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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内娱这红气,还真是门玄学。

这两个礼拜最火的人是谁?答案只有一个:阿瑟。

没错,就是陈凯歌和陈红的二儿子陈飞宇。

出道五六年,资源逆天,但一直都没火,最近却一个接一个的热搜冲到前排。

热度指数比几个新老顶流加起来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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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这数据是不是真的能打,还要看持久度,日后继续观察。

毕竟“阿瑟”比“陈飞宇”本人还红。

当然,我今天并不是想写阿瑟,而是要说阿瑟的妈和爸。

先给大家复习一下“阿瑟梗”的来源,那是陈凯歌带着陈红参加的一个综艺。

综艺里,陈凯歌陈红正文邹邹地品鉴眼前的菜色,儿子陈飞宇突然出场。

但他没有径直走过来,而是到场后静静侯在黑暗角落里。

直到陈凯歌发出指令,“Arthur(阿瑟),请坐”,陈飞宇才规规矩矩走到母亲身边,单膝跪下。

整个场面肃穆、庄重,完全不像是一场家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

但显然,陈红和陈飞宇早已适应。

当年,这一幕播出时,阿瑟本人并不是重点,倒是大美人陈红被嘲了个遍。

人们不理解,无美颜无整容时代少有的天然大美人,怎么就这么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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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她,明眸皓齿,顾盼生辉,一颦一笑都丝丝牵动人心,称一声绝色都不为过。

然而当年有多惊艳,如今就有多叫人惋惜——

同样是同时代著名导演夫人的徐帆、周韵、施南生、吴君如......

哪一个不是潇洒精致、雍容闲适,看不出实际年龄。

再看看陈红,近些年每每出现,总是素面朝天,眼神还稍显呆滞,感觉是真不在乎自己的这张量。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气质似乎也愈见庸俗,再无顶级大美人举手投足间的自信与洒脱。

倒是与陈凯歌的另一个女朋友倪萍长得越来越像,只是比起陈红来,倪萍反倒还留住了几分坦然与大气。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岁月独独对陈红如此残酷?

在嫁给陈凯歌之后,美人的耀眼光芒怎么就迅速黯淡了下去?

01

初遇

虽然都是老黄历了,但不得不说,陈凯歌陈红夫妇俩的初遇并不算光彩。

这事还得从倪萍姐姐说起。

1991年,32岁的倪萍第一次主持央视春晚时,刚刚与39岁离过两次婚的陈凯歌同居。

看似事业爱情双丰收,但光鲜背后,倪萍很苦恼。

这恋爱都谈到了第4年,所有人都当他们是一对儿,可陈凯歌就是拖着不提结婚。

逼急了就文邹邹地反问倪萍:“你认为婚姻的形式比内容更重要吗?”

憧憬婚姻生活的倪萍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更加卖力地洗衣做饭、围着对方打转,逐渐丧失自我。

很多年后她总结这段感情——

“这是一段没有自尊,失去自我的日子。我清醒地犯着错误。那是一段生命退化、灵魂投降的日子。”

而这一年,23岁的陈红初长成,被选中饰演老版《三国演义》里闭月羞花的绝色美人貂蝉,正是美貌被公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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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佳人,一夜之间就迎来了她的时代。

《水云间》里的嚣张跋扈的汪子璇,即便人设拉垮,但看着陈红这张脸,只怕也没人讨厌得起来。

除此之外,陈红还与任贤齐、吴倩莲演了香港版的《神雕侠侣》。

与吕良伟、郭晋安出演曹禺话剧《原野》。

人如其名,正处在事业上升期的陈红红得发紫,接戏接到手软。

也不知是福还是祸,此时的她并不知道,一次即将到来的普通的试镜,竟会提前中断她的演艺生涯。

1994年,26岁的陈红去试镜电影《风月》的女主角,正闭着眼睛让化妆师做妆造,一睁眼,吓了一跳。

“镜子里怎么多了一个人?”

原来是彼时42岁的导演陈凯歌,坐在她后面,一寸寸细细从镜子里端详她的面庞。

那一刻,陈红并不觉得冒犯,反而不知怎的怦然心动起来。

毕竟电影《霸王别姬》可是获得过金棕榈奖,陈大导演的大名在演艺界无人不识。

就是两人这一次对望,被陈凯歌后来形容为“金风玉露一相逢”。

很快,就秘密走到了一起。

为什么是秘密呢?

别忘了,陈凯歌还有个同居女友倪萍。

这年年底,陈凯歌的父亲陈怀皑因病去世,陈凯歌在片场拍戏,连回趟家都分身乏术,老爷子的身后事全落在了女友倪萍一人身上。

披麻戴孝,迎来送往,倪萍以儿媳的身份忙前忙后,却最终忙了个一场空。

不久后,陈凯歌不远万里飞往加拿大,向正在拍戏的陈红求婚。

她以为是玩笑,笑着答:“好啊,可以结婚试试看,不行可以离婚啊。”

陈凯歌听了急了,一改对正牌女友的敷衍,动情地对陈红说:

“那不行,我已经离过婚了,这一次是下了决心,一定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你要答应我结了婚,就不允许离婚,这是我跟你结婚唯一的条件。”

带着与陈红的一纸婚书,陈凯歌找到倪萍谈分手。

理由令人心碎,“那个女孩怀孕了,我要给她一个交代”。

02

相配

婚后,陈红放弃正处在上升期的演员事业,很快生了大儿子陈雨昂,小儿子陈飞宇。

算起来这段感情到现在也一同走过了24年。

甚至在外界的窥视下更加牢固,双双露面都恩爱有加的模样。

抛开出轨,这两人也确实难得的相配,或者说陈凯歌就是需要陈红这样一个妻子。

陈凯歌出身在北京的电影世家,知识分子,自视甚高,一向以文人自居。

说话做事,飘在空中,不接地气,甚至藐视普通情感,居高自傲也被他看作是一种风骨。

他固然是有些才华的,最初吸引前妻洪晃和现任陈红的,都是这一点。

彼时26岁的洪晃出身名门,在美国生活了小半辈子,什么洋气的没见过?

没想到回来第一次看陈凯歌的《黄土地》,整个人还是被苍凉粗旷的画面击倒,觉得像一首诗,进而对陈凯歌产生了滤镜。

“那时就是觉得搞艺术的人太高尚了、太伟大了,金钱是多么肮脏的东西。因为年轻,才26岁,挣了点儿钱,觉得生活空虚,死活要跟艺术沾点边。”

这种认知,与当初文艺的陈凯歌不谋而合。

但真结婚了,近距离接触久了,洪晃受不了了,直骂他装x犯。

毕竟,洪晃作为有名的专栏作家,北大教授和中国外交家的女儿,陈凯歌这点小抒情,还不够她放在眼里的。

文艺青年的那点心高气傲,恋爱中自然都是闪闪发亮的粉红泡泡,放在婚姻生活里,就立马变成了极度自恋、满口艺术却都是空谈的矫情。

不过,前妻洪晃受不了的,现任陈红却尽是仰望。

“我喜欢他的电影,而且人又高又帅,英文又好,受过西方教育骨子里又很传统,是个很有魅力的人。”

作为演员,陈红即便再美丽,学识自然也是比不过陈凯歌的,那些年还常常被骂作“花瓶”。

再加上演员与导演,天然就存在等级差。

陈大美女乍一得到知名大导演的青睐,大约也很自然地被那种光芒吸引,最后臣服。

在她看来,陈凯歌的魅力就在于此。

他那些高高在上的长篇大论,陈红不仅不厌恶,反而附和、赞赏。

最后竟以模仿对方,主动被同化的方式,获得婚姻关系的大和谐。

而在这段婚姻中,陈红除了“被洗脑”,还有一种自我献祭般的牺牲感。

我说的,不是她为了婚姻放弃事业,反而是她决定成为陈凯歌的“大总管”那一刻开始的。

03

合作

1998年,大儿子出生时,陈凯歌刚拍完《荆轲刺秦王》。

最后一算账,剧组超支六十多万美元。

陈红生完孩子,心平气和地把自己多年拍戏的积蓄拿了出来,和陈凯歌一起把帐平了。

后来她去核查账单,发现超支的钱,全都被员工花在了大气罐、胶带、色纸这种无关紧要的小道具上。

“这些消耗品,都能拍三部电影了。”

管理混乱,用人不宜,陈凯歌的性格注定管不了这些事,他也不在乎。

于是,陈红一拍板,决定成为陈凯歌的“制作人”,管理团队事宜。

既然他爱做梦,我就放弃自己的事业,帮他把梦实现,“我做电影就是为了帮丈夫”。

陈红的宗旨就是“全心全意为导演服务”。

而这一服务就是十余年,虽令人感动,却还是不免惋惜。

因为就是这个决定,加速了这位大美人的衰老。

陈红才不是什么“制片人”,就是陈凯歌麾下一个兢兢业业的下属和管家。

在剧组,陈红并没有说一不二的权力,更没有业内顶尖制片人该有的眼界。

大事的拍板权,自然不在她,她能管的无非是些精打细算的开支用度问题。

买充电器、买盒饭、买电池......就连做一张海报,都要货比三家。

陈凯歌说她,“拿大事当屁事,屁事当大事”,足见她整天要管的屁事有多少。

2002年拍《无极》时,陈红一天要接到四面八方一千多个电话。

这种工作状态极度消磨人的,所以,陈红自从当上了制片人,就开始不修边幅起来。

素颜、连帽衫、戴着宽大的墨镜,遮住憔悴的黑眼圈。她曾发过一条微博,写道:“熬的第一百个大夜。”

“满嘴泡,还要坐飞机去各地找投资方谈。”

一代佳人,消磨在这些琐事上,肉眼可见地老去。

就连范冰冰拍《赵氏孤儿》时,都感叹陈红的辛苦,常常提醒她敷面膜。

“我觉得她太爱陈凯歌了,都没时间照顾自己。”

老婆的劳累,陈凯歌当然是看在眼里的。

他永远记得一个画面——

陈红疲惫地站在局促的旅馆镜子前洗脸,他站在她身后,透过镜子端详她,一如初见,却分不清她此刻脸上的水珠到底是水还是泪。

陈凯歌也曾震惊于她的牺牲,自问为什么。

接着很肯定地得出结论——因为她爱我。

可真到了日常相处里,陈凯歌未见得有多爱陈红。

该甩脸的他照旧会肆无忌惮地甩脸,最后也从来都是陈红迁就他。

结婚二十多年,陈红所有的妆都是在车里化的。

一同出门时,陈红要细心地检查窗帘、燃气等安全隐患,陈凯歌却总是不耐烦地按着电梯喊她。

还有一次,陈红客串陈凯歌的电影。

原定凌晨五点要去片场化妆,谁知前一晚陈红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第二天迟到了一个多小时。

陈凯歌当场大怒,当着现场韩国工作人员的面大声训斥,直接把她骂哭。

作为演员兼制片人,陈红面子全无。

可陈凯歌不以为然,“我们的合作非常有原则性,在现场,我只是导演,你只是演员。”

陈红也算摸清楚了陈大导演的性子,懂得怎么用他能理解的方式,影响他的决定。

拍《道士下山》时,有一幕是王宝强饰演的小道士下山后,被范伟饰演的药铺老板收留,两人一拍即合的那场戏,陈凯歌原本打算花大价钱,把背景里的万家灯火都实打实地造出来。

一个几秒的镜头,他就要花几百万。

陈红一听,头都大了,劝他:“在安静的夜晚,这两个人,一个中年一个青年,两颗心灵的撞击,把天空做得幽蓝幽蓝,用电脑特技加一点星星,不也挺有诗意的吗?”

陈凯歌一脑补这个画面,接受了,陈红长舒一口,总算保住了这几百万。

2006年《无极》上映后,陈凯歌在机场听说自己的精心巨制的翻身之作被胡戈剪辑成了《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当场翻脸。

“人不能无耻到这地步。”

众人嘲他:输了口碑又输心胸。

陈红却听不得别人对陈凯歌的一切批评。

“我觉得他做得非常对。”

听完这番维护,陈凯歌得意地笑起来,“看我娶这么一太太是对的吧“。

陈红对他从来都是崇拜,心甘情愿地奉献自己所能给出的一切,不求回报。

而陈凯歌呢,则太需要又享受这种脑残粉一般的崇拜。

她获得唯一的回报,大约就是偶尔的小浪漫。

送花送蛋糕,轻易就能哄的陈红泪流满面。

不少人鼓吹他们,一个负责诗和远方,一个负责米面和汤,天造地设、举世无双。

我看到的却是一场牺牲。

就和前面提到的“阿瑟,请坐”一样,似乎在这个家里,没有陈凯歌的一声命令,陈红和陈飞宇都拘谨地像个陌生人。

我真的为陈红不值得。

一个美丽绝伦的女明星,怎么就这么轻易被驯服了呢?甚至比其他几个大导演养在家什么都不管的阔太太还不如。

在琐事的日渐搓磨中,陈红的精气神被消磨殆尽,气质庸俗,魅力不复当年。

好在,陈凯歌大致也就是这么个“俗人”,他才不需要心灵相通的缪斯女神。能跟她谈论艺术的洪晃,他忍不了,能一边撑事业一边照料家的倪萍,他也不想要。

他要的就是米面和汤,要的就是尽力尽力给他当“保姆”的陈红。

怎么说呢?尊重,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