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督察、判官三者中,相对而言,判官不怕白房子。

涛哥打电话给朱大良。“是朱经理吗?”

“你是谁呀?”

涛哥说:“我是白房子。有点事要找你,你在不在办公室?”

“我在办公室,你来吧。”朱大良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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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哥一个人来到判官院,把本本一亮,畅通无阻来到朱大良的办公室。头上缠着纱布,戴着帽子的朱大良坐在座位上,看了涛哥一眼,“有什么事儿啊?”

涛哥往沙发上一坐,说:“有个姓郑的,前几天被你们抓进去了。麻烦你出个文件,让我把人带走。”

“人让你带走?凭什么?”

涛子说:“我们办事还需要跟你们解释啊,有事情涉及到他了。”

朱大良态度很坚决,“带不走!”

涛哥一听,“怎么的?”

朱大良说:“我说带不走。他给人打成植物人了,事情现在还没结束呢。”

“我知道,但是我们那边的事情也挺大的,需要马上给他提过来,需要问问他。我的话不重复第二遍。”

朱大良说:“说第二遍也带不走。他这事儿特别恶劣,公共场所。别说不给面子,都是自己人,但是不好意思,这个事儿谁也不行,而且还是我一手经办的。”

涛哥笑了笑,“姓朱的,你知道我是哪儿的吗?”

“你是哪儿的都可以。从我个人角度来说,我惹不起你们。但是我是依法办事儿。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好,这话是你说的?”

“我说的!”

涛哥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朱大良蛮不在乎,“没什么不好意思,你不是有我电话吗?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随时可以联系我。再一个,你应该认识加代吧?”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提醒你一点,他也快了。”朱大良指着自己的头说:“看见我的伤了吗?是他打的。你还敢帮他来找我。”

涛子一听,“好玩!我这些年遇见这样的,你是第一个。挺倔的,我希望你能倔到底。”

“哎,这不是倔,这是原则,这是我的底线。”

“好好好好好,咱俩事上见。”

朱大良哈哈一笑,说:“我等着。”

一转身,涛哥出来了。带到外面,涛哥头发都竖起来了,气懵了,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弟,他不放人呐。”

“啊?”

涛哥说:“我去都没好使,一点面子没给我。”

“你面子都没给?”

“而且还告诉我,说你要加点小心,他要收拾你。”

“哎呦,我操,涛哥,那你看你什么意思?”

涛子说:“我这边回去,我就查资料。等我几天,我查完资料,就把他掐了。我捞不出人,我先把他送进去。我要让他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加代一听,“涛哥,也别义气用事。”

涛哥说:“还义气用事?让他等着,我要让他知道白房子是干什么的。我就不信他没有事。跟你要二百万这一件事儿就够了。你没录音吗?”

“我哪有那玩意儿呢!再说我们也没给钱,即使送过去,也只是怀疑,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对吧?”

“行,等我这几天,别着急。你告诉你家亲戚,在里边待几天,最多半个月。我这马上开始准备。”

“行。涛哥,那你看我这边......”

涛哥说:“你先不用管了,你忙你的事。”

“哎,那好。”加代挂了电话。

涛哥准备办朱大良,而朱大良却开始琢磨加代了。加代打朱大良的时候,老马在现场都没管,那么从总公司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只能另想办法。朱大良把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同学刘哥。

“兄弟啊,我是老朱。”

“哎,老朱,你好。怎么了?”

朱大良说:“我跟你说个事,你别笑话我。”

“说吧。这么多年老同学了,笑话什么呀。”

“我被人干了。”

“谁呀?”

“这事仅限你我知道,一个混社会的。”

“混社会的敢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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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CTM,挺有背景的,当着阿sir的面揍我。”

“哎呀,我操,这人真他妈牛逼啊。”

“兄弟,你帮我办个事。”

“你说。”

朱大良说:“你不是跟那几个官二代玩得比较近吗?你帮我找找关系吧。他跟市总公司的副经理以及负责治安的二处的田壮关系好。在市总公司,我这边动不了他。你帮我找点大的收拾他。”

老刘一听,“哎呀,叫什么名字?”

“叫加代,东城的。”

“行,我帮你问问。”

朱大良说:“行,那好了,兄弟,我等你消息。”

“好嘞好嘞好嘞。”挂了电话,老刘把电话打给了河北的一个官二代孙锋。孙锋,个性张扬,三十二三岁,在石家庄、唐山和廊坊都有自己的买卖。父亲、哥哥、叔叔、哥哥、姐姐都是知府和巡抚的重量级官员。电话里,刘哥把朱大良的情况告诉了孙锋。孙锋一听,“加代?我不认识,在北京挺好使呀?”
刘哥说:“哎呀,好使。兄弟,这边找了一圈哥们也办不了他,你能不能帮使使劲,找找人。我那哥们儿也牛逼,现在是判官的副经理,知道不?通过这个事,我给你介绍,你帮他把这事办了,这不多个人脉,多个哥们儿啊?以后你跟我那个兄弟一接触,你到京城不都牛逼吗?”

“行,我明白了。那你需要我怎么做?”

刘哥说:“老弟呀,我也知道你性格暴。说句实在话,你在河北能量挺大的。你看怎么办方便,我这兄弟想解解气。”

“那就打他呗,揍他就完了呗。”

刘哥说:“那最好。能干他最好,那还说什么呢?这个最解气了。”

孙锋问:“他是社会人呀?”

“是社会人,在东城有一个买卖,叫八福酒楼。你朋友自己就是判官的副经理呀?”

刘哥说:“我朋友是判官的副经理。”

“那这人可以啊,值得交啊。”

“绝对值得交啊!要不下午你过来,我安排你们吃个饭,我给你们介绍认识。”

“行,我马上过去。”