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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河是盖州古城的母亲河,是生命河。大清河又是神奇的河,吉祥的河。

无论是东方欲晓还是暮色将至,站在山之巅或河之畔,你瞩目的大清河总是充盈着朦胧的雾气。迷幻的雾或漫卷、或聚拢、或飘散、或升腾,让人恍若游弋在瑶池仙境,住在这里的人,来过这里的人都想越过迷茫的雾境,探索遗落在清河深处的秘密,追溯盖州古城久远的历史文化。这里留下了远古文明的图腾,凝聚过历史的风云,也承载了人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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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有史记载元朝称柞河,明代称清河,明代《全辽志·山川志》有“清河城南门外”。据民国十九年《盖平县志》记载:“清河,又名大清河,亦曰青沙河,俗称南大河。在城南里许,长约一百二三十里。”

所谓“上善若水”,清河的水系带着母性的温柔,有情有义、柔情万种的流淌着,它将灵性与平和延伸到家乡的每一寸土地,使这里的万物呈现出生机勃勃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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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河也曾记录下盖州的“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记录下盖州“九省通衢”的盛境。明政府在辽东设辽东都指挥使司,并确定辽东行政上归于山东布政司。清王朝建立后,开始对东北进行开发,各地商人也纷纷前来贸易。东北的沿海贸易始于康熙中叶,乾嘉年间得到长足的发展,东北向南方输出大豆、杂粮,还有干果、海味、药材等农副产品。

在大清河的入海处,有个被海水剥蚀过的半岛,叫连云岛。连云岛曾经是辽东第一通商大港,从全国各地到辽东经商的船只都在这里停泊。岛的南端有果神宫,岛的北端有座海神庙,即天后娘娘庙。海神娘娘与果神宫主都是主管海上安全的神,因此从福建、浙江等地到盖州做生意的客商及当地渔民都在这里祈神求佑,络绎不绝。据《赤嵌笔谈》记载,福建海船赴东北贸易“贩卖乌茶、黄茶、绸缎、布匹、碗、纸、糖、曲、胡椒、苏木,回日则载药材、瓜子、松子、榛子、海参、银鱼、蛏干”等。西河口的连云岛在辽金时期已有名气。赵秉文游连云岛时认为是“壮观天东第一游”,有《连云潮退》诗:“夕阳明岛寺,海气入边城。潮落青鱼出,泥深白鸟行。”到明时,这里已经成了军事关口重镇、旅游景点再以后,成了通商口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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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见过大清河的人,无不深深地被她的宁静、大气而震撼。古语说:“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有多少忙碌奔波的人们闲暇时曾驻足停留在大清河畔,一任思绪飘飞,将一腔情愫汇注清河浪波。

清代张元奇以《海神庙》诗赞美当时盖州大清河入海口处的热闹繁华:“盖州夙滨海,粤船此麕[jūn] 集,沙船千九百,遮街衔尾入。庀[pǐ]材祀海神,丹垩甲一邑,庭宇矗丰碑,岁月久屹立。我来瞻遗貌,如听神暗泣,追思嘉道年,昔舒今乃蜇。河潮断往还,社稷缺拜楫,寒风飘零旗,下马独呜唈。”

大清河是盖州历史文化的长廊,清河文化始终贯穿着、涵盖着盖州古老文明和现代文明。这里先后出现过很多社会文化名流,“吾邑山水接长白、辽沈汇归之秀,文武异材不无蔚起乎。”于天墀、王晓岚等在清河流域民间的影响是巨大的。自金明始,盖州进士、举人、生员、贡生等层出不穷。明清以来,一直到民国,文人在盖州各项事务中都扮演着相当重要的角色,他们的文采也装点了盖州地域风采,在盖州任过职或客居的文化名流被盖州灵气所感染,同时也将外埠文化融入其中。

自然的河流是人类文明的摇篮,大清河,一条流淌不息的历史文化名河,她的河文化犹如璞玉,被永远记载于历史史册。

大清河是盖州的“母亲河”,更是一条生命河,盖州人是喝清河水长大的,是大清河的儿子。大清河是盖州历史文化的宝贵财富,大清河是盖州古往今来一代一代人的骄傲和依托。

今天在清河文化的长廊上行走,追溯盖州的渊源,更使人们感到:大清河就是一条与大地、山川,与祖先息息相关之河。它给予我们的不仅有历史的智慧、文化的自信,还有民族、地方身份的认同。

因为大清河我们有了家园,有了心灵的归属,有了精神寄托,有了促进社会发展和谐的责任和动力。只有这样认识才能让我们以百倍的努力和奉献使家乡水更绿、天更蓝、生活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