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国签署协议后,菲律宾又开始在南海不老实了,杜特尔特卸任前的警告,看来小马科斯完全忘了。

据美媒彭博社报道,菲律宾海军“安德烈-博尼法西奥号”巡逻舰日前闯入我国南海美济礁附近海域,随后中方派出四艘舰船对其进行跟踪拦截,反制菲方的挑衅。美济礁目前由中国管控,但菲律宾方面声称拥有其主权。事发后,作为主动挑衅一方的菲律宾军方却反咬一口,指责中方在南海“骚扰”菲律宾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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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海警力量在美济礁反制菲方挑衅)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时间问题,菲律宾在美济礁的挑衅行为发生在2月1日,但直到4天后他们才主动向媒体释放消息。一贯急于在南海问题上攻击中国的菲律宾军方,为什么要拖这么久才放出相关消息?

因为他们在等美国。就在美济礁发生挑衅事件的第二天,也就是2月2日,美国国防部长奥斯汀抵达菲律宾首都马尼拉。奥斯汀此行有两个“重大收获”,一是与菲律宾正式签署合作协议,美国将在菲本土建立4个军事基地,并向菲军提供无人机等军事援助,用于帮助后者监视南海;二是与菲律宾达成一致,双方同意恢复2016年被菲前总统杜特尔特叫停的菲美南海联合巡逻。

(美国防长奥斯汀)

不难看出,与美国军事合作的重启,让菲律宾一些人的胆子大了起来,过去长期被杜特尔特压制的菲律宾亲美势力,如今想要卷土重来。在这种情况下,菲律宾总统小马科斯访华的成果究竟还剩多少,需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今年1月初,小马科斯应邀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在访问期间,中菲双方达成一致,两国外交部门将针对南海问题建立一个常态化的沟通机制,名为“南海热线”:一旦南海方向发生意外情况,两国外交部门可以在第一时间通过“南海热线”进行沟通与协调。“南海热线”的建成,让外界一度对中菲关系的未来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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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总统小马科斯)

但就在短短一个月后,两国关系就因南海问题又生变数,究其原因,其实是菲律宾始终难以摆脱在中美问题上的投机心理。

小马科斯虽然跟杜特尔特一样,总体上秉持着“中美平衡”的外交政策,但两者对于“中美平衡”这一概念的理解,有着较大的差异。杜特尔特认为,美国对于菲律宾的影响力太大,马尼拉应该与华盛顿保持“安全距离”。然而小马科斯却认为,在军事上,菲律宾应该坚定依靠美国,融入美国的亚太防御体系;而在经济上,菲律宾应该看向中国,与中国经济形成互补,利用中国的市场、资金和技术发展本国的经济。

(驻菲美军在一天,南海就不可能的安宁)

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在南海问题上,小马科斯政府展现出了一种极大的“灵活性”:在跟中国谈的时候,南海问题就淡化处理,坚决反对“外部势力介入”;但在跟美国谈的时候,南海问题就成了“主要议题”,好像不把美国当成外人。

有一说一,在中美之间摇摆,是大部分东南亚国家的常态,我们理解他们的苦衷,所以中国从未要求菲律宾站队。但问题在于,我们对于这种摇摆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南海等涉及领土主权的重大问题上,菲律宾以及其他域内国家必须尊重中国的红线。

正如杜特尔特在卸任前的最后一次国情咨文中所言,在南海问题上,菲律宾绝不能与中国发生直接对抗,双方应该通过谈判的方式解决问题,而不是诉诸武力。菲律宾绝不能步乌克兰的后尘,成为大国对抗的第一线,被卷入地缘政治危机的漩涡。

(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

杜特尔特看得很清楚,在南海问题上,实际只有中美两个玩家,菲律宾不过是方便美国介入的一个借口、一个棋子。菲律宾想要成为玩家,就只有一个办法:跳出“与中国对抗”的怪圈,与中国共同合作开发南海。这也是为什么杜特尔特一再强调“必须继续履行与中方签署的南海联合勘探协议”。

但从目前来看,小马科斯似乎已经忘了杜特尔特卸任前的警告。随着美菲军事合作热度的升温,小马科斯的“中美平衡”战略将加速向美国倾斜,南海爆发危机的可能性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会逐渐上升。长期持亲美态度的菲律宾军方肯定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在杜特尔特的强力压制下,他们已经憋了整整6年。如今的他们,就像一个突然被卸下镣铐的囚犯,很有可能再次做出冒险的行为,这次在美济礁附近的挑衅行动,或许只是一次对中国反应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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