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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永远不要去“玩火”,因为有的代价,你付不起。

严金辉躺在酒店的床上,一边抽烟一边看杨萍麻利地穿好衣服。临别前,她还不忘回头给他抛个媚眼。

他突然叫住了她。杨萍暗自高兴,心想,这“色鬼”许是舍不得我走,之前每次都这样,不激战一夜不善罢甘休。

可严金辉却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话:“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老婆,明天就回来了!”

顿时,杨萍的脸色比吞了苍蝇还难看,上一秒还娇艳如如出水芙蓉,下一秒就变得凶神恶煞:“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公交车?想上就上,想下就下?没门!”

严金辉早就看透了她的伎俩。她的凶蛮不是因为有多爱他,而是想在他这儿套取更大的利益。这也是半年来,他们能一直保持关系的原因。

一个用钱就可以打发的女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过多的牵绊,也不必负任何责任,对男人来说再轻松不过。

他随手给杨萍的微信转了一笔钱。杨萍迅速接收,看到金额的瞬间,火气也慢慢消失。她意味深长地扬起嘴角,说了句:“再见!”

从20岁开始,严金辉换女朋友就像换袜子一样快。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明明眼下最爱这个女人,可时隔不久,第二个、第三个最爱的女人总会相继出现。不论他爱过的女人是国色天香还是柔情似水,他都会很快“走神”。

直到28岁那年,父母强迫他结婚,严金辉才结束了自己的“海王时代”。

和严金辉优柔寡断的性格相比,妻子涂丽属于女强人,工作强,家务强,事事都强。在妻子的帮助下,他由一个小职员成功转型为一名商人。

对于他从前的好色成性,涂丽曾敲过警钟:婚前不予追究,婚后如果再犯,决不饶恕。

严金辉对涂丽三分喜爱,七分敬畏,日子倒也平平静静过了五六年。

或许生活太压抑,或许到了七年之痒。严金辉终于“旧病”复发,如一辆不按轨道行驶的火车,渐渐脱离正常的婚姻生活。

严金辉周围都是一群生意人,他们有点钱,也有点闲,经常泡吧喝酒撩妹。大家在一起,不是谁比挣钱多,就是比谁的女人多。

严金辉觉得,这就像一帮人出去打猎,如果你打到了家兔,没人觉得你有什么了不起,但如果打到了野兔,别人就会羡慕你。

严金辉打中的“野兔”,就是在酒吧里跳舞的杨萍。

那日,杨萍在舞台上扭动着腰肢,眼神迷离,笑容冷艳又娇媚,一下子击中了严金辉的心。

混迹于风月场所的女人大都是情场高手,杨萍的柔情、缠绵、善解人意,不过是职业需要的“一件外套”。

可严金辉甘于被她迷惑,加上那段时间妻子被外派学习半年,他得到了暂时的解放,也感到有些“饥饿”。

当杨萍把柔软的身体贴过来,在他耳边不断呼出温热的气体时,严金辉顺势成为欲望的俘虏……

一开始,他和杨萍对这种“偷情”的行为都很享受。杨萍虽然未婚,可她并不打算争夺“严太太”的位置,大千世界她还没玩够呢。而且严金辉虽然有点钱,但归根结底还是依靠老婆娘家的势力,说白了也是“寄人篱下”,哪里能保证她一辈子躺平享乐呢?

严金辉更不会对杨萍动真心。风月场里相识的女人,玩玩就好,为此离婚娶她,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所以,当严金辉得知妻子学习归来时,连忙“打扫身心”,想从杨萍身边撤退。他以为金钱能斩断他们的关系,毕竟杨萍本身就是拜金的女人。

可这一次,他想错了。

拿钱走人的杨萍并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第二天,当严金辉和妻子女儿欢欢乐乐地吃着“团圆饭”时,杨萍给他发了很长一段微信。

她强调自己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跟他在一起,完全因为爱。她爱他,才甘心情愿献身。

严金辉冒出冷汗,偷偷跑到洗手间回复:“你开什么玩笑!我有家,有老婆,有孩子。”

“既然你是‘三有’人员,还跑出来拈花惹草?”杨萍还说,跟他滚床单前,自己还是处女之身,现在不再纯洁,以后怎么嫁人?

严金辉气得差点要骂人:“如果你是处女,那我就是处男了!”

他不理解杨萍为何突然“发疯”,也不敢继续躲在卫生间遭妻子怀疑,只好匆忙拉黑她的微信。

严金辉对妻子涂丽还是有感情的,毕竟他们已经相守7年。虽然爱情淡化成亲情,夫妻也好像变成了“兄弟”。但对于涂丽,他还多出一份感激。他不想让涂丽知道自己已经出轨。

可杨萍对他锲而不舍,没了微信,她就不分白天黑夜地给他发短信、打电话。

他尝试开出更高的金额,可她不为所动。只是不断地说:“我本以为不会对你动真心,可当你说最后一次时,我就破防了!那一刻,才明白我早就被你俘虏,我爱你这个人,不是你的钱!”

这回,换严金辉懵了。杨萍真的爱他?!他虽然明确知道自己不可能离婚,但他其实有点贪恋她的身子,毕竟他和涂丽老夫老妻,早已没了半点激情。

“我不吵不闹,也不要你的钱,我们继续在一起,好吗?”面对杨萍软下来的口气,严金辉动摇了。

他偷偷见了杨萍,一阵翻云覆雨,又找回了最初相识的那种感觉。

然而,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天晚上,严金辉去洗澡,手机放在沙发上。几条微信接连而来,涂丽随意打开,全是杨萍发来的:“今天晚上你能来吗?”“想你想到胃抽筋……”

看着那些肉麻兮兮的短信,涂丽血冲脑门,一脚踹开洗澡间的门,把手机甩给他:“给我解释清楚!”

严金辉傻眼了,急中生智想出一个谎言,称发信息的是他刚加的陌生人,可能在搞电信诈骗,他遇到“杀猪盘”了:“我就是嘴欠,无聊时跟她逗着玩,现在的网友都是你骗我我骗你,搞不好她还是个男人呢!”

涂丽虽然仍有怀疑,但脸色终于多云转晴。严金辉冒出一身冷汗,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和杨萍了断!

然而,杨萍坚决不同意分手,严金辉则骑虎难下。他问:“你到底想要什么,开个价,我都给你!”

“我想要你!只要我想你的时候,能见到你就好。”她一往情深的样子。

“对不起,我做不到。”严金辉果断拒绝。

“那我就亲自登门,上你家去。”

“你不会这么绝情吧?”严金辉警惕起来。

她笑:“我是有情才这样。”

严金辉拂袖而去。

男人遇到最倒霉的两件事:炒房炒成房东,泡妞泡成老公。别说他有妻室,即使没有,他也不可能和杨萍结婚。因为跟她在一起,纯粹是为了获得身体的快感。

严金辉后悔不迭,不该有第一次,更不该有第二次,但愿杨萍能自己想通。

杨萍的电话和信息果然来得密集许多,严金辉警告她,如果再骚扰下去,他将采取措施制止。

她报以冷笑。

严金辉每晚如坐针毡,只要和妻子在一起,听到手机声响,他都吓出一身冷汗。他想过关机,甚至换号码。

一晚,涂丽还是接到了杨萍打进的电话:“我找我老公。”

“你老公?打错电话了吧?”涂丽的声音很轻,却像雷一样打在严金辉心上。

“我老公叫严金辉,我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涂丽脸色大变,把手机丢给他,严金辉恨恨地挂了。她不听任何解释,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就在夫妻俩乱作一团时,一直“潜伏”在他家楼下的杨萍,趁机作怪,带两个姐妹杀上门来,甚至提上了行李,要住进他家。

左邻右舍争着来看热闹。

严金辉愤怒地端起一盆冷水,朝那3个女人泼去。那时是冬天,3个女人湿了一身,大喊大叫。

闹剧持续到有人报警,最终以杨萍那伙人撤退收场。

严金辉哀求涂丽看在多年夫妻情份上,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涂丽二话不说,领着女儿回到娘家。

严金辉多次上岳父家求饶,可涂丽拒绝跟他对话。

那些日子,他心绪大乱,脑子里像煮了一锅粥,一塌糊涂。

最后,严金辉决定先“解决”掉杨萍。他心平气和找她沟通,但她依旧一口咬定真心爱他,没有他,生活像菜里少了盐一样寡淡。

“去他妈的爱!”严金辉歇斯底里。

杨萍一点都不生气。他总算领会了那句话:人至贱则无敌。

一个月后,涂丽主动找严金辉和谈:“那个女人看中你,无非是你有点钱,如果你一无所有,她绝对不会那样纠缠……”

涂丽给他出了一个摆脱杨萍的主意:他们假离婚,协议所有家产都归涂丽。

“如果知道你净身出户,她肯定不会死皮赖脸纠缠了。等摆平这件事,我们再复婚。”涂丽言语温和,表情真切。

尽管此举为下策,但严金辉已无计可施,万般无奈之下,只好采纳了妻子的建议,去办理了离婚手续。

杨萍看了“离婚协议”,果然停止进攻,她对严金辉深表同情:“没想到把你整得这么惨,放你一马算了!”

严金辉顿时对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屁颠屁颠地跑回家报告涂丽大功告成,并希望尽快办理复婚手续。

可涂丽却冷笑:“我这辈子不可能再跟你复婚,一想起你跟那个女人睡过,我就觉得恶心!”

严金辉像雪天被浇了一盆凉水,从头顶寒到脚底。他望着涂丽,那张熟悉的脸变得格外陌生。

“如果换作我出轨,你会怎么样?”

“我至少不会像你这么阴险!”他觉得涂丽太可怕了。想起那句老话“世间狠毒妇人心”,严金辉的心里又覆盖了一层霜。

后来,经多次交涉,涂丽总算答应把三分之一的家产返还给他。他们的婚姻终于告一段落,妻子成为了永远的前妻。

然而故事并没有结束,杨萍得知他收回部分财产,又开始“爱”他。

其实她嫁不嫁给严金辉,真的无所谓,她就是想“榨干”他的钱而已。因为,她认为自己为严金辉“牺牲”太多——

那时,她刚跟严金辉好上,不再去酒吧跳舞。拿着严金辉给的生活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也像那些“白富美”闲来无事学插花、玩茶艺。

后来她结识了一个真正的富二代,年轻有为,潇洒多金。他不知道杨萍的过去,对她还颇有好感。

那晚,喝醉酒的严金辉一直不让杨萍离开酒店,导致她错过了和富二代“约会”。后来富二代打来电话,严金辉还抢过她的手机,质问对方为什么骚扰他的女人。

“你可能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了!”杨萍似笑非笑地瞪着他:“但对我来说,错过了最好的姻缘!凭什么我想走时你不让,你要我走,我就得马上滚蛋!你可以把我当成爱你,也可以当作恨你,总之这辈子我都要跟你纠缠在一起!”

严金辉再也忍不住,骂骂咧咧跟杨萍扭打在一起……他累了,也错了,可世间哪里有回头药呢?所有苦果,只能用后半生时光慢慢消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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