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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右任(1879—1964),原名伯循,字诱人,尔后以“诱人”谐音“右任”为名;别署“骚心”“髯翁”,晚年自号“太平老人”。陕西三原人,祖籍泾阳斗口于

中国近现代书法大家、教育家、政治家,民国四大书法家之一,与书法大家郑孝胥有着“北于南郑”之称,被誉为“当代草圣”、“近代书圣”、“旷代草圣”。与王羲之、颜真卿并称为中国书法史三个里程碑。

关于于右任先生的书法艺术,中外书界的专家学者曾有许多评论,将于右任先生独特的书体称为“于体”,在中国书法历史上被称为“一体”的并不多见,尊为“草圣”的更是寥寥无几。于右任的书法被认为二者兼备,可见评价之高,实为难得。

曾有林语堂评价他的书法说:“当代书法家中,当推监察院长于右任的人品、书品为最好模范,于院长获有今日的地位,也半赖于其书法的成名。”

日本前首相福田赳夫对于右任书法同样极为赞赏,他说:“于先生通过他的笔墨将自己的个性、气质、才能及修养等在读者面前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的书作才堪称名副其实的上乘之作,观赏于先生的书法作品就仿佛超脱了尘世,在仙境中翱翔。”

古今中外,专家学者对于右任书法评价的赞美之词从不绝于耳,可见其极高的书法造诣和广泛影响。于右任书法的意义在于,他为碑学开创出一个新境界,他集成的《标准草书》成为现代中国文字学研究上的伟大创造,也是草书发展史上的新高峰,更是中国书法艺术发展史上新的里程碑。

收藏拍卖市场上,于右任书法被视为不可多得、炙手可热的上品、珍品,从近十年于右任书法上拍量及成交量来看,于右任书法一直呈稳步增长的趋势,成交率也同样高于其他书法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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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右任书论

我写字没有任何禁忌,有任何禁忌,都写不好书法。执笔、展纸、坐法,一切顺乎自然……

学书法不可不取法古人,亦不可拘泥于古人,就其爱好者习之,只要心摹手追,习之有恒,得其妙谛,即可任意变化,就不难自成一家。

一切须顺乎自然。平时我虽也时时留意别人的字,如何写就会好看,但是,在动笔的时候,我决不是迁就美观而违反自然。因为自然本身就是一种美。你看,窗外的花、鸟、虫、草,无一不是顺乎自然而生,而无一不美。一个人的字,只要自然与熟练,不去故求美观,也就会自然美观的。

我之作书,初无意于求工。始则鬻书自给,继则以为业余运动,后则有感于中国文字之急需谋求其书写之便利以应时代要求,而提倡标准草书。

关于方法的问题,前代书家,他们都只讲理论,而不讲方法,所以我答复书法朋友们的询问,只讲“无死笔”三字。就是说,写字无死笔,不管你怎样的组织,它都是好字,一有死笔,就不可医治了。现在我再补充四点:

一、多读

写字本来是读书人的事,书读的好,而字写不好的人有之,但决没有不读书而能把字写好的。

二、多临

作画的朋友告诉我写字比作画难,我不能画,不知确否如此,但写好者确真不容易。童而习之,白首未工者,大有人在。所以前代书家毕生的精力所获成果是我们最好的参考。它不独可以充实我们的内涵,美化字的外形,同时更可以加速我们学习的行程。

三、多写

临是临他人的,写是写自己的;临是收集材料,写是吸收消化。不然,即使苦写一生,也不过是徒为他人作奴役而已。

四、多看

看是研究,学而不思则日久弊生。只临只写而不研究,则不是盲从古人就是盲从自己。所谓看,不但多看古人的,更要多看自己,而且这两种看法对古人是重在发掘他们的优点,对自己是重在多发现自己的缺点。

我喜欢写字,我觉得写字时有一种说不出的乐趣。我感到每个字都有它的神妙处,但是这种神妙,只有在写草书时才有;若是写其他字体,便失去了那种豪迈、奔放的逸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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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之书,未必皆巧,而各有奇趣,甚者愈拙而愈妍,以其笔笔皆活,随意可生姿态也。试以纸覆古人名帖仿书之,点画部位无差也,而妍媸悬殊者,笔活与笔死也。

故字中有死笔,则为偏废。世有以偏废为美者乎?字而笔笔皆活,则有不蕲美之美;亦如活泼健康之人,自有其美,不必“有南威之容,乃可论于淑媛”也!故无死笔实为书法中之无上要义。

抄书可增人文思,而尤多习于实用之字。书法无他巧,多写便工。

执笔无定法,而以中正不失自然为上。

学我只求形似而不求神似,则为照猫画虎。

学我勿先摹我,须临我学之各种碑帖,方可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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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硕于右任为张伯英写墓志
吴昌硕于右任为张伯英写墓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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