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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十年代的中国摇滚,仿佛一场盛大又绚烂的梦境。

梦中充满了个人的悲喜,时代的默然无声,和两者混杂在一起时的复杂滋味。

张楚、何勇、窦唯、崔健、唐朝……这群“孤独的人一点也不可耻”,经历过巅峰和辉煌,他们站在那里,就是一个时代翻涌而至。

1

张楚!时代洪流,摇滚诗人

1987年,19岁的张楚背着一把吉他从西安出发,只身前往北京,那时的他已经写出了《西出阳关》等第一批作品。

我站在戈壁上 戈壁很宽广

现在没有水 有过去的河床

我爬到边墙上 边墙还很长

有人把画 刻在石头上

我读不出方向 读不出时光

读不出最后是否一定是死亡

风吹来 吹落天边昏黄的太阳

——《西出阳关》

张楚总给人沉默、忧郁的感受,但他的文字偏偏除外,永远的生机勃勃,兴味盎然,又险象环生,像西北最凛冽的风。

八十年代的张楚往返在北影、中戏的宿舍里写歌,活络于诗人的圈子。当时的他也许很难想象,“张楚”两个字,此后会等同于“传奇”。

而此时,距离首都1500多公里的兰州,“玩摇滚”三字还比较空白,但一切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计划经济时代政策和资源的倾斜、持续十余年的三线建设,深远地影响并改变了这座城市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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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裔美籍专家出目里利吕井镜头下80年代的兰州

彼时,十万支兰大军先后从祖国各地奔赴兰州支援西北建设,这种战略支撑、迁移、融合和发展,不仅使兰州一跃成为当时国内发展最快的城市,也使得人们对时代的感触更为敏锐。

中国有两个著名的“姐姐”,一个是海子的,一个是张楚的,而他们都是“诗人”。

1993年,从西安“流浪”到北京的张楚,一首《姐姐》随着中国第一张摇滚乐合辑《中国火》红遍全中国,登上了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的“金曲榜”。

张楚专辑封面

而那时,生活在兰州的70后刚好处在黄金时代,他们的父母大多数是计划经济时代来到兰州的50后。

那一段时间,总有人站在操场上大声来几句“蚂蚁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蚂蚁蚂蚁蚂蚁蜻蜓的眼睛”,街上每个人都能哼上几句:

噢姐姐 我想回家

牵着我的手 我有些困了

——《姐姐》

1994年,张楚《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专辑面世,如今它的地位早已不用多言。“音乐鬼才”、“西北歌王”、“魔岩三杰”的标签接踵而至。

魔岩三杰

他的歌词被年轻人抄在纸上,刻在墙上,印在T恤上。

我没法再像个农民那样善良

只是麦子还在对着太阳愤怒生长

在没有方向的风中开始跳舞吧

或者紧紧鞋带听远处歌唱

——《冷暖自知》

在激烈的90年代,张楚用自己的方式讲述了人民与上苍,粮食与土地,爱与孤独的话题。他也因此被人们称为摇滚诗人,中国 “最寂寞的歌手”、“音乐中的鲁迅”。

这位来自西北的摇滚音乐人,黝黑、精瘦、哑着嗓子,皮肤上刻着西北的沟壑,语句间夹着西北的风沙。

请上苍来保佑这些

随时可以出卖自己随时准备感动

绝不想死也不知所终

开始感觉到撑的人民吧

——《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

2

94红磡,魔岩三杰,摇滚巅峰

1994年,那是一个蓬勃而矛盾的时代,空气里有一种富裕的气氛,每个人似乎都站在一场洪流中,等待着来自欲望的冲击。

那一年的12月,张楚、窦唯、何勇组成的“魔岩三杰”与唐朝乐队赴香港“中国摇滚乐势力”演唱会,“魔岩三杰”在香港红磡体育馆一战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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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手们带着行李奔赴香港

张楚在现场演唱《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红磡的灯光照亮了他的坦荡与勇敢,连观众席上的黄秋生,都激动得满场跑,边跑边喊边撕自己的衣服。

红磡一夜,诞生了无数人心中中国摇滚史上最为经典的瞬间,而“面对我前面的人群,我得穿过而且潇洒”的张楚,成为了中国摇滚青年们永久的集体记忆。

张楚在红磡

媒体们更是连续3天以头版报道此次演出的盛况,“摇滚灵魂,震撼香江”。

这场经典的演出,至今被誉为“90年代国内摇滚的缩影”,“中国摇滚乐黄金时代的旗帜”。

红磡现场

他们也直接影响了一大批兰州的乐队,霍乱、呆头鹅、树、点串、飞蛾、类人猿等乐队在“魔岩三杰”的启蒙影响之下踏上摇滚之路。

他们掀起了兰州90年代初期的翻唱潮流,用尽生命去死磕的摇滚精神、打口磁带、孤独的思想、低标准的物质生活……

为经历了工业化浪潮后开始暴露出题的兰州,在精神上提供了偏安一隅的慰藉。

3

世纪之交,困惑的兰州,中国摇滚西雅图

1999年12月31日22时,兰州人聚集在东方红广场迎接新一个千年的开始,期盼和想象更加美好的未来。

但这个世纪之交,所有人的情感都有点复杂。

基于制度安排下的城市优势烟消云散了,很多家庭刚经历了国企下岗潮的冲击,兰州也不可避免地站在了城市空间突围和工业化转型的路口。

90年代的东方红广场

就像张楚歌唱的《苍蝇》,我们忙忙碌碌,却很少有人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歌声响起,“满车都是我的怅惘”。

腐朽的很容易消化掉 新鲜的又没什么味道

和很多人飞舞在街上心里空旷

他们不问我来路我们想法一样

就是飞来停下飞走再飞一趟

——《苍蝇》

但或许,黄河岸畔伫立千年的金城,本就自带一种粗粝的气质,在那个时代,这个对应物,就是摇滚精神。

这个时期的兰州,背负着“十大失落之城”的包袱,开始了漫长的死磕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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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实景

2000年,为了实现城市均衡发展,兰州正式提出了“三滩新城”的构想,此后,兰州便踏上了“跳出河谷”的无尽探索和实践。

被称为中国摇滚乐“西雅图”的兰州,迅速朝着拉开城市骨架、做大城市体量的梦想“摇滚”。

二十岁时候 路旁你见我独自一人坐在门口

你说你走过了许多地方 没找到朋友

在冰山脚下 你看见草长得高过马头

傍晚的田野 拾穗的男孩正往家走

——《走吧》

尤其是2019年,在平衡区域发展,重塑兰州城市格局上起到重要作用的几大高能级项目,近乎同时传来喜讯。

兰州地铁1号线一期正式开通运营,兰州万达城和奥体中心官宣落地,兰州城市中心不断西移。

4

兰州新中心,名门学府,未来天骄

时间穿越那个理想和诗意、摇滚不死的八九十年代,驻足在2023的兰州,当下的每分每秒,那些和城市共命运的参建者,一直在创造全新的美好和未来。

自万达城正式签约落定的那一天起,就正式开启了对兰州城市多中心发展格局的助力。

如今,万达茂即将迎来开业节点,公立西北师大兰州万达城附属学校全面动工,万达城倾力打造的教育中心、文化中心、旅游中心、商业中心、生活中心正在加速呈现,见证万奥新中心的崛起。

对于兰州这座城市,和生活在其中的人而言,这就是最真诚而朴素的质感,就像张楚歌里唱的那样:我们的前面是光明大道。

我们穿着新棉袄

天空树林和沙洲 挺起了胸膛向前走

嘿 嘿 嘿 别害臊 前面是光明的大道

——《光明大道》

而作为从多维度创新兰州人生活方式的开拓者,万达城也一直没有停止在人居产品端的改善探索和精进。

在抬头西师附、举步万奥心天赋地段优势之下,兰州万达城升级打造全新学府组团——未来天骄。

于内,未来天骄以更开阔的空间尺度,打造山丘欢乐剧场、绿谷精灵剧场、森林探索剧场等组团空间,给孩子更多可自由探索的场景。

万达城·未来天骄效果图

于外,未来天骄引入公立西北师大兰州万达城附属学校,依托万达茂、奥体中心,提出家校“邻”距离的概念,将孩子的教育从家校,延伸到更广阔的成长环境。

曾经,张楚在红磡高唱着“城市里应该有鲜花”,今天,万达城·未来天骄亦是如此。

我喜欢鲜花 城市里应该有鲜花

即使被人摘掉 鲜花也应该长出来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同时,未来天骄组团建面约85-170㎡的产品,也充分考虑到每一个家庭、孩子的成长需求。每一个户型在保证功能性、舒适性的基础上,尽可能地拓展了家庭成员的生活场域。

万达城·未来天骄效果图

5

群星聚万奥,当重金属城市遇上摇滚诗人

对于这座城市,对于生活在其中的每一个兰州人,永远饱含希望的坚持和探索更美好的未来,是漫长岁月里,不同时代磨砺下的精神内核给予我们的信仰。

兰州万达城是如此,四百多万兰州人亦是如此。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将属于摇滚乐的八九十年代甩在身后,但闭上眼睛倾听,你仍能听到属于那个年代的声音。

那声音清澈、透明,像一束阳光穿透灰蒙蒙的天空,照亮无数年轻的心。

那个声音正是来自张楚,他代表了中国摇滚乐里面一种温和的力量,在任何时期都能穿闹市、过人海,抵达每个人的内心。

3月24日,兰州万达城2023万奥首场群星演唱会,摇滚诗人张楚将和本土民谣歌手陈小虎、创作才女戴佩妮等群星云集,携四百多万兰州人梦回红磡一夜。

音乐永远能找到与时代共鸣的表达方式,红磡时期的万人空巷是一种,兰州万奥心的群星璀璨,也是一种。

兰州,当重金属城市遇上摇滚诗人,每一种声音都将用真实的力量触动更多人心。

作者=指兰针·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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