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头鲸,一种庞大而优雅的生物。当空气中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时候,它们就要准备用独特的鲸歌争取配偶。它们......”

“等等!你们怎么打起来了,你们!唉!等一下!”

“啊?什么?现在这边都是这样的啊?”

放弃唱歌,开始打架

尽管座头鲸很轻松就能超过10米长,但它们在我眼里依旧是相当优雅的物种,尤其是它们的求偶比起齿鲸类实在是太文明了。雄性座头鲸迷幻的“鲸歌”是主要的求偶手段,这实在是浪漫,不过有点破灭幻想的是,雌性可能会跟好几只雄性交配,反之雄性也是,毕竟得保证种群繁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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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澳大利亚东海岸的座头鲸们,它们之间的的浪漫已经发生了明显的暴力转变。

昆士兰大学生物科学学院的副教授丽贝卡·邓洛普与其团队分析了近二十年来澳大利亚东海岸与座头鲸行为有关的数据。简而言之,研究人员表示,唱歌求偶对雄性鲸鱼来说已不像过去那样有效,近年来它们更倾向于跟其他雄性直接肉搏。

在1997年,选择传统唱歌求偶的雄性与雌性交配的几率是选择打架雄性的两倍;但在2015年后,打架求偶繁殖成功的可能性几乎是唱歌求偶的五倍!

这是一个超大的行为变化,说明所以在交配仪式方面,人类并不是唯一会发生重大社会变化的物种。

随着数量的增加

丽贝卡·邓洛普认为这种转变的发生商业捕鲸活动被禁止的1986年后。1960年,当地座头鲸仅有200只,1997年变成大约3700只,2015年增加到了大约27000只。它们的数量已恢复到接近捕鲸前的水平,甚至已从受威胁物种名单中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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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多了,求偶竞争就激烈了,雄性可不想大声唱歌被其他雄性听到,除了有点尴尬外,主要是这么做简直是在宣传这个区域有一只值得为她高歌的美女鲸!于是雄性们就默默缠着雌性。雌性反正又不打算吊死在一棵树上,因此交配的可能性不小;如果有其他雄性不识趣的找来了,那没啥好说的了,打!

座头鲸连打架都很优雅,不懂的人看估计会以为它们在玩。它们的攻击往往表现为撞击、冲撞和试图用头拍打对方,雄性会根据打架地点的环境和对手的行动来权衡每种策略的成本和收益。

这算是一个成功的物种保护故事的插曲,正是因为座头鲸数量的大幅增加给了研究人员一个独特的机会来深入了解行为的改变。

该团队目前依然充满干劲,他们还会继续偷窥鲸鱼的社会行为如何随着数量的增加而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