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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纸婚》中写道:一场婚姻,为的不是谁照顾谁,而是彼此扶持,彼此依靠。

《双面胶》和《王贵与安娜》两部都是女主嫁凤凰男的婚姻故事,也都曾风靡一时,但结局却大相径庭。

《双面胶》中矛盾节节攀升,最终险些丢了性命,当然原型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大好年华,让人惋惜。而《王贵与安娜》中男女主人公虽说是打打闹闹一辈子,但也子女绕膝,相伴到了白头。

所以,关键点不在于“凤凰男”三个字,而是在于是怎样的凤凰男。

《双》和《王》中都涉及到了婆媳矛盾,前剧中,李亚平就会跟老婆说:她是我妈,能怎么办,你就让着点她呗;而后剧中,王贵暂且将老妈送回了老家,多寄些生活费,也把老人家安排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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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中,李亚平多次向丽娟娘家借钱,都未归还;《王》中,即使原生家庭再困难,王贵也不克扣妻子,不让妻子管娘家借钱,而是自己省吃俭用、做家教、挣外快。

在婚姻中,夫妻能够保持平等,有来有往的互助,很重要。

柴铭算是从乡村考出来的优质男,也许够不上凤凰男的称谓,但也是老家那边年轻父母教育子女的典范,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智商高不代表情商高,更不代表懂得经营生活。婚姻的火种由男人和女人种下,也理应由男人和女人不断添柴加火,共同用心经营。

可是“凤凰男”的婚姻大多是女人单方面努力付出,维持着微弱的火光,男人却一心奔向父母和兄弟姐妹的怀抱,为原生家庭争取利益。

柴铭也不出所料地走进了这一误区,平时家里的亲戚来来往往,吃拿卡要,妻子源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农村亲戚多,一个村子的大多沾亲带故。很多就连源源叫不上名字,可是还要往来应酬,帮忙安排住宿、就医等等事项,看着事儿不大,但实际办起来也是耗时耗力,有时还不落好。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小摩擦不断,大问题没有。可是最近引发了一个爆点,在柴铭的弟弟身上。

柴铭的弟弟为人处世和哥哥大相径庭,有一份创业的心,却没有实际与之相符的能力和人脉。

与人合伙做生意,结果失败后对方卷款潜逃,柴铭弟弟没来得及跑,被逮个正着,堵在了已经破败的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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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这样一个说法,深以为然:

你爸你妈不是我爸我妈,虽然因为婚姻关系,我要改口叫爸妈,但接受这种关系,需要时间。

对于源源来说,接受柴铭的弟弟更需要时间。但,柴铭一家给不了源源转换思想的时间,他们等不了了。

债主们把柴铭的弟弟告上了法庭。柴铭妈妈哭着找到柴铭,柴铭也一心想要帮弟弟脱困,但是母子俩能力有限,这笔钱就是砸锅卖铁也难凑上。

于是,母子俩把目光转移到了源源一家身上。源源虽说是城市女孩,但也只是正常的小康家庭,不是说随意就能拿出个四五十万的。就算能凑出来,可谁的钱不是辛苦赚来、攒下的呢?

柴铭和妈妈特意做了一桌子的菜,等源源下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想要源源给想想办法,拿出这笔钱来。

源源见惯了这架势,悠悠地说无能为力。柴铭又耐着性子诉了会苦,并提议道能不能让源源家里给想想办法。

源源说:“我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上哪弄这么一大笔钱。”柴铭出主意道:“你家是不是有套老房子,现在房子增值,我打听过了,都能卖上百万。”

一听到这,源源不乐意了,不满的情绪直接流露出来:“那是我爸妈的,我说了不算。”柴铭又劝了一会,源源不为所动,柴铭妈妈着了急,脱口而出:“见死不救还是一家人吗?你家绝户,财产早晚是我儿的!”

对于这种理论,源源第一次听说,有点懵,没有回嘴。这种有一句说一句的对峙中,源源的沉默让柴铭误以为看到了希望,也学着说:

“对,你家绝户,财产不就是我的吗?我就是提前支配一下,你就回家说说吧,你愿意的话岳父岳母肯定同意。”

源源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坚定地说:“在我和你弟之间,你自己选吧,要离婚的话现在就可以陪你去办。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给你一个月时间,从我家的房子里搬出去。”

夫妻俩现在婚房是源源的婚前财产,全款,连带装修,家具都没让柴铭出一分钱。听到这话柴铭恼羞成怒:“离就离,无情无义!”

婆婆毕竟是过来人,回过神来马上打圆场,但源源却打定了主意,趁着还没孩子,早点跳出火坑。

伯特·海灵格在《爱的序位》中写道:一个幸福且稳定的家庭,大多都是夫妻关系排第一位,亲子关系第二位,与父母的关系第三位。

相似的理论,心理学家武志红在《为何家会伤人》也有论述:

幸福家庭大多遵循科学经营理念,即家庭层次的核心是自己和配偶,其次才是子女,再次是双方父母以及兄弟姐妹。

凤凰男的婚姻之所以坎坷、矛盾丛生,没有能很好地理解这一点,是根本的问题所在;其次,是界限感的划分混乱;再次就是不劳而获的贪欲及原生家庭影响下所形成的人格导致。

婚姻看着容易,无论是城市男还是凤凰男,婚姻里面的细枝末节想要理清,真的要三观匹配才行。

世界那么大,感谢你,可以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