每一架飞机,上面都有日本的产品和技术。

应了中国那句古话:闷声发大财。

休息一下,给各位工程师朋友们介绍个宝贝,无论你是造飞机的、造汽车的、造轮船的还是造手机的,都能用。敏感肌也能用。

一款我们中国自主开发的流体仿真软件,AIC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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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用的仿真类型,像传热、燃烧、噪声、辐射以及复杂的多相流,它都可以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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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CAE仿真工具,开发的门槛非常高,市场被欧美,尤其是美国垄断的非常厉害。中国公司里面想有个出头的,很不容易。

如果你是制造业的工程师或者工科学生,可以下载来试一下,在网上很容易搜到。试试呗,反正免费试用,用的顺手了那正好,万一用出来什么Bug,也能反馈给开发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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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个好的软件,一个好的工具,不只是开发出来的,还是用出来的。不然只靠那一群博士,头发累的掉光光,都不一定使得上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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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正题。日本给波音做配套,挣了很多钱。羽翼丰满了,就开始厌倦给人打工的日子。2008年,也就是中国的支线客机ARJ21首飞的那一年,日本也提出要造整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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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是不敢说要搞干线大飞机,怕顶撞大洋对岸的好大哥。日本要造的,还是支线客机,代号MRJ。R和J,就是Regional Jet,支线客机。载客数七八十,这个大小的飞机,确实和波音737没有直接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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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菱宣布MRJ项目后,日本全国上下很激动。毕竟,这是日本20年后再次提出造整机,而且是第一个喷气客机,意义不可谓不重大。大家都说咱大和民族闷气低声了这么久,终于要支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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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飞机的发动机,选用的是普惠著名的齿轮传动涡扇发动机。当年普惠想把这款发动机装在波音787上,可惜波音没看上。最终,改动之后用在了日本MRJ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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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好的发动机,再配上日本拿手的高端碳纤维复合材料,这飞机你想不省油它都难啊!当时日本的媒体报道,都说这个MRJ那简直就是日本版的迷你787。全国上下都弥漫着快活的空气。

市场反馈也让人很激动,到2017年,MRJ就获得了将近450架订单。更加宝贵的,其中300架还来自美国。航空制造业,可是美国的命门。你能把飞机卖到美国,那这项目十有八九就是成了。

但是,MRJ项目开始干之后,进展不顺。

一年后的2009年,三菱就说这飞机不能像之前吹的那样,媲美787,成为全世界第一个全机身都是复合材料的支线客机了。也许是因为机身强度不够还是其它啥原因,飞机的主体材料,改为了传统的铝合金。复合材料的重量占比,降到了不到15%。

另外,项目还一再延期。首飞时间,先是从2012年推迟到2013年,再推迟到2015年。

2015年11月11日,光棍节,MRJ终于顺利上天了。首飞之后,紧接着就是大量的试飞验证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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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飞阶段的工作量非常大,像中国商飞,即便前面有ARJ21的取证经验,C919从首飞到拿到适航证,也用了5年多。

很可惜,MRJ在美国的试飞也不顺。

第一架试飞飞机,空调系统失效,算是小问题。毕竟空调系统失效,大部分情况都不影响安全。日本人说:大家冷静,小场面。

第二架试飞飞机,一台发动机失效,这不能算是小问题了,操作不好会摔机子的。更何况你这还是试验飞机,要申请美国的适航证。没办法,只能私密马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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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飞推迟,试飞不顺。那交付时间自然也跟着推迟,从2015年推到2017年,再推到2018年。当年热情的航空公司们,等的花都谢了。

在这期间,三菱的一个猪队友还暴雷了。2017年,MRJ的铝材供应商,神户制钢,被爆出来持续十年的铝材强度数据造假。

事件一出,以“工匠精神”出名的日本制造业,真的变成了私密马赛“躬匠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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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漏偏逢连夜雨,2020年新冠疫情爆发了,航空业大受冲击。飞机都成群结队趴在地上,飞不起来,一趴就是几个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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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空公司们也没钱了,本来就想取消新飞机的订单。正好你这三番五次推迟交付,那我也就有借口了。最终,有些客户就趁机跑了,取消了将近100架订单。

三菱在这飞机上花了很多钱,搞了十几年,项目却眼看要黄,整的很郁闷。

2019年,三菱给MRJ改名了,新名字很酷炫,叫SpaceJet。具体为啥改,咱也不知道,可能是图个吉利,找大师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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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师可能也不懂飞机,他给算的新名字并没有给三菱,没有给大和民族带来好运。

2020年,三菱宣布把SpaceJet项目的经费砍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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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又进一步撤回了99.6%的投资。

2022年,三菱宣布关闭他们在美国的最后一个试飞基地,意味着MRJ的试飞取证工作,全部暂停。

2023年,三菱正式宣布,放弃日本首款国产喷气客机的开发。

3月8号,MRJ第一架试飞用的飞机,在美国被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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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日本为什么要把这飞机拆了,拉回国供起来,这不比靖国神社有教育意义吗?可能是日本在跟美国赌气呢,你不帮我研制飞机,不给我发适航证,我就在你家把飞机给砸了。

15年时间,投资500亿人民币,经过日本全国上下的努力,项目黄了。

而此时,中国的ARJ21,已经进入了高速交付期,累计安全飞行时间已经超过10万小时。尽管,这架飞机的纸面技术参数,相比MRJ,没那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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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可能意识到了,你飞机零件造得再6,也不代表就能造出来整机。你给波音打工,波音会告诉你这零件需要做成什么样,但是它不会告诉你为什么做成这样。

飞机这种几百万个零部件的巨型机器,它的整机设计和集成,技术含量非常高。不是很多人以为的,全世界各地买点零件,拉回来自己堆一下,就变成完整的飞机了。

在研制大飞机这条路上,中国走过的弯路,比日本多。

咱们自己独立研制过运-10,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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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国合作过麦道82,效果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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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德国合作过MPC-75,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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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韩国合作过AE100,也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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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日本一共做过两次尝试,YS-11摔出了世界纪录,MRJ没成。大和民族的大飞机梦,稀碎。我都不知道我们这一代人,还有没有机会看到日本的第三次尝试。

毕竟相对来说,日本的国运,现在是往下走的。

而不久之前,2023年3月7日,三菱公司参与的另一个大项目,日本新一代主力运载火箭,发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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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空产业熄火之后,航天产业也受到重创。

不知道你小时候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说虽然日本没有原子弹,但是他们只要想造,你信不信一星期就能搞出来。当时年龄小,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现在我敢说了:我不信。

好,日本已经熄火的航空工业,就给大家介绍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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