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参加过滇西反攻松山战役的中国老兵回忆说,和陷入绝境的日军交锋,不像是在和人类作战,他们如同死人附体一般狰狞,是一群可怖的幽灵。如果说进攻时的日军是疯子,那么防御时的日军则是魔鬼。

与日军交战过的老兵都有一个印象,防御时的日军似乎比在进攻时更让人头疼,他们就像一群不要命的疯子,就像野兽一样,完全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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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日军并不是由真正的“疯子”组成的。或者说,日军在防御中表现出的疯狂并不单纯是没脑子的表现,相反,这是日军在冷酷的军事教育中对中下级官兵反复灌输的结果。

自日本走向军国主义道路开始,日军就开始向各级官兵灌输狂热的武士道精神,有意识地强调精神力量的作用,在可能通过投降或撤退挽救生命时,绑架下级官兵顽抗到底。加上日本武士道中本来就有以死承担战败责任的传统,不少日本官兵认为在被围后,除非支撑到解围,否则唯有一死,丝毫不考虑被俘的结局。

同时,日军军官也不断向普通士兵灌输敌人也会虐待被俘日本兵的错误印象。众所周知,日军对待俘虏毫无人性,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惨无人道。日军对于俘虏的虐待,远不是简单的死刑,而是在彻底凌辱后予以痛苦的处决。出于恐惧,士兵们只能抱着“必死之心”上战场,以逃避遭到自己曾经对待敌人那样的兽行。

日军军法以冷酷著称,它直接禁止指挥官在战败的情况下率部放下武器,这等于从法理上剥夺了日军官兵在战败时可能的生存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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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旦陷入被围困的境地,他们就像一群不要命的疯子,或者在自己的散兵坑里打完最后一颗子弹,或者是抱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嚎叫着冲向进攻者。日军在被围后,似乎脑子中仅有的念头就是在被击毙前多拉上一些对方的士兵垫背。

另外,不要命的防御战在战术上也有考虑。日军在军事教育中便反复强调防御分为消极防御和积极防御,只有积极地进行防守反击,实行积极防御,才能够打乱攻击方的进攻节奏,进而夺回战场主动权。

比如百团大战关家垴战役最后阶段,30多名日军残兵败将,就躲入山洞之中,凭借五挺机枪,坚守待援,竟然侥幸被大队日军救走,被日军视为积极防御的典型。

陷入绝境的日军常常能焕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他们发动决死突击,进行“万岁冲锋”,令人胆颤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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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在诺门罕战役中,苏军在对被围日军发动最后攻势时,伤亡人数竟然比战役前期日军进攻期间承受的更高。素来以风格凶悍著称的苏军,面对顽抗的日军,也不得不发出了“我们简直是在同死人作战”的叹息。

在滇西反攻的松山战场上,中国军队多次在夜间遭遇被围日军发动的夜袭,甚至为此丢失白天拼尽全力夺取的阵地。实际上,日军此时发动夜袭集中的兵力仅为几十人甚至十几人而已。和他们交锋过的中国老兵几十年后提起时,形容那些日军如同死过一次一样,带着地狱般的怨毒,完全漠视生命。

在太平洋诸岛,日军在被美军围困时发动多次“玉碎战”,困兽犹斗的日军高呼“天皇万岁”的口号向美军阵地发起疯狂的冲锋,铁锹、枪托、拳头和牙齿都用来格斗,残存的日军伤员也用手榴弹与冲上前的美军士兵同归于尽,硫磺岛战役时美军出现了第一次在进攻时伤亡超过日军的情况,战损比达到28000人比18000人。美军由此得出结论,日军热衷于自杀,不愿意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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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极个别战斗,日军困兽犹斗的惨烈战斗,除了造成成千上万的日军兵死于非命,在战略上完全于事无补,特别是在1943年滇西缅北发起反攻和太平洋战场全面转入反攻后,日本除了留下十多次“玉碎战”的全军覆灭外,只能加速它的末日到来。

从抗日战场走下来的中国老兵说,日军是一群可怖的幽灵。但我们只有消灭这些可怖的幽灵,才能让人世间平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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