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毅：刚认识张国荣时，他不是这样的，演着演着手势神态就变了

《霸王别姬》里有一场戏，葛优演的袁四爷糟蹋了程蝶衣，一夜春宵后，张国荣满脸吻痕，这吻痕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真的。
张丰毅回忆：“张国荣演这部戏的时候确实很过瘾，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但是演着演着他就变成那样了，手势啊，神态啊都变了，简直活脱脱一个程蝶衣。”

戏里，张国荣和巩俐是一对情敌，都深爱着段小楼张丰毅。
戏外，巩俐、张国荣、张丰毅三个人一起相约逛北京城，张国荣很自然勾住巩俐的肩膀，张丰毅本想上前一起拍照，却被张国荣无情推开：你等等，让我俩先拍。
摄影师按下了快门，留下经典自然的一瞬间。
很多人喜欢用悲情的色彩来描述张国荣和《霸王别姬》这部戏的缘分，但看当时的照片，我却觉得张国荣那时是很阳光快乐的，无论是生活照，还是活动照，都很明媚。

除了巩俐、张国荣和张丰毅这三位主演，印象最深的是扮演妓女的蒋雯丽。
她抱着儿子小程蝶衣来到戏班子求收留，“您只要是收下他，怎么着都成啊。”说完起身一跪，仿佛跪在了人的心尖上。
她不自觉地拨弄着头发，藏不住的风尘气，眼神里闪过一丝悲伤。

虽然戏份只有几分钟，蒋雯丽也没少下功夫。她去找过解放前做过妓女的大妈，也去请教过人艺老戏骨吕中，吕中给了她两条建议：一是要斜着眼看人，二是眼神要直勾勾的，妩媚中带着点狠。
一个几分钟的角色让人记忆犹新。
演员们用扎实的演技和投入的情绪演好了《霸王别姬》，让这个又欲又悲、既恣意又压抑的故事成为永远的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